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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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奴擅作主張將洛公子暫時安置在了興樂殿。魏禮作揖道。 你倒是會揣摩朕的心思。漠長喻瞇了瞇眼透過紗簾瞧著魏禮,語氣說不出是好還是壞,良久,他才大手一揮,朕要歇息了,出去吧。 清晨,天已大亮,洛將自己蜷縮在溫暖的被子里睡得正香,寢房的門卻被悄悄打開,但很快便關上了門。來人并未刻意隱藏自己的腳步聲,直直走到床前坐下,細細瞧著半張臉都被遮蓋住的青年,只覺得有些可愛。 怎么,不想見到朕?從漠長喻在門外的時候洛就已經(jīng)醒了,但他依舊作未所知的模樣閉著眼裝睡,朕知道你醒了。 話說到這份上,洛不得不睜開了眼,準備下床給皇帝行禮,但很快就被漠長喻按住了肩膀,男人穿著玄色龍袍,上面由金絲構(gòu)勒出花紋,今晨倒未像昨晚那邊隨意,束發(fā)戴上冠冕,玉旎垂落發(fā)出響聲,看樣子是剛下早朝就過來了。 快些起床收拾。漠長喻笑了笑,一會兒陪朕用早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1200:23:33~2021101215:34: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安于明晦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暴君守則3 洛有些不自在,在他起身的時候漠長喻竟無知無覺的坐在床榻上看著他,無法,青年只能到屏風內(nèi)更衣。 隔著白紗,聽見男人帶著笑意說:你是怕朕做些什么嗎? 在下...只是未曾有他人看著更衣的癖好。洛動作一頓,回應到,帶了些情緒。 哼,倒是膽子大。男人莫名的說了這么一句,倒也聽不出什么不虞來,他盯著屏風上的繡著的荷花,只覺得礙眼的緊。 隨心所欲的帝王從來都是任性而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進了這里,就是他的,包括人。漠長喻抬腳朝青年處走去,嘴里還關卻的問到:洛卿可是不懂怎么穿我漠國的衣服? 這話一出就定然是借口,徐國與漠國相鄰,許多習性都是相通的,更遑論這衣服打扮。洛正系上大帶,就瞧著漠長喻靠在屏風上下掃視著他,玄色衣物倒是襯得對方臉蛋愈發(fā)白皙起來。 這顏色很是襯你。漠長喻瞇了瞇眼,沉聲說道,白色蠶絲繡出的飛鶴,更是讓青年多出幾份俠客氣來。 洛沉默著還未披上外衣,便被男人從身后環(huán)住了腰,耳邊傳來漠長喻的聲音:都說女人楚腰纖細、盈盈一握,朕瞧著你也倒不逞多讓。 陛下,別誤了用早膳的時辰...青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在自己的側(cè)頸落下幾處輕吻,讓他忍不住頭皮發(fā)麻,緊繃著身體,幾乎快要逃脫。 朕是皇帝,自然是他們等著。漠長喻語氣不善,似乎是被打擾了興致,掐了一把洛的腰便放開了對方,看著人披上墨色外衫。若說作為長公主的侍衛(wèi),是從未穿過這等衣物的,未曾想漠國皇帝竟如此善待于他。 養(yǎng)心殿內(nèi),自然是講究食不言,但偏偏身為皇帝的漠長喻沒了那份心思,讓青年與自己挨坐在一起,還貼心的命魏禮為對方夾菜,喝完粥后,洛實在是飽了,而男人早就用膳已畢,撐著腦袋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 這樣的注視讓青年生出幾分燥意來,放下筷子禮貌的沖魏公公頷首。 不多吃些嗎?太瘦了。漠長喻勾起嘴角笑著問,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蛋,尚未褪去嬰兒肥的青年,捏起來總是軟軟的,讓人手癢。 洛卻是垂眼,不再回應男人的調(diào)笑。 西房是養(yǎng)心殿中皇帝處理公務召見大臣的地方,洛有些無措的站在漠長喻身旁為男人磨墨,只要稍微一瞟,便可看見案上奏折的內(nèi)容,若有被有心人知曉,定會當做細作處理了。 洛卿可是累了?漠長喻將手輕輕附在對方的手上,溫柔的詢問。 在下... 朕稱你為卿,那洛卿應當自稱什么?漠長喻瞇了瞇眼,借力讓人坐在腿上,環(huán)著青年的腰,抬眼瞧著人慌亂的神色。 ...于理不合。洛輕聲說道,他是徐國的臣,怎能認作漠國皇帝為主。 什么理?漠長喻不悅道,說出的話也帶了幾分狠意來,在漠國,朕就是理,朕讓你如何,你就當如何。 洛垂眸不語,眉頭微蹙,不知該作何回應,現(xiàn)今龍心不悅,他也無可奈何。 或者說,非得要朕攻破徐國城池,你才會認朕為主?似是威脅,漠長喻面色陰沉。 跪下。 洛面無表情的跪到了地上,背挺得很直,垂眼看著地面上的龍靴。 看著朕。漠長喻似乎總是想讓青年看著自己,讓自己成為對方視線內(nèi)的全部,甚至于,世界的全部。 就算是被迫跪在地上,洛的臉上也并未有萬分不情愿,抬著臉,墨色的瞳孔注視著漠長喻不高興的神色。 皇帝高高在上的模樣讓人有些心慌,他不得不感受著對方帶來的壓迫。 漠長喻居高臨下的瞧著青年白皙的臉龐,若說剛才著實有些過火,但他就是無法忍受那人違背自己的命令。 現(xiàn)在告訴朕,你應當自稱什么?漠長喻逼問道。 洛咬著下嘴唇,不愿回答。 呵。男人輕笑一聲,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簾看著青年油鹽不進的固執(zhí)模樣,喚道,魏禮。 魏公公目不斜視的推開門走了進來,站在洛的身后沖皇帝恭敬的作揖,陛下。 告訴徐國的使者,朕答應他們皇帝的和親。漠長喻勾起嘴角笑著說,語氣中壓抑著難言的興奮,他的視線卻一直放在洛的身上,未曾離開過一瞬,但是,得換人。 朕不喜歡他們那長公主。男人微微傾身,勾著洛的下巴,不過這名侍衛(wèi)倒合了朕的意。 洛猛的睜大了雙眼,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眼中的興味,有些急迫:陛下! 老奴明白了。魏禮隱晦的看了一眼青年挺拔的背部,循了皇上的話便離開了。 魏禮,下去。 朕告訴你什么是理。漠長喻說。 天是理,朕就是天。 這簡直是最折辱人的法子,入了后宮,他便再也無法上戰(zhàn)場,再也無法回家。 洛有些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 不用你認朕為主。男人心滿意足的靠著椅背,改叫夫君了。 為何...洛咬著下嘴唇,不知該做何回應。 朕要你。漠長喻面無表情的說到,眼中壓抑著濃重的黑暗,漆黑的如同鮮血的粘稠,他一雙丹鳳眼寫盡了帝王的無情。 從身到心,朕都要。 什么?得知消息后,徐舒景癱坐在椅子上,頭又開始疼了起來,她愁容滿面的看著一旁暗自神傷的容佩,忍不住嘆了口氣,千算萬算,沒算到這漠國皇帝竟然是個斷袖! 殿下,這該如何是好?。咳菖暹B忙跪在公主面前,磕了幾個響頭,請殿下救救洛秋吧。 本宮如今也自身難保,還怎么保他?徐舒景揉了揉眉心,千愁萬緒都在心頭郁結(jié)。昨晚是他們與漠國皇帝的初次相見,那男人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徑直將她身旁的侍衛(wèi)帶走了,結(jié)果第二天卻迎來這樣的噩耗。 容佩跌坐在地上,悵然若失,那個在男女情事上如同木頭一般的少年郎,真的可以在深宮中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嗎?漠國皇帝怎可能真的看上了他,分明只是換了個法子折辱徐國公主的臉面罷了。 明日宴會,容佩,若是尋得機會,將這封信交給洛秋。徐舒景找來紙筆寫下了信,折疊好后交給了容佩,他這也算是替本宮擋下一劫,就當本宮欠他一個人情。 是...殿下。容佩聲音干澀,強忍著不愿落下淚來。 放下他吧。徐舒景又嘆了口氣,從此往后,便不是同路人了。 極盡奢華的宴會上,除了宴請徐國使者之外,還有漠國的大臣,波譎云詭下,皇帝在上座,旁邊則第一次安排了別的位置,漠國臣子都很好奇究竟是什么絕世美人勾住了皇帝的心魂,但瞧著對面徐國長公主也正在原處,還能有誰呢? 隨著漠長喻身著玄色龍袍牽著一名男子走上主座,宴會才正式開始。這舉動也讓臣子大吃一驚,皇帝后宮向來無人,此次一來竟收了個男人,著實驚世駭俗,但沒人敢多言一句。 可會飲酒?漠長喻低聲詢問著身旁溫順的青年,滿是愉悅之情。 未曾。洛小幅度的搖了搖頭,他從沒喝過酒,也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幾何。 那愛妃可得好好品一品這新釀的桃花酒。這句稱呼一出,洛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他忍不住抬眼看著漠長喻,不出所料的看見了對方眼中的惡趣味來。于是青年也不做回應,只是溫順的抬起酒壺為兩人滿上酒。 ...臣敬您。洛端起酒杯,一雙墨色的眸子不含任何情緒的注視著漠長喻。 若是要和朕喝交杯酒,才有幾分誠意。漠長喻端起酒杯故意為難,洛抿抿嘴,繼而堅定的看著對方,僵硬的笑了笑,交杯酒當然要等洞房花燭夜。 你只是妾。漠長喻瞇了瞇眼,不客氣的說道,仰頭率先喝干了酒,洞房花燭是和妻過的。 臣知曉了。洛也不生氣,只是平靜的飲完酒,將杯子放在矮桌上,感受到一股濃烈的視線,他偏頭望去,長公主身后的容佩正盯著自己,見他看了過來,連忙低頭為徐舒景布菜, 是臣逾越了。 洛不懂現(xiàn)如今的情緒是什么,有些空落落的。 你在看什么?漠長喻自然也注意也注意到了那道視線,面色不虞的問。 臣只是隨處看看。洛不愿多言,斟滿了酒。 你的女人?漠長喻捏著對方的手腕,怫然不悅。 不是。男人的力道很大,洛忍不住蹙眉,只是故人。 故人?漠長喻挑眉,看著下方端坐的長公主,輕笑一聲,朕警告你,無論以往如何,此后,你只能是朕的。 帝王向來薄情,嘴上說的喜愛又能持續(xù)多久呢?洛垂眉,點頭稱是。 漠長喻攬著青年的肩膀,不顧他人眼神,徑直親了親對方的側(cè)臉,看上去就像個耽于酒色的昏君,但男人卻清醒無比,他的余光一直在注意著那個女人,殺氣騰騰。 作者有話要說: 咳。 感謝在2021101215:34:29~2021101223:36: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蕪一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7章 暴君守則4 陛下。徐舒景也注意到了那邊的光景,她略一垂眉,舉著酒杯站了起來,她今日身著淡紫色高腰襦裙,看上去端莊典雅,和那晚驚慌失措的女人截然不同。 公主微微勾唇,一雙含情眼水光瀲瀲的仰望著坐在上座身穿玄色龍袍的男人,此乃兩國之間的大喜事,景悅借此機會敬陛下一杯,愿兩國結(jié)百年之好。 景悅是公主的封號,在漠國皇帝面前,她可沒有自稱本宮的權(quán)利。 漠長喻垂眼看著臺下的女人,面無表情,說不清喜怒,似乎正在審視這位公主究竟真心幾何,良久,他端起放在洛面前的酒樽,不等說話便一飲而盡。 的確是大喜。男人勾起嘴角笑了笑,將青年摟的更緊了些,說出的話卻沒那么令人欣喜,朕倒是不知道徐國竟生有此等尤物,若是早見著了人,就連朕也再舍不得行軍打仗,只怕日日待在宮中尋歡作樂了。 洛心頭一顫,忍不住握緊了拳頭,這樣的屈辱日后他定會千百倍的返還回來!但現(xiàn)在還不能,如今身在敵營,他必須保持警惕,不能讓對方有可乘之機。 徐舒景看不出什么情緒,長袖擋住臉,將樽中酒一飲而盡,然后展露出笑容,緩緩道:之前總認為霸王配美人,現(xiàn)在看來君主配公子也是一段佳話。 漠長喻輕笑一聲,瞇了瞇眼,看著女人重新落座,和旁邊的侍女低語些什么。 陛下。禮部尚書起身作揖,前些日子臣在北疆尋得了幾位善舞的美人,今日特此將人帶來,想展露一番。他年近五十,也算是一片忠心耿耿。 允。漠長喻沉聲道。 大殿里的燈光霎時暗了下來,幾位身著薄紗露著肚皮的舞姬從殿外緩緩走進,倒也稱得上是搖曳多姿,她們統(tǒng)一帶著面紗,半遮半露之間最能勾起男人深處的欲望。 特別是中間的那位舞姬,一雙勾魂眼,真是得把在場人的魂兒都給勾了去。 漠長喻卻興致不高,他偏頭看向正專注欣賞女人舞姿的青年,瞇了瞇眼,耳邊的靡靡弦樂也讓他此刻煩躁的不行。 喜歡?男人低聲問道,洛瞬間別開了眼,他當然能聽出對方語氣當中的危險。 臣只是覺得,北疆的舞蹈新奇,從未在徐國見過。青年不再去看殿下的女人,有些不自在的拿了顆葡萄隨意把玩著,妄圖消除現(xiàn)在這略顯凝滯的氛圍。 朕瞧著你哪是在看舞蹈,分明是被美人勾了魂。漠長喻輕哼一聲,顯然不信對方的鬼話,就連臉色都陰沉了幾分,兇神惡煞的盯著下面的舞姬,讓人瑟瑟發(fā)抖。 臣不敢。洛放下葡萄轉(zhuǎn)過身就準備磕頭謝罪以表真心,但很快就被男人攔住了。漠長喻抬著他的下巴,看著那雙墨色的眼睛,翹起嘴角笑了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法子來折騰人。 那朕便信了愛妃的話。男人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臉,就像是最親密的愛人,他湊近了青年,低聲說道,既然如此,等宴會結(jié)束,卿便跳一曲給朕看看。 洛的瞳孔緊縮,一時間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之后,才回復到:是,陛下。 好了,坐到朕身邊來。漠長喻命令道,重新?lián)ё×饲嗄甑难o朕剝葡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