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隱忍不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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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頭發(fā)都急冒煙了,楊慧君還在火冒三丈里。 我即著急又窩火地說:“你就算發(fā)天大的火,也改變不了你們之間的關系,更不會讓他多疼惜你多一點,在他的眼睛里,你就是一個沒有自我,怎么都不會離開他的女人。他無論在外面做了多少荒唐事,回來后你都會原諒他,你習慣了,他同樣也習慣了,進入這個固有模式后,你們之間也就這樣了,惡性循環(huán)?!?/br> 楊慧君點頭說:“我曾經(jīng)問過他,我說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些事,對你的影響有多大?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這些當事人不知道了,你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其實在此之前好多人隱蔽地暗示過我,我因為太相信你了,所以沒在意?!?/br> 楊慧君忽然想起一件事,對我說:“孔蒂曾經(jīng)給我講過一個發(fā)生在他身邊同事身上的事,他們同學聚會后,就有兩個人眉來眼去地好上了。結(jié)果不到一年的時間,那個男同學的老婆殺到賓館,假裝服務員把他們堵在酒店里,女人的所有衣服都讓那人的老婆扔出窗外。那件事鬧得滿城風雨,他們那個同學是披著酒店的浴巾出門的。成了同學們茶余飯后人們議論的話題。我們兩個出了事之后,我說他,你大小也是個干部,何況讓自己的名聲受損呢?你就不能為了自己而別再沾花惹草了?他答應好好的,但他有一次挺真誠地對我說,他說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他也知道不對,知道不好,但遇上了就發(fā)生了……” “可能任何事的改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br> 楊慧君點頭說:“是?!蔽以嬖V過他一件事,與他關系很好的那個同事,我們也見過幾次,有一次孔蒂去衛(wèi)生間,他也喝多了,或者故意提醒我,他說孔總特別有意思,原來每個月開資的時候,都拿出幾千元錢,笑說是應酬錢,其實是找女人的……我對他說,我說你的名聲真的像你維護的那樣好嗎?你的掩飾不就是這些女人不知道嗎?你身邊的人是傻瓜嗎?你的名聲早就臭不可聞了,只有你自己還沾沾自喜呢。” “說說他和那個會計的事吧。”我看她情緒好了不少,她現(xiàn)在的變化還真的挺大的,雖然還是有些歇斯底里,但總體并沒有過去那樣走不出來的狀態(tài)。 楊慧君喝了一口早就涼了的茶說:“生日的事我們又和好了,當天晚上他就留了下來,而且還溫柔地說,以后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說,男人都心粗,白天是記得你生日的事,晚上太忙又喝了酒就忘記了,別生氣,我明天就給你補上。我明知道他說得不是真心話,可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他訂了一家旋轉(zhuǎn)餐廳,我們過了一個溫馨浪漫的生日。接下來,我們又過了非常好的三天?!?/br> “是在他要走的時候出的事?”我問,心里蕩漾了一下,感覺又要驚天動地嗎? “是的。他是四天前早上的飛機,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們在一家餐廳吃飯。該著那天出事,當天服務員態(tài)度特別不好,而且上菜的速度也慢,左邊一桌一直在喊說菜太慢了,他好奇地問了一句來多久了?那人說快一個小時了,我們一聽就站起來離開了。 轉(zhuǎn)身我們進了隔壁的一家,沒想到他往里走的時候,突然停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對我說:我們走。我什么都沒看見,以為是人多,但門口的桌子都閑著,我問:為什么?他說快走。而且神色有些慌張,我更不干了,繼續(xù)還往里走,這時一個女人說,是孔總呀,怎么這么巧,進來呀?!?/br> “是那個女人?”我有點不信地問。 楊慧君說:“自從出了事之后,有些事就像是多米諾的骨牌,一倒一大片。我們沒辦法,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往里走,那個女人特別明顯地打量我,我只好問他,我說是誰?他看那個女人進到里屋,才小聲說是他們單位的外聘會計。” “她到這里干嘛?”我疑惑地問。 “這家酒店的老板是她姐夫。” “原來是這樣?!蔽颐靼走^來。 “坐在椅子上,他再也自在不起來,連菜也只點了兩個,他的特殊反應,你說我能不懷疑嗎?為了這個女人,我曾經(jīng)吃過藥,他跟我千保證萬保證說兩人什么事都沒有,這情景是沒事的樣子嗎?我特別生氣,直接叫了兩瓶酒,我說你不喝,我喝!” “他肯定嚇壞了?!蔽艺f。 “是的?!睏罨劬龂@了一口氣說:“他真的怕了,尤其怕這種場合。他小聲說:一會你去結(jié)賬,就說是你請我。我特別奇怪地問,我,我無緣無故跟她說我請你?人家連問都不一定問,我是誰?他再一次壓低聲音說:你能不能小點聲音?一會兒她還會過來的,你就說我請孔總辦點事,然后,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也怒氣沖沖地問:她到底是誰?你怎么這么怕她?你要是真沒事,這有什么?誰和誰不吃飯?你就說我是你朋友又能怎樣呢?他急了說:我從來不跟女人在一起吃飯。說完了也反應過來了,我差點把碗扔過去。”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表情?” “孔蒂一直讓我冷靜下來,別沖動,他說這個女人特別八卦,最喜歡傳播小道消息,如果你故意秀恩愛,明天我就有可能上了頭條,你別亂想,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沒有,只是怕她的嘴。我半信半疑依舊不依不饒,他又拿出殺手锏,對我說:你真的不信?見我還搖頭,他馬上舉起手,我趕緊把他的手按下說:你要干什么?他說把她叫過來,直接問問。其實,我現(xiàn)在才明白,他越心虛的時候,表現(xiàn)得越鎮(zhèn)定,當時我就應該讓他把她叫過來問個清楚,但我沒有,而是再一次相信了他,你說面對面的事,他也敢撒謊,這得需要多大的心理素質(zhì),他真就做得到?!?/br> 我看著她有些哀傷的面孔說:“他算是把你摸準了,在關鍵時刻他總能點住你的死xue?!?/br> 楊慧君說:“沒辦法,誰能改變自己的一貫的行為模式?當時不僅相信了他,心里還挺高興,而且馬上給他解決問題就也小聲說:行,一會她過來我就故意說給她聽?!?/br> “你上一百次當也不想分辨嗎?” “我是天天上當,我只上我喜歡的當?!?/br> 我愣了一下,她還真說出了事物的本質(zhì)。 楊慧君繼續(xù)說:“我回頭往后廚看的時候,正好那個女人從窗戶的縫隙中往我們這里看,我們倆的眼光正好對在了一起。那眼光是復雜的,里面是有極多內(nèi)容的,她對我的審視也是如此?!?/br> “他們倆真的在你們出了事之后,還在一起嗎?” 楊慧君果斷地搖了搖頭說:“沒有!但之前可不是他說的他們之間一點事都沒有?!?/br> 我松了一口氣說:“都是老黃歷了,就別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