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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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宣江實在太小了。 有了這層關系,江文清也不再拘謹,讓張戰(zhàn)中和陳木文把鴨子收拾出來,她和張母去廚房看看。 張家的這個小院子挺舒適的,廚房也是單獨的蓋在外面的,里面不僅有土灶,居然還有煤氣灶。 江文清好久沒見過煤氣灶,頓時感覺親切的很。 這個煤氣灶是個大鐵單灶,點的時候氣擰開還要用火柴點著才行。 現(xiàn)在一罐煤氣不便宜,張家看起來日子過得不錯,不過江文清也不打算用煤氣燉鴨子。 問過老領導的口味,聽說他愛重口,江文清就打算做個香辣鴨。 本來她想做香辣啤酒鴨,現(xiàn)在供銷社這時節(jié)沒有啤酒賣就縮成香辣鴨了。 鴨子是新鮮處理的土鴨,不用焯水,這種鴨子剁好直接燉才最香。 鴨子皮油重,把鴨子倒進鍋煎到皮微焦把油脂煎出來,鴨子才會很好吃。 張家調料挺多,江文清直接在他家有的料里挑了調味,把醬翻炒出香味以后再倒水燜煮。 張戰(zhàn)中處理完鴨子就去請老領導了,他們公安局的家屬區(qū)都在這片,老領導住在后面的兩層樓里。 從他家過來江文清鴨子還沒燉爛。 她當時說完鴨子,又改了口就怕老領導嚼不動,沒想到張戰(zhàn)中說他牙口特別好,每天還抱著大骨頭啃江文清才放心。 人到了江文清才發(fā)現(xiàn)老領導確實不顯老,人看起來還很有精神,頭花的發(fā)根還有黑發(fā)呢。 “你就是小江吧?” 江文清跟老領導打招呼,老領導笑著說:“戰(zhàn)中把你吹出花來了,我可要看看他到底吹牛沒?!?/br> 張戰(zhàn)中說:“這味你還聞不出來嗎?待會你就知道了,走我陪你去下盤棋?!?/br> 他倆去下棋,陳木文在旁邊觀戰(zhàn)。 張戰(zhàn)中是個臭棋簍子,沒下兩盤老領導就不愿意跟他下了,非要陳木文跟他下。 陳木文說:“我下個五子棋還行,圍棋可下不過你,你跟我下五子棋?” 事實上他下五子棋都沒用過棋盤,都是在地上畫格子下的。 老領導還以為他真的下五子棋厲害,就說跟他下五子棋,兩人還真有來有往的下了幾盤,都有勝負。 這時候廚房的香味掩也掩不住了,老領導也沒心思下棋,一直問張戰(zhàn)中什么時候能開飯。 等到望眼欲穿的時候,張母終于在里面叫了一聲:“吃飯了——” 江文清和陳木文待會還要趕回去,剩下的菜都是張母幫著炒的。 老領導看他倆做完菜要走還不太高興,江文清跟他道歉:“實在是隊里請不掉假,現(xiàn)在隊里都忙,我們倆總請假影響也不好,還請您見諒,您今天這頓要是吃著好,等地里忙完我再來給你做一頓怎么樣?” 好說歹說江文清跟陳木文才出了院門,張戰(zhàn)中追出來把手提筐遞給她倆。 “快拿著,回家吃去?!?/br> 說完就把門關上了,江文清掀開上面的布才發(fā)現(xiàn)是早上買的另一只鴨子。 陳木文問她要不要送回去,江文清笑笑:“收下吧,人家的一番心意,再推就不合適了?!?/br> 他倆往回走,陳木文問她:“你為啥讓我說請不掉假?” 原來隊里下午也可以請假,只是江文清不想留在這吃,特意提前囑咐陳木文說的理由。 江文清給他解釋:“他請領導吃飯,肯定有事要說,我們留下一塊吃,聽到什么也不合適,不如自己說好提前走,省的到時候大家都為難?!?/br> 張家自然不是供不起兩人一頓飯,只是大家還沒熟到要留下來吃一頓的程度。 她今天留了話音以后再來,就是暗示以后張戰(zhàn)中可以再找她幫忙,欠她的人情越來越多她才好提要求。 不過這話就不用說太明白了。 第74章 第 酸蘿卜老鴨湯 他倆來縣城買rou, 還得一只鴨。 鴨子都處理好了,反正來買rou就是補身子,存力氣, 為了春耕要下力氣。 江文清干脆把鴨子也燉了。 她跟陳木文商量一路, 說的口水直流, 最后準備不做香辣鴨, 就做酸蘿卜燉鴨。 到家陳翠春看到鴨還奇怪:“怎么這么點才回來?” 江文清跟她說了怎么回事,又把筐里的鴨子給她看。 “看, 這是謝禮。” 陳翠春豎起大拇指:“這謝禮實惠?!?/br> “燉了晚上喝湯咋樣?” 陳翠春都隨她, 畢竟鴨子是她的謝禮。 說著她穿衣服要出門下地:“家里人都吃過了, 給你倆留了飯,你下午要燉鴨子不如留在家里看著吧,不然有人摸進來都不知道。” 她也不是說白話,這都是發(fā)生過的事才這樣說。 江文清忙一上午也有些累, 本來也不想下地, 聽婆婆這樣說立刻答應。 “學學下午留給你帶, 我走了??!” 江文清說好, 陳木桃早就開學, 家里的孩子都是誰有空誰帶, 都沒空就帶地頭去。 他倆的飯在鍋里罩著還溫著, 吃完飯陳木文去下地,江文清帶學學去睡了個午覺,等起來再燉鴨子。 鴨子在縣城就已經(jīng)處理過,兩只鴨子的鴨血留著做了湯,鴨雜炒了個菜, 她帶回來的是只光鴨不用處理。 一覺睡醒才算養(yǎng)出點精神,江文清把鴨子處理好燜上。 等家里人下工回來就能燜爛。 燜上鴨子火也不用她一只看著, 說是在家她人也沒閑著。 后院的菜地要澆水,豬圈的食也要準備。 還好不用她打掃豬圈,不然真不知道她會不會跑。 她干活就在旁邊平整地鋪個草席,把學學放上面玩。等她干的差不多,抱著學學回前院正好遇到張?zhí)m花來串門。 “我看煙囪冒煙來看看是不是有人在?!?/br> 她手里端著小半碗蘭花豆,遞給江文清:“嫂子快嘗嘗好吃不?” 江文清捻了一個:“這是你做的?” 張?zhí)m花說:“是建國寄回來的,說是他戰(zhàn)友家屬做的,給他點他全都寄回家了。” “建國是個顧家的,出門在外他能想著家里總歸是好的?!?/br> 張?zhí)m花也說是,她又有點沮喪地說:“現(xiàn)在娘不讓我上工,家里口糧緊,全靠他寄錢票回來,我怕他不舍得吃省太多,想給他寄點東西過去都不知道寄什么好?!?/br> 路途遙遠寄來寄去,還沒到怕是就壞了。 說著說著她心情也不好了,江文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說:“哎,建國以后有啥打算嗎?” 張?zhí)m花懵懵地說:“這我還沒問過他,文清姐我在這偷偷跟你說,嫁過來之前我覺得當兵光榮,現(xiàn)在真的覺得要是他能回來就好了?!?/br> 她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有些羞愧自己有這種想法。 江文清勸她:“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你倆是一起過日子的,肯定是心疼他?!?/br> 可能是懷孕才讓張?zhí)m花心情如此起伏,之前她倒是一直挺樂觀的。 兩人聊著天,張?zhí)m花幫她燒火帶學學,江文清去掏酸蘿卜。 這酸蘿卜腌的久了,味夠正,夠酸。 江文清夾給張?zhí)m花:“你試試愛吃不,愛吃待會給你帶一碗回去?!?/br> 這蘿卜一股酸氣逼人,江文清還沒夾就開始泛口水出來。 等她面目猙獰吃完一塊,回頭才發(fā)現(xiàn)張?zhí)m花正吃的津津有味,她懷里的學學皺著臉想跑,江文清怕她踢到小姨趕緊把她接過來。 “你可真行……” 張?zhí)m花不好意思的捂嘴笑:“這算啥,我婆婆腌的更酸,這一陣全讓我吃完了?!?/br> 江文清牙酸的不行:“那你想吃來我們家要,我們家腌的多。” 張?zhí)m花說她不會客氣,到時候想吃肯定來。 她要回去的時候鴨湯燉的差不多,江文清給她盛了一碗,張?zhí)m花還想不要,江文清說:“給你補補,里面都是蘿卜沒什么的?!?/br> 張?zhí)m花看她是真心實意給的,怕再推下去不好看,就接著端回家了。 這碗是個大碗,里面有拆碎的鴨rou,滿滿一碗鴨湯還泛著不少油花。 張?zhí)m花回家沒有吃,和了面搟雜面條,用這碗鴨湯下了面條。 劉嬸回家聞到味還奇怪:“哪來的rou味,我還以為是翠春家的?!?/br> “就是嬸子家的,文清姐在燉鴨湯給了我一碗,我和了面咱晚上用鴨湯煮雜面條,也開開葷。” 劉嬸樂道:“那感情好,沾了你的光了?!?/br> 她把身上弄干凈,進灶房幫忙:“你文清姐跟你嬸子家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也是個心好的?!?/br> 張?zhí)m花把面條盛出來:“誰說不是呢,就這還有閑人嚼她耳根子,真是惱人的很?!?/br> “怪不得文清不愿意跟她娘家來往,自己家孩子還能把話說那么難聽,你文清姐也是個潑的,讓她知道怕是就算是她奶也要撕她的嘴?!?/br> 婆媳倆說的是江老婆子,江老婆子嫉恨這個二孫女,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到處說江文清不能生是壞了身子。 陳翠春和張?zhí)m香早上跑去五隊跟她吵了一架,估計還沒跟她二兒媳婦說。 江文清確實不知道,不然她肯定要自己去吵架。 今天晚上燉酸蘿卜鴨子湯,買的rou就沒做?,F(xiàn)在天不算涼快,江文清把rou吊在井里等著后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