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舊日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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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掉手機,簡單地涂抹了一番,這才套上厚裙子打開門,他竟然還站在原地,我四處看了下,走廊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我說:“你這么做好嗎?讓別人說閑話就不好了?!?/br> 他笑了笑說:“好,下回我注意?!毖劢敲忌胰锹犜挼耐讌f(xié),讓人怎么看都舒服。 他穿著質(zhì)地非常好的厚料西裝,露出潔白的襯衣領(lǐng)口,外面套著一個深色風(fēng)衣,沒有系扣,整個人有一種明洌的清潔感,頭發(fā)好像剛洗過,一股說不出味道的清香環(huán)繞在身邊,讓人眼前一亮。說話聲音明顯有著北京的口音,尾音甩得特別有韻味,確實是不可多得好形象。 出得門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把我讓到了車上,我奇怪地問:“你把車開到了這里?” 他笑著如紳士一般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是我朋友的,我在這里有很多朋友?!?/br> 坐在車?yán)铮覀儧]怎么說話,我貪婪地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fēng)景讓他開慢一些,好好欣賞一下這里的街景。 “你來過杭州嗎?”他問。 杭州是個不夜城,雖然天還沒有完全黑透,半空中太多的燈光亮了起來,這座城市的繁華自成一體,白天與夜晚銜接得嚴(yán)絲合縫,大街上那些美麗‘凍’人的女子穿著厚厚的裙子卻光著雪白的大腿,五顏六色的頭發(fā)還有七彩的唇。 我貪婪地把臉貼在車窗上,說:“來過,是跟旅行團(tuán),也就是走馬觀花?!?/br> “這幾天安排不忙的時候,我?guī)愫煤猛嫱?,保證讓你把杭州玩?zhèn)€遍,吃個遍。我跟肖大姐說了,你可以跟我單獨行動的?!?/br>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這不好吧?我可真不想讓別人說閑話的。你把我們的事跟肖大姐說了?” “透露了一點點,我說少年時代認(rèn)識的你,這么多年挺懷念舊日時光的,她完全理解,而且她說……她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挺好的,就是沒有男朋友?!?/br> 我有些反感地說:“是不是女人到了三十歲還沒嫁出去,不是有病就是‘齊天大圣’了,真不明白我自己個人的事,怎么總讓那些不相干的人cao心?” 他笑了一下,歡快地按了一下喇叭說:“她也是關(guān)心你。到什么年紀(jì)就應(yīng)該做什么事,這樣就沒別人說長道短了。” “肖大姐哪點都好,就是太關(guān)心這類事,好在你沒把我們在一起的所有細(xì)節(jié)都告訴她,如果你說了,用不了多久,這幫人全知道了,到時候我真是百口莫辯?!?/br> 他快速打了一下方向盤說:“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誰會說這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再者說了他們中間沒有一個人認(rèn)識我。”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說:“我和你可不一樣,我現(xiàn)在還沒成家,別人對這事兒敏感著呢,無論怎樣,我們注意點總歸是好的,你說對嗎?” 他點頭說:“好,我尊重你的感覺。其實我們之間也沒什么可說的,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兒,連戀愛都不懂,我們之間能發(fā)生什么?就算你懂,男孩兒成熟的晚,我當(dāng)時更是什么也不懂?!?/br> 車子拐進(jìn)一條幽靜的小路上,不一會兒,他指著前面一排閃耀的燈光停下車來說:“就是這里,很不錯的一家茶館。” 這條街是生意街,飯店居多,也有唱吧,不知哪家的ktv里傳出一首挺應(yīng)景的歌: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fēng) 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郁的青春年少的我 曾經(jīng)無知的這么想 風(fēng)車在四季輪回的歌里 它天天地流轉(zhuǎn) 風(fēng)花雪月的詩句里 我在年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 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 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他走到我右邊,拉住我的胳膊說:“我們進(jìn)去吧?!蔽艺驹陂T口不肯走,一直聽了兩分鐘,他也停下來,我們靜靜地聽著這首美妙的歌曲。 “好像在說我們?!彼币曃业难劬Γ瑴厍槊}脈地說。 茶室里很幽靜,好像在我們?nèi)ブ凹o(jì)晚舟已經(jīng)訂好,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正要沏茶,紀(jì)晚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女孩兒立刻退了出去。 紀(jì)晚舟嫻熟地泡茶、潎花,茶葉的香氣一會就溢滿了整個屋子。 我安靜地看著他,他偶爾將目光鎖定在我的臉上,讓我心虛直冒熱汗。 “都說女大十八變,我看不止。你總體變化不大,但變得漂亮?xí)虬缌??!?/br> 我的臉立刻紅了,想起自己當(dāng)年打工時的窘態(tài)。為了掩飾自己,我問:“你愛人是做什么的?也在北京嗎?你這次來杭州沒把她帶過來嗎?” 他笑了一笑,將最小的茶盅遞給我說:“你先聞一下?!?/br> 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把你最關(guān)心的問題撇在一邊,做他喜歡做的,說他喜歡說的。 我長長吸了一口氣,一股幽遠(yuǎn)的清香順著鼻息涌進(jìn)身體里,那是一股猶如山泉一般的清香沁人心脾。他看著我陶醉的樣子說:“怎么樣不錯吧?” 我點頭。 他望著我期待的目光,接過話茬說:“我和老婆是利益的產(chǎn)物,雖然不算是被家里人逼婚,但也沒有太多的感情。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時間太久了,你可能都忘記了,我祖父或者說我們家的世家都跟繪畫有關(guān),只是到了我父親這一輩,他和我媽不在是講求純藝術(shù)了,我父親是畫商,與我母親一起經(jīng)營古董和字畫,我祖父非常反感,但也力不從心了。我妻子家族是研究字畫的,參與拍賣之類的,我父母牽線,我們倆家一拍即合。我妻子可能是對我有好感吧,看中了我這幅皮囊,我們早就認(rèn)識,捅破這層窗戶紙后我們很快就結(jié)婚了。其實那個時候我認(rèn)識一個外地女孩兒,我們正在熱戀中,但她……她和你一樣,也是在一個小縣城出生的,我的父母不可能同意,我也不是那種能掙脫家庭的人,于是就認(rèn)了?!?/br> 我知道了大概,問:“你們過得幸福嗎?” 他抿了一口茶,并示意我也可以喝了說:“開始還不錯,有那么半年的時間吧。她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卻是一個出色的鑒賞師,也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很多畫經(jīng)過她手,從沒失過手,我們結(jié)婚不久就賺了很多錢,我也離繪畫越來越遠(yuǎn)?!?/br> “我記得我們認(rèn)識的時候,你祖父正好生病,后來他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