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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絲怎么爭吵,暫且不提。反正網上鬧出了一場不小的風波。但在《冷冷》節(jié)目組,大家倒沒太受影響,仍然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三公的準備。為第二天的正式直播進行彩排。 因為江上清在場,節(jié)目組就撒著歡兒地把各項指導老師都撤掉了——反正他是全能選手,唱、跳、rap都專業(yè),物盡其用嘛。 被“物盡其用”的江上清沒話可說,只能:“...” “rap要找音的高低變化?!?/br> 江上清耳返摘了一半,拿著話筒和臺上的學員說話,“別念詞,用‘噠’代替先來一遍...嗯,有好很多,再來一遍?!?/br> 時間慢慢流逝。 即便是彩排,錄制的時候也仍然沒有“糊比之歌”小組什么事,姜含笑只能跟幾個人一塊兒在角落里摳腳…不是,一塊兒進行關于音樂的高雅交流。 “靠,這氣泡音…” 蹲在角落里看《花神》組彩排的時候,一個組員五官都扭曲了,簡直沒眼看,“油死我算了…要淘汰就痛快點兒,我做錯了什么,要受這樣的折磨!!” 半天沒人理他,他轉頭,想和姜含笑分享一下,卻發(fā)現她始終面帶優(yōu)雅微笑,以公主一樣的禮儀,端莊地坐在椅子上…耳朵里塞著一副降噪耳機。 她轉過頭,高深莫測道:“心靜自然涼。” 組員撓頭,心說這meimei明明樣子還是挺端莊挺玉女的,說話怎么卻賤嗖嗖的呢? 但他不敢喊姜含笑“meimei”,只能和他的朋友小聲問:“去哪兒能借降噪耳機?再聽下去我就廢了,趕緊的,油死了快?!?/br> “哪兒來的降噪耳機?!眲e人笑話他,“江老師平時倒是戴著一副,你去朝他借唄。” 聽到這里,問的人只能悻悻坐下,沒再說話。 倒不是他不敢去借,節(jié)目里的選手大部分都和江上清混得挺熟,借個耳機倒沒什么。關鍵是江上清周圍全是攝像機,他傻了才在鏡頭前——還是在別的小組彩排的時候去借降噪耳機,那不是相當于自己給黑通稿送素材,上趕著送死么。 “算了,忍忍?!彼笥颜f,“網上有不少人已經在說谷翱油膩了,反正他越這么唱風評越不好,忍忍吧?!?/br> 然而江上清是導師,當然和其他學員的立場不一樣。 他可沒有沉默的意思。 “谷翱。高凌。程賢竹?!苯锨迥闷鹪捦?,喊了停,“你們三位停一下。” “這首歌其實沒那么難,不需要用到那么多技巧?!?/br> 江上清話說得其實已經挺委婉,“咬字的字頭圓潤一點,不要那么扁——還有氣泡音,適當用就可以,每句詞都用,會造成審美疲勞的?!?/br> 他放下話筒,“剛剛那幾句再來一遍?!?/br> 谷翱是個長得非常精致的男孩子,據“糊比之歌”小組成員介紹,當初他是以“vocal和rap雙強的人間王者”為噱頭炒起來的?,F在聽完他唱歌,rap不知道怎么樣,vocal倒是實至名歸的人間油物。 谷翱聽了江上清的話,哦了一聲,拿氣泡音低沉地回答,“嗯——好的。” 糊比小組:“…” 姜含笑:“…” 但江上清到底是江上清,忍旁人所不能忍,仍然面帶微笑,點頭示意他開始。 講實話,往屆選秀節(jié)目很少用江上清在OP期間創(chuàng)作的歌來選曲——他在十六七歲的時候,綜合實力在男團里就已經能算最頂尖的一批了,有他珠玉在前,練習生們很難出效果。 不過這回巧的是,他今年新出的《花神》還沒有正式表演過,那就正好趕緊搶在他之前拿來用用,不怕被對比。 一首歌結束。 姜含笑旁邊的選手非常迷茫。因為對臺上表演者的自信感到肅然起敬,不禁飽含情感地高歌一曲:“冷冷的油水在我臉上胡亂地拍…” 谷翱什么都沒改,也毫無請教的意思,完全對自己的結果穩(wěn)cao勝券的樣子。 江上清把這次表演看了個開頭,就已經差不多明白谷翱的心態(tài)了。 他沒什么反應,反而笑了一下,在那張皮膚雪白的臉更顯得秀氣。 指導完剩下幾個成員后,他沒有堅持再對谷翱提意見,比了個手勢,示意下一組上臺。 * 這次彩排持續(xù)了很久,除了《花神》組完全勝券在握,一點都沒有改的意思之外,對于其他人來說,這畢竟是個關系到他們最終結局的比賽。各個小組被江上清反反復復練了無數次,下來的時候腳底下都快打飄了。 “很好,這樣有進步了,再提半個音?!?/br> 江上清講話笑盈盈的,連著指導了好幾個小時也很有耐心,但是就是不見放人,“可以,再提半個。” “嗯,這樣不就唱上去了嗎?”他低頭寫了些什么,做個手勢,“把剛剛的串起來,如果都記住了就是最后一遍。” 臺上的選手:TAT 臺下的選手:…簡直是溫柔的魔鬼,救命! 現在逃還來得及嗎TAT 基本上剩下那些沒上場的全在打哆嗦,在臺下就開始加練了起來…倒也不失為一種勤奮。 到了姜含笑的小組的時候已經是最后一組了。江上清連著講了幾個小時的話,擰開一瓶礦泉水潤了潤嗓子。 擰好瓶蓋,才抬頭對幾個人一笑,“精神還撐得住嗎?” 江上清連著指導好幾個小時都沒喊累,選手當然更不好意思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