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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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br> 白靈心領神會。 她知道司越這種頂尖的盜賊出現(xiàn)在東堯肯定有不能說的原因。 他似乎常年背了秘密任務,不然兩人上次也不會急匆匆的分別。 白靈以前不知道他給她那個劍穗是什么意思。 但是一起待久了,她從來都不是遲鈍的人,她能夠看出來司越應該是喜歡她的。 可她最明白的就是,世界上是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可也實在不知道這么回應他的感情。 雖然向往司越這種強大到無拘無束的生活,可她還有事情要去做。 她還要去找周禮煬,找秦此間,和他們平起平坐,她需要一個合理的真相作為支撐。 家中滅門案不破,作為唯一一個幸存者,有什么選擇和人相伴終身的資格呢? 白靈不言,司越話就更少了,兩個人望望天,望望地。 城樓底下不遠處,白靈看到有好多小孩穿著紅色的衣服在跑。 看了看司越給她買的新衣裳,也是紅色的。 新年真好。 托司越的福,最近輕功大成,白靈終于不再拘束。 兩人本來也是緊緊挨著,現(xiàn)在她更放松的靠在司越懷里。 他很高,胸膛和背好寬好溫暖,身上是好聞的草木香氣,白靈忍不住有感而發(fā): “這是我看過的最美的一次煙花?!?/br> “是很好看?!?/br> “小時候一直很想跟爹爹,娘親一起吃飯,一起看煙花...”白靈從懷里仰頭看向司越,他正瞧著遠方。 想到司越也從來沒提過他的家世:“司越,你也是一個人過新年嗎?” “是?!?/br> 白靈甜甜一笑,從懷里掏出那一方手帕。 “那今年有我們一起過了?!迸滤驹骄芙^,白靈硬塞到他手里去:“我特意為你做的?!?/br> 懷中的女子晃了晃兩人披著的大氅。 “你已經送我很多了,我也想回你點什么?!?/br> 司越看著手里小小的一方墨色手帕,繡法繁復針腳細膩,她費了很多心思。 素來面無表情的男人忽然抿嘴一笑,眼尾彎彎。 白靈奮力從城樓邊起身,對他伸出手:“我?guī)闳€地方,夜里兩個人呆在一起,免得走散。” 兩人牽著手穿梭在城中,她躍的很高,腳下的燈火像彩色的絲帶一般向后褪去,大氅在身后展開,像一片紅色的飛羽,在寒風里逆行。 司越緊緊握住那只小手,不知道她要帶他去哪里。 白靈曾在東堯打聽過,昔日的相府失去了當年的榮光變得荒廢不堪,還被不少人當作不祥之地,提一嘴都怕也沾上滿門抄斬的下場晦氣 ,平日里都鮮少有人靠近,別說今日元宵人人更加唯恐避之不及。 這里曾住過他們一大家子百口人,現(xiàn)在也毫無人煙。 初到東堯時,白靈曾扯了個由頭想來看看,秦此間不讓她來。幸好布局沒變,白靈輕車熟路的向后往她熟悉的小院子奔去。 對宅邸其余地方,她實在見得太少,就算當時再深刻,現(xiàn)在也忘得干干凈凈了。 幸好,遠遠的白靈就看見那一片她親手種下的梅園,原來還在啊。 腳尖輕輕點地,白靈帶著司越回到了這個待了十幾年的院子,這里她還是很熟悉的,一股nongnong的懷念感涌上心頭,這里似乎比起原來并沒有太多變化。 只是灰撲撲的亂了一些,雜草多了一些。 沒有她的打理,梅花也開的一直都很好。 司越到地以后沒有多問,只陪著白靈默默除草。 “司越,你不好奇嗎?” “對我而言,你是什么人都沒有關系?!?/br> 白靈低頭揪了根雜草笑了起來,這回答很有他的作風。 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只會再院子里為一株枯草擠眼淚的小女孩了。 她還有要做的事,想到這里,白靈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有件一直想做的事情。 “師傅,你在這里舞劍我看好不好?!?/br> 白靈指了指梅園中一小塊空地,托著臉問他。 司越輕咳了兩聲,似乎很是受用,發(fā)泄般的揉了她兩下頭。 只有求他的時候才會叫師傅。 他行云流水般從腰間抽出劍來,小臂一轉便在空中挽了朵劍花,躍起轉身挑劍,劍氣破風,身形隨招式游走在園里一招一式緩緩展現(xiàn)。 男人動作不似女兒家柔婉,即使舞劍也帶著煞氣震落了附近樹上的雪,時而輕如點燕,時而如雷乍起。 白靈尋了個干凈地方蹲在一邊喝起她做的梅花酒。 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大約就是如此。 白靈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站在他身前學著他的招式也舞了起來。 黑夜里花瓣簌簌落下。 司越忽然回頭,吻住了她。 白靈被吻的猝不及防。 說對他沒感覺是不可能的,兩人經歷過那么多事。 白靈羨慕司越自由,強大,灑脫,能對抗她想對抗的一切東西,是她想變成樣子的終點。 但她也從來未被世俗束縛過,她還怕司越真的無欲無求,如果這是他的所求所想,她也不介意,讓他多開心點。 所以這一刻,她選著勾住了司越的脖子,微張著嘴。 接受他侵略氣質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