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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看向獵隼,沒覺得對(duì)方看著自己時(shí)眼神有什么不妥。 郁辭舟煩躁地看了獵隼一眼,索性上前將對(duì)方眼睛蒙上了,免得他老盯著江淺看。 江淺:…… 待他們快到了廣陵大澤時(shí),那獵隼掙扎了幾下。 小八哥將他放下,解開了他眼睛上蒙著的布巾。 獵隼看向廣陵大澤的方向,又看了看江淺,目光現(xiàn)出了驚恐之色。 他不住掙扎著想朝廣陵大澤相反的方向跑,但因?yàn)槌岚騻?,身體又有別的傷,所以撲騰了半天也沒跑出多遠(yuǎn),反倒折騰得附近塵土飛揚(yáng),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灰塵和草木碎屑。 “我們很快就能到廣陵大澤了?!苯瓬\開口朝獵隼道。 “咱們廣陵大澤雖然沒有猛禽,但你既然是禽族,又受了傷,咱們收留你幾日還是可以的?!毙“烁绯C隼道:“不管是誰傷的你,你都不用怕,有江護(hù)法在,誰也不敢再來找你晦氣了。” 獵隼聞言絲毫沒有安靜下來,反倒掙扎地越厲害,目光則一直看著江淺。 江淺擰眉眉頭看他,開口問道:“你是想告訴我什么?” 獵隼聞言一怔,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開始朝著江淺撲騰。 這時(shí),一旁的郁辭舟開口道:“他好像很怕廣陵大澤,會(huì)不會(huì)他的傷是和廣陵大澤有關(guān)?” “不可能,廣陵大澤的妖素來溫順,不可能傷害同族,更何況傷得還是只猛禽?!苯瓬\道。 他話音一落,再次看向那青年,眸色登時(shí)變了。 看這只獵隼提到廣陵大澤時(shí)那舉動(dòng),分明就是在害怕什么。 他怕的究竟是廣陵大澤這個(gè)地方,還是怕里頭的某只妖呢? 郁辭舟似乎也意識(shí)到了什么,他看了那獵隼一眼,又朝江淺道:“不論如何,先回去再說吧。說不定回到廣陵大澤,事情就弄清楚了?!?/br> 江淺當(dāng)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安撫了獵隼一句,依舊命小八哥帶著獵隼。 經(jīng)過了此番掙扎,獵隼安靜了許多,沒再抵抗,但眼底依舊帶著懼意。 當(dāng)日黃昏時(shí),江淺他們便到了廣陵大澤的地界。 江淺循例檢查了廣陵大澤的結(jié)界,發(fā)覺一切都無恙,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江淺回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廣陵大澤。 江淺尚未回到住處,白鶴便迎了出來。 “江護(hù)法,你可算了回來了?!卑Q老頭一見到江淺恨不得老淚縱橫,不過他很快看到了一旁的郁辭舟,忙收斂了情緒,朝郁辭舟打了個(gè)招呼。 一番寒暄之后,白鶴才注意到了被小八哥拎在手里的獵隼。 “哎呀,你們竟也撿到了一只?”白鶴開口問道。 江淺聞言擰了擰眉,開口道:“也?” “前幾日峭壁那邊長居的猛禽被襲擊了,好些猛禽都受了傷,跑到咱們這里避難來了?!卑Q開口朝江淺道:“雖說咱們廣陵大澤素來不大歡迎猛禽,甚至還經(jīng)常與他們有過節(jié),但這次他們是真的傷得挺慘,我便做主收留了一些重傷的,將他們安置在了后頭?!?/br> “被誰襲擊了?”郁辭舟開口問道。 “說是另一些入了魔的猛禽?!卑Q開口道。 江淺和郁辭舟對(duì)視一眼,似乎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我去看他們一眼?!苯瓬\道:“勞煩白護(hù)法給我?guī)€(gè)路?!?/br> 白鶴聞言忙應(yīng)下了,然后便在前頭給江淺和郁辭舟帶路。 小八哥則先帶著昏迷不醒的獵隼去安置了。 “沒想到你們竟能一起回來,哈哈哈,真是難得?!卑Q說著不住打量郁辭舟,又道:“江護(hù)法上次特意找我要了那株萬年靈草,看來妖使大人這傷好得挺利索,甚好甚好。” 郁辭舟朝他一笑,眼睛卻忍不住一直偷看江淺,生怕白鶴老頭那句話戳到了江淺痛處,惹得江淺不高興。 “江護(hù)法這次可有見到妖尊?”白鶴開口問道。 “見過了。”江淺隨口一答,而后想起了什么,問道:“妖尊離開之前,朝你說過什么不曾?” 白鶴想了想,開口道:“沒說太多,只說自己歸期未定。還說你應(yīng)該很快就會(huì)回來,在你回來之前,讓我好生照看著廣陵大澤?!?/br> “歸期未定?”江淺琢磨了一番這四個(gè)字,總覺得哪里有點(diǎn)問題,但他一時(shí)之間又想不太明白。 “到了?!辈欢鄷r(shí),白鶴停在了一處院落前,朝江淺道:“這次來投奔的猛禽共有近十只,都安置在了這幾處偏院中?!?/br> 江淺抬眼看了一眼那幾處院落,沒發(fā)覺有什么異樣。 至少從外頭看上去,那里沒有太多妖氣的波動(dòng),很是平靜。 “我進(jìn)去看一眼?!苯瓬\開口道。 然而他剛提步,郁辭舟便一把攥住了他手腕。 江淺一怔,看向郁辭舟,目光帶著疑問。 郁辭舟瞥了白鶴一眼,低聲在江淺耳邊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看,免得里頭有什么討你嫌的東西,惹得你動(dòng)了胎氣。”郁辭舟倒是一直記得江淺與猛禽不怎么對(duì)付。 江淺聞言表情很是復(fù)雜,但從郁辭舟這話里也挑不出什么錯(cuò)來。 畢竟是他自己在郁辭舟面前默認(rèn)了那顆蛋的存在,如今想要反駁都無從說起。 江淺有些無奈,他發(fā)覺郁辭舟隨時(shí)隨地都有讓他不高興的能力。 說話間,郁辭舟已經(jīng)提步朝離自己最近的那處院子中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