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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說著頓了頓,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壓低聲音道:“女子也可以趁此機(jī)會去畫舫中向那些花魁取取經(jīng),學(xué)習(xí)一下閨房之術(shù),也可以增添情/趣?!?/br> 沈沅嘉聞言,臉色微微發(fā)熱,這人說話真是毫不避諱。 她腦海中驀地想起陸筵昨夜無波無瀾的神情,心中有些意動,陸筵瞧不上自己的手段,嫌棄自己無趣,她是不是應(yīng)該去學(xué)習(xí)一下,也好讓自己扳回一局 沈沅嘉想起陸筵不屑的神色,心中便發(fā)悶,自己向來對容貌自信,唯獨陸筵冷心冷肺,清心寡欲,對她的美貌不為所動,讓她碰了個軟釘子。 沈沅嘉骨子里是驕傲的,陸筵無形中也激起了她心底的勝負(fù)欲。 她緊了緊手指,側(cè)首對陸七道:“jiejie,我們?nèi)ギ嬼成锨魄迫?” 第36章 畫舫里輕紗飛舞,暗香浮…… 畫舫里輕紗飛舞,暗香浮動,不似河岸邊的人潮涌動,此處只有寥寥幾人,沈沅嘉幾人一踏上甲板,就有長相秀美的侍女走上前。 侍女疑惑這般姿容絕盛的女子也要學(xué)習(xí)閨房之術(shù)來籠絡(luò)夫君的心,但是良好的訓(xùn)練讓她迅速恢復(fù)了神情。 她遞給沈沅嘉一條面紗,道:“雖說女子也可以上船,不過教授之人是低等的妓子,姑娘們來這里也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揚(yáng)的事情,為了姑娘的名聲著想,您最好是帶上面紗為好?!?/br> 沈沅嘉接過面紗,戴好。 侍女指了指陸七和素鳶,道:“畫舫有規(guī)定,只許姑娘一人入內(nèi),身旁侍從不得入內(nèi),還望姑娘見諒?!?/br> 沈沅嘉遲疑了一下,不過想到自己來此處的目的,又堅定了眼神,示意陸七二人先在外面等候,待她完事之后再一起回府。 交代完,沈沅嘉便在侍女的引領(lǐng)下往專門的房間內(nèi)走去。 畫舫有三層,第一層和第二層專為男子而設(shè),第三層才是女子學(xué)習(xí)的地方,許是顧及身份,三樓的私密性極強(qiáng),都是專門的小室,單獨教學(xué)。 侍女將其引至最里面的房室外,輕輕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晪擅娜牍堑摹罢堖M(jìn)”。 沈沅嘉暗嘆,不愧是花魁,便是這聲音也如出谷黃鶯一樣動聽。 侍女替她將門打開,示意她進(jìn)去。 沈沅嘉抬步入內(nèi),就見入目是滿是紅色,刺眼的很。她好奇地看了看,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布置卻是十分典雅,古琴琵琶,筆墨紙硯,應(yīng)有盡有。 聲音嬌媚的女子卻不見人影。 門在身后“吱呀”一聲闔上,屋內(nèi)便只余沈沅嘉站在原地。 寂靜中,珠簾微動,伸出一只細(xì)長的手,旋即走出一個芙蓉面,柳葉眉,鳳眼含媚,身形窈窕的女子。 女子的衣著富貴,行走間腰肢扭擺,骨子里卻透露出一股嬌媚氣。 “奴家玉娘見過姑娘?!?/br> 叫玉娘的女子盈盈下拜,似是沒骨頭一般,柔軟得不成樣子,這個微微彎腰的姿勢,更是讓胸前的飽滿更加呼之欲出。 沈沅嘉眼神游移,盡量不去看那處,溫聲道:“不必多禮?!?/br> 玉娘直起身子,緩步走到沈沅嘉身前,噙著笑,打量沈沅嘉,“看姑娘的身姿曼妙,肌膚如玉,想必也是個絕世美人兒,也要來學(xué)習(xí)這種東西嗎?” 沈沅嘉臉上微燙,僵著脖子點了點頭。 “姑娘不必覺得羞恥,這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奴家怎么說也是在男人堆里摸滾打爬的,他們那點子心思,奴家還是明白的。姑娘放心,奴家將畢生所學(xué)都傳授于你,保證讓您的夫君以后夜夜都離不得,放不下您?!庇衲飲尚χf道。 沈沅嘉只能繼續(xù)僵硬點頭。 玉娘見她一副為難的神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如今不相信,等按照她的方法,體會到了妙處,就會知道她的好了。 玉娘捏了把小扇,半掩著唇,道:“姑娘可會跳舞?” 沈沅嘉點了點頭,琴棋書畫,她也算得上是樣樣精通。 玉娘道:“那姑娘跳一段,奴家瞧瞧?!?/br> 沈沅嘉便隨意挑了段簡單的舞,剛走了幾個舞步,就聽到玉娘咯咯笑得歡暢,“哈哈哈哈,姑娘您這是要跳給夫君看,可不是要進(jìn)行才藝表演!” 玉娘看她一本正經(jīng),跳舞就是跳舞,著實被她逗笑了。 舞姿翩翩,優(yōu)美有余,卻是缺少韻味。 沈沅嘉小臉微紅地停了下來,她學(xué)得都是高雅舞蹈,自是需要端莊優(yōu)雅。 玉娘將扇子收起,點了點她的腰肢,道:“姑娘腰肢細(xì)軟,最是勾魂奪魄的利器,您更該好好利用才是。還有您的眼睛,可不要冷冰冰的,眼前的人是您的夫君,可不是陌生人,您應(yīng)該眼中含情,煙波含媚,多笑笑才好?!?/br> 說著,玉娘當(dāng)即給她示范了一段,當(dāng)真是勾人魂魄。 沈沅嘉咬唇,壓著心底的羞澀,按照玉娘的示范再來了一遍,跳完,自己都覺得躁得慌,玉娘卻是滿意至極。 “姑娘真真是人間尤物,險些將奴家的心都勾走了?!庇衲锇l(fā)自內(nèi)心的贊道,自己也算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了,可在這位貴人眼前,就比不得什么。 隨后的一段時間里,玉娘見她是個可造之材,也像是來了興致,不停地教導(dǎo)她一些小技巧,聽得她面紅耳赤,直嘆這世間男女之間竟然有那樣多的玩法兒。 便是喂酒,都能有好幾種花樣,也難怪大多男子都喜歡逛青樓,好人家的女子,如何會這樣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