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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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松站起身來瞥了他一眼,霍翟一慫,話到口邊又憋了回去。 走吧,換個地方吃飯。 距離這高級會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美食城。 顧南松在網(wǎng)上搜了一下,正好有一家評分很高很多人推薦的做家常菜的店。 在店里要了一個小包廂。 等上菜期間,霍翟格外乖巧的坐在一旁,就是目光不住的往顧南松身上飄。 夏槐序依舊那般清冷的面癱臉,眼神里含著某種復(fù)雜的情緒,一直看著顧南松,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兩人一左一右,顧南松在中間。 另一邊的張云翔站著,顧南松讓他坐下他怎么也不坐。 看看霍翟,又看看夏槐序,張小哥的眉頭是越皺越深。 顧南松真是個罪惡的男人! 那個什么松松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霍翟想了想,小心的試探著: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難就和我說 我能遇到什么困難?顧南松奇怪的看著他。 總覺得你好像變化好大。 那你覺得是現(xiàn)在的我好還是以前的我呢?顧南松杵著下巴,有些玩味的問道。 霍翟被這般看著,尷尬的抓了抓頭發(fā)。 打心里說,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的顧南松雖然變得有些可怕,還會教訓(xùn)他,但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份真誠的關(guān)懷,不像從前,其實不過都是他一廂情愿,剃頭挑子一頭熱,顧南松就把他當(dāng)成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他心里其實都明白 但總覺得心里就是忍不住愧疚,好像承認了就是背叛了原來的顧南松一樣。 如果我不是以前的顧南松,我們之間就不能做朋友嗎? 不是!霍翟反駁:只是覺得怪怪的 沒什么好奇怪的。顧南松一笑:以后交朋友擦亮眼,別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湊上去,有什么事你可以聯(lián)系我,還有,以前的那些事就別做了,你自己心里不愿意,我也不希望你再做。 哦哦霍翟連連點頭。 對上顧南松的笑臉,也逐漸露出憨憨一笑。 張云翔:你怎么可以對著少爺以外的人那么溫柔!還笑得那么開心! 好了,你又怎么了呢? 解決霍翟的問題,顧南松轉(zhuǎn)頭看夏槐序。 吃好吃的東西就得開心的吃,你這悶悶不樂的是對美食的侮辱! 夏槐序默默的搖頭。 嗯,是不是對我的做法有些不滿? 第一道菜先上的海帶排骨湯,顧南松站起身來給他們都盛了一碗。 夏槐序說不出來,他從小就生活在山坳坳里,不論是mama在世時還是師傅養(yǎng)育他的那段時間,他都沒有接觸到太多世俗之中發(fā)生的是是非非,沒有遇見過太多壞人,也沒有感受過沉重的陰暗,親人都將他保護的很好,所以夏槐序有一顆相當(dāng)純潔的心靈。 面對傷害時他會反抗,面對邪惡時他會出手阻止。 但絕對不會像顧南松那樣對付一個活人用這么狠厲的手段。 我和你不一樣的,所以你也沒必要逼著自己認同我。 顧南松喝了一口湯,滿足的嘆了口氣。 我這人不講究什么規(guī)矩,畢竟我就是個野路子不受約束,還有這個 拍了拍兜兜:你們是以善立身,以正破惡,而我便是以惡制惡。 懲惡便是揚善,那些人其實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不過那時的當(dāng)下他們沒有做什么特別大的壞事罷了,但你要知道,惡有惡報,若是心里無惡,行不為惡這個也奈何不了他。 見夏槐序若有所思,眉頭皺皺還有些糾結(jié),顧南松忍不住一笑。 這種大道理說了你也就聽聽算了,我自己都覺得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不過實際上我這人就是心眼兒小,別人退一步海闊天空,我退一步越想越氣,既然他們敢做,我為什么還要忍耐? 顧南松本不想解釋那么多,但誰讓夏槐序是主角呢,要是因為這件事敗了夏槐序?qū)λ暮酶?,以后真成仇人怎么辦! 許是顧南松太過坦然,夏槐序竟一時被他給帶跑偏了,突然覺得好像也沒必要那么糾結(jié)。 菜逐漸上齊了,香氣飄散在鼻尖,顧南松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先吃飯吧。 迫不及待的添上一大碗白米飯,夾起香香酥酥的油炸小排骨。 外面酥脆,一嘴下去鮮香的rou汁在嘴里爆開。 顧南松滿足的彎起了眉眼,專注的享受起美食來。 三人看著他吃得那么香,也被挑起了食欲。 吃著吃著,包廂門被敲響了。 坐得離門口最近的張云翔起身開門。 一股迫人的氣勢迎面而來,張云翔看著眼前神情沉沉的男人,問道:請問你找誰? 陸無岐看著他:夏槐序是不是在這? 張云翔讓開了身,陸無岐走進了屋。 第一眼先落在夏槐序的身上,目光中關(guān)切和惱怒混雜在一起。 見夏槐序沒事,放下心來他又看向夏槐序旁邊的兩人,那目光可就沒那么友好了。 顧南松! 虧你還是我大嫂呢,對我哥一點都不關(guān)心!顧南松先發(fā)制人:我哥被人帶走那么久,你現(xiàn)在才找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呵。什么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 陸無岐冷冷的視線掃過霍翟,嚇得霍翟差點往顧南松身后鉆:顧南松我警告你,別對夏槐序動手。 動手?這樣嗎? 抬手一勾夏槐序的肩膀:來,嘗嘗這個紅糖糍粑,還不錯。 顧南松,別給我耍心思,我說過 知道知道,你對我沒興趣,我也對你沒興趣好吧,你怎么就不信呢? 顧南松翻了個白眼:能不能從你霸道總裁的劇本里出來啊。 張云翔現(xiàn)在知道這來人是誰了,當(dāng)下面色就變得黑黝黝的。 這位少夫人的資料他可是查了個底朝天,當(dāng)然知道他之前如何對一個男人的瘋狂追求。 而現(xiàn)在那個男人就在面前! 顧南松,果然是個充滿罪惡的男人! 配不上他家少爺!他家少爺真是吃了個大虧! 我現(xiàn)在真一顆心都在我老公身上,講點理,別總是想給他頭上扣帽子行不行? 顧南松說得多么真情切意,無奈前科累累,在場的除了狀況外的夏槐序,都沒人信。 三張明晃晃懷疑的表情,氣得顧南松多吃了兩塊排骨。 霍翟忍不住再次確認:那個松松你真的不喜歡?! 顧南松一臉堅定:不喜歡,沒興趣,我對我家那位一心一意! 第16章 嘿,這坑爹坑媽的 霍翟被窩窩頭堵了嘴,依舊滿眼滿臉的好奇。 我不管你是真還是假,我都不希望因為我們之間的事牽連到別人。陸無岐走到夏槐序身旁,瞥了顧南松一眼,頗有些挑釁意味:以后離他遠點,這人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夏槐序蹙眉,果斷拒絕:顧南松很好。 好家伙,顧南松這手段見漲啊,竟然真把夏槐序給策反了。 又挨了陸無岐一記眼刀子,顧南松就很煩。 霍翟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轉(zhuǎn)著,突然提議道: 松松,給我們看看弟夫唄? 不然老讓陸總誤會著也不好。 你們小兩口恩恩愛愛,我們看著也放心。 顧南松瞅他: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要不是瞧著一臉鐵憨憨樣,他真懷疑霍翟是故意的,就為了報之前被教育成兒子的仇。 呵。陸無岐一聲冷笑,直接坐在夏槐序身旁,竟一副等著好戲的樣子。 張云翔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家里那尊大神什么脾氣,顧南松這一下估計得栽。 顧南松眉頭一挑,拿出手機,列表中找到易寒沉,手指懸在半空猶豫著沒落下。 他心里也沒底兒啊。 易寒沉那臭脾氣,真能接他視頻通訊? 可這么多人看著呢,特別還有個陸無岐,如此進退兩難。 只希望易寒沉能給個面子,看在這一個月他又是做飯又是給他驅(qū)煞氣的份兒上 手指一點,視頻通訊撥出去了。 鈴聲響了一聲、兩聲、三聲對面似乎沒有回應(yīng)的打算。 顧南松肩膀一塌,心想這臉今天怕是得丟在這了。 手指已經(jīng)挪到掛斷鍵上,畫面卻是突然一變。 有事?微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含著一股冷意,聽在顧南松耳朵里卻似一陣春風(fēng)。 顧南松忙一張臉湊過去,笑得燦爛無比。 易寒沉那邊光線有些暗,只看得清一個輪廓。 看,我老公,活得。顧南松連忙給周圍人炫耀起來:沉沉來露個臉,是不是比陸總好看? 易寒沉:這抽得什么瘋?! 霍翟湊近掃了一眼,沉默著縮了縮脖子。 好不好看他是不知道,倒是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對面?zhèn)鱽淼囊魂嚉狻?/br> 顧南松!易寒沉這一聲呼喚有那么些惱怒的意味。 哎!你吃飯沒有???我這邊正在吃,味道還不錯,你要沒吃我給你打包帶點回去? 青年似沒有察覺,臉上寫滿了愉悅。 吃了。氣兒像被什么給擋著推了回來。 吃了就好,對了,冰箱里有我昨天買的哈密瓜,你讓蘭姨給你切點。 所以你有什么事?易寒沉沉默片刻,憋出一句。 顧南松眉眼一彎:那當(dāng)然是想你了啊。 那頭的易寒沉差點沒把手機給直接從窗戶丟出去。 畫面一變,沒給顧南松繼續(xù)演下去的機會,易寒沉直接掛了視頻。 顧南松一派自然的收起手機,臉上還掛著愉悅的笑。 好了,是不是該繼續(xù)吃飯了,這都還沒吃完呢。 幾人看著顧南松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莫名有些尷尬。 霍翟傻呵呵一笑,順著顧南松的意思,埋頭開始吃飯。 張云翔沒想到老板真接了顧南松的視頻通訊,神情復(fù)雜,最后只無聲嘆了口氣。 陸無岐微微蹙著眉頭,竟真有些拿不準(zhǔn)顧南松的心思,可看那開心的模樣又不像是裝的,難道真的結(jié)婚了變了性子? 夏槐序伸手扯了扯盯著顧南松思忖的陸無岐的袖子,不滿:不要為難顧南松了。 陸無岐臉一垮,半是無奈半是憤憤的瞪了夏槐序一眼。 還不是為了你不被人騙了! 吃過飯,顧南松準(zhǔn)備回去了。 陸無岐也想帶著夏槐序回去,但這孩子還惦記著霍翟身上那絲不同尋常的煞氣,一手直接抓住霍翟的肩膀,冷著一張臉說道:霍先生,我有些事想與你說。 霍翟對上夏槐序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又看了眼一旁氣勢威嚴(yán)迫人的陸無岐,當(dāng)下額頭上就冒出一層冷汗,心中惴惴。 陸無岐顯然對夏槐序很是看重,要是夏槐序追究起今天的事來 想到自己可能面臨的后果,霍翟苦了臉,怯怯的看向顧南松。 顧南松瞧他那可憐兮兮的樣,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無奈聳肩。 畢竟人嘛,都要為自己做下的事承擔(dān)責(zé)任。 不過以他對夏槐序的了解,這娃心大,神經(jīng)估計和他差不多粗,在自己有能力能保護自己的前提下,霍翟沒對他產(chǎn)生實際上的傷害行為,他估計都沒當(dāng)回事,如今要說的事,怕是關(guān)于給陸家下咒的人的事。 霍先生最近都去了什么地方? 啊???霍翟垂著腦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經(jīng)歷狂風(fēng)暴雨,夏槐序意料之外的問題讓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大概這三天,霍先生都去過什么地方,能告訴我嗎? 好好配合夏槐序,我就先走了。 顧南松拍了拍此時摸不著頭腦的霍翟,手離開時順道把那絲奇怪煞氣給收走。 煞氣在他指尖掙扎,顧南松輕聲嗤笑。 這煞氣的味道真令人覺得惡心 手指一捏,那絲煞氣消散在空氣之中。 之后要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聯(lián)系我和夏槐序都可以。顧南松轉(zhuǎn)又看向夏槐序:需要我?guī)兔σ埠臀艺f,我現(xiàn)在大多時間都有空。 以夏槐序的本事,以及劇情的發(fā)展,顧南松并不擔(dān)心那個邪修的事。 倒是過去了這一個月,原身沒有一點動靜讓他多少有點憂慮。 那一逃之后,聰明的做法便是藏起來,重新養(yǎng)精蓄銳。 顧南松想過,按照原身的情況,對夏槐序的恨意是首當(dāng)其沖。 若真是去找夏槐序,那原身也算是自投羅網(wǎng),他多關(guān)注著夏槐序那邊的情況就可。 只是他還是低估了一個神經(jīng)病的瘋狂。 先出事的竟然是顧南松的父母,這是顧南松始料未及的。 自從結(jié)婚在易家祖宅住下后,顧南松就沒有和原身父母主動聯(lián)系過。 也沒有回家去看一看的打算,說來無情,但卻是避免麻煩最簡單粗暴的法子。 所以顧南松父母出事,都還是張云翔和他說的。 一路開車直接送到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