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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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三寶?外甥女婿?鐘元差點笑出聲。這什么人啊?這破名字,還相當于駙馬?鐘元無奈的攤手,我能怎么樣呢?我能怎么樣呢?這是人家的女婿,就算他要找牛屎做自己的女婿也只能隨他不是? “錢正業(yè),你確定以后朱元璋也要殺你對嗎?” 錢正業(yè)眼睛一亮,略略帶著矜持道:“不錯!朱元璋多疑而且報復心極強。不管牛三寶是不是因為我死掉的,只要他死了,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快開口啊,快開口招攬我?。?/br> “哦,這樣,鐵柱!殺了他!”鐘元臉色凝重,點頭道。 “???”錢正業(yè)大驚失色,不應該是拉攏我嗎? 趙鐵柱臉都笑歪了。立刻拿著刀上去。 “不是,不是,殿下,那個殿下。我,那個朱元璋要殺我呀殿下!”錢正業(yè)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對??!反正,放了你,你也沒有好日子過。不如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好不好?” 這樣一點都不好呀!我要不是為了活下去,何必給你說這個?? 錢正業(yè)拎著鋼刀,舉起又放下。他覺得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殿下,殿下,我,我真的……” 鐘元看看周圍的騎兵,疑惑道:“你們愣著干嘛?弄死他!” 騎兵們互相看看,也拎著刀上去了。 錢正業(yè)再也忍不住,拔刀就砍,眼睛四處掃視,尋找出去的路。 “殺?。 彬T兵們再次組成陣勢,嘩啦啦沖過去。 不夠,陣型是什么?就好似學校早cao差不多,你不能比人家快,也不能比人家慢!這么一來,那速度,就快不起來了。 錢正業(yè)找的就是這個機會。他狂吼一聲:“殺了你!” 然后把刀子一扔,轉身就跑。此人學過一點身法,跑起來好似一條蛇,靈活,快速! 趙鐵柱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就停了停。然后錢正業(yè)就跑了。 鐘元一聲不吭,一手彈弓,一手銅丸,啪啪就是兩顆。一顆飛向前方枯木,也不知道為啥。一顆飛向錢正業(yè)屁股。 理所當然的,還是兩道黃光飛過。然后錢正業(yè)就啪了。啪的一聲就倒地了。 這不是神跡,也不是奇跡,也不是牛皮。而在于提前量。 沖向錢正業(yè)屁股那個銅丸被錢正業(yè)不由自主的躲開,躲開之后的錢正業(yè)就被第二顆銅丸正正的打中錢正業(yè)后腦勺。誰家功夫能將后腦勺練得跟金銀銅鐵一樣呢?所以,他毫無疑問的趴了,屁股朝上那種。 這么順風順水的,鐘元都覺得自己有點奇怪了。怎么在章村的時候什么都不順,到了這里就這么順了呢?難道是因為自己人品爆發(fā)了?兩個大高手??!就這么躺下了?? 啊,不能飄,不能飄,不能飄! “鐵柱,你檢查檢查,沒死就給補刀。其他人,給四周看看,有沒有埋伏?!闭f著不能飄不能飄,還是有點飄了呀。 鐘元嘆口氣,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又哄自己:誰叫我就是這么優(yōu)秀呢! 嗯,確實飄了。 鐘元自顧自的自嗨中。騎兵們再次苦巴巴的開始搜索。嗯,這些騎兵挺苦的,啥都要干。騎兵、步兵,特種兵,工兵、探子全都要干。也不知道是鐘家的兵種都這么牛,還是鐘元瞎指揮。 “報!那邊有人!”有個一臉老實憨厚的騎兵急匆匆的過來報告。 鐘元一驚,總算從自嗨中醒過來。 “什么?什么?”他還是有點搞不清狀況。怎么在家什么事都沒有,一出來就什么事都來了呢? “殿下!那什么,屬下在那大樹后面發(fā)現(xiàn)了幾個昏迷不醒的人。嗯,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啊,荒山野嶺?啊?有意思!”鐘元小眼睛里全是曖昧的精光?!八麄兇┮路]有?” 嗯?嗯嗯?騎兵眼中很迷茫。 “那,殿下是要穿衣服呢還是不穿衣服呢?” 鐘元一臉莊重道:“胡說八道,什么叫我要?啊?我是問他們兩個有沒有穿衣服啊?” 騎兵還是有些蒙圈。 “那殿下是喜歡穿衣服呢還是不喜歡穿衣服呢?” 鐘元一拍地面?!澳悄阍趺聪氲??” “殿下要是喜歡不穿衣服的,屬下,屬下就去將他們兩個衣服扒了!”騎兵一臉的忠誠,嗯,或者執(zhí)著。果然啊,基層的都有夢想。 鐘元張大嘴巴,覺得他們那個時代的人對古代人太誤解了!有這么忠誠的,有這么開放的屬下,古時候可比他們那時代好玩多了。 他覺得自己有些口干。 “那什么,他們竟然穿著衣服呀!嗯,還是去看看吧,先,先去看看?!?/br> 還能怎么辦呢?人家不是來打野的??赡苤皇悄巧侗坏満α恕Hタ纯窗?,要是好人,咱就救下了唄。也算日行一善! 鐘元跟著那老實的去看了。 離鐘元那大約三百米左右,有一顆大榕樹。榕樹本身就比較茂密。大樹身后呢又有比較茂盛的草叢。而那騎兵發(fā)現(xiàn)的人就在這里。那里昏迷著兩個人。果然都穿著衣服。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個是大約四十來歲的男子,油膩膩的,好似廚師出身。 “呀?這不是韓鈺?這,這不是那蔡定陽?啊哈哈!他們竟然落在老子手里了!”鐘元卷起袖子,不由自居的得意洋洋。呀,不對啊,他們好像不止這么幾個人?。亢孟襁€有個老頭?好像還有幾個漢子? “再去找找!應該還有幾個人!嘿嘿!再來幾個人把這兩家伙綁起來!嘿嘿,你們也有今天!”鐘元兩條腿都興奮起來。要說為父報仇吧?這還真沒有。不過,看到一個公主變成撿破爛的,難道不值得開心嗎?這就是最開心的事情嘛! 看別人不開心的就是最開心的事情啦!不過,首先得弄清楚,還有其他人呢?別到時候陰溝里翻船才是。 不一會,人還真找到了,就在百步外。橫七豎八躺著。人嘛確實是人。不過都是死人。 “殿下,他們都死了!都死了,還穿著衣服呢!”老實騎兵又來了。 鐘元歪著頭看著他:“你什么意思?難道我救喜歡看沒穿衣服???” 老實騎兵想了想。“哦,他們是死人?!?/br> “我特么也不喜歡看死人!如果他們或者就弄死他們!就這樣!現(xiàn)在,你走!” 老實騎兵欲言又止,戀戀不舍的走了。 他一走,鐘元立刻跳到韓鈺面前,手里帶了一根樹枝。戳戳韓鈺胸口。 “嗯,不大啊!很小啊!這小姑娘有沒有十一歲?。俊?/br> 要怎么懲罰她呢?脫衣服?泥巴糊臉?嗯嗯,還是用蜂蜜抹全身,好叫她稍微豐滿一點? 鐘元捏著下巴想了想,要不然把這小娘皮倒吊起來吊在青峰山山上去?好像太壞了一點???要不然,在她頭頂放一個蜂窩?鐘元想著想著就嘿嘿笑起來。 趙鐵柱走過來,疑惑的圍著鐘元轉了兩圈。 “殿下,您這嘿嘿嘿嘿的笑什么呢?這娘們還,還穿著衣服呢您就這么開心?要不然,小的幫您給他脫下衣服?” 鐘元抬起頭,看著趙鐵柱,咬著牙道:“你玩呢?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不?” “誰???”難道這還是兩個大人物? “他們兩個,一個叫韓鈺,一個叫蔡定陽!白蓮教,紅巾會,一個是圣女,一個是……不知道是誰!反正兩人跟我鐘家是有殺父之恨,不共戴天之仇的!你脫衣服干什么?我跟她在這里生孩子啊?” 趙鐵柱:…… “行了,這兩人,先帶回去,慢慢炮制他們!”鐘元搖搖頭。一時半伙還是沒想明白怎么處理他們。 韓鈺和蔡定陽不是被下藥癱軟在章村嗎?怎么會在這里呢?反正他們兩個說不了話,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還有古烈陽,古烈陽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 對于鐘元來說,他不管古烈陽不古烈陽。只要韓鈺落在他手里就可以了。殺父之仇,哈哈,可以報了! 一行人帶著韓鈺和蔡定陽,繞了一圈回去。沒有走來的時候那條路。畢竟,那路上可是有敵人在的。 “這里到青峰山大約要多久?”鐘元走著走著就隨口問了一句。離開了電瓶車小汽車,什么路程啊之類的就變得很模糊。一個是沒有了定位,第二個就是,自從交通方便了以后,人們已經(jīng)將距離模糊化了。一千公里,一百公里,都覺得沒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在古時候,二十里都是一個遙遠的路程。 趙鐵柱扭頭看看四周,心中暗自算計良久。這才伸出一根手指道:“起碼要半天!” 半天你伸出一根手指是幾個意思?鐘元嘴角微微抽搐。兩人四目相對,良久無語。 “罷了,等回到山里,問問葉明倫他們,怎么回事,為什么說好的援兵竟然沒有人來?差點將小爺害死!”鐘元這般想著,倒是對回山有些著急起來。 或許是感覺到了鐘元的心意,他座下的馬兒,他身邊的騎兵,開始緩緩加速,向著青峰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