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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吉野順平沉思過后, 問道,“我能去咒術(shù)高??匆豢丛僮鰶Q定嗎?” 虎杖悠仁和他一起看向五條悟。 “當然可以。” 在病房坐了一會,虎杖悠仁在吉野凪和警察一同進入后, 選擇離開。臨走前,她給吉野順平寫了張紙條。 “如果羂索再找你麻煩,讓他直接來我家地址。” 她的直覺和吉野順平的推測得出同一結(jié)論,羂索會沖著她來。 不過, 這些都是以后才會遇到的事情。 走出醫(yī)院,虎杖悠仁伸了個懶腰,眺望云間陽光, 她喃喃道:“危險來臨之前,生活還要繼續(xù)?!?/br> 五條悟很贊同她的說法, 背著手彎腰湊近她, 這種少女感極強的動作放在他身上居然沒有什么違和感。 “吶吶, 悠仁, 我們?nèi)ゼs會好不好~” 耳邊傳來蕩漾的聲音。 不知哪里來的沖動, 虎杖悠仁出手如閃電地捏住他的臉,掐了掐后快速收回手, 裝作自己沒做過。 啊,居然是軟的。 虎杖悠仁嘀咕道。 五條悟愣了一下, 然后把臉湊得更近:“是不是手感超棒?”他裝模做樣地嘆氣, “最強的臉捏起來可是很貴的~” 虎杖悠仁感到自己的耳根有點熱起來,她嘟了嘟嘴,不服氣地說道:“我只是想測試一下五條先生的臉皮有多厚!” 五條悟一點也沒有被內(nèi)涵的感覺,仍舊笑嘻嘻:“那悠仁覺得有多厚?” 呃…… 虎杖悠仁不擅長口是心非, 但她又不想他太得意:“勉勉強強吧?!?/br> 沒等五條悟大呼小叫起來, 虎杖悠仁問他:“今天去哪里玩呀?” 在上學(xué)日溜出來玩耍, 得到的爽感可是雙倍! 五條悟正想說什么,一陣滴滴聲突然傳來。 虎杖悠仁抱歉地和他說了一聲,打開短信瞧起來。 是班上好友毛利蘭發(fā)來的短信。 [小蘭:悠仁,數(shù)學(xué)老師說明早要小測。] 虎杖悠仁的天空一下灰暗起來! 沒過幾分鐘,毛利蘭又來了一條信息。 [小蘭:新一說,他在辦公室聽到國文、英語和化學(xué)老師說明天一起小測!] 虎杖悠仁:捂嘴痛哭.jpg 感謝好友的告知后,先前洋溢著快樂和沖勁的虎杖悠仁頭頂翹起的粉毛已經(jīng)趴成一團,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 “發(fā)生什么事了,悠仁?”五條悟剛準備好幾個游樂地點,回頭準備征求虎杖悠仁的意見,就發(fā)現(xiàn)她眼中含淚,飽滿臉頰上的暈紅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倉惶和無措。 “別急,慢點說?!?/br> 五條悟以為她家里出事了,她遭受重大打擊才會如此。 虎杖悠仁一開口就是痛苦:“嗚,明天要考試,要考四門!我再也不會快樂了!” 她哪里還有心情玩?。?/br> 五條悟噗地笑出聲,面對特級咒靈也面不改色的她居然聽到考試喪成這樣? 虎杖悠仁深沉地說道:“五條先生你這種從小聰明到大的人不會懂的!你一定是看書幾遍就能學(xué)會叭?” 五條悟自若點頭,確實。 “而我學(xué)力普通不說,還有個最致命的缺點!”虎杖悠仁坦蕩蕩抖出自己學(xué)渣的事實。 “噢?什么致命缺點?” 五條悟與她并肩走在回她家的路上,今天肯定玩不成了,他得趁有時間和悠仁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于是提出和她一起回家蹭點相處時間。 虎杖悠仁呵呵一笑:“那就是——我壓根不想學(xué)習(xí)!” 五條悟:“……嗯?” 系統(tǒng):呵,女人,你也知道! 虎杖悠仁充滿精神氣的眉毛撇成個八字,有點喪,有點慫,又帶著一點不怕死的膽氣,積極認錯死不悔改地說道:“作業(yè)什么的,因為有老師(系統(tǒng))看著,會好好寫好好交,但是一做完作業(yè)就不想學(xué)了。做作業(yè)之前,我寧愿掃地拖地擦桌子做菜……” 快速麻利地做完一切后,她才在系統(tǒng)瘋狂的催促中不甘不愿地挪向作業(yè)。 其實拿起筆真正開始學(xué)后,她倒是能專心沉浸進去,但是吧,真的很難自覺開啟學(xué)習(xí)模式! “五條老師,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終于想起旁邊人還有個教師身份,虎杖悠仁將希冀的眼神投向他,期待獲得一點真知灼見。 五條悟扶了扶眼鏡腿,悠仁小同學(xué)的情況他也很少見。 三年級的金次也是個學(xué)渣,老師的建議是不如專注提升咒術(shù)能力,謹慎處理感情問題,不要陷入財政困難的窘境。 面對想考普通大學(xué)的(學(xué)渣)心上人,五條悟不能說學(xué)習(xí)成績不重要。 ——盡管他不是很能理解虎杖悠仁對上普通大學(xué)的執(zhí)著。 依他看來,悠仁很有才華,出路有很多,不必拘泥于主流道路。 聽到他的疑問,虎杖悠仁無意識地揪了一下衣領(lǐng),那顆船錨形狀的金屬片也被她抓到手心里,金屬涼絲絲的感覺讓她想起了祖父變得冰涼的手。 親手將養(yǎng)大自己的人送走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即使時間過去許久,虎杖悠仁仍然無法用語言清晰地形容。 她只記得自己站在老人面前,一邊淚流不止,一邊抖著手把祖父的手掖進被子,那只布滿皺紋、有老人斑的手曾經(jīng)那樣溫暖,牽著她上下學(xué),拍著她的頭讓她別急著偷吃??稍谀莻€晚上,祖父的手變得好重,重得虎杖悠仁抬了幾次才將它放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