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上官家是否不想活了
上官喻為卻是笑笑,色迷迷的眼睛在江六月身上打量了無數(shù)遍,讓江六月渾身發(fā)麻,她真想上去一爪子將對方拍扁,好讓對方知道,什么東西能碰,什么東西不能碰。 可是此時她不便先出招,且不論對方人多,就說眼前這個上官喻為,憑著直覺和氣味,江六月感覺得到,對方的靈力要比這個被稱作meimei的女人高上許多,并且眼下的她根本不是對手。 而現(xiàn)在,夾古裂還不在她的身邊,如果真的打起來,她不一定能安全逃離。 而對面,上官喻為說話了。 他看著貪禁的江六月,話卻是對著上官余若說的:“大妹,你知道嗎,約潑辣的東西,玩著就月有意思,那些柔柔弱弱一碰就哭的角色我都已經(jīng)玩膩了,不如這個丫頭就放著我來,我保證,在你三哥的調(diào)教之下,她一定變得特別的聽話。” 上官余若聽了冷哼:“三哥你說的輕巧,這女人可不光是辱罵了我,還辱罵了整個赤練城,她說咱們上官家,就是為陛下看守赤練城的狗?!?/br> 聞言,上官喻為一頓,看向江六月,卻見江六月,突然委屈的撅著嘴,雙手叉腰,一副嬌憨的模樣看著他說道:“這位小哥哥,可不是你meimei說的那樣子,是她先要強(qiáng)行奪走我的荷包的,這可是我娘給我的東西,是遺物,我怎么可以隨意送人?” 說著,眼眶還紅了起來,看起來真的像是任人欺負(fù)的小白兔,和之前對著上官余若的張牙舞爪的樣子根本不一樣。 而她的那句遺物的話卻是生生讓趕過來看個究竟的青衣嗆著了。 遺物?那明明是王爺送的,居然成了她老娘的遺物,這若是王爺知道了,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什么感受。 “小東西,居然對著別人撒嬌......” 陰寒的話語從青衣的身后出現(xiàn),他頓時打了個寒顫,心里頭默默為江六月遞過一把自刎的長刀。 夾古裂本來是等在酒樓里面的,可是他突然感受到了小狼崽子的殺意,便明白一定是惹上什么事情了,所以,隨著青衣出門,他就跟了出來,沒想到先青衣一步到了這里,便看見了她嬌憨的叫著別人小哥哥! 哼,小哥哥嗎? 轉(zhuǎn)眼,夾古裂冰藍(lán)色的眼眸看向上官喻為,眼中殺氣盡顯無遺。 而上官喻為也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了殺氣,只不過這殺氣一瞬即逝,倒是沒有讓他捕捉到,便當(dāng)作幻覺,置之不理。 這里是赤練城,上官家的人,無論是誰來到赤練城,都不敢得罪,而眼前這個小女娃娃明顯是剛見世面,估計是沒有被家人叮囑,到是讓他得了便宜。 而他看見小女娃嬌羞的朝著自己叫哥哥的時候,他頓時感覺渾身燥熱,下腹有一種忍受不住的沖動,他看著江六月,眼底已經(jīng)付出猥瑣的神色,讓江六月生厭。 她眸低閃過意思?xì)⒁?,隨后又是笑吟吟的委屈著說道:“小哥哥,你說我真的應(yīng)該把我娘的遺物送給這位潑辣的jiejie嗎?” 潑辣? 上官余若被氣的吐血,鞭子一甩就要抽過去,卻硬是被上官喻為死死拉住。 她氣的大叫:“三哥,你居然任憑這樣一個賤民如此侮辱我?” 上官喻為笑著說道:“大妹,人家什么都沒說,你生什么氣啊,潑辣才好啊了,你若是不潑賴,還是咱們上官家的女兒么? 我上官家的女兒,可不是那種柔弱的嬌花,自然是要潑辣一些,這赤練城都是我們的,我們還需要做嬌花怕誰?。俊?/br> 上官余若冷哼,自然知道這是三哥想要泡妞的手段,她眼底倒是出現(xiàn)一絲笑意,想著這小丫頭被三哥玩弄之后,會不會還有這等氣焰。 想著,她的氣就消了一半,上官喻為卻是上前一步,對江六月柔聲說道:“meimei莫怕,哥哥保護(hù)你啊,我家妹子心不壞,只不過是將你手中的荷包誤認(rèn)為是她丟失的東西了,不知者無罪的?!?/br> 臥槽,這樣的借口都能說出來?你們上官家是得多不要臉? 江六月心底琢磨著,這個上官劍到底是什么貨色,難道真的是這什么赤練城的老大?那他們和夾古裂誰更厲害? 想了想,江六月還是覺得夾古裂厲害一點(diǎn),畢竟,人家是王爺,和皇上算是兄弟,這赤練城就算是再拽也得聽皇上的不是?而那個什么夾古珍兒,皇上的閨女,還要對著夾古裂鞠一躬,矮一個身段呢。 分析完了,江六月的底氣算是更足了,她叉著腰蠻橫的說道:“我爹說了,凡是想要搶我東西的人都是壞人,我小哥哥你和她是一家人,那就一定都是壞人,我才不要和你玩?!?/br> 上官喻為笑了,他勾著手指露出極具魅惑的笑容說道:“meimei啊,你這一聲小哥哥叫的我都酥了,你放心,哥哥真的不是壞人,不然你讓周圍的人說說。這些陌生人說的,你總算是該相信的吧?” 說著,上官喻為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微微冷笑。 在這赤練城,不朝著他們上官家低頭的人絕對活不了,而今,他不過是讓說幾句話,自然有人阿諛奉承。 “是啊,小姑娘,這位公子是大好人,真的是好人。” 而這人說完之后,內(nèi)心卻是在唾棄自己,可是誰愿意呢?都要仰仗著上官家才能活,他們只能如此。 而這人說過之后,陸續(xù)又有人開口,江六月冷冷一笑,一雙美眸帶著淡淡的冷光。 趨炎附勢,全都趨炎附勢,看來這上官家果然是這赤練城的老大,天高皇帝遠(yuǎn),這赤練城就是他們家的皇宮。 想著,江六月眼中的殺意更深,眸間若隱若現(xiàn)的紅光已經(jīng)出現(xiàn),嘴里的獠牙也差一點(diǎn)鉆了出來,而夾古裂在感受到江六月的情緒的時候,眸光帶著一絲詫異。 “本王的女人也是區(qū)區(qū)上官家能動的?上官喻為,你也太不拿本王當(dāng)回事了?!?/br> 聲音出現(xiàn)的一霎那,江六月就喜笑開顏,嬌俏的樣子看的上官喻為頓時驚艷,只是此時他顧不得去觀察江六月,而是看向聲音的來源。 來人身穿一襲白衣,頭上帶著白紗,看起來是掩藏的身份的,而在這北狹國,會自稱本王的人不多,而此人的衣著和氣勢,便只能和一人對上。 上官喻為心下驚恐,面上卻笑道:“不知閣下是誰?居然自稱本王,不知是哪位王爺光臨赤練城?實(shí)在是讓我上官家蓬蓽生輝?!?/br> 夾古裂沒說話,卻徑自取下了頭上的白紗,冰藍(lán)色的眸看向江六月,吐出兩個字。 “回來?!?/br> 江六月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像一只貓咪一樣爬上了夾古裂的身,腦袋不斷的在夾古裂的手臂上來回曾,齊氏她也覺得不好意思,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想要這樣做,實(shí)在是丟人大發(fā)了。 而夾古裂則是在這種變相取悅之下,心情好了很多,不過想到剛才這女人還在對著別人傻笑,叫著小哥哥,他的臉色就臭的不行。 他看向上官喻為,臉上的不悅盡顯:“就是你想要本王的女人和你歡好?” 上官喻為頓時一身冷汗,差一點(diǎn)直接跪下,他頓了一下,艱難的說道:“在下沒說這句話,真的沒說,戰(zhàn)王息怒?!?/br> 不管他是否認(rèn)得眼前這人,可那雙標(biāo)志一樣的藍(lán)眸卻是讓他想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都不可能。 戰(zhàn)王夾古裂,是比皇上還要恐怖的存在。 而此時,上官余若已經(jīng)被眼前謫仙一樣的夾古裂驚呆了,一雙美眸一直沒有從夾古裂的身上移開,不過也自然的看見了夾古裂身上的江六月。 她頓時氣炸了,不是說戰(zhàn)王不近女色的嗎?怎么這臭丫頭會和這謫仙一樣人這么親密? 她眼珠一轉(zhuǎn),看向夾古裂柔聲說道:“這位就是戰(zhàn)王,不知怎么會和這小賊有關(guān)系?” 夾古裂聽了看向上官余若,嘴角一揚(yáng),說道:“你說她是小賊?” 他摸著江六月的脖頸,江六月頓時舒服的嗚咽了一下,隨后清醒過來,她茫然的看向夾古裂,隨后轟的一下紅了臉。 可是手上的動作依舊,她好像有點(diǎn)控制不住。 她頓時急了:“夾古裂,我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我......” 一副要哭了的樣子,夾古裂挑挑眉,徑直抱起她在上官余若還沒說話之前轉(zhuǎn)身就走。 上官余若在肚子里打好的草稿頓時被憋在了嗓子眼,看著人轉(zhuǎn)身就走,她頓時急了,上前一步吼道:“王爺,你手中的女人搶了我的荷包,難道還不是小賊嗎?” 夾古裂一頓,看向上官余若,上官余若心頭一喜,以為夾古裂是被她說動了,正要再說,卻聽夾古裂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所說的那枚荷包是本王送給她的,為何你要說是你的?上官家,是否活夠了?” 上官余若頓時一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上官喻為就已經(jīng)跪下了。 “王爺息怒,舍妹一時糊涂,還請王爺不要見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