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不救,冷漠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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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明叔和高月容到了,安以夏那邊氣剛順下去,明叔在外求見。 湛胤釩欲言又止,想讓人趕緊領(lǐng)著高月容離開,別讓安以夏看了更生氣。 可六嫂開門時話就說出來了:“明叔來了,安小姐,還有位太太?!?/br> 安以夏扭頭看過去,臉上情緒淡淡的,什么話都沒說。 六嫂開了門,請明叔進屋,明叔走在前面,高月容緊緊跟著,神色緊張。 “安小姐,這位女士以死相逼,想要見你,在公司大鬧,實在影響太大,所以我自作主張把人帶來了,有什么事,你們面對面聊透吧。你們家里的事,我們作為外人,也不好參與?!?/br> 湛胤釩眸低神色松了松,還是明叔會說話。 事情丟給安以夏,他什么都不用說,看她的決定。 安以夏欲言又止,隨后又看高月容,臉色不是那么好看,但也沒有直接甩臉子。 “高女士又耍什么花樣來這里?”安以夏淡淡的問。 高月容眼淚已經(jīng)出來了,對著安以夏又是毫無顧慮的一下跪地,“婳兒,芯芯被人抓走了,我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求你,婳兒,求你救救芯芯好不好?求你救救她。” 安以夏淡定讓開了方向,這樣高月容跪的人就不是她。 “婳兒,芯芯前些天跟她那些同學(xué)出去玩,上了一艘什么游輪,那些人逼她玩什么游戲,她一下子輸了幾百萬,她寫下欠款字據(jù)才回家。昨晚芯芯就被那些人帶走了,還說如果今天湊不到一千萬,芯芯就回不來了。婳兒,曾經(jīng)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但是芯芯是無辜的,她沒有害過你,心里一直都把你當(dāng)親姐妹。都是我的錯,我讓她別跟你關(guān)系太好,但你們現(xiàn)在都知道,你們是親姐妹,婳兒你不能看著親jiejie死啊婳兒?” 高月容邊哭訴邊磕頭,不斷朝安以夏跪著爬去。 安以夏依舊淡定避開高月容的靠近,冷聲問:“親jiejie?我沒有姐妹,高女士是在說笑吧?!?/br> “婳兒,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請你看在你爸爸的份上,別在這個時候計較。只要你救出芯芯,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婳兒,芯芯只能靠你了。那些人不像好人,兇神惡煞,他們是真的會要芯芯的命啊婳兒!” 高月容哭訴還沒完,安以夏冷聲反問:“跟我有關(guān)嗎?我也曾經(jīng)性命被你們捏在手里,我也曾經(jīng)苦苦相求,然而你是怎么做的?我并不是去你救我,而是求你放過我,別把我往火坑推。然而你們是怎么做的?高女士,我沒有救誰的義務(wù),請回吧!” “婳兒,婳兒我知道錯了,這些你都可以算在我頭上,但別跟你jiejie計較,她是你的親jiejie,你們流著同樣血液的親姐妹。你怎么報復(fù)我都可以,跟芯芯無關(guān)啊婳兒?!?/br> 高月容跪著不停磕頭,額頭一片通紅,血色已經(jīng)滲出。 安以夏發(fā)木的站著,眼神看向別處。 “曾經(jīng)對我的所做所為,憑什么讓我一再放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你們從沒想過有一天也會跪下來求我是嗎?”安以夏淡淡出聲。 高月容忽然再拿出刀子,壓在脖子上,她哭得泣不成聲。 “婳兒,如果你不救芯芯,她活不過今天,我也死在這里,反正我也沒什么可活了,這樣的日子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安以夏眉頭微微一皺,但語氣依舊平淡。 “高女士,如果你想死,麻煩死出去,別死在這里?!?/br> 高月容被安以夏懟得啞口無言,忽然一狠心,握著刀子往手臂上用力一劃,瞬間鮮紅的血涌出,嘩啦啦流了一地。 高月容痛得喊叫**,滿地的血令廳里所有人都驚著。 六嫂驚慌下問了句:“這怎么行?。恳灰嗅t(yī)生來?這位太太你怎么能在這里見血呢!” 安以夏退后幾步,站在沙發(fā)后面,心臟承受著越來越大的壓力。 高月容痛得臉色發(fā)白,痛得聲聲喊叫,一刀下去血rou翻開,血還在不斷的流。 高月容痛喊著:“婳兒,我求求你救救芯芯,她是無辜的,我造的孽,我一人還,欠你的血債,我今天一刀一刀的還給你,但求你救救芯芯?!?/br> 說著高月容又要割下一刀,安以夏心口一痛,大聲阻止。 “住手!” 高月容痛苦的臉上滿是驚喜:“婳兒?” 安以夏冰冷的面對她:“你以為我是誰?你動不動就要一千萬,你眼里我一文不值憑什么此刻又覺得我能弄到一千萬去幫你救女兒?你現(xiàn)在一刀一刀割你自己,就算我也效仿你,割我自己的血rou論斤賣,能賣多少錢?一千萬!那是個什么數(shù)字你憑什么覺得我能夠幫到你?” 安以夏說到激動處,自己也哭了,哽咽著擦去眼淚。 “你要救你的女兒,你卻來逼我,你難道不是逼我去死?我在哪里去給你弄一千萬救你的女兒?!” 安以夏眼淚跟著滾落,她真的不想跟高月容母女再牽扯任何事,不想再見到她們。 總是丟來這樣進退兩難的事給她,讓她怎么做? “婳兒,你有辦法的,你肯定有的?!备咴氯菘薜贸榇?,“我只能來求你了,我只能求你救芯芯,只能求你了?!?/br> “你要救女兒,也不能逼著我去死啊高女士!”安以夏淚光閃爍。 一千萬,那是個什么樣的數(shù)字,大得她一點概念都沒有。 高月容拖著滿地鮮血朝安以夏爬去,急急的說:“你可以求湛總啊,他有錢,對我們來說不可能的事湛總一句話的事。一千萬對湛總來說就是毛毛雨,婳兒,你求求湛總,求求湛總啊婳兒……” “我自己尚且自身難保,我還要為你求人?一千萬啊高女士,一千萬借了以后怎么還你想過沒有?” “難道你jiejie的命還不值那些錢嗎?你眼里到底是錢重要還是芯芯的命重要?!”高月容哭著問。 安以夏道:“我的命對你們來說一文不值,你們的命,又憑什么在我這里價值一千萬?都是人,為什么這樣不對等?” 話落她看向六嫂:“你把醫(yī)藥箱搬來,給她敷上藥別讓她死在這里,然后,請她離開!” 安以夏交代完就上樓不再出現(xiàn),高月容在大廳里哭得凄慘,又求湛胤釩又求明叔和六嫂。安以夏在樓上側(cè)耳細(xì)聽,高月容哭了一陣,也不知道湛胤釩等人用了什么法子,把人給弄走了。 安以夏坐在懶人沙發(fā)里發(fā)呆,真能硬下心來多久? 高月容說的那種情況她聽都沒聽過,被逼著欠下幾百萬債,這種是在什么樣的地方什么情況下欠上的? 那種頑固法紀(jì)強迫人的,真要人命就不是開玩笑。 見過了姜二先生的狠,安以夏不再覺得現(xiàn)世太平安好。 湛胤釩沒一會兒上樓,推了矮凳坐在她身邊。 安以夏不看他,頭依舊撐在手臂上。 湛胤釩再靠近她,伸手握著她的手:“婳兒,真不理?” 安以夏不吱聲,湛胤釩再問:“那是群在公海稱霸的匪徒,跟海盜各有聯(lián)系,偶有闖入其他國家海域,迫害人。你那位meimei是剛好遇到那樣的局,被人設(shè)計去的。那樣的游輪,一般人也上不去,但上去了兇多吉少?!?/br> 安以夏眼神漸漸變得擔(dān)憂,坐直了身體看向湛胤釩。 “沒有法律能約束那些人?”安以夏問。 湛胤釩道:“那是一群自稱天地之子的公海匪盜,不屬于任何一國,自然就不服任何國家的法律管教?!?/br> 安以夏擰眉:“他們闖入我們國家的海域,引誘我們國家的公民,侵犯我們的人生和財產(chǎn)安全,在我們國家犯了法,就得受我們國家的制裁……” “寶貝,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湛胤釩淡淡打斷她。 安以夏被他這句“寶貝”給酥到了,下意識看著他,眼神一眨不眨的。 誰不想成為別人的寶貝? 但是這個男人…… 她回過神來,趕緊扭頭看別處,覺得太失態(tài)。人家只不過是隨口說了句話而已,她竟然就心神蕩漾把持不住。 湛胤釩道:“那些人基本不講理,確實有點棘手。” 安以夏皺緊眉,湛胤釩都說棘手,那該怎么辦? “你看她們就是從來不把我當(dāng)一家人,這么棘手的事來找我,難道來找我人家就不會怎么樣了?”安以夏抱怨完又問:“那些是殺人如麻的jian惡之人嗎?會不會我們就算把錢準(zhǔn)備好,也救不到人?電影里都這么演的,就算贖金準(zhǔn)備好了,綁匪還是撕票了,人財兩空?!?/br> 湛胤釩看著安以夏擔(dān)憂的樣子,心底了然。 果然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想法,面上再冷漠,該救還得救,誰讓她就攤上了那些家人? 以前還有的說,現(xiàn)在知道安芯然是她親jiejie,流著相同血液的家人,她更不可能不管。 湛胤釩握著她的手,有力的捏著。 “海上有海上的規(guī)矩,求財就求財,錢到位,不會動人?!?/br> 湛胤釩這話,也算變相的寬慰。 那類人,扣了人也是為財,人體多值錢?每一部分放在黑市上交易,那都是一筆非??捎^的數(shù)字。 安以夏忽然看向湛胤釩,幾度欲言又止。 湛胤釩看出了她的猶豫,臉上帶笑,“想說什么?” 安以夏輕咬唇,低聲問:“那……你會幫我嗎?” “不是說是不幫,跟你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怎么又成你的事了?”湛胤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