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富貴命(雙重生)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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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春秋記得清清楚楚,昨夜他們在船上賞完月色之后,不知怎么的,她便突然矯情的問了顧參商這么兩個問題。 倒也不是非要聽聽顧參商的回答,只不過是想要確認(rèn)一下自己在顧參商心中的地位是如何。 結(jié)果—— “你覺得這故鄉(xiāng)明月有幾分似我?” “不似你?!?/br> 這個謝春秋還能忍。 畢竟對于顧參商而言,或者說對于每個人而言,故鄉(xiāng)在他們心中永遠(yuǎn)都是一個無法被任何其他的人,任何其他的事所能代替的存在。 但是—— 謝春秋又問了:“那你覺得當(dāng)初那滄海鮫珠同我相配嗎?” “不?!鳖檯⑸棠菚r回絕的更果斷了。 謝春秋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自己昨晚沒被顧參商氣出一個七竅生煙來,那都是奇跡了。 “笑什么笑,?。坑惺裁春眯Φ?!”謝春秋見顧參商聽了這話,竟然還輕聲的笑了起亂來,真的是氣到了極致反而心中委屈了起來,嘴巴一抿,開始趕人了,“我現(xiàn)在不想見你,煩人討厭,你走你走你快走!” 可誰知,謝春秋越是這么說,顧參商卻笑的越是開懷了:“你怎么,你怎么……” 他笑的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了,松開謝春秋的腕,一手虛虛的捂住自己的腹部,一手搭在了謝春秋的頭上:“你怎么,醉酒忘事偏偏就忘得這么巧呢?光記得這前半段,不記得那后半段,難怪把一大早把我拉了過來,當(dāng)我是個負(fù)心漢似的罵呢?!?/br> 謝春秋梗著脖子:“怎么?莫非你還要跟我說這些話不是你說的?難道你還要跟我說,這事你另有隱情不成?” “哎嘿,我還真的是另有隱情?!鳖檯⑸痰难鄣追褐切屈c點的光,但就是埋著賣著關(guān)子沒有立刻給謝春秋一個解釋。 就像是終于搶到了糖的小孩子一般,手上死死的攢緊了糖紙,眼睛亮亮的,什么都不說,可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jīng)偷偷的吃掉了那顆甜甜的糖。 顧參商也不說那后半段,只是拍了拍謝春秋的小腦袋,將湯藥碗朝著她嘴邊推了推,嘴角帶笑輕聲勸道:“聽話,先把這醒酒湯給喝了?!?/br> “……不?!敝x春秋咬著下唇,側(cè)過頭去也不肯看顧參商一眼,固執(zhí)道,“我就不喝。”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喝?!彼a(bǔ)充著說道。 顧參商輕笑了幾聲,手上動作渾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傾瀉著藥碗,一點點的給謝春秋喂了下去。 謝春秋也就是嘴硬,嘴上說的寧死不喝,非知道真相不喝,可真正到了顧參商喂藥的時候,自己卻喝的比誰都聽話。 謝春秋瞥了一眼揶揄的看著自己的顧參商,又立馬的垂眸看著自己手中那空空見底的藥碗,暗罵自己真真是個不爭氣。 謝春秋心中長長的嘆了口氣,手腕一曲,便準(zhǔn)備將這藥碗砸掉,免得日后再看起來都想暗罵自己一句真沒出息。 哪知,就算謝春秋現(xiàn)在已經(jīng)乖乖的喝了醒酒湯藥,顧參商卻依然還是敏捷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 謝春秋自暴自棄了:“你還有什么話要說?趕緊的,說完了就趕緊走?!?/br> “今天的你……”顧參商捉著她的手不放。 謝春秋徹底沒脾氣了也不掙扎了:“我今天就是很暴躁,說完趕緊麻溜點滾?!?/br> “……在我心中也是無可替代?!鳖檯⑸套阶∷氖秩M(jìn)了暖和的玉帛被中,替她掖好被角,“就算這樣也很可愛,就像是我養(yǎng)的那只貓炸毛的時候,總是要人順順的。” 謝春秋也沒怎么過腦子,順口就幽幽的翻起了舊賬:“我突然想起來了,你太傅府邸上的那只小灰貓,是不是故意給她取名取的我的小字?” 顧參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嘴角噙著笑:“想起來了?” 這話可謂是一語雙關(guān)。 一碗醒酒湯下肚,隨著顧參商的這么一問,謝春秋這才恍恍惚惚的記了起來,他最后是這般回答的: “春秋,我望月思故鄉(xiāng),何嘗又不會思念你?贈你的金釵玉飾,不過是見著的時候,便也想看看你戴上時的模樣?!?/br> “但是,這些故鄉(xiāng)明月,滄海鮫珠,萬千風(fēng)光,無一是你,又無一不是你。” “你獨一無二,無可替代?!?/br> 謝春秋腦子一翁,仿佛又是醉了酒一般,一抹粉紅順著白嫩的脖頸爬上面頰,染上了耳廓。 她垂眸看著那空空的碗底,心道: 要命了,這碗砸不下去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書還有最后幾章就完結(jié)啦~ 本章評論管理發(fā)紅包!順便放下本預(yù)收文的文案,喜歡的小可愛可以戳我的專欄去收藏一下呀! 《穿成替嫁文的炮灰女配后》 楚楚穿進(jìn)一本古早虐文里,書中男主沈宴一路黑化,最后偏執(zhí)瘋狂到發(fā)起狠來連女主都能殺。 而楚楚則是給男主沖喜不成反被克死的炮灰女配,是女主買來的替嫁品。 趁著沈宴提刀前來的空隙沉思了片刻,楚楚覺得替嫁就要有替嫁的自覺,虐戀情深什么的還是讓女主來承受吧。 于是,為了保命的楚楚毅然決然的踏上了給男女主牽紅線之路。 不過楚楚覺得沈宴并沒有原著里說的那么瘋,只是有些奇怪。 當(dāng)府里郎中要向女主求親時 楚楚驚慌萬分:女主要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怎么辦! 沈宴穩(wěn)如泰山:“慌什么,少一個郎中我又死不了,不會讓你守寡的?!?/br> 當(dāng)蘇家被貶邊境,女主作為親眷也要隨行時 楚楚暗自謀劃:正好沈宴也要去邊境,男女主要是同路的話…… 沈宴冷冷一笑:“正好,邊境蠻夷和蘇家,我一同殺?!?/br> 楚楚震驚:“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宴嵌起楚楚的下巴,目光深沉:“哦,親眷隨行啊,那夫人也陪我一道去邊境吧?!?/br> 楚楚紅了臉: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 沈宴定國一戰(zhàn)年少成名,哪怕他戰(zhàn)后歸來雙腿不便卻依舊有人視他如狼虎,欲要剔除他僅存的傲骨。 謀殺,背叛,陰謀。 在血海之中掙扎了一輩子,就在他快溺斃其中時,忽然一個嬌嬌俏俏小姑娘逆光站在灰燼之上,獻(xiàn)寶似的將唯一護(hù)住的吃食遞給了他。 小姑娘嗓音軟弱的喚:“將軍,要吃嗎?” 恰似久旱逢甘露,他啞聲應(yīng)了:“要。” 這一要,便是一輩子。 1.1v1sc架空楚楚真沖喜,男主腿疾馬上好 2.美強(qiáng)慘狼狗將軍x小太陽軟慫小美人 3.楚楚真實身份待揭曉,并非替嫁品這么簡單 第60章 辦嫁妝 顧參商便眼瞧著謝春秋盯著那碗,盯著盯著,突然便猛的一下羞紅了臉,自個兒憋著嘴角忍著笑,正準(zhǔn)備再逗她幾句時,院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謝春秋霎時也不糾結(jié)什么砸碗不砸碗的問題了,立馬趁機(jī)抬頭側(cè)耳聽了起來: 那聲音就好像是有一個樂隊正敲鑼打鼓在前開路,馬車所過之處,其后還有丫鬟,婆子,侍從等拿著沉甸甸的金袋子沿街拋灑著碎銀。 碎銀大把大把的灑下去,圍在路旁的眾人哪里還會忍的?。咳慷家桓C蜂的你推我攘笑哄哄的奔上前去搶——一副好不熱鬧的樣子。 謝春秋瞥了顧參商一眼。 顧參商福如心至,開口解釋道:“這是在給你那死對頭置辦嫁妝呢。” “尹長晴?”謝春秋在心中默默的算了算日子,“想來,也是快到她出嫁的時候了?!?/br> 顧參商略有些意外:“你就這反應(yīng)?” “怎么?你還想我有什么反應(yīng)?”謝春秋抬眼睨他,“太子又不是什么好東西,誰傻誰才會上趕著去嫁?!?/br> 當(dāng)然了。 最好再拜托太子心再狠一點,手段再毒辣一點,最好都別留尹長晴一個全尸,讓她好好的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伴君如伴虎。 顧參商好意的提醒她:“你趕緊把你臉上那幸災(zāi)樂禍的笑給收一收,小心改日我一指狀書便將你給告了上去?!?/br> “隨你隨你隨你。” 謝春秋滿不在意的說道,反正顧參商在這些方面也就是嘴巴動的快,真正要是有人告發(fā)了她,反倒還是他第一個要崩出來保自己。 “不過……”謝春秋拍了拍顧參商手臂,指了指掛衣的架子,“在那之前,我得找你借個人?!?/br> 顧參商長臂一伸,便替她將外衫拿了過來:“什么人?” “昨天那個匪賊頭目?!?/br> 顧參商起身,坐到了一旁,斟了杯茶小抿了一口:“沒了?!?/br> 謝春秋穿好衣裳,用手隨意的挽了挽發(fā)便坐了下來,隨手挑了一個空杯盞推到了顧參商的面前:“沒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進(jìn)了黑牢,便相當(dāng)于從此抹去了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鳖檯⑸烫痔嬷x春秋倒盞茶,“不過,我可以借你一個胡柄?!?/br> 謝春秋飲茶的動作頓了頓:“胡柄?胡柄是個什么東西?” 顧參商笑而不語,只抬手擊掌拍了幾聲。 頓時,有一人應(yīng)聲而入。 ——粗礦的眉,寬厚的唇,不修邊幅的胡茬以及桀驁不馴的目光。 這不就是那匪賊頭目嗎? 長得確實是一模一樣,可僅隔一夜,這匪賊頭目的行為舉止卻是孑然不同了。 他快步急急走了幾步,便徑直的朝著顧參商給跪了下來: “草民胡柄,參見太傅大人,參見謝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