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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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完畢,舞姬恭敬的跪在下方行禮,眼波流轉之際分明就是將全部心思放在了漠長喻身上,妄圖借此一步登天,喜歡男人又如何?看了漂亮女人誰不想有一段姻緣。 叫什么名字?漠長喻抬了抬下巴,有些心不在焉問到,看著遞到嘴邊的葡萄,啟唇含住,順帶舔了舔青年的手指,殿下人自然看不清上方曖昧的舉動,洛卻紅了臉,有些遮掩的將手放在酒壺上,為男人倒?jié)M酒。 漠長喻輕笑一聲,將視線移到下方領舞的舞姬身上,聽著對方用溫柔纏綿的聲線輕聲說道:奴家名叫皖意。 這是你們北疆的服飾?男人繼續(xù)問到,那薄紗一樣的東西只堪堪遮住了女人的重點部位,其他地方則遮遮掩掩、半隱半露,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是的,陛下。皖意取下面紗,露出貌美年輕的容顏,抬眼直勾勾的看著漠長喻,她原以為男人已經(jīng)對她生出了興趣。 但皇帝卻只是笑了笑,眼神露出幾分凌厲來:這樣的裝扮可真是不堪入目。 一時之間,大殿上鴉雀無聲,領來舞姬的禮部尚書急忙前行幾步,直直跪倒地上,俯身低頭,請皇上贖罪! 既然來了我漠國,就要懂我漠國的規(guī)矩。不知這句話是給誰說的,洛隱晦了看了眼男人冷酷的側臉,那只手倒還穩(wěn)穩(wěn)的掛在他的腰間。 漠長喻瞇了瞇眼,很是不爽。皖意花容失色,跟著禮部尚書的模樣開始磕頭,嘴里還不斷的討?zhàn)?,哪有剛才半分嫵媚的模樣?/br> 瞧見了嗎?漠長喻卻是湊近了洛的耳邊,帶著笑意說到,在生死中間,情愛算些什么? 陛下說的是。洛又恢復了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讓漠長喻心中郁結無處發(fā)泄。 魏禮。男人沉聲喚道。 老奴在。魏禮一直侯在皇帝左右,此刻向前一步作揖。 將人帶下去,好好教習規(guī)矩。漠長喻的眼中充斥著興味,仰頭喝干了酒。 待到大殿上一片死寂之時,男人語氣不善的說道:都給朕收好你們的心思,否則,就休怪朕不念及往日情面。 臣遵旨。 以往送過女人到皇帝身邊,被敲打過幾次后便歇了這份心思??扇缃窈髮m新入妃子,一些大臣又按捺不住蠢蠢欲動起來,這次只能算是警醒,下一次就沒這么簡單了。 而臣子們也明白了這位新入的男妃娘娘是多么得皇帝的心,不敢再多加造次。 嚴肅過后,宴會繼續(xù),這次大臣們倒收斂了不少,而徐舒景則一直暗中觀察著上殿的舉動,終于看見洛起身想要離開。 臣有些醉了,想先回寢殿歇息。洛低聲說道,臉蛋酡紅。 歇息?漠長喻笑了笑,愛妃還是好好溫習剛才的舞蹈,一會兒朕會過來考察的。 青年抿抿嘴,微微點頭,說: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漠長喻瞇眼,拉著對方的手仔細摩挲了一下,才終于放人讓其離開。 洛離開后不久,男人便注意到徐舒景身后的侍女也不見了,有些狠厲的舉起酒杯遮住自己的殺意。 魏禮,跟著。 外面沒了殿內(nèi)的燈火闌珊,有些蕭瑟的冬日景象讓人心生厭倦。洛揮退了跟著的太監(jiān),自己一個人走到了不遠處的御花園中,在湖旁看著里面的紅金鯉魚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那一方小天地當中。 他著實有些醉了,想了很多平時都未曾想過的東西,閑庭漫步般走到一棵樹下,靠著枝干仰頭望向天空,依舊是之前看到的景象,明明不過三天,心境卻多了許多變化來。 洛公子。身后傳來熟悉的呼喚,洛一轉身就看見容佩站在身后不遠處,似乎是在顧及什么,并沒有上前來,她眼中含著淚看上去楚楚可憐,咬著下嘴唇,竟不知該說出什么話來。 容佩姑姑。洛微微頷首,站直了身子,莫名覺得腦袋有些發(fā)昏,是殿下有什么事嗎? 他向前走了一步,但身形不穩(wěn),踉蹌了一下,容佩連忙小跑過來扶住了青年。 洛卻像是受驚一般連忙后退了幾步,拉開距離。 失禮了。 ...殿下托奴婢轉交給公子一封信。容佩的眼神有些憂傷,但還是迅速的從懷中取出信件交到了青年的手中,公子,您定要保重。 在下明白了。青年點點頭,眼中多了幾分鄭重,他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他人,便直接展開信件閱讀著上面的字,一目十行結束之后,便借著廊上燭火將信紙燒的一干二凈。 公子,殿下寫了什么?容佩問到,小心翼翼。 沒什么。洛垂眼看著地上的灰燼,用腳碾了碾,時間不早了,容佩姑姑還是先回去吧。 容佩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但看著稍顯冷漠的青年,最終還是離開了。 回到興樂殿內(nèi),小李子已經(jīng)燒好了暖爐點上香薰,侯在寢房外面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娘娘,您回來了。 他好像很興奮的樣子,視線不自主的瞟到緊閉的寢房門,悄聲說到:皇上在里面呢。 皇上?洛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漠長喻不該還在宴會上嗎? 青年推開門,看著坐在床榻上好整以暇瞧著自己的危險男人,反手關上了門。 宴會結束了嗎?陛下。青年試探性的問到。 朕思慮愛妃一人孤獨,所以撇下他們先行回來了。漠長喻笑著說,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微瞇,只是,愛妃剛才去哪了?倒是讓朕等了許久。 臣在御花園散步醒酒。洛緩步走到漠長喻的身邊,乖巧坐下。 是嗎?男人勾起嘴角,挑逗般的摸了摸對方的耳垂,朕可是害怕愛妃被不知道哪來的狐貍精勾了魂,不愿回來了。 洛連忙跪到了地上,垂眼道:臣已是陛下您的妃子,自然是全部屬于陛下的。 是嗎?漠長喻冷漠的說道,傾身勾著洛的下巴,勾唇,現(xiàn)在,該你取悅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1223:36:56~2021101323:07: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木子6瓶;安繹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 暴君守則5 洛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仰起頭湊近了漠長喻,在氣息交織之間,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姿態(tài)親密的親了親他的側臉,然后在青年的耳邊說到:可惜,朕不太喜歡強人所難。 為陛下效勞是應當?shù)?。洛回答的不卑不?絲毫沒有軟肋被控制的慌張,他抬眼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伸手輕輕扶住了對方的手腕,像乖巧的動物一般蹭了蹭漠長喻的手背,露出一個笑容來,臣是自愿的。 自愿?男人揮開了他的手,居高臨下的坐在床榻上,黑色的眼中暗潮洶涌,讓人不得不正視它的危險,好聽的話朕已經(jīng)聽膩了,現(xiàn)在,朕只想聽實話。 愛妃,剛才在與何人幽會?漠長喻此時才終于步入正題,勾起嘴角,語氣滿是嘲諷,但動作卻溫柔撫摸著青年的臉頰,帶了些冷意,她可曾有這般碰你? 臣,從未... 撒謊。男人的食指按在洛的嘴唇上,遮蓋住了對方想要說出的話,他瞇了瞇眼,良久,嘆了口氣,如果你能乖一點,或許,所有人都會平安。 洛猛的抬頭,瞪大了雙眼,莫名生出些慌張來,他想要解釋,但高高在上的帝王并不想聽。 安靜。 漠長喻輕聲說道,替青年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衣物,起身向外走去。 陛下,臣絕對從未做出背叛您的事來!洛跪在原地,大聲說道。他轉向男人,重重的磕了個響頭,若是陛下不信,自可派人求證。 洛秋。漠長喻笑著說,朕當然不是無理取鬧的暴君。 只是,朕討厭別人覬覦朕的東西。男人的語氣冰涼,讓朕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 求陛下恕罪。洛深深的埋在地上,蜷縮著身體,他控制不住的去想容佩和長公主,如若是因為他而遭受罪責,那他真就無顏再去面對將軍的信任,一切都是因洛秋而起,切勿怪罪他人。 可是,這樣的話語更是激起了帝王的憤怒與嫉妒,他大步朝青年走去,蹲下身,玄色衣擺覆蓋在了地上,漠長喻強忍盛怒,按著洛的腦袋,將豎冠的簪子拔下狠狠的扔到了地上,一時間,三千青絲垂落下來,遮蓋住了青年的視線。 朕最恨的就是你這副模樣。漠長喻輕聲說道,聲線有些不穩(wěn),你若是愿意將自己的真心分出一半給朕,那朕便不至于像個妒婦。 陛下。青年緩緩起身,如墨一般勾勒出的眼眸就像畫中仙,他平靜的注視著男人微紅的眼眶,盛滿了憤怒的情緒。 洛伸手,第一次如此越距的放在了男人的臉上,微涼的手掌似乎緩解了對方焦躁的情緒,青年緩緩開口:兩國和親乃是大喜,臣雖未自己所愿,但也懂得安身立命之道。如今,您作為臣的夫君,臣自然竭盡全力伺候著您,怎可不含真心? 陛下,臣過往從未與何人有過感情,也未曾與人幽會。洛繼續(xù)道,安撫著男人,臣已然坦誠,陛下為何不給予信任? 那你告訴朕,方才在御花園,你可真是獨身一人?漠長喻輕聲問道,聽了青年的話,一時之間也不知該作何反應。 ...并非。洛搖頭,長公主殿下的侍女尋到了臣。 那你還敢騙朕,未曾與女子幽會?漠長喻正要發(fā)作,卻猛的被青年抱住了,他感受著對方的溫度,所有的怒火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容佩姑姑確實心悅于臣,但臣并未有半分逾越。洛有些緊張,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對方信了幾分,宮中女子多愁苦,臣也不想傷了她的心。 呵。漠長喻輕笑一聲,倒是少了幾分冰涼,倒是個多情種。 臣并不多情。青年學著之前男人的模樣,親吻著對方的側頸,從此往后,臣由身到心都是陛下一人的。 可真是個狐貍,漠長喻心中暗罵,卻抵不住青年的主動,傾身親吻著對方的嘴唇,唾液交纏,唇齒間滿是黏膩的曖昧,他捧著對方的臉,深深的靠近,帶了些狠意,一雙大手不安分的探入衣擺撫摸著青年的腿。 男人將洛壓在地上,忘情的擁吻,氣氛正濃之際,傳來了敲門聲。 漠長喻停下了動作,不爽的咂舌,有些危險的問:何事? 陛下,徐國長公主在外求見。門外傳來魏禮的聲音,這個時候漠長喻才想起來一些事情,莫名的,他舔了舔下嘴唇,向來無所畏懼的天子此刻卻不敢將視線放在青年身上,他緩緩起身坐在床榻上,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物,然后就瞧著青年眼角的殷紅,倒是多了幾分艷麗來。 他拉著洛的手腕讓人坐到了自己身邊,大手一揮,暗色的薄紗遮蓋住床榻,讓人窺探不出內(nèi)里的光景。 讓她進來。漠長喻沉聲道,明顯可以從其中聽出幾分情欲來,他倒是端正盤腿坐在床上,身后的青年卻大膽的抱住了自己,似乎并不怕被他人知曉二人間的私密,細密的吻印在裸露的皮膚上,漠長喻有些無可奈何的捉住了青年作亂的手。 若是想要,等你的殿下走了再說。男人低聲道,有些警告般的用了些力道。 臣只有陛下。此刻的洛卻像是開竅了一般,說出的話著實讓人龍心大悅,漠長喻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松懈一瞬,就感受到了對方的得寸進尺。 夠了。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勾起的火氣卻沒那么容易消下去,漠長喻還沒有讓別人看床事的癖好。 洛停下了動作,平靜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剛才的動情,他只是冷漠的透過薄紗看著外面的門被打開,一個朦朧的身影走了進來。 殿下,青年垂眸,坐在男人的身后,何事才能有真正的萬全之策,保國人安康? 那封信上給了洛最后的退路,不,也不該稱之為退路。徐舒景竟想讓他假死,然后隨行一起回到徐國,可哪有這樣容易的事,若被男人發(fā)現(xiàn),恐怕所有人都無法逃脫罪責。 所以洛當然是自愿的。 在無數(shù)斟酌與考慮下,他自愿留了下來,扮演好寵妃的角色。 漠長喻反手拉住了洛,細細摩挲著。 陛下。徐舒景跪在地上,垂眸不去探尋床榻上的景色,一時間覺得些許悲哀,弱國就真的沒有絲毫抵抗的權利嗎?妾身的侍女久久未歸,許是迷了路,不知陛下可否派人尋找? 就為個婢女,長公主竟不辭辛苦大半夜來勞煩朕?漠長喻情緒不佳,壓抑著什么,聲音也沙啞了幾分。 容佩與妾身從小相識,定然是比平常婢女要重要幾分。徐舒景當然知道容佩為何還未回來,她來此地也是為了質問真正的罪魁禍首,什么和親,什么大義,他們的自尊早就不值一提,不知陛下可否允了妾身的請求。 漠長喻哼笑一聲,眼中生了些惡意:長公主還是好好回寢待著,指不定明日你的侍女就完好無損的回去了。 他果然知道。洛隱晦的瞟了一眼男人的背影,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試探,證據(jù)早就被收入囊中。 那妾身就先行謝過陛下。徐舒景始終沒有抬眼,起身離開。 門被合上之后,漠長喻回頭想要繼續(xù)剛才的情事,但洛卻眼神清明,問到:容佩姑姑,可是在陛下手上? 身為徐國的婢女竟擅自在御花園中,自然會被當做細作緝拿。漠長喻溫柔的摸著洛的喉結,俯身親吻著,在上面留下紅痕,怎么,不忍了? 陛下,您應當相信臣的。洛被動接受著男人的親密,眼中分明沒有半分動情,臣只屬于您。 這可是你說的。漠長喻勾起嘴角,緩緩褪下衣物,青年躺在床榻上仰視著男人的身體,似乎有些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