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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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松垂眸沉思。 這時,褲兜里的手機劇烈震動起來。 凈癡適當(dāng)?shù)耐O抡f話的聲音,示意顧南松可以先接電話。 顧南松拿出手機,竟然是趙宴驍打來的,這可稀奇。 摁了下通話鍵,還沒等顧南松說話,那邊趙宴驍就焦急的問道:顧南松,你能聯(lián)系到霍翟嗎? 顧南松面色一沉:你什么時候開始聯(lián)系不到他? 趙宴驍:我今天和導(dǎo)師研究論文,約好下午一起吃飯,六點半在食堂門口見面,那時候他還在,之后吃完飯我還有事,他給他一位舍友帶了飯,就回去了,之后他一直沒有給我發(fā)消息。 顧南松:所以你們兩人分開后,你不知道他的行蹤? 趙宴驍聲音有點喘,隱約可聽到風(fēng)的呼呼聲,似乎在外面。 你現(xiàn)在在哪? 八號教學(xué)樓的正門。 等著,別動,杜山清給你的符帶好,我過去找你。 見顧南松掛了電話后臉色不太好,凈癡忙說:我們跟你一起去。 顧南松沒搭理他們,轉(zhuǎn)頭就往八號教學(xué)樓趕。 門口階梯下,趙宴驍在掛了電話有十分鐘后,看到從路那頭快步走來的顧南松以及他身后的一群人,他隨便掃了一眼,便迎著顧南松走去,兩人匯合,沒有多余的廢話,趙宴驍把等待時在腦子里整理的事情發(fā)展過程給顧南松又說了一遍。 趙宴驍和霍翟這段時間關(guān)系還不錯。 霍翟雖然喜歡趙宴驍,但在這方面是個慫貨,也不敢太粘著趙宴驍,有時候反而需要趙宴驍主動提起話題,兩人才會在綠信上聊上幾次,今天兩人一起吃過飯后,趙宴驍忙碌途中,便給霍翟發(fā)了條信息,大概在七點半左右。 可反常的是,大多時候都會秒回他信息的霍翟,這次并沒有回趙宴驍?shù)南ⅰ?/br> 一開始趙宴驍并沒有察覺到什么,只當(dāng)霍翟可能在忙,或者去洗澡上廁所之類的。 可等他手上的工作徹底結(jié)束,也就是八點半的時候,一個小時過去,霍翟還沒有給他發(fā)消息,他嘗試著再給霍翟發(fā)了幾條消息,都石沉大海毫無反應(yīng)。 他有和我說學(xué)校里最近鬧鬼鬧得有些兇,提醒我晚上盡量不要太晚回去。趙宴驍神情擔(dān)憂:我怕他也遇到了什么。 顧南松聽完后,沉默著。 因為背著光,趙宴驍也看不出顧南松此時是個什么表情,可青年的沉默卻讓他心中越發(fā)不安,他忍不住問道:霍翟去了什么地方?和最近學(xué)校里的失蹤案有關(guān)嗎? 顧南松沒回答他,轉(zhuǎn)身看向凈癡凈嗔。 你們知道這些失蹤的人都去哪了?或者說那些作亂的鬼都藏在什么地方?! 凈癡沉默片刻,羞愧搖頭。 艸。顧南松忍不住低罵一句。 凈嗔有幾分心虛,眼前的這青年剛剛抓鬼是想靠著那鬼找到它們藏身的地方吧,可被他橫插一腳,那鬼跑了,也不怪顧南松那么對他,他現(xiàn)在都想給自己幾巴掌。 我讓你查的那兩人查到了嗎? 顧南松突然問向劉罡。 劉罡連忙點頭:都在榮城,已經(jīng)派人過去調(diào)查。 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顧南松垂下眸子,掩住其中的冰冷。 只希望這餌足夠香甜,魚兒也別不知好歹。 第68章 良心服務(wù),包你無后顧之憂 顧南松突然問起這兩人,肯定不是一時興起。 劉罡等著顧南松繼續(xù)往下說。 能把他們找來學(xué)校嗎?我有事情想當(dāng)面問問他們,可能和失蹤的那些人有關(guān)系的線索,這種情況可以要求他們配合調(diào)查嗎?顧南松神情嚴肅認真,目光牢牢鎖在劉罡身上,能讓人有不小的壓力。 劉罡沒有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下來,反而問道:顧先生是找到什么線索嗎? 所謂線索當(dāng)然都是騙人的! 顧南松微蹙著眉,煞有其事:的確找到了線索,需要找二人來詢問確定,如今情況已經(jīng)很緊急了,多等一秒失蹤的人就多一分危險,我希望警方盡快安排。 說話的語速明顯加快,聲音也在安靜的大路上顯得高了幾分,特別后幾句的急迫能讓劉罡清晰的感覺到其中的焦急和擔(dān)憂,一時間重點偏移,畢竟任何的真相都比不上失蹤人的生命安全。 還有那個叫霍翟的青年,劉罡有幾分印象,是顧南松挺要好的朋友。 見劉罡還在沉默,顧南松怕他回過神來繼續(xù)揪著線索不放,接著開口不給他任何深入思考的機會:而且如果我想的沒錯,他們兩人也會有危險,以你們警方的情況并不能對抗這種非人力的危機,最好能將他們盡快接來,我們才能給予他們保護。 要說正常查案,劉罡必然會更加的深思熟慮。 可自從上次紫藤花妖事件之后,對這種自己無能為力的非科學(xué)案件,他自然更加相信幫他們解決過事件的顧南松,此時顧南松一說那兩人可能被鬼怪盯上,他放下了心里升起的那一絲不對勁兒,拿過電話和專案組的負責(zé)人進行報備,對面很快安排警方人員與二人接觸。 顧南松見狀并沒有放下心來,但又不敢問得太明顯細致,怕引起劉罡的警惕。他不是不可以用更強硬的方式把那兩人給弄來,但始終這起案件由警方接管著,以他們的行事方式必然不會認同他簡單粗暴的行為,到時候要是起了沖突反而麻煩了。 所幸,那兩人與警方合作還挺配合。 花了兩個多小時,都快要十一點的時候,那兩人被送到榮大附近的警衛(wèi)巡邏點等候,幾人得到消息后,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站崗巡邏點處,有兩位警官正陪同在那,一男一女坐在一張桌前,桌上還擺放著兩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 按照查到的消息,兩人都是二十五六的年紀。 男的微胖,笑起來不大的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縫,有幾分油滑,這會兒還在和旁邊站著的兩位警官隨意的聊著些家常話,大概這樣說話能讓他消除內(nèi)心的緊張,只不過桌下的腿不自覺的抖得厲害,而他身旁的女性,神情疲憊,黑眼圈和眼袋特別明顯,當(dāng)是經(jīng)常愁眉不展,額頭上竟然都生了幾條皺紋,襯得人硬生生比實際年齡要老上好幾歲,她沒有身旁男人那么故作從容,低著頭沉默不語,擺在雙腿上的手一直緊張得互相扣弄著。 顧南松目光從男人身上落到女人身上。 趙宴驍也盯著那女人打量。 兩人都發(fā)現(xiàn)了,這女人身上可有太多佛家的東西了。 脖頸上掛著玉質(zhì)的佛像,手腕間還帶著三串佛珠,手機上掛著一個佛牌,這得是多虔誠的佛家信徒。 顧南松喉嚨里溢出無聲的冷笑。 這種人的信仰,佛祖怕是會倒胃口。 凈癡凈嗔并沒有跟著來,而是在學(xué)校里繼續(xù)逛,想找到更多的線索,如果現(xiàn)在他們兩人中的一個在這里,恐怕就能看出女人手機上掛著的佛牌是浮眀寺里賣的普通紀念品,用浮眀寺寺后生長的古松枝雕刻而成。 劉罡和兩人再次闡明了情況后,就轉(zhuǎn)頭看向顧南松。 顧南松走過去,站定在兩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男一女。 兩人抬頭,面上都有些疑惑。 顧南松對著兩人微笑:兩位若是有空,和我一起去學(xué)校里逛逛吧? 劉罡一愣,這和他所想的發(fā)展不一樣啊,顧南松要是有什么疑問或者線索不是該直接問嗎?帶人大半夜去逛榮城大學(xué)是個什么神奇cao作?! 男人發(fā)問:請問你是? 顧南松手撐著桌面,壓低了身子,意有所指的說道:這十年,過得還不錯吧。 女人聽言反應(yīng)最大,竟把手中的紙杯直接捏扁,熱水灑了一桌。 十年前或者說在榮城五中讀書的時候顧南松每一句都壓得很低,低到似乎只有面前兩人能聽見,看著兩人都白了一度的臉,他繼續(xù)說道:你們幫我個忙,我就能幫你們解決問題,放心,我就是做這行的。 說著,示意性的看向女人手腕間的佛珠。 這兩人怎么會配合警方他是不知道。 但如今困擾著兩人的東西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神色惶惶,驚疑不定的看著顧南松,一時間分辨不出這個青年說得到底是真是假,燈光之下,青年那雙照不進光的眸子,似乎能穿破他們的偽裝,看進他們內(nèi)心最深處的黑暗中,那極盡掩埋的不堪秘密在他面前根本無所遁形。 耳邊的輕語仿佛是魔鬼的低語,危險的誘惑挑撥著脆弱的理智。 怎么樣?要不要試試?一勞永逸,絕對不會讓你們有需要售后服務(wù)的機會。顧南松抬手在桌上用水漬滑出兩個歪歪扭扭的痕跡,在劉罡看過來時又隨意的將其抹去,但桌前的兩人卻將兩個字清楚的看進眼里。 男的臉上笑容是掛不住了,額頭上起了一層冷汗,而女的則是目光怔愣,竟怕得渾身打起哆嗦。 顧南松見兩人還在猶豫,裝作放棄,滿面失望的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最先抵抗不住的是女人,她猛地站起身來,伸手去抓顧南松的手。 顧南松避開來,看向她。 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幫我!女人近乎渴求的說道。 顧南松點點頭,看也沒看還在猶豫的男人,示意女人跟他走。 剛走出警衛(wèi)點,男人終是做下了決定,小跑著出來跟上兩人。 看向顧南松的視線帶著狠色,可表情中卻難忍驚慌,有些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忙可以幫你,但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顧南松頭也不回:這是當(dāng)然,絕對從源頭上幫你們解決問題。 劉罡一臉懵逼的跟上,完全不知道這三人達成了什么共識。 他就只看見顧南松與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這一男一女卻臉色大變,上趕著答應(yīng)顧南松那奇怪的請求,帶著一男一女,一行人又轉(zhuǎn)道回了學(xué)校,此時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路上早已見不到行走的人,白天喧鬧的學(xué)校在夜色的浸染下,陷入一片清冷的寂靜。 怎么感覺有點黑?小叢走在一旁,左右的看。 路邊都是亮著的路燈,可還是感覺陰沉沉的。 今天沒月亮。劉罡抬頭看了眼天,說道。 一男一女沉默的跟在顧南松身后走著,滿心疑惑卻不敢問出口。 我們要去哪?小叢忍不住問道。 顧南松沒搭理他。 劉罡看著眼前挺直的背影,那股奇怪的不安感再度升起。 最后他們來到榮大的靜心湖,在他們所站的左手邊,朝著湖心凸出一塊地,生長著一片翠竹,翠竹之中一條羊腸小道連接著一座石亭,這石亭靜謐清幽,頂上掛著一塊木質(zhì)牌匾,書靜心亭三個字。 風(fēng)過,吹起湖上漣漪,竹葉搖曳簌簌輕響。 顧南松突然看向趙宴驍:你想去找霍翟嗎? 趙宴驍毫不猶豫的點頭。 即使有危險? 臉上堅定的神情依舊不變。 顧南松滿意一笑,說道:把杜山清給你的符給他。 手指指著小叢,小叢突然被點名,茫然疑惑的接過趙宴驍?shù)狞S色符紙。 顧南松又對劉罡說道:你們兩退后點,我要作法。 劉罡不疑有他,帶著小叢退出亭子,但也沒讓幾人離開自己的視線。 一男一女心神不定,不住的打量著周圍,下意識的往顧南松身邊靠過去,本就心里有鬼的兩人,在這樣陰森的環(huán)境中越發(fā)感到不安,也不知是不是他們的錯覺,好像這周圍的溫度下降了不少,他們兩人都穿著外套,那涼意還能往骨子里鉆。 我們來這里做什么男人吞咽這口水,強作鎮(zhèn)定的問了一句。 做什么呢 顧南松左顧右盼,似乎在等著誰。 月黑風(fēng)高,可正是撞鬼的好時機。 什!男人的質(zhì)問卡在喉嚨,他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不由得認真去聽。 呵呵又來了!有人在他耳邊笑! 誰?!男人驚悸大喊。 驚惶四顧,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個陌生人影,而他身旁的女人則是又害怕又疑惑的看著他。 你們有沒有聽見 ??! 話還未說完,男人突然捂著耳朵蹲下了身,痛苦的緊皺著眉頭。 突然乍起的尖銳驚叫就近在耳邊,刺得他耳朵生疼。 你怎么了女人看著舉止詭異的男人,怕得聲音都在發(fā)抖:你別鬧了?! 聲音戛然而止,女人瞪大了眼,身子劇烈顫抖卻是一步都不敢挪動。 脆弱的脖頸上被一雙青黑的手圈住,尖銳的黑色指甲幾次試探著想要刺進皮膚,女人呼吸變得很急促,好像脖頸上刺骨的冰冷凍結(jié)了肺部的所有空氣,陣陣窒息感直令她眼前發(fā)黑。 顧南松在一旁冷漠觀看,順便研究了一下這只冒出來的女鬼。 劉罡發(fā)覺不對,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幾步,但轉(zhuǎn)念想到顧南松作法肯定會有動靜,他這么貿(mào)然闖過去也許會壞事,便又退了回去,在原地焦慮的等待著。 黑色長發(fā)遮住了整張面龐,只露出一只通紅色的眼。 女鬼只糾纏在一男一女的身旁,仿佛在享受著兩人驚慌恐懼的狀態(tài),遲遲不見她有大的動作,男人感覺糾纏在身上的涼意一時離去,邁動著發(fā)軟的雙腿,也不記得剛剛答應(yīng)了顧南松什么,就想要逃! 女人則是徹底嚇傻了,雙眼放空,癱坐在地上發(fā)著抖。 嘴一開一合,反反復(fù)復(fù)就說著一句話:對不起對不起 顧南松等得不耐煩,拽住想跑的男人,一用力把人甩在了女人旁邊。 女鬼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顧南松。 對上那冷冽的視線,一陣鬼心顫顫。 這什么鬼?! 啊,不對,這什么人!好像能看得見她 第69章 鬼羊們,松狼來 顧南松掃了眼一男一女,突然抬手。 黑色的煞氣猛地扣住女鬼的腦袋往后一扯,將她從兩人身上給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