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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宋歸塵的腳步停在姜行與宴清許兩人前,他聞著淡淡的血腥味皺眉:“你受傷了?” 宴清許是姜行的徒弟,可是她卻一言不發(fā)的等著宴清許自己應對,宴清許面色不變承認:“是?!?/br> “傷在什么地方?” “手臂?!?/br> 宋歸塵聽到這個回答目露懷疑,他緊盯著宴清許:“哪只手臂?” 宴清許回視宋歸塵,不急不徐:“左手。” 在宴清許吐出這兩個字后,宋歸塵突然攻擊,宴清許本不是宋歸塵的對手,何況現(xiàn)在他的手受傷了,宴清許連連后退,卻見宋歸塵不依不饒。 就在宋歸塵馬上要抓到宴清許的時候,一只手攔在宋歸塵面前,姜行閃身護住宴清許,冷眸:“宋掌門,這樣一個理由都不給就對我的徒弟動手是何意思?” 宋歸塵收了勢,他聽聞過鏡玄宗來了一個從未聽過名字的仙門掌門,想必就是姜行,他收了手,卻仍舊死盯著宴清許。 “昨日,清風派、星月派,屠苓門三個掌門被一個修士所殺,正巧那個修士的左手臂被我的歸塵劍劃上了?!?/br> 宋歸塵意有所指看著宴清許“這位白公子的手也傷了,扶搖掌門不覺得太過湊巧了嗎?還是說你知道他的手是怎么傷的?” “宋掌門料事如神,我還真知道。” 姜行說話懶懶的,聽起來像是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可宋歸塵是坦蕩磊落君子,姜行說知道他便將目光移回到她的身上。 “那還請扶搖掌門解惑?!?/br> 姜行看了一眼遠處波瀾不驚的陸經年,將目光放回到眼前人身上,淡淡解釋:“今日鏡玄宗的林姑娘路過晚風堂,她的雪狼突然暴走,我徒兒看不得美人受傷,幫忙擋了一下,被抓傷了?!?/br> 姜行淡淡替宴清許說明了他的手臂為何會受傷,這時林桑榆也出來作證。 “宋掌門,我可以作證,白公子的傷口是我親手幫他包扎的,確實是我的雪狼所傷,不是什么劍傷?!?/br> “這么巧嗎?”宋歸塵的目光看向陸經年,陸經年眉目遠眺,遙遙落在宴清許的臉上,朝宋歸塵點頭。 見陸經年也知道此事,宋歸塵不再繼續(xù)咄咄逼人,道:“既然如此,那還請白公子好好養(yǎng)傷?!?/br> 宴清許淡淡行一禮,似是不為宋歸塵的試探計較。 這時全場的目光都落在姜行與宴清許這一塊兒,宋歸塵在眾人面前忽然盯著姜行一直看,察覺到宋歸塵的目光姜行燦然一笑:“宋掌門在看什么?” 姜行生了一雙媚眼,看誰都像深情款款,此時直勾勾盯著宋歸塵宛如在看情人。 宋歸塵眸中有疑惑,他徑直問出來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宋歸塵此言一出,陸經年淡褐色的眼眸落在姜行的身上,姜行對于自己的幻術自信,輕笑:“扶搖久聞宋掌門大名,今日卻是第一次見?!?/br> 宋歸塵將那一股若有若無的熟悉感壓下,沖著姜行拱手:“今日多有得罪,還請扶搖掌門不要介意?!?/br> 徐若瑩的面色不好,她本以為宋歸塵是喜歡姜行那個女人才處處與她作對,可是如今第一次見面的扶搖他也能以禮相待,難道他是真的只是不喜歡她?可是為什么呢,那么多人都喜歡她,偏偏宋歸塵不喜歡! 確定要與徐若瑩爭陸經年后,風不語就一直注視著徐若瑩的動作,見她面色不好,風不語出塵的面上露出一絲笑,而后意識到什么笑容快速隱去,她就算要與徐若瑩爭,也不可變成同徐若瑩一般的人,因為那實在是太討厭了。 第二十八章 宴清許抱著兔子跟在姜行的后面,宴清許不愛說話,姜行亦不是話多之人,兩人一路沉默回到晚風堂,進門之后,姜行看著面色蒼白的宴清許,揮手:“受傷了這幾日好好休息,不要出晚風堂避著宋歸塵。” 宴清許望著姜行的背影一會兒,抱著兔子掉頭離開,宴清許休息的房間在姜行的隔壁,兔妖心比水桶都大,它樂呵呵:“宴清許,主人在關心你欸!” 姜行在關心他嗎?宴清許薄唇輕抿望著墻壁,他怎么覺得那個人沒有心呢?宴清許收回目光,將毛茸茸的兔子放在床尾,吹滅了燈和衣躺在床上,手上的疼痛讓宴清許睡的不夠安穩(wěn)。 半夜,窗外風吹樹葉沙沙作響,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宴清許的床上,月光照在床上人的臉上,看到他眉目緊皺臉有些許的潮紅。 夢中宴清許睜開眼睛,他有些迷??粗约号K污的手,這是什么地方,他又是誰?他無意識的跟在人群之后,察覺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宴清許打量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臟兮兮的鞋子,他是一個小乞丐。 宴清許沒有計較他為何會是一個小乞丐,伸手接過別人遞給他的銅板,略微迷茫的走到包子鋪前,他似乎是應該買一個包子的,雖然宴清許現(xiàn)在并不是很想吃,他將手中臟兮兮的銅板遞給系著圍裙的中年人,包子鋪老板麻木的快速從蒸籠中撿起一個寶子遞到他面前,宴清許順從的接過,然后看向一個黑暗的角落,他覺得那里會有什么東西沖出來,一條黃色的影子朝宴清許奔過來,他臉上有一抹笑,他記起來了,是一條狗,沖出來的是一條黃色的狗。 宴清許其實并不是特別想護住懷中的包子,可是他覺得他應該護住,于是宴清許舉起自己的左手擋住黃狗的大嘴,連帶著臟兮兮的衣服,他手上掉了一塊rou,臟污的皮膚下面滲出的是紅色的血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