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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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太過冒險了,哪里有人希望對方強大的,皇后,是不是太過冒險了。 是你自己太膽小了,逍遙侯不必再說有罪的事,安心回去,你也不小了,娶妻還是嫁人,你自己也該想想。皇后憐憫,畢竟姓李,是李家的后代,也喊她一句老祖宗呢。 說起終身事,李璞瑜臉色紅了起來,訥訥說道:臣、臣想娶妻。 想起裴瑤的柔軟,她確實心動了,娶一女子回府,相親相愛,也是不錯,至于孩子,抱養(yǎng)也可的。 她動心,李樂兮不奇怪,畢竟裴瑤在前,尋常人怎么會不動心。 嬌嬌柔柔,軟軟嫩嫩。 她想裴瑤了。 李樂兮立即打發(fā)走李璞瑜,自己去找宣室殿找裴瑤。 **** 徐州豫州連成一線,揚州荊州蠢蠢欲動,益州占地廣闊,各郡縣各有想法,南方一帶已然成了一盤散沙。 分庭對抗后,李承業(yè)大肆封賞前來投靠的義軍,光是侯爵王爵的爵位都給出去不少,吸引各路人馬去投誠。 裴瑤自認沒見過世面,聽到這些后頓了頓,下意識看向坐在一側(cè)的李姑娘,我們要不要也封? 倒不如陛下封些美人貴妃夫人,如何?李樂兮嗤笑,又恨鐵不成鋼般戳她腦袋,你怎地也不學(xué)好。 裴瑤眨了眨眼睛,哪里,我上回學(xué)的讓船晃 李樂兮捂住沒把門的小嘴巴,狠狠一瞪,下首站著的丞相像是沒看到這么不和諧的局面,扭頭看向一側(cè)壁柱,同一邊的臣僚說話:你說這根柱子怎么樣? 下官覺得不錯。 丞相:我也覺得不錯。 說完后,李樂兮發(fā)話,道:不必理會,北境難纏,已屬于大魏,南邊不過烏合之眾,不必在意,倒是南疆 皇后欲言又止,丞相等人打起精神,聽到皇后冷笑道:南疆慣會做些渾水摸魚的事情,需先穩(wěn)住北境,其他的隨他們鬧騰去。本宮有一計,挑些美人送給李承業(yè)。 裴瑤悄悄拽了拽李樂兮的衣襟,悄悄說道:我已送過了。 她將蘇媛送去了。 李樂兮伸手安撫她:一個太少,本宮送個百余人過去。 裴瑤目瞪口呆,送那么多,他會死的。 丞相聞言憋著笑,確實,李承業(yè)好色,然而他不贊成,女兒家的幸福也很重要,大魏再是艱難也不會枉顧女子的性命。 皇后娘娘,怕是不妥。 丞相的意思,本宮明白,就算本宮不送,李承業(yè)的后宮里也會有不少女人。李樂兮駁回丞相的建議,看向下面站著的朝臣,本宮并非良善,不做圣人,買來的女子給千金,必須是自己愿意的。 丞相皺眉,欲再諫,裴瑤按住他,自己同皇后說道:要給我買一些嗎? 李樂兮轉(zhuǎn)眸望著她:你敢要嗎? 為何不敢要,你買那么多姑娘也不介意給我?guī)讉€吧。裴瑤笑著眨眼,朝著丞相擺手,丞相立即退回原地。 李樂兮行事果斷,不會聽從建議,這么多年來做的事情也沒有失敗過。裴瑤深知這點,知曉不好勸。 她慢慢勸道:楚元當年為了兩個meimei拒絕南疆的和親,你忘了嗎? 那是大齊有祖訓(xùn),青樓里那么多女子,是我逼的嗎?李樂兮嘲諷,看著下面站著的朝臣,你們?nèi)ミ^青樓嗎? 殿內(nèi)鴉雀無聲,裴瑤想捂臉,李姑娘臉皮太厚了。 李樂兮又問:去青樓的時候怎地不想想女兒家的幸福呢? 裴瑤驚訝:好像有那么幾分道理。 丞相等人說不出話來,李樂兮也不多為難,此事不需眾人煩惱,都退下吧。 丞相看了一眼裴瑤,后者不說話,更不覺得皇后言辭不當,他揖禮,心事重重地退了下去。 裴瑤并沒有太多的意識,畢竟皇位是李樂兮送她的,李樂兮想做什么,她也不想攔著,她只想維持平衡罷了。 你應(yīng)該顧慮下朝臣的意思。她委婉提醒。 李樂兮凝視她:為何要顧慮他們?他們自己無用,還不準我想辦法? 裴瑤語塞,想了又想,斟酌語句道:話是這么說,書上說了,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你立后的時候可是很強硬的,如今,變了?李樂兮擰眉,裴瑤的性子軟了些,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就少了幾分底氣。 裴瑤臉紅了,那、那不是心急嘛,此事不急的,再者李承業(yè)那個德行不需你送人過去,他也會搞臭自己的名聲。我有個辦法,讓李璞瑜以李氏族長的身份寫封告知天下的信,怒斥李承業(yè)品性不佳,難以當天子。或許許多人不知李承業(yè)的舊事,這么一來,天下人對他多有意見。 李樂兮沉默,目光卻落在裴瑤身上,似想說些什么,可唇角緊抿,良久后,說出一句:聽你的。 她在退讓。 裴瑤如何不明,她歡喜攬過皇后的脖子,親了親眉眼,提起裙擺走下去,朝外吩咐道:傳逍遙侯來見朕。 李璞瑜就在宮內(nèi),趕來不過一刻鐘,她幾乎跑著來的,進殿前整理好自己的儀容,長舒一口氣,穩(wěn)地邁出第一步。 進殿后,只見裴瑤一人坐著,她趨步走近,行禮問安。 你與李承業(yè)可熟悉?裴瑤示意對方坐下。 李璞瑜愣了下,若是尋常人問起,她肯定會慌,但裴瑤問,她不害怕,認真想了想,回道:不熟悉,聽過些他的事情。 裴瑤托腮,雙眼在李璞瑜身上繞了繞,聽過些什么事情? 李璞瑜慢慢地在裴瑤前面坐下,凝著裴瑤翹起的唇角,她愣了下,旋即避開,回道:都是些不好的事情,陛下最好還是別聽了,不堪入耳。 聽都不能聽,可見并非是什么好事,朕讓人去收集他的事,你回去看看。你的文筆不錯,寫一封討伐李承業(yè)的檄文。裴瑤懶散地吩咐。 李璞瑜眼睛一亮,她終于能做些事情了,自己忙答應(yīng),臣這就回去準備。 對了,你成婚的事情怎么樣了,可想好哪家姑娘?朕聽說吳之淮的女兒還沒有嫁人,你可想?裴瑤瞇著眼睛,笑意深深。 李璞瑜被她看得心口發(fā)慌,垂眸回道:回陛下,臣還沒想好。 那、那不解。裴瑤急忙改口,親事不能急躁,欲速則不達。 李璞瑜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過了三日,李璞瑜送上一本奏疏,裴瑤拿去給李樂兮看,姜還是老的辣,她承認自己太嫩了些。 李璞瑜的文采是十多年打磨出來的,比裴瑤這個半道讀書的好太多。李樂兮也曾是被詩書養(yǎng)大的,看過檄文后,她以筆勾出幾點不足,添些話,打發(fā)人給李璞瑜送過去。 不出半月,檄文傳至徐州。 裴瑤等著消息,休沐這日,李姑娘領(lǐng)著她出宮去玩。 皇后有喜事嗎?裴瑤深深懷疑,李樂兮又是殺了什么人,興奮又開心。 李樂兮梳妝,透過銅鏡去看身后嘀嘀咕咕的小東西,本宮可沒有殺人。 裴瑤笑了,那我們出去吃暖鍋。 夏日出暖鍋,你不怕熱嗎?李樂兮將發(fā)髻上的鳳凰鎏金步搖取下,換了一根銀簪,簡單雅致。 裴瑤湊過來,咬著她的耳朵:不怕熱,那你帶我去何處玩? 李樂兮拍拍她的小臉:去逛夜市,洛陽并無宵禁。 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嗎?裴瑤覺得奇怪,李樂兮最近忙著修整御林軍,忙至深夜才歸,今日怎地有空出去玩了。 一側(cè)伺候皇后梳妝的青竹笑著說道:今日是乞巧節(jié)。 裴瑤想了想,有什么特殊嗎? 小尼姑不知道這些趣事,你也不必告訴她。李樂兮笑著打發(fā)青竹下去,自己牽著裴瑤去選衣裳,還不忘說一句:小師太,你連乞巧都不記得了嗎? 你同我說過嗎?裴瑤沒有反省,反而去問皇后。 李樂兮陡然反應(yīng)過來,歉疚道:我忘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忘了嗎?裴瑤打死都不信李姑娘口中的忘了,接著選衣裳,她將李姑娘逼至角落里,你就是故意的,你害怕我同孟筠出去玩,故意不告訴我。 李樂兮輕笑,我有那么小氣嗎? 你很大氣嗎?裴瑤嘲諷她,嘴里喋喋不休:那年孟筠給我一盒酸梅糖開胃,也不知是被誰給吃了。 孟筠給我送一個香囊,繡的是只兔子,后來被人給偷了。 那年孟筠說帶我出去玩,你提前將我接走 閉嘴。李樂兮忍無可忍,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眸色冷厲,你想她了嗎? 孟筠就在太醫(yī)院,可裴瑤不生病,平常就見不到面。 李樂兮許久沒有聽到孟筠的名字,乍然聽到,還是有些生氣,我可以殺了她。 你殺就殺,與我有何關(guān)系。裴瑤被悶得臉色發(fā)紅,伸出舌尖去咬李樂的掌心。 李樂兮立即松手,故作兇狠地戳她額頭:翅膀硬了? 皇后,你以下犯上裴瑤憋了半晌才憋出這么一句話,然而下一刻,李樂兮提起她的后領(lǐng),陛下,我們?nèi)ラ缴险f說這個以下犯上的問題。 **** 國師府被搬空后,百里沭又搜羅不少寶貝,然后今日回府,她的寶貝花草又被拔了,一棵不剩。 泥土里還是泥巴,什么都沒有給她剩下,就連兩生花都不見了。 百里沭捏了一把泥巴,疲憊地坐在地上,腦海里細想這次發(fā)生的事情,李樂兮不會無故來挖她的藥草。 其他人也不敢來招惹,思來想去,只有南疆的人。可見洛陽城內(nèi)來了不少南疆人。 百里沭將你巴丟下,洗凈手,入宮去找李樂兮。 南疆猖狂慣了,這回將目光放在長生藥上,膽子比起以前更大了。 李樂兮若是知曉,會不會打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裴瑤:我的皇后無所不能,擅長偷盜。 李姑娘:我更擅長讓你在床..上哭。 裴瑤:囧! 本章留言有紅包。 感謝在20210919 17:38:33~20210920 17:39: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99章 菩薩 洛陽城內(nèi)風(fēng)氣儒雅,乞巧這日街坊之間徹夜燈火,比起上元節(jié)還要熱鬧。燈火如晝,遍見成群結(jié)隊的小兒女出門游玩。 百里沭走出門才想起今日是乞巧節(jié),她慣來一人,沒有過節(jié)的想法,走到街上,倍感孤寂。 街坊之間燈籠若游龍,璀璨奪目,多是成雙入對的夫妻二人。 百里沭出門后沒多久,就躲回了國師府,明日再找李樂兮商議對策。躲過今晚,就成。 帝后并未出宮,倒是在榻上過了一晚。 裴瑤醒來時天色未亮,摸索著將李樂兮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撥開,李樂兮瞬間就醒了,睜開眼睛,恰是裴瑤純凈的眉眼。 裴瑤雙眸永遠是干凈的,佛前洗凈污垢,她受到了佛的庇佑。 李樂兮彎唇,裴瑤卻摸索自己的脊背,你昨晚咬我好多 李樂兮嗯了一聲,聲音略顯沙?。耗銢]咬過嗎? 這些事情都是禮尚往來,遲早是要還的。 裴瑤氣鼓鼓,聽到這句話后又不生氣了,哼唧兩聲就湊至李樂兮面前,按著她的肩膀去親她吻她。 晨起撥弄,恰是一日間最好的時候。 裴瑤瞇著眼睛做完壞事,頓感渾身清爽,尋到皇后的耳朵,低聲道:若非要上朝,我肯定會將皇后這身寢衣扒了。 嘖嘖嘖,大話說多了,腰會疼。李樂兮輕輕抬起下顎,兩人離得很近,咫尺罷了,她咬到了裴瑤的下顎。 唇角輕輕含著,齒間摩挲。 挑釁的動作讓裴瑤一怔,她輕撫皇后枕畔的長發(fā),指尖沿著黑發(fā),慢慢地尋到后頸,輕輕托起。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近了,她親吻皇后的唇角,下顎 天色微亮,青竹叩門,裴瑤這才驚起,茫然了一息,迅速起榻。 一切,戛然而止。 李樂兮皺眉,本宮還以為今日可以讓君王不早朝呢。 話語暗帶諷刺,裴瑤回頭沖她齜牙咧嘴地兇了,你休想給我下套。 是嗎?一定是本宮不夠媚惑。李樂兮故作自省,眉眼帶起一抹挑釁,明日讓你不早朝。 話剛說完,青竹走進,她立即閉上眼睛,故作睡態(tài)。 裴瑤驚訝,翻臉怎么比翻書還看。青竹不知事,她見皇后依舊在睡,便將當作放輕,輕步上前,貼心地將錦帳放了下來。 看到這一切的裴瑤捂住眼睛,李姑娘慣會欺人。 ***** 半個時辰后,宣室殿內(nèi)站滿了朝臣,心思各異,女帝照常上朝。 擺在面前的大事依舊是偽漢朝,李承業(yè)聚集不少漢室忠臣,隱有占據(jù)南邊半壁江山的趨勢,偏偏大魏并無動靜,不招降也不阻止。 女帝日日上朝,卻總不提,久而久之,眾人不知她的想法。 今日裴瑤還是不提李承業(yè),簡單商議了些北方的問題,朝臣面面相覷,北方都以在大魏境內(nèi),這些都不是大事。 女帝不提,總有人會提。女帝瞥了一眼說話的人,你很急嗎? 其實她也急,可李姑娘讓她別急,她只好按住性子慢慢等,為今之計,只能安撫朝臣。自己心里沒底,說出話都沒什么信服力。 朝臣認識過女帝的鐵血手段,登基、立后那會,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殿內(nèi)寂靜無聲,裴瑤有些厭煩,擺手吩咐退朝。 中宮的李樂兮剛用早膳,國師就匆匆來求見,她令人添置碗筷,對方卻沒有胃口,說明來意:國師府被人盜了。 你的陣法呢?李樂兮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