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少年是壞人、雀折枝、寵著她的清冷小夫郎[女尊]、錯抱校草之后、小丑 [渣女×男舔狗]、至尊龍衛(wèi)、綠茶公主穿成豪門炮灰[娛樂圈]、苗寨成員日記、我一開口人渣就氣哭[言靈]、空間進(jìn)化錄
玉娘眼神不停地在沈沅嘉身上掃視,心中也漸漸漫上喜愛,她嘴角微翹,道:“這男子的身容易勾住,可男子的心卻是難留。奴家覺得姑娘與我甚是投機(jī),便冒昧地多說一句,世上男子都是貪財(cái)好色之輩,姑娘可不要過于迷戀他們,無論何時(shí),愛一個人之前,都要愛自己,也不要做些自甘下賤的事情,否則,你不愛惜自己,又如何要求別人高看你呢?” 沈沅嘉見玉娘說著話的時(shí)候,嘴角帶著苦楚,也知道她作為青樓女子,逼不得已做了這種營生,怕也是受盡了冷眼和鄙夷,這番話,恐怕也是她心底最真實(shí)的想法了。 沈沅嘉溫柔地握住玉娘的手,“我曉得了,也多謝今夜玉娘你的教導(dǎo)了?!?/br> 玉娘見她眉眼間滿是認(rèn)真,也知道她是聽進(jìn)去了,展顏一笑,她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只是她看沈沅嘉對她很是尊重,一點(diǎn)也沒有因?yàn)樗纳矸荻床黄鹚幌褚郧暗哪切┤?,高高在上,眼底的鄙夷都快要溢出來了,她這才多說了兩句。 沈沅嘉伸手在懷中取出錢袋,遞給玉娘,道:“這是我的報(bào)酬。” 玉娘看了一眼,笑了笑,伸手接過。 沉甸甸的,分量很足。 沈沅嘉轉(zhuǎn)身要走,玉娘忽然道:“你等會兒,奴家還有東西要給您?!?/br> 沈沅嘉腳步頓住,眉目溫順地候在原地。玉娘折身去了內(nèi)室,再出來時(shí)手里拿了一本小冊子,道:“這可是好東西,您回去好好觀摩一下?!?/br> 沈沅嘉接過,心下好奇,剛想要打開看,玉娘伸出手指抵在封面上,神秘地說道:“等你回去了再看!” 現(xiàn)在看了,指不定她就不想要了。 沈沅嘉遲疑了一瞬,放到了懷中,妥善放好。 “如此,我便告辭了?!?/br> 玉娘頷首,望著她出門。 * 沈沅嘉走出門,發(fā)現(xiàn)三樓的走廊里空蕩蕩的,剛剛給她領(lǐng)路的侍女也不知道跑到何處去了,她四下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各個屋室房門緊閉。 她遲疑了一瞬,便循著自己的記憶往樓下走去。 不過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斜地里就沖出來一個中年女人,女人妝容華麗,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shí)是個美人,她身上穿的衣裳格外艷麗富貴。 她拉著沈沅嘉就是一頓訓(xùn)斥:“你跑到哪里去了!屋子里的貴人都等急了!你若是耽擱了,砸了我的生意,我可是饒不了你!” 沈沅嘉被嚇了一跳,剛要反駁她認(rèn)錯了人,那女人就自顧自地說道:“太子殿下和幾位皇子都來了,你若是被其中哪一個瞧上了,被贖了身,以后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是撞了大運(yùn)?mama我可不會害你!” 沈沅嘉解釋的話就咽回了肚子里去,她低垂著眉眼,乖順地順著女人的力道往前走。 陸筵上次中毒的事情都還沒有找到幕后兇手,不過按照她知曉的那些事情,六皇子是最大的嫌疑人。如今他們有共處一室,她有些擔(dān)憂,陸筵不小心又中招了,便想著前去照看一二也是好的。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用,可一想到陸筵面對巨大的壓力,仍然許諾了她太子妃之位,她便也想著,即便是沒有用處,她也想要盡一份綿薄之力。 走著走著,女人忽然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道:“你剛剛不就說是去換衣裳了?怎么穿得還是這件?” 原來是因?yàn)橐律褜⑺J(rèn)錯了。 沈沅嘉心頭跳了起來,捏著嗓子柔聲道:“我方才肚子疼,便去了趟恭房,害怕耽誤了時(shí)辰,便沒有換衣服。” 女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望了一眼她臉上的面紗,笑道:“你這是打算獻(xiàn)舞?也對,整個花月樓你的舞可是一絕!” 說著,她們停在了一扇門前,女人壓低聲音,叮囑道:“里面的爺身份貴重,你可別出了岔子!注意些規(guī)矩!” “我知道了?!鄙蜚浼喂皂樀貞?yīng)下來。 女人將門打開了,將她推了進(jìn)去,沈沅嘉沒料到她突然推她一把,慌慌張張地穩(wěn)住了身子,一抬眼,就撞進(jìn)一雙散漫的眸子里。 陸筵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人,眼底劃過一抹暗色,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端著酒杯啜飲。 沈沅嘉只覺得一道極為凜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得她心下惶惶,以為被認(rèn)出來了,卻不料那目光只是停了一瞬,又移開了。 沈沅嘉低頭,緊了緊袖子,深吸了一口氣,才緩步走到屋子正中央,腦子里回憶起玉娘行禮的樣子,柔若無骨地屈膝一拜,“奴家見過各位爺。” 從門口走至屋子中央,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不止坐了陸筵,還有六皇子,八皇子,江云澈,以及幾位她不認(rèn)識的男子。 江云澈在她開口的一瞬間望了過來,皺了皺眉,這聲音有些熟悉,和沈沅嘉有些相像。 隨即他搖了搖頭,沈沅嘉可不會用這樣酥媚入骨的聲音說話。 沈沅嘉見六皇子他們身旁都有女子相陪,唯獨(dú)陸筵孤身一人坐在正中間的位子上,好整以暇地喝酒。 沈沅嘉遲疑了一瞬,徑直走向陸筵,卻在途中看見有一個女子不斷焦急地朝自己使眼色,讓自己不要過去。 沈沅嘉愣住,腳步慢慢停。 難道陸筵有人陪?自己不應(yīng)該往他那里去? 心里的念頭一起,就聽到一道涼薄的聲音道:“怎么?剛剛呵斥了你一頓,你便不想伺候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