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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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 沒有怨氣,沒有陰氣,更沒有煞氣。 兩人面面相覷,繞著湖邊慢慢的走著。 奇怪夏槐序終于察覺到某奇怪的一點。 哪里不對?顧南松連忙問道。 沒有生氣。夏槐序站住腳,盯著眼前美麗的湖景直皺眉:這么大一個湖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都說水是生命之源,潺潺流動生生不息,正常的山河湖泊都充滿著天地之生氣。 這是一個死湖?! 顧南松驚訝,單從外表來看,根本不像啊。 這時,一聲驚恐的尖叫在平靜的夜里乍起,驚得周圍山林中的鳥雀振翅飛起。 顧南松皺了皺眉,心想這聲音怎么有點耳熟? 松松小心啊啊啊啊啊??! 有人要搞偷襲啊啊啊??! 好特喵的不講武德啊啊啊?。?/br> 人未到跟前,聲音已經(jīng)到了。 顧南松眉眼一厲,身上煞氣轟然而散,沖向隱藏于夜色中的鬼影,煞氣與煞氣相撞,高下立見,鬼影往后退了幾步被逼出身形,顧南松抬眼看去,冷笑一聲:喲,又見面了,這次怎么那么兇呢?不考慮坐下來好好談?wù)勑膯幔?/br> 夏槐序一手持長劍,一手纏紅線,符咒金光閃過,便聽夜色中傳來幾聲痛苦的悶哼。 看來偷襲的不止一個。 扒在顧南松背上的林朝絨已經(jīng)快累成一只死鬼了,那陰冷的氣兒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往顧南松耳朵里吹:可嚇死jiejie了,沒想到這群人真沒安好心,竟然要偷襲你兩。 顧南松差點沒翻個白眼兒。 他還以為林朝絨好好在瓶子里呆著,他還特意囑咐過,這地方是別的鬼的地盤,她這外來鬼最好安生點,安生是挺安生的,原來是安生到玩跟蹤去了,也是做了鬼內(nèi)心就膨脹了唄,萬幸這群人沒發(fā)現(xiàn)她,不然這會兒已經(jīng)連渣都不剩了。 林朝絨見此時情況不是說話的時候,忙變小了鉆顧南松衣服包包里去。 顧南松抬眼看向正對著他,腳不沾地的鬼魂。 湖邊,長椅,場景再現(xiàn)。 所以你們把我老公給整哪去了?顧南松掃過圍著他們的黑袍人:給你們個機會好好說話,等會兒說不定想開口都開不了,特別是你,你這一開始盯上的就是易寒沉吧? 眼前黑漆漆的鬼魂,一雙紅眼灼灼發(fā)光,臉上早已不見初遇時的憨厚老實。 他滿面兇相,死死盯住顧南松的眼神仿佛要將他碎尸萬段。 顧南松一挑眉。 手指勾了勾,黑色的鎖鏈直射向鬼魂大叔,大叔一散一聚快速躲閃開來,卻躲不過身后沖來的巨大狗狗球,大嘴一張就把大叔給整一個的吞了進去,這只鬼叔可不是一般鬼,在煞氣球里激烈掙扎不過幾息,嘭的一聲,煞氣潰散,鬼叔沖出煞氣,一只黑色利爪直刺顧南松面門。 金屬相撞的聲音有些刺耳,眼前一陣金光閃爍之后,一只斷手掉落在地化成一灘黏膩的陰氣,要不是閃得快,這一劍估計能將一整只胳膊都斬落,鬼叔急速后退,夏槐序趁勢逼近,鬼叔見狀跑得更快,欲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這樣周圍的黑袍人就只需要對付顧南松一個人。 顧南松察覺他的意圖,請嗤一聲。 身邊陸續(xù)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鬼叔一看,月光靜靜灑落,不知不覺中黑袍人已經(jīng)趴了一地。 空氣中彌漫著鮮血的味道。 顧南松微微往旁邊挪開一步,閃開背后襲擊而來的黑影,黑影手持匕首沖得太猛,沒等他穩(wěn)住身形回身繼續(xù)攻擊過來,顧南松抱著手臂幽幽來上一句:小心啊~ 下一秒,人就直接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掉進了湖里。 再看始作俑者,正哼唧哼唧的喘著粗氣,驚慌失措的在原地直打轉(zhuǎn)。 趴地上哎哎痛呼的黑袍人看傻了都,其中一個忍不住高聲咆哮:為什么會有豬跑到這?! 顧南松盯著那頭小黑豬琢磨起來。 還記得當初看山莊宣傳時,其中一項就打著純綠色純自然養(yǎng)殖食材,其中就包括在山林里包了一塊地,專門養(yǎng)殖這種家豬與野豬雜交的小黑山豬,他還記得養(yǎng)殖地就在湖的那邊,但為了避免豬跑出來傷著游客,是特意拉起圍欄的,怎么這還有一只跑出來的? 跑就算了,還發(fā)了兇,直沖沖的就朝這黑袍人撞過去。 豬的沖擊力可不弱,挨著一下能把肋骨都給沖斷。 咳。顧南松憋著笑看向湖泊,掉進去的黑袍人撲棱了半天才摸到岸邊,艱難的爬上來后就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那小黑豬發(fā)了瘋似得還在轉(zhuǎn)圈圈,那豬蹄子可踩了不少躺地上的黑衣人,慘叫聲此起彼伏,嚇得豬左突右撞,最后又跑進林子里沒了蹤影。 顧南松看著它遠去的小小身影,忍不住感嘆:難怪這rou好吃,就這精力這活動量,豬rou質(zhì)量絕對頂級的,也不知道山莊給不給買豬rou,帶點回去給我媽他們嘗嘗 黑袍人: 現(xiàn)在是討論豬rou的時候嗎?! 顧南松不太在意這些黑袍人,別看著穿著一身烏漆嘛黑的大袍子神神秘秘和鬼似得,實際上那袍子里的人都是普通人,沒什么特別的能力,就是等結(jié)束估計需要報個警,一個個身上煞氣帶血,估計手上都有人命。 視線投向夏槐序和鬼叔的戰(zhàn)場。 這鬼叔有幾分弱勢,被夏槐序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但好歹不比一般鬼,滑溜得幾次從夏槐序手里逃脫,陰氣驚濤駭浪般不斷涌向夏槐序,將夏槐序的攻擊一次次擋住,突然,他尖嘯一聲,顧南松就看見從水里爬出一只、兩只數(shù)不清的怨氣沖天的厲鬼張牙舞爪的朝著夏槐序撲了過去。 簡直沒完沒了!無窮無盡! 顧南松想去幫忙,突然心里一緊,回身一揮手。 咻的一聲破空響,有什么東西從耳邊急速擦過,帶起的厲風刮得他臉生疼,抬手一摸,輕輕嘶了一聲,竟然都破皮流血了,回頭看了眼,那襲擊他的東西啪的一聲打在了一顆柳樹的樹干上,一眼看去好大一個洞。 顧南松驚嘆:好家伙,我還用著冷兵器,敵方就配上熱武器了嗎? 第113章 忍不了了! 夜色中緩緩走來一個人,因為穿著一身黑瞧著有些模糊,不過那噠噠踩在石子路上的聲音倒是格外的清脆。 顧南松瞇了瞇眼,張口就來:小心啊~ 腳步聲驟然一停,細聽還有些氣急敗壞的低罵。 就這路面情況還穿高跟鞋,你不是自找崴腳嗎? 有時候現(xiàn)實真不允許你們裝逼,要做壞事就低調(diào)點,懂? 黑影更加惱怒,抬起手中的木倉就連扣兩下扳機。 咻!從左手邊飛了過去,差點打在地上一個黑袍人的腿上。 咻!從右手邊擦了過去,可憐的柳樹遭到二次重擊,已經(jīng)發(fā)出脆弱的折斷聲。 顧南松站在原地,淡定從容,一動不動。 月光撒落在他身上,俊朗的青年面上帶著一絲嘲諷的淺笑,抱著手臂微微搖頭。 就你這準頭,打中人全靠臉吧?命中沒拉滿? 你閉嘴!打不中人已經(jīng)夠氣了,還被人這么嘲諷,女人已經(jīng)氣得直磨牙了。 另一只手動了動,從黑袍之下又拿出一把手木倉。 黑洞洞的木倉口對準顧南松,她咬牙切齒道:看我不把你打成馬蜂窩! 顧南松微微一笑:那你可能得換加特林來試試? 狂妄!女人扣動扳機,悶悶的炸響接連響起。 顧南松依舊站在原地,泰然自若的模樣讓女人恨得牙直癢癢。 子彈不斷射出,但卻沒有一顆成功落在顧南松的身上,每一顆都在接近目標時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然后在空中拐了個彎,打中了別的地方。 趴地上的黑袍人費勁兒的爬到一起,找了個掩體看著眼前詭異的局面。 其中一個忍不住,出聲感嘆:原來子彈真的會拐彎! 噗的一聲,子彈射中了他面前的假山,在上面留下一個冒著黑煙的窟窿。 女人不信邪,不斷的開著木倉,這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熱武器,子彈漫天飛了半天,怕已經(jīng)有好幾十發(fā)了,可惜直到子彈打空,女人累得在原地氣喘吁吁,顧南松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甚至還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哎,你們來這是干嘛的?顧南松突然開口問道:有什么目的? 女人咧嘴,不屑的冷哼:你覺得我會說嗎? 嗯也是啊。顧南松勾了勾手指:既然不想說,那就弄死算了。 女人: 你這套路不對??!按理說不是該抓起來嚴刑拷打逼問出他們的目的嗎?! 算算他們兩才說幾句話,直接弄死她不要面子的嗎?! 還沒等女人反諷過去,熟悉的咻咻聲從耳邊擦過,被風揚起的一縷長發(fā)在空中斷裂飄落,女人身子一緊,滿目震驚。 煞氣子彈對吧?能打鬼也能打人。 女人額角滴落一滴冷汗,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一步。 噗的一聲,腳后跟處的地面多了一個冒著黑煙的彈孔。 女人打了個踉蹌,一腳踩斷鞋子的高跟,差點就跪地上了。 斂下面上震驚的神色,看向顧南松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忌憚。 一聲響指過后,女人瞪大了眼睛,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逃!高跟鞋已經(jīng)被她甩到一邊,逃竄的動作十分狼狽但也靈敏的像只黑貓,顧南松一笑,身邊漂浮的子彈急速射向女人,跑不掉的,就算躲得開一部分的子彈,卻躲不開更多的子彈。 女人慘烈的尖叫聲在夜色中格外瘆人,四肢中彈數(shù)發(fā),就是想跑,身子也跑不動了,她顫抖的趴在地上,身下很快聚集起大片的血液。 顧南松靠近過去,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趴在地上的女人,女人回過頭來,滿面驚恐:你想知道什么?!我說! 顧南松視線就沒落在女人的臉上,聽到這慌里慌張的聲音,很直接的搖頭:別說了,我不想聽。 女人感覺到窒息。 這時,顧南松又開口了:你這黑袍子有點眼熟。 女人顫抖的手艱難的把扣子解開,將包裹在身上的黑袍子給脫了下來,推到顧南松的腳邊,顧南松對這袍子沒什么興趣,但盯著看了會兒,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在處理榮城大學那個里空間的事時,就有幾個黑袍人在里面搗亂,目標就是去搶奪無爭。 如今又遇著了這是個有組織有紀律似乎還要干大事的組織啊。 女人見顧南松若有所思的模樣,顫巍巍的開口:現(xiàn)在想聽了嗎? 顧南松低頭,背著月光越發(fā)看不清晰他此時的表情,那雙眼睛也黑得沒有一絲光,女人還以為顧南松終于起了興趣,心里剛一喜,卻感覺眉心處一陣刺痛,她抬手一摸,溫熱的鮮血沾了滿手,難以置信的看向顧南松,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松松! 夏槐序驚訝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你怎么?! 她就暈過去了而已,還有氣兒呢。 夏槐序松了一口氣,剛剛打遠了看,顧南松就仿佛從地獄而來的修羅,渾身煞氣翻涌殺氣肆意,仔細一看面前還躺著個一動不動的人,一走近那更是沖了一鼻子的血腥味,嚇得夏槐序以為顧南松殺人了! 就這滿身煞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竟然還想騙我。 顧南松回頭看夏槐序。 夏槐序沒受傷,但與鬼叔較量也廢了些力氣,這會兒喘氣聲還有幾分急促。 那鬼呢? 跑進去了。 順著夏槐序指的方向看過去,湖面依舊波光粼粼,月色依舊清冷光潔,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混亂似乎都在這片寧靜之中沉寂,顧南松突然想起,剛剛從這片湖里可是爬出來好多只厲鬼冤魂,此時也不見了蹤影。 顧南松問道:障眼法嗎? 夏槐序皺眉,神情凝重:是個強大的陣法,我竟沒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哈哈哈哈哈哈?。。?! 瘋狂的笑聲回蕩在周圍,辨不清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但其中的自得足夠讓人想打歪他的嘴,顧南松看向湖面,這會兒湖面上的薄薄青煙變成了更為濃厚的黑氣,飄蕩之中還能看到幾張扭曲的臉。 你就看著吧! 看著我是如何將他占有,將他一點點吞噬成為我的一部分,而你卻沒有任何辦法! 聽著這虎狼之詞,顧南松臉色變得黑沉沉的,總感覺自己身為老公的地位被挑釁,身為男性的尊嚴被輕蔑,再回想起那次夢里的相見,長凳上的談心,一股火直沖向天靈蓋兒,什么別的靠譜法子都被擠到思想的角落,現(xiàn)在顧南松只想把那只老不羞的鬼給抽出來揍一頓。 臥槽你大爺?shù)睦献儜B(tài)!你擱我這嘚瑟個屁! 不就是個縮在龜殼里老王八,真當你這王八殼是玄武牌的嗎?! 一邊罵著,一邊開始擼袖子。 夏槐序眨眨眼,連忙抓住逐漸暴躁的顧南松:松松你想到辦法了? 顧南松搖頭:管不管用不知道,我就想試試。 夏槐序苦惱:破陣就要找到陣點 顧南松打斷他的話:可我們時間不多了,那老變態(tài)要對易寒沉動手了。 夏槐序皺眉:應(yīng)該還有時間,易寒沉有天煞保護 顧南松咬牙切齒:有些時候勇于嘗試,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夏槐序一臉懵逼:那要怎么做 顧南松殺氣騰騰的望向湖面:試試最直接的法子,暴力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