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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糊比之歌”的成員被剛剛其他組被江上清指導(dǎo)過后顯著提升的效果激勵,立刻大聲回答:“撐得??!” 他們現(xiàn)在撐得住,但江上清怕他們到公演的時候撐不住,“彩排回去記得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公演了,狀態(tài)調(diào)整好。” 說完這話,他自己反而突然拿手指抵了一下太陽xue,然后很快放下來,“好,來吧?!?/br> * 結(jié)束彩排的時候又是很晚了。如果說“春雨貴如油”的話,那么在這座北方的小城市里,老天爺今年的經(jīng)費一定已經(jīng)超標(biāo)。 最近還并沒有入夏,卻已經(jīng)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停的意思。草地上一片朦朦朧朧的嫩草綠色,在發(fā)暗的小路燈下像一片顏色淺淡的河,不停蕩漾,搖擺,反射回水一樣的波光。 練習(xí)室里,音樂蓋過了窗外的淅瀝雨聲,只聽得見屋子里的聲音。 “…送腿的力度小一點…再小一點…” 江上清走過去,手在姜含笑的腿上輕輕碰了一下:“往回收?!?/br> 姜含笑嘆了口氣。 眾所周知,愛豆的舞蹈和民族舞所需要的力度、呈現(xiàn)出來的發(fā)力方式簡直是南轅北轍的兩個方向,習(xí)慣哪有那么好改。上次去舞室,她就已經(jīng)深深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 好在她的舞蹈部分已經(jīng)盡力避開了差異很明顯的動作,整體來講效果還算不錯,現(xiàn)在是在摳細(xì)節(jié)而已。 音樂繼續(xù)走,姜含笑一身白衣,手在一個成員手里搭一下,旋身,又是被另一個成員握住。 姜含笑沒戴隱形眼鏡,只看得見遠(yuǎn)處江上清杵著下巴,也看不出來雪白一片的臉上到底是什么表情,有沒有吃醋。 她心里有點遺憾。早知道就戴上隱形了。 * 等到這一組終于排練完了之后,一群人都很快收拾好東西,打算回去休息了。 姜含笑磨蹭著,等最后一個也關(guān)上了門,才飛撲到江上清身邊。 今天排練的時候她就想這么做了。 他做導(dǎo)師的時候周身有種非常奇異的氣場,并不嚴(yán)厲,但是又讓人忍不住跟著他說的做,練多少遍也能堅持下來。 而在沉默候場的時候,他又有種疲憊倦怠的冷淡。彩排時間緊,又有女孩子走后門來要合照的時候,他搖了搖頭,兩手比了個手勢,意思是“不可以”,臉半隱在黑暗里,沉默而秀氣。 而現(xiàn)在… 江上清捋了一下頭發(fā),就看到姜含笑撲了過來。 他伸開手接了個滿懷,垂頭問她:“累嗎?今天你辛苦了,等了這么久。” 他留得有點長的額發(fā)微微遮住了眼睛,垂了下來。但造型還在,頭發(fā)還有一些弧度,反而有種難言的冷淡,讓他的吸引力在那一瞬間達(dá)到了峰值。 姜含笑把聲音都拉長了:“累——哎,嘶!” 聲音止于他揉一下她后脖頸的動作。 “給你按一下?!?/br> 這種瘋狂訓(xùn)練的日子,江上清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早就知道身上哪里最痛。 他左手輕松抱著掛在他身上的姜含笑,右手沿著后脖頸往下按,只是按完肩膀,就已經(jīng)把姜含笑按得筋骨酸軟。 她像泡在溫泉水里,渾身都酸,整個人都軟在他懷里。 “啊,別——” 姜含笑吸氣,手忙腳亂地躲他的手,“救命,別別別——哎,下次下次,下次再弄,我困了??!” 過量運動之后的拉筋確實不是件愉快的事,尤其是江上清這么精準(zhǔn)的手法,處處按在最酸的地方,怎一個酸爽了得。 江上清把她摟在懷里沒讓跑,低頭笑著和她玩笑,“我才不信,下次你肯定不讓我進(jìn)你房間門。今天就必須給你按開了。” 說話時,他的嘴唇碰了下姜含笑的耳朵。 姜含笑渾身一抖。 “別,別,我讓你進(jìn)去,讓你進(jìn)去還不行嗎!” 她拼命轉(zhuǎn)移話題,“——那個,那個什么,你要我?guī)湍闩幌聠??我?guī)湍闩幌拢貌缓???/br> “沒事,我沒怎么動,不累的。” 江上清其實也就是開玩笑,看她怕成這樣,自己反倒也下不去手了,很溫柔地低聲問她,“困了嗎?我送你回去?!?/br> 姜含笑看了眼他雪白的臉,想起來他今天在彩排現(xiàn)場的造型。那么倦怠的冷淡,因為和他平常的樣子差別太大,所以具有一種格外致命的吸引力。 她心里發(fā)軟,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說是因為他太帥了,只好用迂回的方式調(diào)戲他,“等等,美女,讓大爺親一下再說——”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朝氣蓬勃的打招呼聲,“哎!你怎么半天都沒回去???我們等你半天了…唔、捂我嘴干嘛!” 門開了,門外赫然站著兩個小組成員,一個恨鐵不成鋼,懊悔不已,一個驚掉了下巴,目瞪口呆。 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他們都看著門里面幾乎完全靠在江上清身上的玉女學(xué)姐,手一松,東西嘩啦啦地掉在了地上——徹底懵了。 * 今天是《冷冷環(huán)游世界》第三次公演的日子。 雨連下了好幾天,在今天終于停了,太陽高照,把地磚里藏著的每一縷濕氣都里里外外蒸了個干凈。幾十位選手做好了最充足的準(zhǔn)備,換上了演出服,在后臺等著出場。 “行了,馬上要上場了,別拿眼神一直盯著我了。”姜含笑忍無可忍,拿手里的飄帶捆成一捆,抽了一下旁邊的人,“還有沒有事業(yè)心了?親眼見到個八卦,很奇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