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表面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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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還在嗎?還是走了?”我問她。 “走了,” “走幾天了?” “四天。” “他都走四天了,你還在想這個事?你的心事怎么就這么重?這些東西能壓垮你的?你不自己解壓,誰能幫得上你?”我心疼地責備著她。 她聽我這么說,才拿起身邊的餅干盒吃了兩塊說:“我好幾天只吃一頓了?!?/br> 我搖頭嘆息道:“你呀,自己折磨自己也上癮嗎?你看空谷幽蘭怎么樣?什么條件都不如你,還在你的手下打工,人家說扔就扔下了,你呢?這么多身邊的例子,你為什么不學學呢?再說桃花依舊,我現(xiàn)在跟她走得挺近的,她從頭到尾都沒提過孔蒂一個字,人家過得老瀟灑了,只有你。人家越不在乎你,你越在乎他,有勁嗎?” “她們沒我愛他深?!?/br> “他拿你從沒當真?!蔽抑缓么驂核骸澳悴幻靼讍??你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進去,他還用得著愛你嗎?你把自己打造的越來越好,他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可能,如果你長此以往,只能是不了了之,你不是說這次想開了嗎?” “蘇大夫怎么樣了?我感覺好像應該快生了?!?/br> 我點頭說:“不僅生了,而且孩子都滿月了,而且……”我差點把小鳳的事說了,想了想咽了回去。 本來沉寂在自己事件當中的楊慧君,忽然一愣說:“媽呀,我怎么把這事忘記了,我應該給個紅包呀,我整天想著自己的事,把這個忘記了。怎么辦?這事能后補嗎?” 我搖頭說:“算了,都過去的事了,被有什么用?放心吧,她才不會怪罪你呢。” “不是,我覺得自己欠她一份人情,畢竟她讓我見了外國醫(yī)生?!?/br> 我說:“見又有什么用呢?你要是真的好了,才是對她最大的幫助,她可以用你做廣告,你這才是真的替她著想?!?/br> “我最后一次見到小鳳,怎么感覺她是胖了還是?我怎么感覺她像是懷疑的女人呢?這里面沒有什么事嗎?” 楊慧君無論是不是病人,她的敏感和直覺還是很準確的,我為了把這些事都扔開,就說:“她天天伺候蘇麗雅,竟吃好東西,當然胖了,但她好像走了,聽說有男朋友了,他們那個地方,結(jié)婚都早?!?/br> 楊慧君低下頭,說:“誰能能找到一個可心的人,偏偏我不行?!?/br> “用心去找,就一定能找得到。”我只得安慰她,我自己還單著呢,所以說的時候,沒有一點底氣。 我常??蓱z楊慧君,有時候也憐憫自己。 在楊慧君的敘述下,我終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共兩件事。 孔蒂回來那天,楊慧君一點都不知道,等他下了飛機,到了單位宿舍,快八點了才給她發(fā)一個信息,大意是回來了,也與同事們吃了飯。 就是這一條短信,讓楊慧君發(fā)了狂。 因為他回來那天晚上,正好是她的生日,而且白天的時候,孔蒂曾發(fā)了一個:生日快樂的短信。 楊慧君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從不在晚上出門的她,一個人來到附近的小酒店,進屋就要了她從來都不喝的白酒。 如果孔蒂不給她打電話,這事也就過去了,她也就折磨一下自己,不明白什么原因,孔蒂在快九點的時候,發(fā)信息問她睡了沒有?這幾天他都忙,雖然只待三天,但也只能最后走的時候,他們才能在一起。 楊慧君氣瘋了,她回信息說:你怎么不死了呢?回來干嘛?最后一天?用得著你嘛?滾蛋得了。 孔蒂肯定慌了,直接打來電話,聽她在電話里的動靜,知道她出去喝酒了,就著急地尋問他在那家酒店,她不說,一直罵,后來被小店里的老板搶過電話告訴了地址,他們也怕她賴著不走吧。 孔蒂很快就來了,把她強行帶了回去,楊慧君進屋就問:“你不是忙嗎?你不是出不來嗎?你現(xiàn)在怎么出來了?” 孔蒂氣得臉都變形了,說:“你又鬧什么?我又怎么了?你不是保證了嗎?總這樣出爾反爾讓我怎么相信你?” 楊慧君也不示弱地說:“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生日,整好趕上你回來,我一心一意地以為你會過來,給我過這個生日,你不僅沒有過來,連說一下都懶得說,而且我以為你今天回來有點晚,你與同事吃飯也正常,可我沒想到,你連明天、后天都占滿了,千萬別跟我說你有多忙,你原來也是這樣說的,結(jié)果你都做什么去了,你最知道?!?/br> 孔蒂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說:“我白天的時候不是問候過了嗎?我是不是發(fā)過短信?” 楊慧君瞪著她說:“為什么我的生日就這么廉價?除了一句全世界人都會說的生日快樂,我就要領(lǐng)情致謝?你主動給別人過的生日難道還用我再重復一遍嗎?你不是說從今往后要對我加倍的好嗎?這就是你的表現(xiàn)?生日快樂,你覺得我會快樂嗎?你給別的女人買禮物,送珍貴的禮品,我不計較,連頓飯也要免了嗎?你與桃花依舊第一次過生日的時候,人家根本不過,說要與家人團聚,你處心積慮地利用中午時間,在上島咖啡訂下一大桌,還買玫瑰啟紅酒……” “別說了!”孔蒂咆哮起來,他用手悟著耳朵說:“我不是人,我混蛋,我應該死行了吧?你到底要怎樣?” 楊慧君爆怒地說:“死就死,誰也別想好了?!?/br> 楊慧君跟我哭著說:“他第一次動手打了我,就是在我生日的這一天?!?/br> “他真下得去手?”我失口說道。 “他掐著我的肩膀說:“你早晚得把我折磨死,我現(xiàn)在看你這樣,真想殺了你。” 楊慧君看了我一眼,心有余悸地說:“那天他的樣子太可怕了,如果我再鬧下去,說不定就會出人命的。” “然后呢?” “當然是他先妥協(xié)的?!睏罨劬哪樕嫌致冻鰟倮叩尿湴?。 我真想上去如孔蒂一般抽她幾個大耳光,讓她清醒一下,但我什么都沒做,心里苦得好像吞了黃連,不,比黃連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