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賴賬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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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舍得從他們兩個人身上挪開目光的前臺小jiejie笑得顫巍巍轉過了頭去。 還好除了前臺沒人認識她是誰。 盛檸臉頰一熱,趕緊從地上跳起來,然后手用力將羽絨服衣往下一拽。 她不拽那羽絨服還好,一拽就又讓人想起了剛剛烏龜那重重的殼往上一縮,把她腦袋都給吃了進去的場面。 服了這姑娘了。 原本剛剛再看到她的時候,心間涌出的那如巖漿般guntang的柔軟也全被打散,只留下眉梢眼底的nongnong無奈,和自心間至嘴角而來的舒心笑意。 溫衍微微低了低頭,指尖捻上眉心來回摩挲,手掌遮住眼簾,卻沒有擋住高挺鼻梁下勾起的嘴角和顫抖的肩膀。 盛檸看到他也在笑,簡直又氣又尷尬。 她咬著唇,憤憤指責道:“你還笑,都是你沒完全接住我我才摔的?!?/br> “我要真沒接住,你剛就不只是屁股摔了?!?/br> 溫衍嗤了聲,斂下唇間弧度,只是眼里依舊有沒來及褪去的笑意。 盛檸繼續(xù)指責:“那罪魁禍首不還是你?你要不拽我帽子我能摔倒嗎?” 溫衍扯了扯唇角,眼睛往她腰間以下的位置輕輕一瞥,淡聲問:“摔疼了沒有?” “你說呢?!笔幑室庹f。 溫衍聽出她夸張的口氣,冷哼了聲,抬手懲罰性地摁了摁她的腦袋,嘴上嘲弄道:“這么平的路你也能摔,人才?!?/br> 盛檸往后一躲,捂著自己的頭猛地退后幾步,惱怒地瞪了眼男人,不給他碰的機會。 溫衍收回手,勾著唇角,語氣散漫且戲弄地說:“走吧人才,坐電梯了?!?/br> “……” 盛檸跟在他身后烏龜似的挪動步子,嘴上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罵誰。 溫衍已經(jīng)按下了電梯,回頭一看盛檸還在老遠,嘖了聲催促道:“快點兒?!?/br> 盛檸本來就因為剛剛平地摔而內(nèi)心不爽,該始作俑者不但絲毫不愧疚,反而還倒打一耙,于是她干脆停下腳步,手扶著后腰問他:“我怎么快?我尾椎差點就摔裂了你知不知道?” 溫衍呵了聲:“那要不要幫你打個120?” “不用,到時候你報銷醫(yī)藥費就行?!笔幑首黧w貼地說。 這都能拐彎抹角地提到錢,簡直服了。 于是溫衍只能站在電梯里,一直摁著開門鍵,滿眼不耐又無可奈何地眼看著這姑娘裝模作樣地扶著腰,用蝸牛的速度慢慢踱進電梯里。 電梯到層,溫衍從里面先出來,然后盛檸又開始學蝸牛走路。 從電梯走到套房門口也有段小幾十米的距離,溫衍終于無法忍受,冷著聲警告道:“盛檸,差不多得了?!?/br> 盛檸置若罔聞,一手扶著腰,一手還特別假惺惺地扶著墻,慢吞吞地作蝸牛爬。 著實把男人給氣無語了,繃著下巴悶悶笑了兩聲。 脾氣到頭,他也懶得再跟這姑娘浪費時間,直接邁步上前走到她面前,陰影頓時籠罩而下,在她驚恐又不解的眼神下,彎下腰,一手抓著她的肩膀,一手穿過她的腿窩,輕輕松松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盛檸雙腳懸空,等反應過來自己被公主抱的時候,溫衍已經(jīng)帶著她往前大步走了。 對他的這個舉動,她又是震驚又是呆滯。 她盛檸何德何能,能被老板公主抱著走一路。 溫衍冷著臉往前走,走到房門口停下腳步,他要掏房卡開門,于是雙手一松,又給盛檸原地扔下了。 盛檸差點又是一摔,回過神來,這才勉強剛好站穩(wěn)。 溫衍開了房門,也不等盛檸進來,自己先徑直往沙發(fā)那兒走,而后脫了外套扔在一邊往上一坐。 他靠著沙發(fā),這才側目瞥了眼還站在門口傻愣著的盛檸。 “不進來?”男人睨著她問,“剛剛還沒演夠?” 盛檸小步走進來,又關上了房門,嘟囔著說:“你知道我是裝的,那剛剛還——” 溫衍:“什么?” 盛檸雙手往上一抬,對著空氣做了個抱人的姿勢:“——公主抱。” 她承認,她頭發(fā)長見識短,沒見過世面,這輩子除了小時候這么被盛啟明那個渣爸抱過,還真沒被誰這么抱過,所以就很不習慣,內(nèi)心也不太平靜。 “我剛抱的是公主嗎?”溫衍眉峰微挑,先是淡淡反問,然后再面無表情地說,“我抱的明明是個碰瓷的湯圓兒。” “……” 盛檸不說話了。 她剛剛在樓下說自己是來拜年的,溫衍讓她上來拜,現(xiàn)在她上來了,拜年的祝福語是一個字都沒說。 而且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到這兒看到溫衍之前,她的心情還很低落,覺得自己是大年三十全滬市最可憐的孤家寡人,但一見著溫衍,低落沒有了,而且他一說話她就想懟,懟得自己心情輕松又愉快。 懟完冷靜下來,盛檸又開始糾結,該如何對溫衍提出希望他收留自己一夜的無恥請求。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套房,和小公寓差不多的面積,而且還做了隔間。 原來這就是星級酒店的套房,一室一廳一衛(wèi),沙發(fā)也夠大,她可以睡沙發(fā)。 溫衍似乎也知道她不是真來拜年的,沒戳穿她,也沒問她,當然也沒有趕她走。 他讓她上來拜年,現(xiàn)在她人也上來了,也沒催她快點說拜年祝福語。 兩個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知道拜年是個借口,但就是誰也不捅破。 “看電視嗎?”溫衍問她。 盛檸呆呆地問:“看春晚嗎?” “隨便?!睖匮苣闷疬b控器打開電視機。 液晶電視里響起年味十足的節(jié)目聲。 溫衍沖盛檸說:“過來看吧?!?/br> 盛檸走到側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她人生中還真是第一次和上司一起看春晚。 春晚本來就無聊,幾個小時的節(jié)目能找出一兩個好笑的點就算不錯了,跟笑點低的人一起看,不被節(jié)目逗笑也會被人逗笑,但是跟溫衍這個不茍言笑的男人一起看,那就顯得更無聊了。 盛檸有種自己在看青年大學習的錯覺。 電視看不進去,她只能找點別的樂子,于是問:“溫總,有零食吃嗎?” 溫衍不愛吃零食,說:“柜子里有,自己去拿。” 套房內(nèi)的食物準備得很齊全,都擺放在大大小小的柜子。 就連紅酒都有,盛檸看了眼面前有她一個半那么高的紅酒櫥柜,突然想起什么來。 “底下那個抽屜別開。”溫衍見她已經(jīng)走到了紅酒櫥柜那兒,適時出聲提醒。 盛檸平時看著聽話乖巧,其實骨子里就是個叛逆熊孩子,尤其是對溫衍。 前臺在樓下的時候提醒溫衍說這個抽屜里有什么,前臺越是提醒,溫衍越是含糊其辭,她就越是好奇。 溫衍叫她別開,她叛逆地手一往外拉,還真就開了。 一打開抽屜看到里頭的東西,她狠狠愣住。 盛檸不是沒住過酒店,她知道只要是住宿的地方,甭管是小招待所還是星級大酒店,一般都會準備這個。 但是這個東西為什么不放在床頭柜上,為什么要放在紅酒櫥柜里? 這里面難道不應該放一些配酒吃的小點心嗎? 所以前臺說的如果溫先生需要的話,就是需要這個東西? 正當她沉浸在堂堂星級酒店這令人迷惑的收納習慣,以及思考該如何就地裝成一個瞎子,當做什么也沒看見自然無比地關上抽屜時,突然一只手從身后伸出來,替她關上了抽屜。 盛檸渾身一顫,動彈不得。 怪不得他不讓開,敢情全都是為了她。 她這手怎么就這么多! 溫衍站在她身后,手撐在她兩邊,彎著腰朝她耳邊嘆了口氣,側眸散漫地看著她通紅到幾乎要滴血的耳垂輕聲問:“我是不是讓你別打開看?現(xiàn)在好了,這么尷尬算誰的?” 第50章 薅羊毛50 新年愿望 “……算我的,是我手賤。” 盛檸勇于承認錯誤,但卻一直不敢轉過頭來。 男人好整以暇地盯著她越垂越低的腦袋,唇角微微勾起。 后腦勺被不重不輕地敲了下,然后盛檸聽到溫衍低聲警告道:“小孩兒嗎你?別多手?!?/br> 這時房門被叩響,溫衍暫時放過了她,退后兩步往房門口走去。 剛剛那股湊近的壓迫感離開,盛檸悄悄松口了氣,眼神跟著往房門口瞥。 “溫先生打擾了,我給您送新的個人用品東西過來?!?/br> 是侍應生。 溫衍嗯了聲,轉頭對還呆站在酒柜前的人說:“盛檸,過來拿。” 盛檸急忙上前接過侍應生手里的東西。 “謝謝啊?!?/br> 侍應生看到她愣了愣。 接到前臺通知說讓他送個人用品到溫先生的套房來,特別說明要女士的,他本來還不太相信。 他平時負責這一層的vip套房,專為這些固定住該層套房的客人服務,溫先生他認識,他每次來滬市出差的時候都會住這里。 這層的其他客人也大都是非富即貴的精英階層,白天衣冠楚楚,有時候晚上會帶一些人回來過夜,星級酒店的管理嚴格,為防止接待到什么非法出入境的客人,或是違法違紀的行為出現(xiàn)在酒店,所以都會對每天進出酒店的人員進行信息登記。 既然沒有違法違紀,那就屬于成年人之間的你情我愿,玩得再花再野,酒店也管不著。 但他從來沒見過溫先生帶人回房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