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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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沉驚月醒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府上。 屋內溫度正好,床頭還燃著助眠的香熏。 她揉揉頭,才想起來似乎是她哭得太累,最后迷迷糊糊就躺在溫清濯懷里睡著了。 ...真是丟人,她還從未在誰跟前如此失態(tài)過,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沉驚月煩悶地撥弄了下頭發(fā),莫名覺得有些燥熱,她赤著足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想透會兒氣。 窗外,月光皎皎。溫清濯一襲霜色白衣,靜靜坐于涼亭內。 他似乎是剛沐浴完,外裳松散,長發(fā)披垂,柔順地落于脖頸一側。他修長的手上執(zhí)了把木梳,正順著發(fā)端往下緩緩梳去,那長發(fā)柔軟順滑的好似綢緞,他梳到發(fā)尾,也不見有一絲阻頓。 從沉驚月的角度望去,他的側臉安靜而柔和,仿佛被渡上了一層玉光。他只是坐在那,就好像一幅畫,畫的是出水芙蓉,美麗不可方物。 沉驚月下意識吞了口口水。 她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新婚那夜,他于榻上動情的模樣。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會相信如此芝蘭玉樹的謙謙君子,竟也會在情潮下綻出那樣勾人心魂的媚態(tài)。 她越想,呼吸越急促起來,手指一顫,不小心磕到了窗欞,發(fā)出一聲細響。 溫清濯動作一頓,偏身看來,沉驚月心下慌亂,哐一聲把窗戶合上,叁步并作兩步地跳回床,用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實。 …… 她好像又濕了。 只是多看了他幾眼而已。 沉驚月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一股無名的惱怒和茫然沖上她的心頭。 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總在他面前輕易失守。 身下酸脹的癢越來越清晰,沉驚月羞憤不已,半晌才紅著臉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探入身下去觸碰那塊敏感的軟rou。 春水很快濡濕了她的指尖。 怎么、怎么能這么濕… 她面上燒紅,正欲起身去拿手巾擦拭,就聽見叩門聲響起,而后便傳來溫清濯溫煦的聲音。 “妻主醒了?” 沉驚月嚇了一跳,想也沒想就回道:“沒醒,我睡著了?!?/br> …… 話一脫口,沉驚月就悔得想拍自己嘴巴。 她聽見口門傳來溫清濯的低笑。 “妻主今晚還未進食,我為妻主熬了些蓮子湯,妻主多少吃一些,別壞了身子?!?/br> 不行!不能讓溫公子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 沉驚月急得說話都開始打結:“不,不用,我我,我現(xiàn)在不餓?!?/br> “妻主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沒曾想她這磕巴的語氣反倒引地溫清濯起疑,他微皺起眉,猜想她是不是又扯到傷口,逞能不讓他擔心。 于是他不再管沉驚月話里的拒絕,推門而入,徑直往里屋走來。 沉驚月來不及反應,手上污濁還未清理,只好狼狽地將手藏于身后,緊緊用后背靠著床頭。 溫清濯進來便看見這樣的景象。 他的妻主正十分緊張地縮在床角,雙腿緊閉,右手以一個極別扭的姿勢放在身后,一張皙白的小臉憋的通紅,眼睛撲閃,似乎不敢正眼看他。 溫清濯往前一步,她就更往后靠一分,幾乎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小球。 “妻主,”溫清濯將蓮子湯擱在一旁,無奈道:“你再往后些,就要縮到墻里了。” 沉驚月不答話,耳尖紅暈更濃。 “手怎么了?為何放在身后?!?/br> “不,不小心碰了一下,沒什么大事。” “碰了一下?”溫清濯越發(fā)擔憂,探身去捉她的手,他力使的巧,溫柔卻不容拒絕,沉驚月扭了半天,最終還是被他捉住。 溫清濯把沉驚月的手拉至眼前,看見她指間一片濕潤。 “這是...” “不要看?!?/br> 沉驚月難為情的快哭了,她羞極地蜷起手指,眼中瞬間蓄起了眼淚,整個人都在輕輕發(fā)顫。 溫清濯低頭,看見她還在不斷絞緊打顫的雙腿,恍然明白了過來,覺得她甚是可愛,不由輕笑。 他拿過方帕,為她仔細把手指擦凈,復又捧住她因為羞窘低垂的臉頰,輕聲道:“妻主無需覺得害羞,這樣是再正常不過的。” “正常?”沉驚月訥訥抬頭,對上他近得過分的雙眸。 “妻主今日舟車勞頓,還哭了一場,加上前些天又受了驚,難免身體覺得乏累。妻主積累的情緒太多,身體已經(jīng)難以承受,是以才要妻主找辦法發(fā)泄出來?!?/br> “是...是嗎...”沉驚月被他一通解釋解釋的暈暈乎乎,又或許是她根本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他在講些什么。 他離的太近,雙唇幾乎要觸上她的眉眼,她心跳得極快,已經(jīng)快無法做出判斷。 “那...我該如何?”她顫抖著問話,耳尖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妻主只要...閉上眼睛,一切交給清濯便可?!?/br> 他的聲色已經(jīng)發(fā)啞,薄唇輕輕覆上了她微紅的眼角。 —————————————————— 吃了她!吃了她!!溫溫!快支愣起來!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