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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在古代養(yǎng)夫郎(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41)

分卷(41)

    這會兒全神貫注,一臉嚴肅地盯著手上的草鐲子,等待它開口說話。

    然而稚嫩如孩童的聲音不是從手腕上響起,而是從他的腦海深處。

    【小星星,我終于能夠開口說話了!我跟你說,主人在這根分枝上把我禁麥,我都無法和你聊天,嗚嗚嗚嗚!】

    小苗的苦水如倒豆子一樣傾瀉而出,讓裴星措不及防,剛才腦海中可可愛愛的模樣徹底煙消云散。

    好像,和他想象的小苗有些出入

    不過他還是禮貌打招呼。

    小苗,安好,可以聽見我說話嗎?

    【可以可以,小主子~你可以在腦海中和我對話,無需說出口?!?/br>
    【好?!?/br>
    【小星星,每次你暗示主人,我都有幫你加油哦!只是主人都把我閉麥,我想給你當助攻都不行!】

    【但是冬至前一天小星星真的十分勇敢,都怪主人一直太過直男!】

    沒想到這件事情,小苗也知道,現(xiàn)在想來,當時自己真的夠無畏,因為不知道夫君的心意,一直惶恐不安,但現(xiàn)在被這么一說,好像被人偷窺了一樣。

    雖然對方不是個人,但總覺得有些羞恥

    小苗天生顧及不到別人的情緒,自顧自說,越說越氣憤,直接變成吐槽陸一鳴大會。

    【小星星你不知道,主人有多可惡,他貪污我的錢,還不給我看直播】

    小苗分枝的對話,會直接反饋到主枝上,陸一鳴自然能夠聽見,見它又不正經(jīng),陸一鳴面無表情手動給他禁閉。

    這苗又飄了。

    怎么說一半沒有聲音了?小苗所說的直播是什么?

    裴星有些困惑地抬起頭,顯然是非常不解。

    被這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陸一鳴喉間微動,又想欺負人了。

    夫郎可還有其他要問我的?

    裴星思索一番,問起另一件事情:那爹和娘的兒子?

    陸一鳴將人拉開,開始扒自己胸前的衣服,裴星不知他為何突然說著便開始寬衣,有些害羞不敢看。

    而陸一鳴拉著他的手蓋在他的胸膛,沉重地說道:這兒,我穿越時有一條丑陋且致命的刀傷,現(xiàn)在被小苗恢復了,看不清原本的面目,但因為這傷,他死了。

    裴星知道陸一鳴這里所說的他是指原身,他細細描繪,夫君的胸口平白光滑,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如果不是今日夫君說起,他根本不知道里頭已經(jīng)換了一個靈魂。

    想到這兒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果原本的陸一鳴沒有在邊境死亡,或許就如原本的發(fā)展軌跡下去,那人大概是真的喜歡宋妍,會休了他,另娶一個女子。

    那他也不會遇到現(xiàn)在疼他愛他的夫君,大概會過著悲慘的一生吧。

    慶幸的同時又有些傷心,這是替阿爹和阿娘難過,他們唯一的親人其實在邊境時已經(jīng)死亡。

    這一時間百味雜陳,不知該說些什么。

    裴星抱緊陸一鳴,沒有糾結(jié)很久,他喜歡的是如今的夫君,而非這幅皮囊,這一點兒他還是清楚的。

    陸一鳴見對方?jīng)]有深究,這件事情多說無益,對陸父陸母來說是打擊而非幫助,既然無法改變,那便讓他們一直生活在幸福中:所以,有請夫郎幫我瞞著,可好?

    善意的謊言,并不是有意的欺騙,裴星明白這個道理,況且他也不想爹娘傷心,他自然同意:嗯,好。

    上輩子經(jīng)歷過許多有趣的事情,待他日再細細講給夫郎聽,現(xiàn)在嘛

    裴星看著陸一鳴恢復往日捉弄他的模樣,靜等他的話說完。

    我今日心靈受了傷,夫郎可要補償我一番。裴星沒有反對,陸一鳴繼續(xù)說下去,上次的畫,我想今日實踐,夫郎是否愿意?

    明明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陳述。

    不待裴星回答,陸一鳴抱著人前往溫水潭中,這可是他特意選的自帶溫泉的房間,可是得好好享受一番。

    原本掛在枝頭的月兒害羞地躲進云朵中,隔了好遠還能聽見這對小夫夫的聲音。

    夫郎不是困惑直播是何物嗎?如今知道小苗想看什么了嗎?

    裴星滿頭大汗,陸一鳴看著眼前的景色,愉悅道:夫郎真棒。

    裴星壓抑許久地聲音終于惱羞地響起:夫君,你為何還隨身帶著這畫!

    這是怕夫郎不記得了,溫故一番。

    見人還有力氣,原本還想幫人的心歇下,瞇著眼看著某人從笨拙到熟練的動作,身心都很愉悅。

    嗯,這橙子不錯,能自己剝開供他品嘗,確實甜得很。

    百嘗不膩。

    作者有話要說:  陸一鳴:好吃~作者快點再拿一籃上來~

    上一章好友友還記得小苗呀~感動~

    (說點三次元的話,今天逛了天壇,不過下雨了!這幾天北京都下雨,嗚嗚嗚,難受另天壇前面的南門涮rou真拔錯?。。。?/br>
    再次卑微祈求審核君手下留情,鞠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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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原本陸父陸母還擔心兩人的安危, 第二天見到兩人坐馬車回來后,眼神越發(fā)奇怪,特別是當看見裴星一回來就躺在床上, 看陸一鳴的眼神不加掩飾地帶著不贊同。

    陸一鳴摸摸鼻子, 認罪一笑。

    昨天是過火了一點,主要是夫郎實在誘人的很,況且還是在上面難免把持不住,絕對情有可原。

    雖說他昨夜偷偷用異能加了點狀態(tài), 讓人的疲憊感少一些, 但這不是氣氛使然嘛,況且這十幾天他都得吃素了, 昨日不做, 更待何時?

    陸母見人死不悔改,白了他一眼:沒眼看。

    沒眼看的人第三天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雇車雇船前往江州府。

    上船沒多久,裴星有些不適,江景也沒顧得上,回到船房躺下。

    我就在這兒,夫郎放心睡吧。

    話音剛落, 船板上傳來腳步聲,這聲音在他們門口停下,轉(zhuǎn)而化為咚咚的敲門聲。

    陸哥, 方便出來一下嗎?

    這聲音聽著像是馮廷璣的, 陸一鳴輕輕撫摸裴星皺起的額頭:你繼續(xù)睡, 我出去看一看。

    門外不止馮廷璣一人,其他幾人都在。

    陸一鳴看著對方遞過來的一大包東西,挑起眉梢, 不明白他的意思。

    陸哥,前段時間我們家的事兒連累了你們,讓你們受驚了,這是欠禮。

    馬場和元宵的事情起因與陸一鳴無關(guān),又有些關(guān)系。

    縣丞有一位二兒子很是受寵,為人卻很傲慢無禮,結(jié)黨營私還欺負弱小,被馮廷璣他們排除在江州府官學的居水鎮(zhèn)小隊里。

    這人在官學里不僅不受他們待見,還不受江州府本地學子的待見,他懷恨在心,將源頭歸于居水鎮(zhèn)的領(lǐng)頭人馮廷璣,派人暗殺他。

    至于陸一鳴,前段時間他在馬場進步飛快,純粹是嫉妒心作祟,想將馮廷璣的死順利嫁禍給對方,準備來個一石二鳥。

    縣丞的二兒子和馮廷璣有仇,而縣丞與縣令也不對付,他是大皇子的人,只不過犯了一點兒小錯被貶為縣丞,而縣令是三皇子的人,兩人自然互相警惕。

    最重要的還是這幾年稅收的事情,自從這位縣丞上任,暗自加大稅收力度說,還經(jīng)常貪污錢財,拉幫結(jié)派。

    這職位好使,還真拉攏了不少鎮(zhèn)上的一些商人和秀才,為其效力。

    作為一個還算廉政的縣令,當然看不慣這些事情,他暗地里找人尋找縣丞貪贓枉法的證據(jù),已經(jīng)有些眉目。

    估計是最近的舉動被人發(fā)現(xiàn),對方展開報復性反擊,父子倆仇上加仇一起算,找上頭人要了兩個影衛(wèi),對縣令最愛的兒子下殺手。

    沒想到第一次任務失敗,讓他們損失慘重,懷恨在心,打算對這位農(nóng)家子也展開報復。

    這就是事情的經(jīng)過,縣丞的二兒子已經(jīng)招了,至于縣丞和那位影衛(wèi),還是瘋瘋癲癲的樣子,找大夫看了,也束手無策。

    陸一鳴聽完他的解釋,眉頭都沒皺一下,綁架裴星這件事對他來說不可饒恕,那兩位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兩個死人了。

    當日他下的致幻劑足夠?qū)⑷说哪X子燒壞,雖說聽著殘忍,但他不想讓人直接死去,便宜了對方,讓對方每天活在痛苦之中,才是該有的歸宿。

    剛才那番話,馮廷璣隱含意他懂,但他不想給解藥,死有余辜的人為什么要可憐對方?

    更何況,這兩人想傷害他捧在手心的小星星,沒當場千刀萬剮已經(jīng)很仁慈了。

    陸一鳴沒有客氣,接過他手中的盒子,直說道:罪有應得罷了。

    馮廷璣見陸一鳴無動于衷的模樣,知道這事沒戲,但這欠禮還是真心實意的。

    這段時間多虧了陸兄的指點,我們幾人才有今日的進步,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陸兄收下。

    這個木盒子比之前那個小一些,陸一鳴看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回到船房,從書籠里取出姜先生給的武經(jīng)七書。

    這是姜先生的注本,對你們的策論或許有幫助。

    姜潤山的注釋全面,更適合他們,而陸一鳴的思考方式和他們有些差異,反而讓他們難以進步,甚至誤入歧途。

    多謝陸兄。

    早就想見姜先生教陸一鳴的內(nèi)容,能讓陸一鳴的策論如此靈活,即使沒有講學,這本有姜先生的注本,也值得他們精度。

    幾人告辭后,陸一鳴拿著兩個木匣子折返木板床邊,發(fā)現(xiàn)裴星并沒有睡著,而是一直靜靜地等待他。

    怎么不睡?

    裴星拉過他的手墊在自己臉頰上,緩緩說道:夫君不在,睡不著。

    他說完這話,見陸一鳴遲遲未開口,抬起頭溜著杏眼看著他:夫君怎的不說話。

    陸一鳴撩開他的秀發(fā),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我最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小星星如此會說情話。

    這解釋裴星更是不解:我沒有說情話,只是實話實說。

    那便是夫郎所有的話對我來說都是情話。

    裴星蒼白的臉精神了一些,害羞地偏過頭嘟囔:夫君所說的話才都是情話。

    陸一鳴摸一摸他的頭,沒有與之爭辯,轉(zhuǎn)移了注意,這會兒心情好了,rou眼可見身體狀況也好了不少。

    現(xiàn)在還睡嗎?

    躺在床上的人搖搖頭,之前想睡也不過是因為身體難受,如今好一些了,自然想同夫君多待一會兒,不想一個人睡去。

    陸一鳴將他的枕頭墊高,現(xiàn)下無事,他想了想,拿過馮廷璣贈的兩個木匣子,兩人一起開。

    小木匣子率先被裴星打開,里面是一張居水鎮(zhèn)的房屋地契,裴星將之取出,遞給陸一鳴細看:這,太貴重了吧?

    居水鎮(zhèn)雖說不是什么大地方,但買一間店鋪的銀兩也不便宜,特別是正中商業(yè)街附近的店面,少說一百兩。

    馮廷璣他們給陸一鳴的這個店面不大不小,怕是也要二百兩,他們不像謝承和顧煥那般,已經(jīng)官位在身,或者有其他收入渠道,他們?nèi)缃襁€是個學子,估計是將自己的大部**家拼湊在一起,給他買下這間店鋪。

    自從上次他將葡萄酒送給他們,隔了兩日,喝了葡萄酒的四人組向他訂購剩余的葡萄酒,他只各賣了一壇,還有一壇多一些的他并未售賣,他打算自用和分裝送人。

    他們還沒有店鋪,這是知道他缺什么,對他所好,誠意十足。

    陸一鳴思索道:到時候再送兩壇葡萄酒給他們,倒是可以替他們看一次病。

    自從陸一鳴向裴星坦白小苗的事情,說話越發(fā)無所顧忌,小苗的治愈功能他也說與對方聽,當時他還從裴星臉上看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問就是微囧。

    夫君會受累嗎?

    不會。受累的是小苗,與他無關(guān)。

    陸一鳴將手中另一個木匣子打開,這東西說不上貴重,但能找來定是費了一番功夫,對每一位武科生都意義重大。

    這是一盒往年各地解試、省試和殿試的策論考題與前三的考生答案。

    看到內(nèi)容時,不只是裴星沉默,陸一鳴也陷入沉思:縣令大人有心了。

    雖說有種現(xiàn)代收到五三的即視感,但這到底是有所區(qū)別。這里不像是現(xiàn)代,科技發(fā)展迅速,這些冊子都是人為謄寫,工程巨大。

    朝廷的卷宗,普通百姓無法查看,普通官員是無法帶走的,只能托人摘抄。這期間花費多少人力物力人情世故陸一鳴雖無法得知,但絕對不會那般容易。

    這樣看來,縣令對自己的幺兒是真的重視和喜愛,否則也不會因為陸一鳴救了對方兩次就舍得這般下血本。

    嘔

    一陣干嘔聲打斷陸一鳴的思考,他趕忙轉(zhuǎn)過頭扶著裴星的身體,手忙腳亂地將木盆湊到他的面前。

    怎么了這是?

    裴星想要回答,但那惡心感越發(fā)強烈,蒼白著臉,陸一鳴順著他的背都沒有任何作用。

    頭暈乏力、惡心干嘔。

    一系列熟悉的詞出現(xiàn)在他腦海,他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時手指僵硬。

    結(jié)合現(xiàn)代他僅有的一些生理知識,他神色復雜地將視線落在對方平坦的肚子上,緩緩向上移動,視線定格在裴星蒼白的臉。

    他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問道:夫郎,是有喜了嗎?

    雖說他有些期待心愛的人能夠為自己孕育后代,但這有些突然,他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說不上喜悅,總覺得有些難以言述。

    裴星臉上閃過一陣迷茫,他低下頭,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抬起頭視線聚焦,有些難以置信:我有了?

    哥兒不易有孕,兩三年常有,他阿爹也好幾年才有了他,他自然也以為自己沒這么快就有孩子,現(xiàn)在反倒有些迷茫無措。

    陸一鳴也不是很確定,之前夫郎說有些不適時他通過小苗嘗試治療,但并不能讓這種癥狀消失,現(xiàn)在更是干嘔,就算不是懷孕他也該找個大夫來瞧一瞧。

    你在這兒躺一會兒,我去問問船上是否有大夫,能緩解一下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