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你是給人看病,還是打劫??!
林婉兒虛弱的躺在床上,看著阮半夏擰起的眉,一顆心都揪了起來,“meimei,怎么了?是不是孩子……” “不是!”阮半夏朝她走過去,笑著捋了捋她臉上被汗水浸濕的散發(fā),“孩子健康的很,只是,又是一個小子。” “小子!”林婉兒立刻開心的笑了,“小子好,也算是薛家有了個交代。” 要知道薛君遷可是薛府的三代單傳,否則當初他娘為何會那么緊張林婉兒一直不孕的事,現(xiàn)在生了個男孩,林婉兒母憑子貴,在薛府的地位就變得無可取代,任是她們還有什么意見,也斷然說不出一個字。 這日后,只要薛君遷不愿意,再也沒人能逼著他納妾了。 看著林婉兒那甜蜜的幸福笑容,阮半夏也跟著高興了起來,“這下放心了吧,生了個小子,指不定以后你在薛府里怎么作威作福呢!” 穩(wěn)婆將孩子擦干凈以后,抱過來給林婉兒瞧,“夫人看看,這孩子長得多俊啊……” 林婉兒看著孩子的眉眼,像極了薛君遷,心里高興,卻只因生產(chǎn)力氣耗盡,也只能扯了扯唇角,“是啊,很像表哥?!?/br> 這時,房門被人在外面砸的哐哐響,下一秒,薛君遷迫不及待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可以進來了嗎?好了嗎?” 阮半夏看著林婉兒忍不住笑道,“瞧把他急得?!?/br> 林婉兒抿著唇也笑出了聲。 阮半夏站起身,走過去,將房門打開,薛君遷卻直接無視她一般,將她一把推開,邁著大步就沖向了床邊,也沒看穩(wěn)婆手里的孩子,他直接握住林婉兒的手,眼眶紅了又紅,“婉兒,辛苦你了。” 林婉兒拉開唇角溫柔的笑了笑,“這是婉兒應(yīng)該做的,好在孩子順利的生了?!?/br> 門口,夏鈞堯?qū)⑷畎胂姆鲎。戳搜劾锩娴难w,臉色陰沉的可怕。 阮半夏拍了拍他的手,搖搖頭,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小聲的道,“你要理解一個剛當父親的男人的心,如果換做你,應(yīng)該也會這樣?!?/br> 夏鈞堯的臉色這才微微緩和,扶著阮半夏走了進去。 “這孩子怎么皺皺巴巴的,像個小老頭啊!” 耳邊傳來阮冬青驚訝的聲音。 阮半夏看過去,忍不住笑道,“這孩子生下來都是這樣的,公主當初生成兒的時候,成兒也是這樣的,長幾天就好了?!?/br> “是嗎?”阮冬青扁了扁嘴,剛才他站在外面似乎聽見有人說,這孩子長得好看,他才好奇的想要看看多好看,結(jié)果這一看,他的兩顆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這還叫好看??! 葉俊生也瞅了那孩子一眼,故意咳嗽了兩聲,對薛君遷雙手抱拳道,“薛兄,恭喜喜得麟兒,這滿月酒可一定要請我去吃一杯??!” 薛君遷立刻爽朗的笑出了聲,站起身,對著葉俊生做了一揖,“那是自然,謝謝各位陪伴在下熬過這水深火熱的幾個時辰?!?/br> “呵呵……”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 得到消息的李靜和王盈盈相約著走了過來,看見滿屋子的人,樂得笑開了花,“林jiejie生了是不是?” 還不等眾人回頭,李靜率先走過去,伸手就把擋住自己的幾個男人給扒開,“讓我看看,讓我看看?!?/br> 聞言,男人們?nèi)空驹诹艘贿?,給兩個挺著肚子的女人讓開路。 李靜走過去,看著穩(wěn)婆手里的孩子,頓時樂得不行,伸手就去戳孩子的小臉,“哎呦呦,真是可愛啊!” 王盈盈也伸長脖子看著那孩子,唇角露出母性般慈愛的笑容來,“哎呀,他張嘴了,你看看他那個小嘴,粉嫩嫩的……” 一屋子的人看著李靜和王盈盈逗孩子,都跟著笑了起來。 李靜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回頭問阮半夏,“嫂子,這是男孩還是女孩?” 阮半夏怔了一下,抬起手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小聲道,“是個小子!” “啊……!”李靜頓時失望的扁了扁嘴,“怎么又是小子?。」魃藗€小子,林jiejie又生了個小子,沒有丫頭,我們怎么玩?” 旁邊那些男人一聽,頓時驚得眼睛都瞪了出來,敢情這幫女人,就想生個丫頭出來玩! 玩! 阮半夏笑瞇瞇的走過去,伸手摸了摸李靜的肚子,“你可要爭口氣,一舉得女,到時候讓父皇封她郡主!” 李靜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我爭氣,一定生個丫頭出來,我還不信了……” 林婉兒剛生產(chǎn)完,需要休息,而葉俊生和阮冬青也剛回來,還想跟自己的娘子膩歪,一時間,便都散了。 葉俊生帶著王盈盈回了葉府,李靜想跟阮半夏她們在一起,說什么也不走,就要住在這太子府中,而阮冬青本來就是個妻奴,就索性答應(yīng)了。 阮半夏來到廚房,弄了兩條新鮮的魚,給林婉兒熬魚湯,坐在灶邊,她手里一邊往里面扔柴火,一邊在想,大家都懷孕了,她怎么還沒有懷呢? 該不是因為毒剛解了,所以她暫時還懷不上吧。 雖然嘴上她總是說喜歡丫頭,可現(xiàn)在她真的,只要懷孕,她就很開心了,不管是丫頭還是小子,只要是跟夏鈞堯生的孩子,她都會像寶貝一樣的愛著。 “哎……”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什么時候才能懷上呢!?” “嗯?”夏鈞堯剛走進來,就聽見阮半夏這話,他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找了個小凳子,坐在了阮半夏的身邊,幫她一起朝灶里扔柴。 阮半夏轉(zhuǎn)眸睨了他一眼,頓時嘟起了嘴。 夏鈞堯?qū)⒉穹畔拢焓謱⑷畎胂谋нM懷里,低眉看著她,“怎么了?” 阮半夏眼底忍不住流露出失落,“大家都有了身孕,眼看著靜靜和嫂子也要生產(chǎn)了,可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br> 夏鈞堯抬起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兒,“看來晚上我要加把力了。” 阮半夏盯著他,忽然壞笑了起來,將頭湊過去,在他的耳邊小聲道,“我在我們那個世界的時候,聽人說過,有一種姿勢最容易讓女主懷孕?” 夏鈞堯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低眉睨著她,好奇的問,“哪一種?” “嘿嘿……”阮半夏神秘的沖他擠了擠眼睛,“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晚上? 夏鈞堯是可能等的人嗎? 他伸出手,將阮半夏一下打橫抱起,就朝著廚房外走去。 阮半夏回頭看了眼灶,小聲叫道,“我正燉著湯呢?” 夏鈞堯抱著她,毫不猶豫的大步向前,“自會有人看著?!?/br> 將阮半夏放在床上,夏鈞堯速度極快的將兩人的衣裳扒了,見阮半夏乖乖的躺著,他擰了擰眉,“不是……就是這樣?” 阮半夏抿著唇笑,“來??!” 夏鈞堯瞇著眼壞壞的笑了一下,頎長的身體覆過去,將阮半夏緊緊的壓在了身下,“不管什么姿勢,咱們都試一遍,總有一種姿勢能懷上?!?/br> “噗……”阮半夏驚得一口口水噴出來,“都試一遍,你還要不要我下床了?” 折騰了很久之后,阮半夏癱在床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郁悶的翻了翻眼皮,“為了一個孩子,也真是豁出去了……” 翌日,夏鈞堯帶著阮冬青等人進宮,皇帝開心,在大殿上一一重賞了眾人,特別是鄧青云,皇帝封他安樂侯,子孫可襲爵三代! 就連阮冬青也被封了鎮(zhèn)國公,葉俊生兵拜一品元帥! 所有人都領(lǐng)了賞賜,唯獨夏鈞堯,皇帝只字未提,連銀子地都沒有封給他。 從宣和殿出來,阮冬青心里極其不爽的拉住了夏鈞堯,看了眼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他小聲的道,“姐夫,皇上所有人都封了賞賜,怎么唯獨你沒有?” 夏鈞堯抬起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了,父皇還要怎么賞賜?你jiejie現(xiàn)在可是全國首富,就算賞賜銀子和地,她也忙不過來了?!?/br> 阮冬青愣愣的點點頭,可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夏鈞堯卻已經(jīng)抬腳走了,他只能壓制住內(nèi)心的那股不滿,追了上去。 另一邊,葉俊生問葉枝橋,“父親,你說皇上這是何意,為何偏偏不賞太子呢?” 葉枝橋伸手捋了捋不長的幾根胡須,搖頭笑道,“圣心難測,我也猜不到?!?/br> 阮半夏在廚房里忙了一早上,一邊給林婉兒燉湯,一邊燉了一鍋神秘的東西。 眾人回到太子府,阮半夏忙讓丫鬟們,將菜端了出去。 林婉兒現(xiàn)在還下不了床,有丫鬟伺候她用膳,其余的人便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桌子的菜,招呼著吃了起來。 阮半夏看了眼身邊的夏鈞堯,將頭湊過去,在他耳邊小聲的道,“你少吃點。” 夏鈞堯聞言,微微皺了眉,斜睨著她問,“為何?” 阮半夏抿著唇小聲的笑了一聲,“我給你開了小灶,一會兒回房吃?!?/br> 小灶? 這么久以來,阮半夏才從未給夏鈞堯開什么小灶,難道有些東西是不能大家一起吃的? 心中懷著疑惑,夏鈞堯倒真的沒吃幾口,就停了筷子,阮半夏見他不吃了,便三兩下將碗里的飯刨了,拉起夏鈞堯的手就朝著外面跑。 阮冬青看她急急忙忙,又笑得賊賊的樣子,忍不住心中好奇。 身邊李靜伸手懟了懟他的腿,“嫂子這是干什么去?” 阮冬青茫然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看樣子還挺神秘的?!?/br> 薛君遷也不禁好奇起來,放了手里的筷子,提議道,“不如……咱們?nèi)タ纯???/br> 李靜立刻高興的附和,“好好好,咱們悄悄的跟著,大家都別出聲?!?/br> 路上,阮半夏便讓丫鬟去廚房取了東西來,進到房中,見小丫鬟將東西端了進來,她忙站起來,接了過來,對丫鬟道,“你下去吧?!?/br> 丫鬟出去以后,阮半夏獻寶一樣的把東西端到夏鈞堯的眼前,將蓋子打開。 一股氣味頓時飄了上來,夏鈞堯一聞,頓時笑道,“這是什么?怎么這么香?” 阮半夏沒說話,抿著嘴笑著舀了一碗出來,遞給夏鈞堯,“嘗嘗?!?/br> 夏鈞堯看了眼碗里的東西,沒見過,就是一截一截的長條的rou,他舀了一勺,送到唇邊,咬了一根進嘴里,細細的嚼了嚼,頓時笑了起來,“脆脆的,味道不錯?!?/br> “喜歡就都吃了?!比畎胂淖谂赃?,撐著雙手看著夏鈞堯吃,見他一點也不反感那味道,笑得更開心了,“你要是喜歡吃,以后我就經(jīng)常給你做來吃?!?/br> 夏鈞堯吃了一半,房門頓時被人推開,阮冬青,李靜等人笑嘻嘻的走了進來,李靜撅著嘴道,“嫂子好偏心,有好東西竟然關(guān)上門來吃。” 她走過去,看了眼盅內(nèi)剩下的東西,饞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這是什么?。俊彼痤^問夏鈞堯,“好吃嗎?” 夏鈞堯點點頭,“好吃?!?/br> 李靜笑著伸手去拿旁邊的一雙筷子,就朝著盅里夾去,“那我也嘗嘗……” 阮半夏看著李靜夾了一根出來,頓時嚇得站起身,拉住了李靜,“靜靜,這個你不能吃?!?/br> “什么?”李靜不高興的擰眉,“嫂子,你偷偷的給太子殿下弄好吃的,我就不說什么了,現(xiàn)在被我遇上了,你還不讓我吃,太小氣了吧!” 阮半夏看了眼站在旁邊的阮冬青和薛君遷,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從李靜手里搶過筷子,她堅決道,“你真的不能吃!” “我為什么就不能吃了?!崩铎o確實不高興了,撅著嘴幽怨的瞪著阮半夏,“嫂子,你不愛我了?!?/br> “不是……”阮半夏抬手扶額,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讓她怎么說呢? 夏鈞堯看著她們僵持的局面,忍不住笑出了聲,“夏夏,竟然郡主想吃,你就讓她吃一點也無妨,反正,我也吃不下了?!?/br> 李靜頓時開心的點點頭,“還是堯哥哥對我最好了!” 沖著阮半夏擠了擠鼻子,李靜也不嫌臟,伸手去拿夏鈞堯用過的勺子,又去舀盅里的東西。 阮半夏實在看不下去了,只能硬著頭皮說,“這個是牛鞭,我給堯哥哥補身子用的……” 牛鞭…… 李靜抬起頭茫然的看著阮半夏,“牛鞭是什么?” 阮冬青和薛君遷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最后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阮半夏被他們笑得不好意思極了,扁了扁嘴,躲在了夏鈞堯的身后。 李靜看著那兩個男人笑得放蕩的樣子,心里更好奇了,拉住阮冬青就問,“相公,你們笑什么?。俊?/br> 阮冬青故意咳嗽了幾聲,拉著李靜的手就朝著外面走,“沒事,走,咱們出去,不要妨礙姐夫補身體了?!?/br> “啊……”李靜不甘心的回頭看了眼放在桌案上的盅,“我還沒有嘗呢……” 薛君遷跟著他們走出去,用手推了推李靜,“別惦記了,那個東西你確實不能吃。” 等關(guān)了門,走了好幾步了,李靜實在憋不住了,甩掉阮冬青的手,站著問他,“牛鞭到底是什么啊,我為什么不能吃???” 阮冬青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攬住李靜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道,“那就是牛的……牛的陽物,男人吃了補陽的?!?/br> 李靜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她將頭埋在阮冬青的懷里,都不好意思抬起來了。 難怪剛才阮半夏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原來是這樣! 回到自己房中,李靜忽然拉了阮冬青的手,“相公,你說嫂子是不是因為……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身孕,所以……” 說起這事,阮冬青也是心焦的很,現(xiàn)在夏鈞堯是太子,又收了大梁和西域,戰(zhàn)功赫赫,放眼所有皇子中,也只有他能夠繼承皇位。 可阮半夏之前因為懷過一次,卻流掉了,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次而傷了身體,到現(xiàn)在都沒懷上,要是皇帝哪天突發(fā)奇想要做太上皇,直接將皇位傳給夏鈞堯,那就麻煩了。 夏鈞堯當了皇上,阮半夏就是皇后,自古以來,哪朝哪代的皇帝不是三宮六院,后宮三千,現(xiàn)在夏鈞堯只有阮半夏一個,阮半夏要是不趁著現(xiàn)在的優(yōu)勢,誕下皇子,等到夏鈞堯繼位,她皇后的位置可就坐不穩(wěn)了。 別說阮半夏急了,就連他這個弟弟都急了! “靜靜。”阮冬青拉著李靜的手,讓她坐在柔軟的床上,轉(zhuǎn)過看向她,“你在京城住的久,是否聽說過哪個大夫?qū)V芜@個的么?” “你說治女子懷不上的病嗎?”李靜眨巴眨巴眼睛,見阮冬青點點頭,她繼續(xù)道,“之前倒是聽一些小姐說過,有這么一個大夫別的病都不會治,卻治這個極好,不如……去將那大夫請來,給嫂子看看?” 阮冬青高興的拉起李靜的手,一個勁的點頭,“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雖然我是弟弟,但這種事還是不方便出面的。” “好!”李靜笑著靠近他的懷里,“咱們可要把嫂子的地位給鞏固了,可不能讓別人鉆了空子!” 房間里,阮冬青他們走后,阮半夏直接跑到床上,拿被子蓋住了頭。 夏鈞堯回頭,見她難得這般羞澀,笑著站起身走過去,伸手推了推她,“怎么了?” 阮半夏蒙在被子里,甕聲甕氣的說道,“別理我,讓我冷靜一下?!?/br> 夏鈞堯忍不住笑出了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還需要冷靜!” “哼!”阮半夏氣鼓鼓的將頭轉(zhuǎn)向了一邊,“別理我!” “好了!”夏鈞堯伸手去拉阮半夏頭上的被子,“快出來,一會兒捂壞了?!?/br> “不要!”阮半夏覺得自己剛才丟臉丟大了,小脾氣也就上來了,“你別管我,出去!” 不管她怎么可能! 夏鈞堯掀起被子的一邊,自己也將頭伸了進去,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但夏鈞堯還是能夠感受到阮半夏的呼吸,他低聲笑道,“那個東西真的挺好吃的,明天你再給我弄一些吧。” 阮半夏撅了撅嘴,轉(zhuǎn)過頭對著他,“你真的要吃嗎?” 夏鈞堯又將手伸了進去,將阮半夏摟進了懷里,“為什么不吃?光是味道來說,我就很喜歡,更別說那還是你一番心意?!?/br> 阮半夏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了許多,將被子一把掀開,抬起頭看著夏鈞堯笑,“我就是覺得你現(xiàn)在很辛苦,所以才打算給你補補的?!?/br> “我知道!”夏鈞堯點點頭,“你做什么事,都是為了我好?!?/br> 說完,他抬起手捏了捏阮半夏的臉,“只是,下次不要搞得這么神秘,省的讓別人好奇?!?/br> 想到李靜剛才非要吃的樣子,阮半夏也知道,是因為自己才弄得她那么好奇得一定想吃,她挫敗的扁扁嘴,“可是那種東西,拿出去,難道要當著所有人面吃嗎?” “為什么不行?”夏鈞堯抱著阮半夏坐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她,“其實,普通男人平時也是要吃一些這種東西的,我記得曾經(jīng)聽太醫(yī)說過,父皇年輕的時候,就吃了很多這個?!?/br> 皇帝? 也是,他那么多女人,不吃吃牛鞭補一下,身體怎么可能受得了! 阮半夏嘆了口氣,“好吧,那我下次就端出來,也順便給青兒和薛大哥嘗嘗?!?/br> 這件事就這樣愉快的解決了,只是夏鈞堯吃了阮半夏親手燉的牛鞭之后,威猛更勝從前,阮半夏本來以為這只是補一補而已,沒想到作用竟這么大,給夏鈞堯做了兩次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做給他吃了。 否則她每天早上起來,總感覺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嫂子……”李靜扶著肚子朝著阮半夏的房間走來。 伸手敲了敲門,便聽見阮半夏懶懶的聲音傳了出來,“等一下……” 那聲音虛弱的,就像是好幾天每吃過飯一樣。 等了好半天,李靜才等到阮半夏打開門,見她軟綿綿的,她笑著拉著阮半夏進了屋,還特意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嫂子,我跟你說個事?!?/br> 李靜推了推趴在桌上一下都不想動的阮半夏,“你聽沒聽?。俊?/br> 阮半夏疲憊的掀起眼皮睨她一眼,“聽著呢,你說吧?!?/br> 李靜笑瞇瞇的道,“我認識一個大夫,專門治女人那方面的,你要不要看一下?” 那方面? 阮半夏的眉一下就擰了起來,“哪方面?” 李靜咳嗽了一聲,低頭在阮半夏的耳邊小聲的說,“就是不孕……” “啥!”阮半夏悲催的看著李靜,沒想到她竟然淪落到要看婦科大夫來懷孕的境地了。 她扁了扁嘴,失落的搖搖頭,“不要吧……” “哎呀,嫂子!”李靜抬起手拍了她的肩膀一下,“你別不好意思啊,我聽說那個大夫很厲害的,那劉家的夫人成親五年都沒有懷上,吃了那大夫開的方子之后,結(jié)果,沒多久就懷上了,真的很神的。” 阮半夏真是恨不得一道天雷劈下來,把地板給劈條縫,好讓她鉆進去。 她吸了吸鼻子,都快哭了,“我真的要去看嗎?可我覺得我的身體沒問題?。 ?/br> 李靜搖搖頭,“一般的人都覺得自己沒病,誰會承認自己有病呢!但是嫂子,你情況特殊,你現(xiàn)在必須趕緊懷上,生個小皇子下來?!?/br> 這情況阮半夏不是不知道,她在心里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咬著牙點點頭,“好,那我跟你去看。” 為了不讓人認出自己來,阮半夏還特意穿了丫鬟的衣裳,又在臉上畫了一顆特別大的痣,照了照銅鏡,她覺得她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偷偷的溜到李靜的房中,阮半夏笑著問她,“還認得出來我是誰嗎?” 李靜看著她臉上那拇指大的痣,一個沒忍住,嗤笑了出來,“天啊,嫂子,你這是干嘛啊?不就是去看大夫,至于這樣?” 阮半夏挑了挑眉,抬起手拂了下鼻頭,“怎么的,我總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是太子妃??!這事傳出去,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呢!” “是是是!”李靜笑著點點頭,“那你就充當我的丫鬟吧!” 兩個人什么人都沒帶,就連丫鬟都沒有帶一個,就這樣出府了。 轎子一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算是到地方了。 阮半夏下了轎子,看著這偏僻的茅草房,忍不住問,“就這里?” 李靜點點頭,“對,就是這里!” “不會吧……呵呵……”阮半夏搖搖頭,“要真是被你吹得那么神,隨便給大戶人家的夫人看一下,那賞賜都夠他換一套大房子了,還至于住在這?” 李靜搖搖頭,“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也跟你想的一樣,如果不是這偏僻的地方,誰會眾目睽睽之下來看這大夫?” 她伸手推了推阮半夏,“走吧,這大夫真的很厲害的!” “好吧!”阮半夏嘆了口氣,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yī)! 推開院門,她們走了進去,李靜站在茅草房前,伸手敲了敲門,“謝大夫在嗎?” 里面?zhèn)鞒鲆宦暽n老的聲音,“進來吧!” 李靜拉著阮半夏走了進去。 那謝大夫一見李靜,頓時擰著眉道,“夫人可是在跟老夫開玩笑?你不是已經(jīng)懷了?” 李靜笑著搖搖頭,將躲在身后的阮半夏推了出去,“不是我,是這位?!?/br> 阮半夏這才慢吞吞的走出去,打量了謝大夫一眼,見他白發(fā)白須,如果不知道他是大夫,阮半夏還會以為他跟南山一樣,是個修仙的人呢。 謝大夫穩(wěn)坐在椅子上,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冷漠的道,“過來坐!” 阮半夏乖乖的走過去坐下。 這謝大夫這時候才抬起眼皮看了阮半夏一眼,見她臉上的大痣,謝大夫的眉頭狠狠的跳了一下,忍住心里的驚嚇,冷聲道,“把手伸出來?!?/br> “哦!”阮半夏點點頭,這才把手伸了出去。 謝大夫直接將手指按在了阮半夏的手腕上,阮半夏倒覺得沒什么,李靜卻不滿的道,“謝大夫怎能直接上手?不是要拿絹帕蓋住手腕嗎?” 謝大夫睨了李靜一眼,面色不善,卻一個字都沒說。 半餉后,他一手摸著阮半夏的脈,一手摸著自己的白須道,“夫人是不是曾經(jīng)掉過孩子?” 阮半夏愣了一下,轉(zhuǎn)頭和李靜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露出驚訝,交換了一個眼神,阮半夏轉(zhuǎn)過頭來,“嗯,確實掉過一個孩子。” 謝大夫嘆了口氣,“這就對了。” “???”阮半夏嚇了一跳,“影響很大嗎?” 想起現(xiàn)代看得那些狗血劇,女主掉了孩子就不能再孕,阮半夏著急的問,“我……我該不會以后都……都不能再懷了吧?” 謝大夫瞪了阮半夏一眼,“我可沒這么說!” 阮半夏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那我……” “別說話!”謝大夫冷聲打斷她。 又過了一會兒,謝大夫又道,“夫人掉過孩子以后,也沒好生休息過,更是沒有補過身子是嗎?” 阮半夏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時候夏鈞堯給她灌下打胎藥,她曾一度沒怎么吃過東西,后來就是兵荒馬亂的,也沒好生休息,她點點頭,“確實!” 謝大夫?qū)⑹种阜畔?,搖了搖頭,“這身體是自己的,也不知道好好愛護,現(xiàn)在出了問題才知道著急,有什么用?” 阮半夏又被嚇了一跳,心直接提了起來,“那我是不是真的不能懷了?” 謝大夫無語的看了阮半夏一眼,“我可沒這么說過!” “嘿!”阮半夏怒了,“你這個老頭說話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你說話,別浪費我的時間!” 謝大夫拿過一張白紙攤開,然后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許多的東西,然后將藥方遞給阮半夏,“不是不能治,只是提醒你,如若以后再遇見這種事,你一定要好好注意休養(yǎng),你這個身體就是勞碌的命,元氣不足,怎么能懷上?” 阮半夏伸手接過方子,小心的放進懷里,“多少銀子?” 謝大夫一掃之前的冷漠,忽然殷勤的笑著搓了搓雙手,“一萬兩銀票,謝謝!” 一萬兩! 阮半夏一下就炸了,“你是給人看病,還是打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