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被渣攻發(fā)現(xiàn)他是替身怎么辦 作者: 威威王 【狗血,替身攻,受有白月光。】 每次戀愛總是凌安先淡了提分手,給錢給資源好聚好散,因而落了個花花公子的名聲。直到某一天,他遇見圈內(nèi)家世顯赫的青年畫家嚴汝霏,浪子回頭。 所有親朋好友都告誡他,嚴汝霏不是好人,他卻非要與嚴汝霏談戀愛。 嚴汝霏被曝曾與別人打賭追求他,他卻大度表示:沒關系,我們現(xiàn)在感情很好。 偶遇嚴汝霏與愛慕者約會,他也只是笑笑說:我相信你。 所有人都以為他很愛嚴汝霏。 弟弟:你偷偷親他我看到了! 母親:既然如此早點收心結婚,好好過日子。 凌安:他和我都只是玩玩而已我沒打算和他結婚啊。 嚴汝霏:? 不久后嚴汝霏對他越來越親密,甚至吃醋,陰陽怪氣在他身邊走得近的緋聞愛慕者。凌安不解對方為何突然把他當真愛他以為這是嚴汝霏的新把戲,不以為然。 這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嚴汝霏第二次見到凌安的求婚戒指。 凌安:抱歉,這不是為你準備的。 嚴汝霏當場破防:???不是說過只愛我一個人嗎? 他才發(fā)覺,原來凌安沒能和白月光在一起,又遇到了和白月光很像的他。 你只喜歡我的臉?從前他對凌安調(diào)侃的玩笑話,竟然一語成讖。 替身渣攻x心有白月光的受 雙渣,受有白月光有錢有勢,n個前任 內(nèi)容標簽: 豪門世家 破鏡重圓 天之驕子 娛樂圈 搜索關鍵字:主角:凌安 ┃ 配角:白月光,替身攻 ┃ 其它:預收《在修羅場里當萬人迷》 一句話簡介:渣受,替身攻,白月光 立意:珍惜眼前人 1、畫室 畫室 十月份的尾聲,凌安聽說了前男友回國治病的消息。 弟弟陳孟與他說起這個新聞時,他一時想不起對方是何許人也,被提醒了才知道,原來是前男友的名字。陳孟夸張地倒吸一口涼氣:這才幾年你就不記得了。 前任和他有什么關系? 凌安不以為然。 他附和陳孟的訝異,問:他之前不是好好的。 陳孟說道:好像是惡化了。 說到這兒,陳孟停下來,忽然問:我不會打擾你談戀愛了吧?剛才和你通話我聽見有難得和你說話。我最近聽到一些流言蜚語,你正與一個男畫家關系曖昧,大家都在議論這事。 我現(xiàn)在是單身。凌安散漫道,走吧,遲到了印象不好。 凌安不打算解釋緋聞,正事要緊。陳孟是美術生,在國外結識了一個知名華裔畫家,帶著作品集追來國內(nèi)了希望能被指導,終于今天約到時間上畫家的工作室去面聊,臨出門之前火急火燎決定把他也叫上壯膽。 陳孟背著畫具進去找畫家了。 凌安觀賞走廊的油畫打發(fā)時間,后來卻見到不速之客。 過了不久,陳孟喜氣洋洋地跑來,語氣激動:哥,他答應了誒,你在看什么? 他回答:沒什么。 話是這么說,他的視線投向不遠處畫室,門口端立著一個男人,第一印象是個子高挑,肩寬腿長,大概剛換了衣服,正垂眸系袖口,手臂裸露的肌rou結實有力。 男人抬起頭,也往凌安這兒看了眼,雙眸冷淡,斜眉入鬢,側(cè)顏輪廓仿佛刀刻斧鑿,侵略感般的俊美,然而眼神不善。 陳孟欲言又止,小聲說:嚴汝霏是老師的第二個弟子,但是,我和他不熟。 凌安沒吭聲,其實與他傳緋聞的男畫家就是嚴汝霏,陳孟遲早大驚小怪,畢竟他和嚴汝霏關系微妙。 他也有點不太滿意,弟弟竟然和嚴汝霏在一個畫室里,實在晦氣。 凌先生,這是你弟弟?嚴汝霏低頭,不懷好意地朝凌安問道。 他眼仁白多于黑,本顯得兇相,再加上身高,言談舉止無端流露出壓迫感,看上去極不好相處。 我送他來畫室,恐怕以后會經(jīng)常在這兒見面了。 凌安嘴上客客氣氣的,低垂著睫毛,一點也不像他平日里冷淡脾氣的模樣。 真是太巧了。嚴汝霏在陳孟臉上打量一圈,抬起唇角算作微笑,卻無視了陳孟的問好,徑直轉(zhuǎn)過身走了。 陳孟不禁納悶:哥,你與嚴汝霏怎么了?他顯然對你態(tài)度不好,你卻沒什么反應,這還是你嗎? 沒什么。 凌安倒是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只是在路上回想嚴汝霏那張臉。 送弟弟回了家,正想著要不要回公司加班,相親對象的消息來得恰到好處約他參加一個聚會,為了謀殺時間,他自然是去了。 剛到餐廳門口,凌安的手機響了。助理的電話內(nèi)容非常簡單:蘇摩被拍到和EMT集團的男高層在酒店過夜,sol媒體那邊除非我們給他一年的廣告投放不然就要發(fā)出來。 任何路人聽到這種八卦都會直呼人設崩塌,除了星辰娛樂的老板和員工。 蘇摩是國內(nèi)現(xiàn)在最炙手可熱的小生,剛剛十九歲,眾所周知的星辰娛樂搖金樹之一,剛剛拿到國民品牌的電視廣告天天刷臉。 女明星和富豪談戀愛,公眾只會覺得她們是圖錢,男明星和富豪戀愛也一樣,這消息如果爆出來,被套上私生活混亂和包養(yǎng)的惡名,蘇摩的少年人設就得原地崩塌,凌安的關注點不太一樣,他發(fā)散地認為所謂年少青春是一場加工幻想而已。 凌安回了公司,在手機上瀏覽助理發(fā)來的照片,以及公關部給他的答復。 星辰娛樂是業(yè)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娛樂經(jīng)紀公司,把這事壓下去不算很難,各家媒體畢竟都得給他面子,過了今晚,蘇摩還是十九歲前途無量的男演員。 他不說話,其他人也沉默著,氣氛沉重得仿佛山雨欲來。 不只是其他人,凌安也索然無味。 他不關心藝人談戀愛還是結婚生子,懶得管,三角戀劈腿出軌都當猴戲瞧,前提是不影響工作不曝光。 你再好好想想。 凌安叫來經(jīng)紀人把這個男明星領走,加班與管理層開會,決定把蘇摩的工作停幾個月。 次日晚上的酒會,凌安又遇到了那位EMT的男高層,兩人碰杯熱絡地聊起天氣。 沒有人再提到被雪藏的男明星,也沒有必要。 凌,B城越來越冷了。中年男人摸了把胡子,去年我和boss來這里的時候,溫度并沒有這么低。 凌安冷淡地想著,這種給他找麻煩的人最好凍死不再出現(xiàn)。 嘴上微笑說:這樣啊,你得注意天氣變化和保暖。 集團的成員沒有任何興趣,說了幾句場面話。 眼瞧著霍爾斯旋轉(zhuǎn)著投奔了下一個漂亮明星去了,他抿了口酒,有人上前搭訕。 賴家的婚禮,你收到邀請了嗎? 說話的是個眼熟的男人。 凌安想了會兒,才回憶起是本科同學,也是賴訴的同學。 他回答:收到了。 我以為你不會去。 前任的弟弟結婚,我也不需要避諱吧。 在他眼前,慢慢依次浮現(xiàn)蘇摩、前男友、嚴汝霏的面孔肖似另一個男人的容貌。 前兩個還是不夠像,只是某些角度類似。 有段時間凌安魔怔了把蘇摩當做擺件往自己身邊放,但是看久了也就那樣,還是嚴汝霏更像那個人。 可惜嚴汝霏的性格過分神經(jīng)質(zhì),無法相處,只能當個無聊消遣。 酒會散席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凌晨,他松了松領帶,被保鏢迎著上車,原本打算回自己的公寓,轉(zhuǎn)念一想又去了弟弟陳孟住的地方。 凌安在長輩不在時是個封建大家長角色,雖然他自己是個私生活混亂不做榜樣的人,但能把弟弟管教得服服帖帖不敢造次,他估計陳孟正在玩,一回到家,推門,燈火通明,果然陳孟還沒睡。 他看向客廳,視線里是陳孟與一群十七八歲的發(fā)小蹲看恐怖電影,吱哇亂叫,吵得很。 他冷不丁出聲:這是在干什么? 陳孟頓時嚇了一跳:二哥?你回來了? 凌安喝了點酒,情緒外露比以往明顯,臉色蒼白地皺起眉,語氣不耐煩:收拾好客廳。 陳孟結結巴巴很慫地把沙發(fā)坐墊擺好,收了桌上的零食飲料。 其余人一見到凌安,先是一愣,都怵他,馬上找理由作鳥獸散了。 陳孟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不挨罵,擦好桌子就立刻說了他今晚聽說的流言蜚語:我道聽途說了一些緋聞,二哥,他們說你被你和嚴汝霏在搞曖昧!他還把你甩了!難道是真的?我不相信。 凌安先問了一句:誰和你說這些話? 陳孟眼珠亂轉(zhuǎn):沒誰,我隨便聽來的,你這么淡定肯定不是真的吧,我不想以后去畫室遇到嚴汝霏還得叫他前嫂子。 你樂意叫他前皇后也行啊凌安忽然笑了,曖昧?算是吧,曖昧過一段時間,后來他主動和我斷了。你們怎么傳的? 你們之前關系分明很差啊,你還和我說過陳孟難以置信,你騙我吧,你明明是B城著名花花公子,身后一堆追求者隨便換男朋友啊,怎么看上嚴汝霏了。 凌安在私生活方面一向名聲在外,在弟弟面前也留下了浪子印象,他自己不在意,心平氣和道:真事,你可以去問別人。 嚴汝霏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別被他騙了陳孟突然雙標了起來,他在聚會上和別人打賭追你一個月,把你玩到手。這幾天又打賭一周內(nèi)讓你答應和他戀愛。 哥,你和之前那些前任都是你情我愿什么都沒隱瞞,嚴汝霏和你不一樣,他就是不安好心。 不要亂說。 你知道他打賭的事?陳孟頓時覺得凌安瘋了,這是得多喜歡嚴汝霏??? 凌安應了聲,撇下他回房間休息,他不清楚弟弟在擔心什么,不過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他處理完剩下的郵件,熄了燈,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撥入突然打破了夜里的寧靜。 凌安掃了眼,就認出來這串號碼的主人是今夜話題中心,新銳畫家嚴汝霏。 他忽然感到無趣,不太想接電話,鈴聲響了幾十秒,他眼前浮現(xiàn)嚴汝霏的面孔,還是按下了接聽。 男人的聲線輕快明亮,與他本人鋒芒畢露的尖銳氣質(zhì)恰好相反。 沒睡?嚴汝霏對他說,現(xiàn)在過來我家,我剛回國,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如題,受不守男德 2、展廳 展廳 嚴汝霏的房子買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臥室一整面落地窗,凌安每次在他這兒睡醒時,總是側(cè)過臉往外看,這次映入他眼簾的是外邊飄搖飛舞的白雪。 身側(cè)的男人已經(jīng)醒了,耳畔貼著手機與不知何人聊畫展的安排,發(fā)覺他醒了,只是淡淡瞥了眼就收回目光。 嚴汝霏晚上鐘愛粗暴類型的折騰,凌安對他的厭煩主要源于這一點。 他撐著身體起來穿戴整齊,不出意料在鏡子里見到自己脖頸上的一段紅痕,男人的手掐出來的。 我走了,你記得換厚衣服,外面降溫了。凌安臨走前,回頭對他輕聲道。 嚴汝霏無視了他。 這人正倚著桌邊,有力的手臂搭在椅背上,看也不看他一眼,皺著眉與電話那人說著英文。 凌安從他臉上慢慢收回了視線。 幾日后的晚上,凌安與助理吩咐了些事項,隨便問了蘇摩的動靜,自從蘇摩這個潛力股沉迷于與EMT集團的中年高層戀愛之后,他才開始關心蘇摩的行跡。 得到對方經(jīng)紀人的匯報,凌安若有所思,將蘇摩再約了出來。 蘇摩被雪藏了一段時間,無所事事,郁郁寡歡。凌安沒再教育過他,只是常帶他出去吃飯。 你希望我和霍爾斯分手嗎? 今晚是個聚會。蘇摩不認識其他人,看樣子都不是娛樂圈人士,他是凌安帶過來的,也沒人和他搭話,他只能和凌安咬耳朵。 凌安正在倒酒:你自己決定。 無所謂的口吻。 他確實不在乎蘇摩和誰戀愛,只要不影響工作。 就是想知道你怎么看。 維系戀情是很難的事,生老病死天災人禍,說不定哪天有一方死了,另一個后悔也無濟于事。 你好像在咒他啊。 是你非要聽我的看法。 凌安隨口說完,到外面回了個電話,返回時瞥見了熟悉的面孔,不遠處的另一個卡座,嚴汝霏眾星拱月般被環(huán)繞著,他輸?shù)袅擞螒?,頓時卡座里起哄此起彼伏。 一個年輕青年親昵地坐在了男人身邊,眉眼含笑,說:你又輸了,運氣這么差? 嚴汝霏任由他搭著肩膀,頭也不抬:下次讓你來。 青年曖昧地笑起來:好啊對了,你今晚有時間么? 他的大膽被接下來的起哄淹沒了,游戲懲罰是追求一個同性,隨機抽一個方向,滾動的酒瓶口指向了其中一個寫著名字的標簽。好幾個人大驚小怪地喊:又是凌安??? 嚴汝霏抬頭,心有所感似的往外看了眼,與凌安的視線再空中相撞。 凌安的眼尾是微微上挑的,雙眼極黑,目中無人,無端看著一股陰郁的野勁。此時朝他笑了下,頗有興致地盯著其他人的方向瞧。 其中一個說:輸?shù)舻娜说迷偃プ妨璋?。上次的懲罰也是凌安,我的天,嚴藝術家,你倆這輩子都杠上了? 凌安心想確實如此。 此話一出,幾個人紛紛看熱鬧不嫌事大,敲定了懲罰。 就凌安了,我懷疑你倆天生一對歡喜冤家。 一個月后你倆不會因為尋釁滋事被遣送A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