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公主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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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想著單就上官陌能進(jìn)入冥國且火燒了冥國千里,天下間便再也找不出比肩第二人,上官屠再能折騰,怕也玩不出他的手掌心。她嘴角勾了勾,往上官陌懷里一縮,閉眸淺睡。她淺淺的呼吸噴灑在他如玉的肌膚上,空氣里流轉(zhuǎn)的都是旖旎與曖昧。 許久,她睡不著,低聲問道:“上官陌,我有沒有和你說過,遇見你,是我?guī)纵呑有迊淼母狻!?/br> 上官陌不睜眼,囈語般道:“蘇淺,乖,睡覺了,不然我不確定自己會對你做什么?!?/br> 蘇淺立即噤了聲,身子不著痕跡的往后挪去。這混蛋什么都能做的出來,她可不想這種情況下失身于他。最起碼,也要有個大婚什么的才能做些什么。 上官陌瞇著眼掃了她一眼,淡淡道:“再往后,你是打算掉到床底下去睡么?” 蘇淺一驚,往后看了一眼,果然還差一點(diǎn)就到床里側(cè)邊緣了,再看上官陌,一張大床他占了一大半,將她擠到最里邊。她氣怒地推了他一下,咕噥了一句什么,轉(zhuǎn)過身去不理他。上官陌嘴角染了一抹笑意,身子向外挪了挪,將蘇淺一把拉入懷中,笑道:“你也有怕的時候?在你眼中我就是個這么急色的人么?” 蘇淺很想點(diǎn)點(diǎn)頭,卻怕惹怒他自己沒有好果子吃,只好嘻嘻笑著說不是。 上官陌魅惑一笑,道:“放心吧,沒有大婚,我不會將你怎么樣的?!碧K淺眸光清亮地看著他,剛想說些感動的話,卻聽他又道:“我怕你未婚先孕,到時候挺著個肚子上花轎,傳揚(yáng)出去天下人該笑死西月太子了。” 蘇淺所有的感動霎時如輕煙被風(fēng)吹散盡,瞪著他磨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上官陌卻笑著將她往懷中緊了緊,“為了不被人嘲笑死,我們就乖乖睡覺吧?!?/br> 蘇淺想著如今她得的嘲笑還少么?這人就是個貨真價實的混蛋! 她磨著牙,卻忘記了方才那些勾心斗角的糟心事。禁不住他的溫柔哄勸,聞著他好聞的香氣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 自那日起,兩人一直溫柔相處,似乎將所有事情屏蔽在歸云苑之外。楚魚如何了,上官克去了哪里,兩人都未曾問起,一切事宜全交給屬下去做。兩人只在歸云苑安心養(yǎng)傷。 冥國之事似乎被人完全封閉了消息,天下間無一人傳揚(yáng)。一則那里本就神秘,平素根本和外界隔絕;二則上官陌手腕通天,這種血腥之事自然不許外泄。 這些天天下間喧喧嚷嚷傳說的,無非就是上官陌與蘇淺再度和好,感情更勝往昔,以及若羽公主和親嫁給昆國太子白蒙為太子正妃,錦榮公主和親西月皇子上官克為克皇子妃,自然令人最為津津樂道的就是上官陌登上西月太子之位,但典禮那天居然不見人影,西月皇帝只出了一紙皇榜,在宮中大宴群臣一番而已。所傳都是大喜事。那些齷齪骯臟血腥的事情都被幾人各展手段封閉在一個小圈子內(nèi),百姓知之甚少。 外界無論怎樣喧喧嚷嚷,歸云苑內(nèi)一派風(fēng)平浪靜。蘇淺和上官陌每日除了被幾名侍女盯著喝藥,最大的樂趣便是習(xí)練烈火掌,一個教一個學(xué),雖然都不能動用內(nèi)力,但都是很認(rèn)真。楚淵已經(jīng)絕步歸云苑,一連十?dāng)?shù)日沒進(jìn)過歸云苑。 半月之后,上官陌手上的紗布終于可以拆去。一雙手長出新的皮rou,如新生嬰兒的手一般細(xì)嫩,果然如他所要求的一般沒留下任何傷疤。蘇淺贊嘆著自己的杰作,深深為這個世界上神奇的藥草折服,果然是能活死人,rou白骨。 兩人的身體也已恢復(fù)十之八九,蘇淺再無借口不去勤政殿,上官陌親手為她穿上她自己新做的官服。不似女兒家的綾羅彩衣,也不似男兒的錦袍玉帶,倒似他身上的衣裳,同樣也在袖口衣擺處繡了玫瑰,更襯得她國色天香,媚態(tài)天成。這樣的蘇淺出門,只怕天下男兒沒有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上官陌皺眉令她換下,她笑笑道:“我這衣服和你的是情侶裝,你確定要我換下來?” 上官陌還是第一次聽見情侶裝幾個字,心中一動,怪不得覺得這衣服和自己身上的一樣。兩人站在一起,此時才覺是真正的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幾名侍女看的都呆了。兩人正糾結(jié)換不換衣服的問題,管家來請?zhí)K淺,說是楚淵請她去勤政殿一趟,有急事相商。 蘇淺本就準(zhǔn)備去勤政殿,正好拔腿就跟他走。上官陌一把扯住她,“我送你去吧。”蘇淺笑著應(yīng)了。上官陌便抱她上了吊橋,往府外走去。 管家看著兩人穿著一色一樣的衣裳,容顏都如同玉人一般,驚艷贊嘆的同時,又為自家太子嘆息了起來。 兩人出了太子府,招來美人,翻身上馬,風(fēng)一般向皇宮奔去。到了宮門口,下馬步行入內(nèi),門口的侍衛(wèi)早就熟識兩人,自然不阻攔兩人。 有侍衛(wèi)曾見過白蒙與若羽公主婚宴上的上官陌著這身衣袍,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驚艷,今日見兩人穿同一系的衣裳,都看直了雙眼。 上官陌將她送至勤政殿門口,溫聲道:“我去御書房找楚皇聊天等你吧,你處理完事情來御書房尋我,若是懶怠走,差個人去叫我也行?!?/br> “和他有什么好聊的?”蘇淺嘟囔著,心里卻也知道上官陌是西月國的太子,不宜進(jìn)楚國的勤政殿,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了勤政殿。上官陌看著她的背影笑了一下,轉(zhuǎn)道往御書房走去。 蘇淺進(jìn)了勤政殿,就見一眾大臣都亂作一團(tuán),議論之聲嗡嗡如蜂鳴不絕。她掃了一眼,不見楚淵,便往內(nèi)殿去尋。眾大臣在她進(jìn)了內(nèi)殿之后才發(fā)覺有人進(jìn)來,齊齊望去,都不禁癡然。 楚淵坐在桌案前,臉色沉黯。他下面的桌案旁坐著袁靖,面色同樣冷凝。 蘇淺一進(jìn)來,兩人同時向她看去。袁靖是帶著驚艷的目光,楚淵卻是臉色更沉了沉。袁靖起身向她行禮,她微微點(diǎn)頭。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表哥?”蘇淺走到楚淵面前。她極少見楚淵如此沉黯的臉色,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天大的事也難見他變臉色。 楚淵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沉聲道:“若羽逃婚了。” 蘇淺一驚,不敢置信地看向楚淵?!懊商幽敲炊嗳说挠H隊伍,又有楚辰表哥和五千禁衛(wèi)軍護(hù)送,她怎么可能逃得脫呢?”蘇淺和絕大多數(shù)人的第一念頭一樣,覺得匪夷所思。 “袁靖,把蒙太子的書信給秘書令大人看。”楚淵看向袁靖。 袁靖從桌案上拿過一封拆了封的書信,遞到蘇淺手中。蘇淺打開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不禁皺眉。上面不僅說若羽公主逃婚,連楚辰和楚越楚錚及他率領(lǐng)的五千禁衛(wèi)軍也不知去向?!氨砀缭趺纯??”蘇淺望著楚淵。這事太過蹊蹺,她不想妄加評論。 楚淵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神色幽暗,“白蒙的一面之詞,不足為信?!?/br> “那依表哥的意思呢?派人去調(diào)查清楚?還是怎么辦?”蘇淺看著楚淵,他面色雖然沉黯,但眸光深深,讀不出任何想法。“袁靖,你有什么高見?”蘇淺忽然轉(zhuǎn)向一旁的袁靖。 袁靖一直站在那里,不曾坐下,此時聽她問起,便低首回道:“人是在昆國境內(nèi)不見的,那么多人馬一起不見了,恐怕不是逃婚那么簡單,只怕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但是此去昆國幾千里之遙,快馬加鞭也得五六日,就算我們?nèi)チ?,只怕也找不到蛛絲馬跡了,但我們又不能坐視不管,失蹤的不僅有若羽公主,還有楚辰大皇子及楚越楚錚兩位世子……” “那你的意思是直接興兵問罪?”蘇淺忽然狠厲的看著袁靖,截斷了他的話。 興師問罪。這是將話說的好聽點(diǎn)。意思便是借機(jī)挑起兵戈! 袁靖被她看的頭皮一麻,不敢再看她凌厲的目光,只低聲道:“秘書令大人誤會了,袁靖的意思是先向蒙太子索人,倘或交不出人,便只能派人前去尋人,并非興師問罪。” 蘇淺看著袁靖,這就是她舉薦的人,盡管他的方法滴水不露,也是最合宜的處理這件事的辦法。但上任還不到一個月,接連弄出這么大的陣仗,她隱約有些難受。派人前去尋人?打著尋人的幌子吧?那可是昆國境內(nèi),豈容他國之人任意橫行?但不去尋是根本不可能。說白了,不知道又是誰的算計,要弄出些腥風(fēng)血雨來。 但這一次她真的猜不到是誰的算計,什么算計。 “表哥也是這么想的?”蘇淺看向沉默的楚淵。 楚淵眸光微瞇,望著桌案,不看蘇淺。須臾,他道:“淺淺,辛苦你和袁靖去一趟昆國吧。別人去我不放心。你看外殿那一幫臣子,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了,指望他們?nèi)ソ鉀Q,還不如直接派兵殺過去?!?/br> 蘇淺猛地抬頭,看著楚淵,一時間千種情緒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