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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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松手上小心的用著力,白瀾身上有鱗片,還挺滑溜,拽著拽著就會脫手。 一人一龍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把洞里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白瀾雙爪抱著,往顧南松手上一放。 甩了甩腦袋想摸摸的自己的龍角,可惜爪太短摸不著,只能委屈的將自己盤了起來。 顧南松幫他瞥了一眼:沒事,好好的,毛茸茸挺漂亮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驚詫:嗯毛茸茸你還沒成年?! 白瀾有些羞澀的點點頭:明年才成年。 顧南松:你這未成年龍不好好學習竟然跑出來追星?! 白瀾縮了縮腦袋:這不是,溯溯有危險嘛。 顧南松無語:不僅追星還早戀,你們龍族新一代品質堪憂。 白瀾委屈,連忙轉移話題:這是哪里的鑰匙? 一人一龍從洞里掏出來的東西,是一把鑰匙,瞧著形狀有些古老,顧南松腦子里回想著有沒有在哪見過一道鎖,然而并沒有什么印象,不過既然有了鑰匙那就有了線索,接下來就去找找這把鑰匙能打開的門就成。 把白瀾塞回衣服里,顧南松回頭發(fā)現(xiàn)那姑娘還在拿著鋸子分割男人呢。 沒有插手的打算,便小心的繞過兩只鬼,還貼心的幫他們把門給關上。 門外,小伙子和大叔焦急的等待著。 見顧南松終于出來,齊齊松了一口氣。 張潔麗坐在沙發(fā)上,抱成一團的瑟瑟發(fā)抖。 顧南松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徑直走出門,都不用去特意找,那閉合著的正殿大門上明晃晃的掛著一大鎖,走過去拿出鑰匙比對了一下,往里頭一插一扭,咔的一聲鎖被成功打開,抬手再一推門,門還真就打開了 這個正殿似乎被擴大了好幾倍,一眼望去都瞧不到邊。 他們大概是從后門進來的,正前方就是石臺雕像的后面。 長長的幡簾在雕像旁圍成一圈,朦朧的破爛輕紗從天花板上垂落,隨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微風輕輕飄蕩,小伙子和大叔只覺得此地陰森冰涼,寒意從腳下蔓延至全身,令他們不住的顫抖起來,往前走一步,便是嘩啦一聲。 低頭一看,地板上蔓延著一層水。 【艸!這次我絕對沒有看錯!這特么簾子里有東西!】 【我也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黑影!】 【走近科學走近科學走近科學!】 【和諧社會法制發(fā)展科學唯物主義保佑!】 他們好像在說話 模糊的身影總是一閃而過,待人細看時又在另一個位置出現(xiàn)。 他們或是跪著,或是站著,或是一個老人,或是一個青年重重鬼影都面向著雕像。 低語聲隨風而至,近在耳邊徘徊不去。 細聽,他們在說 我想家里的老爹趕緊死,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歸我。 龍王爺,讓村里最漂亮的那個女人嫁給我,我愿意把我的女兒供奉給您老人家。 今年兒子出門賺錢,希望能賺到大錢。 家里那死婆娘和張老三不清不楚,讓這兩jian夫□□都去死吧! 小兔崽子長大了,竟然敢打他老子,龍王爺一定得給他點教訓! 賺大錢娶老婆那個人就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 小伙子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崩潰的大喊: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愿望! 大叔也面色發(fā)白:這根本不是愿望這特么難道不是犯罪? 顧南松輕嗤一聲:所謂的愿望不就是欲望,而過度的欲望就是內心最不堪最丑陋的惡意啊~ 少爺! 一聲熟悉的呼喚,讓顧南松心臟猛地一跳。 沒有多想撒腿就往前跑,小伙子和大叔見狀也連忙跟上。 在雕像的正前面,熟悉到只用看一個后腦勺就能知道身份的人坐在輪椅上,正滿臉陰沉的看著眼前搔首弄姿的人。 顧南松才不管是誰,也就能看得出那是個正常人,眼看著那人就要往易寒沉身上撲 臥槽! 就地腳上的拖鞋一扒,還隔著老遠就朝著易寒沉前面的那個人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拖鞋正中目標。 顧南松一蹦一跳的挪過來,對著易寒沉怒目而視! 你怎么會在這里!誰準你來的!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易寒沉抿了抿唇,明明應該是挺陰沉冷漠的神情 顧南松微微愣住,看著眼前的美人微微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竟然能看出幾分失落和委屈,不過也只是一瞬,那熟悉的仿佛帶著刀子的凌厲視線就落在了他的膝蓋以下,隨著低頭一看,他一只腳踩在另一只腳上,幾乎半泡在冰冷的水里。 鄭廷。 鄭廷連忙把拖鞋奉上。 顧南松無語的接過拖鞋一套,反正就這情況,好像穿不穿都一樣。 易寒沉盯著那泡得有些發(fā)白的腳看了會兒,又順著修長的小腿一寸寸往上,看得顧南松渾身發(fā)毛,打了個激靈連忙問道:你盯著我看什么? 眉間不滿的皺起。 顧南松也跟著皺起眉頭。 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嘴輕輕開合,吐出強勢又不容反駁的話語:和我回去。 啊?顧南松眨眨眼:回哪? 易寒沉臉色人眼可見的黑了一度,嚇得鄭廷忍不住悄悄吞了口口水。 和我回家。 就是鄭廷頓時領悟張云翔的頂級技能,連忙幫自家惜字如金全靠別人理解的少爺把話給補全:顧少,之前你說過,如果少爺從屏幕里出來把你抗走,你就不管這事了。 顧南松老臉一紅: 過于羞恥!這尷尬到腳趾扣起的霸總式畫面竟然是他想出來的! 第148章 松,你變了! 你不會當真了吧? 顧南松哭笑不得,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把這話當真吧? 哦,對,他忘了。 接收到易寒沉給他的一個格外嚴肅的眼神,顧南松笑臉一收選擇沉默。 他老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不是就算是那時間也不對啊。顧南松無奈:事都已經摻和進來了,現(xiàn)在怎么出去都是個未知數,更別說你也扛不走我不是!不管啥理由!你跑來摻和什么!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 易寒沉盯著顧南松:你還知道很危險? 顧南松不知道為什么,被這么盯著竟然有點心虛。 和我回去!易寒沉直接伸手拽住顧南松的手腕,往前一扯,顧南松沒留神就朝他撲過去,膝蓋杵在人大腿上,沒被抓著的手也撐住了對方肩膀,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讓顧南松能夠清晰的看到那雙不平靜的黑眸。 除了習以為常的怒火和躁動,隱約間似乎還有點別的什么 別鬧。顧南松深吸一口氣,用著商量的口吻說道:我還沒找虞溯和彭挽云,不能走 易寒沉皺眉,十分無情:和我沒關系。 顧南松瞪他一眼:怎么沒關系!那不是你的錢捧出來的人! 易寒沉咬牙切齒:無所謂。 顧南松翻了個白眼兒:敗家爺們兒!別鬧,把人救了我們再走,你要再鬧冷戰(zhàn)時間加長。 易寒沉還是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緊緊的抓著顧南松就不撒手。 這時,身上被什么冰涼的東西戳了戳。 飄乎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雖然不太想打擾你們夫夫兩的重逢,但是這事實在是不能不說。 顧南松轉頭看李靜心,姑娘小小一個就在自己的肩膀上趴著,手抬起指向他的右邊。 轉頭一看,對上兩雙充滿著復雜情緒的眼睛。 李靜心幽幽嘆了口氣:真就除了你老公其他啥也不是啊。 呀。顧南松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兩人尷尬一笑:你兩原來在這??? 虞溯和彭挽云: 他們一直在這,就是你那雙大眼里已經容不下除了那個俊美男人外的其他人。 咻的一道白影從顧南松的衣服里鉆了出來,沖向龍王爺雕像的左手邊,虞溯感覺到脖頸處纏上了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被嚇得睜大眼不斷的往下瞟,可受姿勢的限制,他怎么也沒看到是什么東西。 顧南松站起身來,任由易寒沉抓著自己的手,然后別扭的轉了個身。 虞溯和彭挽云兩人身上都穿著一套精致的古式長裙,被強迫的扭出一個極度嫵媚妖嬈的姿勢,手臂一左一右的攙扶在中間的龍王爺身上,顧南松一看這畫面就覺得莫名眼熟。 啊,這不是那兩個魚女嗎?小伙子驚呼一聲。 顧南松恍然大悟,頗為認真的打量了片刻,點了點頭:別說,可比那兩雕像好看,這龍王爺審美還算不錯,就是眼神不大好,虞溯怎么能整個女裝穿著呢,一點都不能凸顯他的美。 虞溯臉色一黑,隨后就接收到一道十分危險的目光。 顧南松感覺到手上的力度又緊了緊。 回頭看了眼,易寒沉那陰沉的表情里似乎在表達著什么,可惜顧南松沒看懂。 兩人大眼瞪小眼。 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顧南松這會兒該口不擇言又毫無底線吹起自己老公的彩虹屁,可現(xiàn)在的顧南松卻滿臉疑惑,見易寒沉沒有開口的打算,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就想轉過頭去繼續(xù)研究兩人的情況。 易寒沉默默的垂下眼瞼,又氣又委屈! 如果可以,他估計想直接送那一男一女去見龍王爺。 顧南松抬手一揮,將纏繞在兩人身上的陰煞之氣擊碎,那仿佛鎖一般扣住關節(jié)的陰冷盡數被驅散,兩人僵硬的身子一時難以自控,從石臺上就倒了下來,李靜心沖上去微微幫著彭挽云擋了一下,小伙子和大叔趕來也接得及時。 想去接虞溯的顧南松被易寒沉拉著,眼看就要整一個的摔在地上時,一道白影閃過,白瀾憑空出現(xiàn)接住了虞溯,虞溯眨了眨眼睛,熟悉的微涼和氣息讓他心緩緩安定下來,艱難的抬頭一看,似乎看到了月光下泛起蔚藍流光的海洋。 你是白瀾? 白瀾有幾分驚慌,虞溯還靠在懷里,手就抬起往頭上捂。 本來只關注著那雙眼睛的虞溯,順勢往上一看,然后愣在了當場。 黑色的頭發(fā)之間,一雙毛茸茸的白色鹿角哪里是手能夠遮得住的。 越驚慌,這頭上的龍角和身后的龍尾就越發(fā)收不起來,白瀾把自己縮了縮,求救般的看向顧南松,顧南松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機會難得,要不你們都拜拜?比起那條爬蟲,這才是正經的龍族,雖然拜拜也沒什么大作用。 被一道道震驚又好奇的目光注視著,只聽嘭的一聲,白瀾又突然消失在眼前,虞溯低頭一看,自己胸口衣服上掛著一條仰著頭怯怯看著他的小白龍。 咻~虞溯感覺自己心被什么擊中了。 連忙伸手把龍往自己懷里揣,反正他現(xiàn)在穿的衣服也夠寬松。 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又受陰煞入體,兩人活動開手腳后也還得有人去扶著才能走,顧南松低頭看了眼,剛剛就感覺到腳下的冰涼氣息變得更為濃厚,直往腳底板兒里鉆,冷得他都無意識的縮起了腳趾。 水面也往上抬升了些,原本只是剛剛沒過鞋底,這會兒竟然已經到腳踝的位置。 微微的漣漪泛起層層淺波,撲在小腿上。 ?。?/br> 撕心裂肺的尖叫讓心臟狠狠一緊。 所有人都朝縮在一旁的張潔麗看去,她驚恐不已的跪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聲聲尖叫不斷從嘴里發(fā)出,而其他人這時也注意到,在這個空曠的大殿之中,那周圍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里,回蕩著嘈雜不絕的低語,那渾身冒著黑氣,神情兇狠扭曲的鬼魂正不斷的走了出來 他們都穿著村民的傳統(tǒng)服飾,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這些一看就不懷好意的鬼魂,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他們要做什么?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顧南松掃了一眼:他們想弄死我們啊! 為什么?!人死了不趕著去投胎,鬼頭有問題?! 無辜被波及的其他人終于崩潰的大喊,顧南松這才發(fā)現(xiàn)人還挺多。 又沒有什么仇怨,何必趕盡殺絕! 剛剛那誰不是龍嗎?能不能保護我們啊! 對對對!還有顧先生,你不是來救我們的嗎?快想想辦法啊! 我還不想死?。?/br> 我現(xiàn)在成為那個什么龍王爺的信徒還來得及嗎?能不能加入他們的陣營? 顧南松被吵吵得頭疼,從褲兜里翻出兩張符紙給彭挽云和虞溯遞過去。 可還沒接過去,半途就有一個黑影猛地竄了過來意欲奪走符紙,還好顧南松反應迅速將手一收,沒有讓偷襲者得逞,冷冷的眼神甩了過去,就見田群四肢趴在地上,像極了某種野獸捕獵的姿勢,他對著顧南松挑釁般的齜了齜牙后才緩緩站起身來,臉上兇狠的表情一收,突然拋了個媚眼兒過來。 顧南松: 他沒瞎,他敢確定,那的確是個媚眼兒! 一手杵著腰微微一扭,一手輕輕撥動耳邊垂落的發(fā)絲,此時的田群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妖嬈氣質,那些因為害怕而不斷吵吵嚷嚷的人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竟然都安靜了下來,面上還緩緩露出癡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