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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仙臺上,人到的七七八八,姜行瞟過遠處來的身影,宴清許和林桑榆一道緩緩而來,看起來確實養(yǎng)眼般配,緊接著柔柔弱弱的徐若瑩也來了,弱柳扶風,顧盼生輝,唔,也確實很好看。 徐若瑩一到問仙臺就看到了她的師兄,她師兄旁邊還站著一個人,是……宋歸塵!徐若瑩有些顧忌,好似宋歸塵一直不怎么喜歡她,更喜歡姜行那個女人。 喜歡徐若瑩的人她不一定喜歡,不喜歡她的人她更加不會喜歡了,徐若瑩三步兩步走到陸經(jīng)年旁邊,沖著陸經(jīng)年笑,而后仿佛像是才看到宋歸塵一般,盈盈一禮:“宋掌門好久沒來我們鏡玄宗了?!?/br> 徐若瑩雖然不喜歡宋歸塵,但是禮節(jié)卻挑不出半點毛病,宋歸塵在徐若瑩出來之時就看到了她,他因為某些機緣了解姜行,所以知道姜行并不是陸經(jīng)年、徐若瑩乃至整個鏡玄宗所說一般像是會為難徐若瑩的人,因此他對徐若瑩喜歡不起來,不過礙于陸經(jīng)年宋歸塵并未表現(xiàn)出來,還了徐若瑩一個禮節(jié)。 可徐若瑩并不滿意宋歸塵的表現(xiàn),在整個仙門還沒有誰會這樣忽視她,于是她轉(zhuǎn)身吸引陸經(jīng)年的注意力。 聲音溫婉好奇:“師兄,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召集這么多人來問仙臺呀?” 陸經(jīng)年面對徐若瑩不自覺放溫柔聲音,他看著徐若瑩自小長大,對待徐若瑩如兄如父,小聲為她解釋:“有人殺了三個仙門的掌門,宋掌門一路追蹤,很有可能逃到鏡玄宗來了?!?/br> 說完他又摸著小師妹的頭安撫:“放心,師兄在這里,傷不著你的?!?/br> “我相信師兄”徐若瑩溫婉的笑更加動人,不過她微微皺眉疑惑“鏡玄宗近日除了風姑娘與扶搖掌門師徒,并無其他人上來,會不會是宋掌門弄錯了?” 徐若瑩的話看似單純,但是實際上將送規(guī)程和風不語都帶上了,可以說是高明,宋歸塵皺眉,但是又礙于是一個女子不好計較。 姜行以前就吃過無數(shù)次徐若瑩說話的虧,她自是不喜徐若瑩,但是很快,比姜行更加不喜的人出現(xiàn)了。 “徐姑娘是覺得第二大仙門的掌門修為不足你一個靈寂期的修士,還是認為我殺了三個掌門?” 風不語在仙門素來以高潔出塵,她語氣清冷擲地有聲的質(zhì)問,讓徐若瑩的小心思當場被戳破,徐若瑩聞言立即眼眶泛紅:“風不語jiejie,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您誤會了?!?/br> 原本覺得徐若瑩說話確實有所不妥的鏡玄宗上下,看到她泫然欲泣,心中頓時覺得或許真的是無心之言?陸經(jīng)年皺眉,徐若瑩剛剛說的話原本他并未察覺不妥,經(jīng)風不語提出,似乎他的師妹剛剛是將宋歸塵以及風不語和扶搖幾人放在了風尖浪口。 可是他的師妹一向溫婉單純,他自信徐若瑩絕不是故意,陸經(jīng)年環(huán)視四周,冷道“好了”,久在鏡玄宗的弟子察覺到宗主已有生氣之兆,竊竊私語全部停下。 風不語似乎沒想到陸經(jīng)年會如此偏袒徐若瑩,她跟著徐若瑩去了若雪峰,便被那個女人以清凈為由安排進了若雪逢最偏的客房,連照顧的人都不曾安排一個,她心中明白徐若瑩是怕她與其爭搶陸經(jīng)年,她原本無心于此,可看到徐若瑩如此過分,心中不由生出將陸經(jīng)年搶過來的念頭。 姜行自始至終看著這一場鬧劇,看陸經(jīng)年護著他那心心念念百般疼愛的師妹,疼愛到連舊情人的顏面也不顧,果然是非比尋常呀。 徐若瑩沒有想到風不語會當面戳破她的心思,原本非常生氣,可她的師兄是護著她的,徐若瑩掩飾不住得意看向風不語,見對方黑臉才滿意的朝陸經(jīng)年委委屈屈:“師兄~” 風不語看到徐若瑩挑釁的動作,面色一沉,但是礙于陸經(jīng)年的面子,風不語將氣咽下,找了個看不見徐若瑩的位子站著,眼不見為凈。 眼見原本好好的一場戲就這么偃旗息鼓了,一點都不有趣,姜行等著陸經(jīng)年與宋歸塵快點唱下一場。 果然,在林桑榆帶著宴清許最后匆匆趕來后,陸經(jīng)年一揮手布上結(jié)界,將所有人都暫時困在問仙臺,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防止那人跑掉。 仙門傳言,宴清許失蹤后,林桑榆和陸經(jīng)年的二弟子章之云在一起了,如今林桑榆領(lǐng)著一個男子一起過來,霎時間好奇的目光都凝了過去,一邊看陌生的男子,一邊看章之云,最后記性好的發(fā)現(xiàn)林桑榆身旁的男子是上一次不戰(zhàn)而勝的群仙會白頌,看向章之云的目光更加微妙。 姜行自然也看見了緩緩而來,宴清許的目光與姜行對上,拋開林桑榆向姜行而來,沒有注意到林桑榆不好看的臉色。 章之云邪氣的眼睛盯著兩人面色幾變,見宴清許離開林桑榆后,朝著陸經(jīng)年拱手:“師父,人都到齊了,要開始了嗎?” 陸經(jīng)年點頭,章之云高聲:“請各位將左手臂露出來。” 鏡玄宗上下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遵從陸經(jīng)年的意思,紛紛將自己的作手抬起來。 宴清許走到姜行的旁邊站定,他臉色泛著蒼白將左手也同樣抬起來,連續(xù)兩天失血姜行自是知道宴清許的左手情況肯定不好。 “蓋住了嗎?” 姜行在關(guān)心宴清許,關(guān)心的卻不是傷勢,宴清許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點點頭。 宋歸塵與章之云兩人,繞著鏡玄宗上下弟子一一檢查,越到后面所有人越緊張,因為無論無何怎么看,都像是在找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