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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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序搖頭勸阻:松松你別沖動,若是這陣法有自我保護機制,暴力破陣會有被攻擊的風險,我們不如趁此機會看看周圍有沒有特別的地方 聲音在顧南松大眼祈求的注視下緩緩降低。 夏槐序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理智上告訴他不能這么沖動莽撞的去破陣,這個陣法既然能屏蔽他的感知,讓他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不對,就說明布陣之人修為比他只高不低,定然不是能被輕易用暴力就破掉的法陣,可感情上松松向來不是個有勇無謀的人,他既然敢這么說就肯定想過怎么應(yīng)對可能出現(xiàn)的后果,他應(yīng)該相信他的,而且弟弟第一次求他,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啊。 那就試試吧!夏槐序點頭:我會保護你的! 顧南松比夏槐序還要高點,這會兒低著頭看著夏槐序滿臉溫柔神色,俊逸的青年在月色下綻放的笑容如此皎潔璀璨,他張了張嘴,清朗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絲軟軟的撒嬌:哥~你果然是我親哥~保證我和諧婚姻強而有力的后盾! 鬼叔:他怎么就看不懂呢! 是不是在這山里呆得太久,和當代年輕人的鴻溝它又加深了。 鬼叔忍不住看向被困住的靈魂,帶著一絲急需解釋的困惑和滿滿的不懷好意說道: 哎,你看懂了嗎? 易寒沉一個眼神都吝嗇給,目光直穿過一層無形的屏障,看向那月色下對著別人展露溫柔的人,漆黑的眼中情緒似驚濤駭浪般翻涌,一股名為嫉妒和不滿的火焰正在胸腔之中灼灼燃燒,他的眼神逐漸危險,越發(fā)陰狠,鋒利得仿佛一把把無形的刀子直射過去 顧南松猛地的打了個哆嗦,一股莫名而來的激涼寒意從背脊上猛地竄過,他抬起頭來警惕的將周圍掃視一圈,心想肯定是那只鬼這會兒藏在暗處變態(tài)似得盯著,心里還打著不好的主意準備出手對付他們。 暗暗咬牙,心里忍不住再罵一聲。 易寒沉怎么就那么愛招變態(tài)呢?! 第114章 不就是只鬼王! 走吧!夏槐序已經(jīng)做好準備。 手中長劍在面前一橫,松開劍柄時竟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顧南松不由驚嘆出聲:牛啊我的哥。 夏槐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并不能堅持太長時間。 說著躍上劍身,伸出手去拉顧南松。 兩人一齊往天上飛,越靠近湖心越能清晰的察覺到一股無形的排斥感,明明一眼望下去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夏槐序不敢貿(mào)然直沖,只慢慢的順著那股排斥的感覺cao控著飛劍升高,這會兒要是有人能在湖邊賞景,必然抬手一指。 看,社會主義真兄弟奔月呢! 之前說王八殼也是順口這么罵,可根據(jù)他們兩人飛行的軌跡來看 顧南松:還真是個殼子啊? 直至最頂端,兩人一齊仰頭看今夜的朗朗晴空,圓月皎潔灑落明亮清光,連周圍的群星都失去光彩,若是沒有今晚的事兒,這會是一個美麗又浪漫的夜晚,兩人看了一會兒后又低頭看向湖面。 站在湖邊時,倒映在水面上的月亮隨著清波搖晃。 可現(xiàn)在,湖面上的月亮平靜得仿佛是倒映在鏡子上。 呵呵呵呵 陰森森的笑聲傳來,月盤之中緩緩冒出一個黑色的腦袋。 顧南松看了眼:你這挺能把自己當盤菜啊。 看那盤子,它又大又圓,看那盤子里的腦袋,它又黑又脆。 別白費力氣了。鬼叔咧嘴笑得猙獰:以你們的能力,是沒辦法?! 刀風直劈面門,其中凌厲鋒銳的殺意令鬼叔下意識就把腦袋給縮了回去。 砰砰兩聲響,空中的兩人對視一眼,這果然有個特別的屏障。 顧南松抬手輕輕拍了拍一側(cè)口袋:出來吧,到你表現(xiàn)的時候了。 刀刃在風中錚鳴。 顧南松握住刀柄,能感受到無爭激動的震顫。 他無語拍了一下:別抖,你當你是某種奇怪道具嗎?能不能有點氣勢,和我哥的劍好好學學,沉穩(wěn)點。 無爭: 是挺沉穩(wěn)的,踩得就和自動滑板似得。 深吸一口氣,將浮躁的情緒平靜下來,顧南松面上輕松的表情被從未有過的專注和認真取代,他目光隱含似刀鋒上閃爍的冷光,鎖定在下方的圓月上,緩緩吐納幾息后,從長劍上一躍而下,手握刀柄,將無爭的刀刃狠狠刺下。 嘭的一聲巨響。 顧南松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反彈之感,震得他虎口撕裂開來,鮮血順著長長的刀柄流下,握著有點打滑,而他人也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反震力直接飛了出去,夏槐序沖上來,一股柔和的力道推出幫顧南松卸去這股反力,又運力一掌拍在顧南松的后背。 順著這股力道,顧南松又持刀沖了上去。 金鋒開利,雷霆之震,破! 刺啦一聲,黑色的刀刃上竄過一道金色的電流,顧南松橫向一揮,又順力而起從上往下一劈,刀風先至,只聽一聲細微的咔擦聲,那圓月似被一分為二,上下兩半出現(xiàn)微微分錯,而堅硬的刀鋒緊接而至,月盤徹底破碎,蛛網(wǎng)似的裂痕快速朝著周圍擴散開來。 濃厚的黑氣頓時噴涌而出! 夏槐序沖過去接住被沖飛的顧南松,兩人都睜大了眼,看著眼前仿佛地獄般的場景。 天空被黑氣漸漸籠罩,那光潔的明月也被染上了一層不詳?shù)陌导t血色,在紅光的照耀之下,幾乎凝成實質(zhì)的怨氣陰煞填滿了整個湖泊,而其中正在翻涌的波浪,那是一只只扭曲的鬼魂,他們伸出雙手,不斷的掙扎向上,不知是溺水者最后的掙扎,還是欲將存活的生靈一齊拖入深淵。 痛苦絕望的哭嚎,撕心裂肺的尖嘯,憤怒狂躁的怒罵,瘋癲刺耳的大笑所有能稱之為噪音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幾乎響徹在整個山谷之中,一時間山莊里炸了鍋,醒著的捂著耳朵嚇得四散奔逃,睡著的也被這古怪的聲音強勢的拽出夢境,縮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眾人聚集的屋中。 霍翟死死的拽著趙宴驍?shù)氖?,似乎在害怕?/br> 趙宴驍將他輕輕拉入懷中,正要開口,許慎湊了過來雙手捂住霍翟的耳朵:別怕。 霍翟一愣。 趙宴驍瞇了瞇眼,看向許慎,那張俊臉煞白,自己的都抖得能掉屑了還在這里激發(fā)男友力呢? 別捂我耳朵,捂了也聽得見?;舻运α怂δX袋:我看你挺怕的,喏,這個給你,松松給我的開光符,好使管用。 許慎: 趙宴驍輕聲一笑,湊近霍翟耳邊:我有點怕。 霍翟想了想,拉著趙宴驍?shù)氖滞约簯牙锍读顺?,小聲的說:我這還掛著玉呢,比符好使,你和我貼近點。 許慎看著兩人貼貼,氣得連害怕都顧不上了。 趙霜偷偷在一旁憋笑,心里給自家老哥搖旗吶喊,這一次,是許慎輸了。 霍翟貼著趙宴驍,依舊滿面愁容,目光時不時的朝著門口望去,那望眼欲穿的模樣,仿佛期待著某個人在下一秒就能出現(xiàn)在門口,終于,他還是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松松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會不會受傷?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想他! 趙霜: 抬手安撫的拍了拍趙宴驍?shù)谋场?/br> 是她格局小了,許慎什么的根本不足為懼,他哥最大的情敵明明是顧南松! ??! 一聲刺耳尖叫乍起,頓時讓本就暗流涌動的屋內(nèi)氣氛一時間炸開了鍋,霍翟幾人看去,都看到有人往床底下鉆了,打破壓抑的平靜的是一個女人,她這會兒摔坐在地上,手腳并用驚慌失措的往后挪,最后整個人緊緊的貼在墻上,睜大的雙眼驚恐無比的看著眼前的東西。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屋子里彌漫起一層黑氣。 此時在強烈精神污染的鬼哭鬼嚎的背景音樂下,黑氣之中快速閃過一道道的黑影,陰冷氣息噴吐在耳邊,被嚇得腿軟癱坐在地上的人僵硬的扭頭,正對上一張架在肩膀上的扭曲鬼臉 啊啊??!臥槽!什么東西!滾開啊!有鬼!有鬼啊! 現(xiàn)場陷入一片混亂,完全沒辦法控制,于是尚還有理智的幾人慢慢聚攏遠離靠墻。 霍翟:嗯為啥我覺得還好呢? 曹聽雨:好像還沒我表姐恐怖。 張云翔:見得多了,就習慣了唄。 趙霜看著幾人一派淡定,好像就自己害怕怕,頓感羞愧:果然要經(jīng)常出來長長見識! 霍翟伸手拍了拍趙霜的腦闊,滿臉正氣:的確沒啥好怕的,拿松松的話來說!邪不壓正!惡人終究會有惡報,它們要敢害人,指不定就要挨雷劈! 比起這臨危不懼的活人黨,更平靜的則是縮在一旁的眾鬼,這會兒正看戲似得指指點點。 哎,你看那只,嘴都歪了,做鬼也不能這么不講究吧!好丑! 還有那個那個!啥年代了,還開膛破肚呢! 眼珠子掉出來了!好嚇人! 等會兒,你們看那個,是不是很眼熟?像不像四年前那個天天半夜繞著湖邊跑圈減肥的那個,和他說話就會被吼,一吼身上的肥rou亂顫的啊 還真是,我還以為他已經(jīng)減肥成功投胎去了。 站在眾鬼最前端的李靜心并沒有加入討論,只是突然身形一晃,手一起就來了個黑虎掏心式,把偷偷貼近霍翟一行人后背的鬼給提溜著丟出去,其他鬼面面相覷,都疑惑李靜心怎么就突然動手了。 同樣疑惑的還有注視著她的霍翟等人。 李靜心看向眾鬼:咱做鬼的也要知恩圖報啊,那小哥可都幫了你們,他還答應(yīng)過等事情結(jié)束讓我們回家看看,然后送我們?nèi)ネ短ツ兀F(xiàn)在這情況,咱們不得幫他護住親友啊。 霍翟仰著頭,仔細的看著渾身冒著黑氣的姑娘。 又帥又颯!漂亮得比女神更讓人心動! ??!他突然低呼一聲:松松果然YYDS! 趙宴驍無奈的揉了揉他的腦袋,有些事真就是,在顧南松接手之后,總是會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展開,誰能想到,他們一群活人有一天會被一群看一眼都令人膽顫心驚的鬼魂保護呢。 陸無岐靜靜的看著,突然霸總式開口:感謝你們的保護,等事情結(jié)束,我會為你們準備最好的葬禮,選擇最高品質(zhì)的公墓。 李靜心滿意的點頭。 和那小哥一起的人,果然都上道啊! 顧南松看著這滿湖的冤魂厲鬼,一陣頭皮發(fā)麻。 有些東西一旦多了,那場面真是相當震撼,恐怖效果也是呈倍數(shù)的飆升,就算是見慣了各種爛魚爛蝦似得鬼怪的兩人,都一時被眼前的場景刺激的陣陣心驚rou跳。 鬼叔就站在眾鬼堆積而成的鬼山最頂頭,一張臉扭曲得五官都快移了位置。 氣啊!可太氣了!氣得他一口牙齒都快咬碎了! 誰都沒有想到,兩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真能把陣給破了! 還只一刀給劈碎了,這臉打得可真是啪啪脆響。 誰管這鬼氣成啥樣,就算他氣得原地再死一次也得不到顧南松的一絲注意,這會兒顧南松正忙著在滿怨魂厲鬼里找易寒沉呢,可惜黑壓壓一片,擠擠挨挨密密麻麻的全是頭,也不知道哪顆才是屬于他的。 cao控著煞氣往下壓,終于在各種各樣黏膩的氣息中尋到一縷熟悉的天煞。 顧南松終于將視線落在那鬼叔身上。 漫天翻滾的冤魂似王者的披風,將山頭上的鬼叔層層環(huán)繞,不知道何時變長的頭發(fā)也張牙舞爪似揮舞著觸手的章魚,他下半身與鬼山相連,那數(shù)不清黑色的鬼手在山體上搖擺晃蕩,不斷的向上朝著他攀爬過去,不絕于耳的凄厲哀嚎聲中是滿腔的不甘與憤恨,大概也沒想到活著為社會添磚添瓦,死了還被鬼給堆成了山山。 當前畫面真是令人雞皮疙瘩冒一身。 顧南松強忍視覺上的不適,感受著那縷天煞鉆進了鬼山之中。 難怪他找不見呢,原來是被嵌進山里去了。 夏槐序盯著研究了會兒,語氣之中難掩沉重:這是在養(yǎng)鬼王。 管他鬼王不鬼王的,就是閻王在這,顧南松也要沖上去和他拼一把! 第115章 他主動了! 鬼叔仰著頭張嘴就是一聲尖嘯,密密麻麻的鬼魂直沖半空中的兩人,打頭的幾只那嘴長得老大,幾乎占據(jù)整張臉,撲面而來欲將他們兩生吞活剝似得,夏槐序抬手一起,符咒飛向半空,金光流竄之下,陰氣消融魂體受損,尖聲的鬼嘯更為刺耳。 我來對付這些惡魂!夏槐序快速說道:你趁機去對付那只鬼王! 顧南松沒有一分糾結(jié)猶豫,趁著夏槐序給他撕開一條口子,縱身往下一跳,鬼叔見狀,抬手一指,更多的怨魂厲鬼如驚濤駭浪般朝著他撲過來,敵眾我寡的局勢下,卻成功激起了戰(zhàn)場神兵無爭的殺性,刀身上逐漸蔓延起似血管脈絡(luò)一般的紅痕,在顧南松的手中一陣一陣有力的搏動著。 那股猛烈的戰(zhàn)意似傳遞進了胸膛,燃起灼烈的火焰,燒得顧南松眼睛都開始泛紅。 不安生是吧? 顧南松突然抬手就直接把刀一丟,一直被收斂的煞氣轟然炸開,無數(shù)的貓貓球狗狗球張大了嘴直沖鬼魂堆里,這一口那一口這一爪子那一爪子,多少鬼就這么被撕成了碎片,走得毫無尊嚴。 被丟開的無爭還沒回過神來,刀柄頂端就狠狠的挨了一腳。 這一踹讓無爭穿破千魂萬鬼的層層阻攔,直刺向鬼山頂上的鬼叔,顧南松緊跟其后,身旁涌動的煞氣成功阻擋住每一只意圖伸爪子的惡鬼,咚的一聲,無爭的刀刃撞擊在一層堅硬的壁壘之上,錚錚鳴響后被成功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