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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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這一點以后,白瑯改口問道: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汪堯卻反問道:現如今,你身邊有幾個人陪著? 白瑯想了想,下意識地開口道:欽原、木吾老師、江風,還有我在學院里認識的朋友。 江風居然也在啊汪堯語氣感懷,他說:曾經的欽原和江風,是圣徽的左膀右臂。他們保護圣徽,幫助圣徽進階,甚至鏟除圣徽身邊的勢力。 只是他倆性格過于極端,經常吵架拌嘴。而圣徽當時只是個小姑娘,對于他們煩不勝煩,到后來,三人就漸漸離心。 可白瑯開口問:既然如此,欽原為什么和你一同被關押? 汪堯輕笑:因為圣徽被有心之人欺騙,把欽原和江風,也當成了鏟除的對象。 江風當年在我的哄騙之下,服藥陷入長眠,這才躲過一劫。說到這里,汪堯又感嘆道:欽原死倔,最后只能和我一起被關。 只是可惜 汪堯語氣悵然,聽得白瑯揪心不已。 他說:可惜元氏一族,無端被我拉下水。一戰(zhàn)過后,元氏一族幾乎被屠戮殆盡,就連部落的守護神獸,都只剩一條。 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元氏一族了。 元氏神獸白瑯微微思考,立馬想起元鵲來,那元氏一族的神獸,可是條雙頭蛇? 雙頭?不是不是。 汪堯立即搖頭,元氏一族剩下的神獸,是九頭蛇。 作者有話要說: 白瑯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居高臨下: 站在你面前的是黑夜誕生的救世主; 天選者; 黑色韻力持有者; 神兵之主; 預定仙人; 暗王舊識和圣女摯愛。 欽原: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你好搞笑啊。 感謝在20210421 08:16:44~20210422 08:20: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43章 聽到汪堯的話, 白瑯就認定元鵲就是元氏一族的后人。 而他的寵物竹葉青,竟然是部落的守護之神嗎? 只是現在竹葉青只有兩個頭,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她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九頭蛇的消息告訴元鵲, 叫他開心開心。 指不定一開心, 就能原諒桃姬了。 想到這里, 白瑯不再難受。她聚精會神地等著,等汪堯說其他話。 誰知道這句話說完之后, 汪堯再沒有開口。他只是笑著看白瑯,目露不舍。 如果他欲言又止:圣徽那邊不是好招惹的, 如果實在不行, 那也莫要強攻。 他說:活著就好。 悲傷的氛圍再次彌漫, 白瑯卻認真開口:我會量力而行, 做應該做的事情。 好吧。 汪堯微微一笑,滿臉皺紋。他說:或許在最開始, 人選就錯了。 他說:你才應該是天選者,我這種人,當不得。 有什么當得當不得?白瑯直接反駁:元氏一族的人,現在都還記得你。他們不叫你妖王, 叫你暗王,甚至到現在,他們的后人依舊尊敬你。 你遇見了元氏后人? 對。白瑯說謊臉都不紅一下:他們知道我是天選者以后,死活要跟著我。說是敬仰暗王風姿,非要替我效命。 這倒是罕見。 汪堯笑得開心:這后人和他先祖的脾氣倒不一樣。 他說:他先祖那狗脾氣,人嫌狗憎,說是瘋子都把他說好聽了。 沒想到,元鵲和他先祖脾氣竟然一樣! 只是這話白瑯沒有說出口, 她肯定道:確實不一樣。 既如此。汪堯提點道:你將欽原引薦給他吧,欽原也是神獸,對于九頭蛇血脈覺醒,有很強助力。 白瑯聞言,喜上眉梢:是! 對了,竹屋里的那張紙好好保存。汪堯帶著些苦澀的意味盯著白瑯:要想殺掉圣徽,還得靠它。 白瑯想起滿是鬼畫符的紙,當下有些腦殼疼:可我看都看不懂。 無須看懂。 汪堯說:它會在適當的時候自己出現的。 在交代完這一句之后,汪堯的身影黯淡,好像霧氣一般散去。只有飄渺的聲音,回蕩在白瑯耳邊。 他說:愿你安康。 僅此四字,再無多言。 白瑯心里雖然難過,但還是撤出一個笑容來。她對著空氣,回以四字:望你珍重。 這四個字話音落下,場景再次變化。白瑯一睜眼,便是一滴墨水,墜落入她額間。烈日流云紋已經融入膚色,不再黯淡。 而隨她起身,須彌間里的植物瞬間活了過來。萬紫千紅,落英繽紛,屬實美哉。 只有一只光禿禿的鳥兒,在這美景之中格外扎眼。 白瑯見此,笑著打趣道:禿毛雞。 你才是禿毛雞,你全家都是禿毛雞??!欽原果不其然被激怒,氣沖沖地撲棱著翅膀,想要飛起來??梢驗樗岚颥F在光禿禿的,所以撲騰了半天,還是沒有騰空。 見欽原這副模樣,白瑯笑得更開心。她好似忘卻了剛剛的悲傷,放肆大笑。 等她笑完之后,這才對欽原說:我剛剛看見了汪堯。 哦欽原一下子安靜下去,他問:他怎么樣了? 死了。 白瑯內心一片荒涼:他滿頭白發(fā)亂糟糟,臉上也全是皺紋,一身黑衣破舊,飄在半空中,不能落地。 欽原低聲:然后呢? 他說,你和江風曾經是圣徽的伙伴。 恩。 只是后來鬧掰了。 恩。 于是江風長眠,你被鎮(zhèn)壓。 恩。 欽原連著應了一串之后,語氣不快道:你別告訴我,你見汪堯,就知道了這些消息。 不是。白瑯說:汪堯讓我?guī)阋娫o,他說你能讓元鵲的那條蛇,血脈覺醒。 嘖聽到這里,欽原不滿地嘖舌:他可真會給我安排活計,先塞了一個你,又叫我去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倒是白瑯十分驚喜:你答應了? 我 欽原話說到一半,習慣性地抬起翅膀,不停地撲棱??蛇@次他撲棱了半天,只覺得翅膀冷颼颼的,其他什么感覺也沒有。 一下子就冷靜下來。 它轉過身,用屁股對著白瑯:羽毛沒有長出來之前,別指望小爺出去見人。 白瑯理虧,輕聲詢問道:你這羽毛多久能長出來? 欽原冷笑:一年一羽,你自己算吧。 那可不行,這哪有時間等欽原長羽毛啊。只怕欽原羽毛都還沒長全,白瑯等人早已白發(fā)蒼蒼。 不行不行。 只是眼前這尊大佛,軟硬不吃。就在白瑯頭疼的時候,天籟響起。 岳歌妄穿過邊界,到了白瑯的須彌間。在她出現之時,白瑯立即將她傳送過來。 還來不及和白瑯打招呼,岳歌妄就驚喜地叫道:哇,欽原這是褪毛了嗎? 白瑯想制止岳歌妄這種往欽原身上插刀子的行為,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了岳歌妄下一句話。 欽原好厲害呀! 這句話說出口之后,白瑯似乎看見,欽原低垂的腦袋揚起來不少。甚至還微微偏頭,往岳歌妄那邊瞅。 岳歌妄沒注意到欽原的反應,依舊十分驚喜地說道:我就聽過龍會掉鱗片,原來欽原也會掉羽毛。 她問:那欽原是不是和神龍一樣厲害呀? 欽原的小腦袋高高揚起,一看就非常開心。 白瑯見此,也忙不迭地應道:神龍算什么,欽原神鳥一根爪子,就能叫它翻不了身。 真的嗎?岳歌妄不可置信道:欽原居然如此厲害? 肯定是真的啊。 白瑯閉著眼睛開始吹:你是不知道,欽原神鳥身份尊貴,什么龍啊鳳啊,都比不過它。 實力強大就算了,關鍵是它還長得俊俏。 白瑯努力不看光禿禿的鳥兒,張口就來:想當初,欽原神鳥走到哪,身后都跟著一群鳥,想要給它下崽崽。 這樣嗎?岳歌妄感嘆道:我就知道,會掉羽毛的鳥,一定是最厲害的! 感嘆完岳歌妄又開口:還好這次趕上了,不然我只怕會一直以為,欽原就是只平平無奇的鳥呢。 怎么可能。 欽原此時已經滿血復活,他光溜溜地站在土地之上,雄姿英發(fā):神鳥之名,天上地下只我一份。 真厲害! 岳歌妄不吝于自己的夸獎,把欽原哄得忘乎所以。 就在欽原被謊言蒙蔽的時候,白瑯抓準時機,提出要求:那我們什么時候出去見元鵲? 什么時候都可以!欽原豪氣萬丈道:本神鳥這樣子,能被他看見,是他三生有幸。 是是是。 白瑯以防萬一,又加了一句話:欽原神鳥說話不會反悔吧? 反悔有辱我神君威名! 它豪氣萬丈道:走走走,現在就走! 欽原興致沖沖,反倒是白瑯有些猶豫。他看了眼才出現的岳歌妄,不知該如何開口。 反倒是岳歌妄十分體貼地說開口:你去忙吧,我明 她的話突然中斷,只見她表情怪異,懵懂的眼中帶著不解,就這樣看向白瑯。 白瑯有些好奇,也看了自己一眼。 這一看才發(fā)現,出大問題了呀。 她皮膚怎么還是透明的?! 剛剛戴著帽檐披著斗篷,所以岳歌妄沒注意到。而現在離得近了,她肯定看見自己的異樣了! 黑色的韻力,透明的皮膚,想來會被當成妖怪吧。 而她的秘密,就這么岳歌妄忘給瞧了去。白瑯低頭,盯著自己的右手,猶豫不決 殺,還是不殺。 于情于理,她都應該殺了岳歌妄,以絕后患。 可 白瑯這邊還在猶豫,岳歌妄的聲音再次響起。 她說:你的皮膚好漂亮呀,要怎么才能變成這個樣子? 充滿驚喜的聲音落在白瑯耳邊,叫白瑯沒忍住抬頭,對上一雙盛滿星光的眸子。這一眼,叫白瑯的殺意煙消云散。 只要看著這一雙眼,白瑯永遠都不會殺她。 可是,她的韻力 白瑯咬牙,冷冰冰地開口道:你看見了吧,我皮膚下面的是韻力。 她說:我的韻力是黑色的,很惡心吧? 不惡心呀。岳歌妄笑得很好看,我的頭發(fā)還是黑色的呢。 我很喜歡我黑色的頭發(fā),就像我喜歡你的韻力一樣。 聽到這個回答的白瑯,久久不能平靜。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幻聽,不然怎么可能,會得到這一個答案呢? 白瑯垂眸,又說了一次:可黑色代表著邪惡。 為什么呢?岳歌妄歪頭,一雙眼滿是不解:顏色為什么能被下定義呢? 她說:我喜歡你,所以我認為黑色是美好的。相對的,如果我討厭一個人,那我就會討厭他的韻力。 說完這句話之后,岳歌妄又補充道:而且對于我這種沒有韻力的人來說,每一種韻力都很厲害。 都是用來保護弱者的。 她說:所以我敬仰每一個傳承者,無論他們的韻力是什么顏色。 這一番話,直接說到了白瑯的心坎里。 以前在三空學院的時候,雖然元鵲等人說不在意黑色韻力,也接受了黑色??烧f到底,無非是為了回應木吾老師的期待。 而元鵲可能特殊一些,他因為祖上的緣故,所以對黑色接受度較高。只是這究竟是不是他真實的想法,白瑯又未可知。 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而現在,有一個岳歌妄站在自己面前,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你沒有錯。 黑色韻力不是錯,錯的是有心之人。 她能夠不帶偏見地看白瑯,甚至于她一開始的驚訝,都只是因為白瑯的透明皮膚。 和她的黑色韻力,沒有半毛錢關系。 想到這里,白瑯又想起一件事來。除了第一次見面,她穿的衣服是白色。之后每次見面,白瑯一直穿著黑袍。 而岳歌妄,什么反應都沒有。 不像是甄士涵,一見到白瑯穿黑色,就嫌惡地皺起眉來。 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是不同的。 異樣的情緒在白瑯心底發(fā)芽,酥酥麻麻,叫她渾身不自在。甚至于從這一刻開始,白瑯都不敢再看岳歌妄的眸子,怕看見自己的影子,會想太多。 她匆忙改口,十分慌亂:既然如此,我就和欽原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