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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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長淵看著殷玉晗傻笑的樣子,微微挑眉:少主笑什么? 殷玉晗托著腮想了想,就嘻嘻一笑,忍不住就大著膽子湊過來,略帶調(diào)戲般地伸手捏了一下謝長淵的下巴,道:我在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謝長淵沒料到殷玉晗吃了泡了百花醉的葡萄居然表現(xiàn)得這么好,好得有點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以至于他一時間擦手的動作都頓住了。 半晌,謝長淵眸色微深,靜靜道:是么?少主喜歡我這樣? 殷玉晗還沒覺察出危險的氣息,立刻就點頭道:嗯嗯,你要是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乖乖的,就最好了。 說完,殷玉晗又皺了皺鼻子,認真道:不許跟我耍脾氣,也不許跟我生氣,我最討厭耍性子的人了。 謝長淵眸光微動:好。 謝長淵突然變得這么聽話,殷玉晗頓時整個人都美了起來,于是他就愈發(fā)大膽了一點,還順勢道:那你說,你前兩天對我那樣,是不是不應該? 謝長淵沉默片刻,望著殷玉晗那在燭火映照下顯得異常瑰麗冶艷,還微微泛起一絲紅暈的雪白側(cè)臉,靜靜勾了一下唇,從善如流道:確實不應該。 就是,只有夫君跟妃子生氣的,哪有反過來的?殷玉晗越說越理直氣壯。 后來他還故意湊過來道:那你說,你該不該罰? 謝長淵神色平靜:少主想罰什么? 殷玉晗捧著醉紅的臉頰認真思索了一會,忽然笑了。 謝長淵:? 然后殷玉晗就一個翻滾,直接鉆進謝長淵懷里,撒嬌道:罰你給少主我捏捏肩膀吧,前幾天晚上跟他們幾個在一起,可把我累壞了。 謝長淵感受著殷玉晗溫熱柔軟的身體鉆到他懷里,嗅著那熟悉的百花芬芳,心頭一軟,本來已經(jīng)準備抬手了。 結(jié)果聽到最后一句話,謝長淵眉頭輕挑,眸中忽然流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不過很快,他就伸手靜靜按上了殷玉晗的肩膀,一邊幫殷玉晗揉肩,一邊就徐徐低聲問:那前幾天晚上,少主都同他們在做什么? 殷玉晗被揉得正舒服呢,也沒聽清謝長淵在問什么,哼哼了一聲,只道:不要說話,專心一點。 謝長淵: 就這樣,謝長淵按摩的動作停了下來。 殷玉晗本來還在享受著,結(jié)果謝長淵突然停下,他就忍不住不高興地從謝長淵懷里探出頭來,道:怎么不按了? 謝長淵垂眼,看著殷玉晗仰著頭,長睫顫顫,醉眼朦朧地望著他,微微撅著薄紅的唇,氣鼓鼓的樣子,心頭一動,終于還是沒忍住,掐著那漂亮雪白的下巴,就低頭吻了上去。 謝長淵的吻干冽而清爽,跟他本人一樣,他的手掌也是微涼的,可氣息卻又guntang無比。 矛盾的兩種滋味交疊在一處,激得殷玉晗驟然瞪大了眼,酒意都醒了一大半。 下一瞬,他一把推開謝長淵,捂著被吻得有些泛紅的唇,驚道:你、你做什么?! 謝長淵眸光一沉,卻又一把伸手將殷玉晗拉進了他的懷中。 殷玉晗被謝長淵掐著腰,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就憤慨地抬起頭,可偏偏一抬頭,殷玉晗又怔住了。 兩人這會離得極近,殷玉晗即便有些眩暈,也在這時最大程度地看清了謝長淵那張如同冰雕玉砌的清絕面容。 燭火映照下,謝長淵的面容上仿佛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華光,白得近乎剔透,同時,還有絲絲縷縷的清冷香氣無孔不入地鉆入了殷玉晗的鼻翼 殷玉晗呼吸有點不暢了,連說話都忘了。 直到謝長淵抬手,輕輕撫上了他的唇,神色幽邃地道:我來,當然是來侍寢的。 不是少主親自叫我來的么?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jié)快樂,親親大家!這章評論都有小紅包~ 下章v,感謝支持~ 謝長淵:好香好軟,不錯不錯 殷玉晗:嗚嗚嗚哇哇,氣得哭出來 最后提醒一下,這本生子,生子,生子 預收《和死對頭一起穿書了》了解一下~ 現(xiàn)代修士江飲玉穿書了,穿成了一篇升級流耽美文里龍傲天攻的舔狗炮灰受 江飲玉深沉:這套路我熟,是不是只要干翻主角攻,全修真界就都會愛上我了? 系統(tǒng)大驚失色:這個世界禁止ooc 江飲玉:納尼? 不過后來,江飲玉發(fā)現(xiàn)了一條新的致富之道,那就是他在對上主角攻的其他追求者時,戰(zhàn)力會加倍 江飲玉:nice! 從此,對于龍傲天攻的桃花,江飲玉見一個打一個,見一個搶一個,手段恐怖如斯,生生把龍傲天攻所有的桃花都砍沒了 龍傲天攻: 某一天,辣手摧桃花的江飲玉終于遇到了對手,那就是原書中瑪麗蘇受的溫潤白月光攻傅懷書 兩人打的昏天黑地,三天三夜都沒能決出勝負 最終,江飲玉不得不掏出來自現(xiàn)代修真界的秘密武器:粒子激光槍! 可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掏出了一架超能音波炮! 四目相對,江飲玉:老鄉(xiāng)?! 傅懷書:奇變偶不變? 江飲玉:符號看象限! 兩人同時:!??! 就在兩人激動無比地抱在一起后,江飲玉問:老鄉(xiāng)你叫什么??? 傅懷書:這就是我本名。 江飲玉:好巧??!我也是! 半分鐘后,兩人同時 艸!竟然是你! 從此后,修真界出現(xiàn)了四大奇人,其中兩個當然是主角攻受,還有兩個就是為了主角攻受打的死去活來的江飲玉和傅懷書 但漸漸的,人們發(fā)現(xiàn)了,事情并非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因為這倆人平時不打架,一打架必然是在有機緣的地方,連轟帶炸,寸草不生 至于機緣,你猜? 再后來,一次仙界秘境爭斗中,傅懷書不幸中了yin蛇的毒 江飲玉幸災樂禍:哈哈哈哈,要不要我?guī)湍阕鰝€絕育? 傅懷書冷冷道:你剛剛摸蛇的手破皮了 江飲玉的笑聲戛然而止 半個時辰后,兩個煉虛大能滾在山洞里,互相扯頭花? 江飲玉痛得破口大罵:姓傅的你再不放手明天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傅懷書冷笑:你再叫我現(xiàn)在就讓你斷子絕孫! 此時,主角攻受幽幽路過:需要幫忙嗎? 江飲玉,傅懷書同時:滾?。。?/br> 此處是副cp小劇場 樓冥一直覺得,自己喜歡的是江飲玉那種活潑開朗型的,就像一個小太陽,融化了他冰冷的心,莊瑜那種愛哭又嬌氣的小白花什么的,真是讓人煩躁 莊瑜一直認為,溫潤如玉的傅懷書才是他的良人,他愿意為傅懷書洗手作羹湯,至于樓冥那種直男?活該沒人要。 結(jié)果 江飲玉和傅懷書在一起了 樓冥心碎了 莊瑜紅了眼圈 看著樓冥難受的模樣,莊瑜圣母心發(fā)作,給人做了幾頓飯 后來,莊瑜被人暗算,樓冥挺身而出,擋在他身前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兩人同時 這人好像也沒那么差勁 原書里的主角攻受都是好人,后來成了攻受的小弟,也是副cp 正文攻受屬性:皮皮蝦大美人受x腹黑綠茶攻 原書攻受屬性:溫柔小白花受x直男龍傲天攻 第19章 殷玉晗一雙漂亮的眼睛驟然睜大,腦子里亂糟糟的。 謝長淵這話,好像哪里對,又哪里不對 但他又說不上來 可殷玉晗還沒來得及反駁謝長淵,謝長淵卻忽然變本加厲,抵著他,欺身而上,將他壓在了軟榻的角落里。 殷玉晗耳根都紅了,只能慌張道:你、你放肆! 謝長淵垂著眼睫,曳動的燭光照得他霜白的面容宛如渡了一層薄金,卻愈發(fā)顯出幾分清冷禁欲的意味。 可偏偏這人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清冷禁欲,還帶了一點莫名的刺激。 這時他眸光幽邃地凝視著殷玉晗,淡淡低聲道:少主先前還說,想跟我玩點不一樣的花樣,我今天都準備好了,少主想怎么玩? 殷玉晗:?! 殷玉晗悚然一驚,知道可能是自己先前的玩笑開大了,感受到手腕上謝長淵越來越緊的力道和腰間那只愈發(fā)用力的手,殷玉晗白玉一般的額上不由得滲出幾分細汗。 眼看著,謝長淵那淡色的薄唇已經(jīng)越來越近,溫熱的吐息已經(jīng)落在了殷玉晗濕潤的唇角,就要再次親上來了 殷玉晗腦中嗡地一響,下意識就急道:那是我開玩笑的,你不可以當真,我、我叫你來,就是單純侍寢,你不許亂來! 謝長淵的動作頓住了。 時間仿佛很短暫地凝滯了一下。 殷玉晗的呼吸有些急促,整個人也燙得不得了。 謝長淵就這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長睫微垂,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陰影,清冷俊美的臉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開玩笑? 謝長淵這三個字說的很淡,但落在殷玉晗耳中卻頗帶了幾分心驚rou跳的效果。 終于,殷玉晗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把將謝長淵推開,跳下床去就伸手摸向了儲物戒,哆哆嗦嗦地道:你別過來??! 謝長淵靜靜起了身,看著急得耳根都通紅的殷玉晗,他神色平靜:若是我過來,少主要如何? 殷玉晗急了,瘋狂地在儲物戒里摸法器:你再過來我就 話還沒說完,嘩啦一聲巨響,殷玉晗因為用力太過,一下子把自己儲物戒里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看著面前灑了一地的法器、話本,零嘴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殷玉晗腦子一片空白,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快哭出來了。 就在這時,對面的謝長淵目光落在了離他最近的,鞋尖旁的話本上。 謝長淵看著那話本的封面,眸光幽邃了幾分,彎腰,就把那話本拾了起來。 殷玉晗看著謝長淵的舉動,第一時間是覺得摸不著頭腦,但等他看清楚那話本熟悉的封面之后,他腦子里又是嗡的一聲。 完了 這次真完了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此刻,謝長淵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在那封面上滑過,嗓音低沉:魔族和人族的雙修之道,嗯?少主看這種書做什么? 一邊說不要,一邊看這種書,跟他玩欲擒故縱么? 殷玉晗看出了謝長淵的想法,一臉欲哭無淚,只能拼命解釋道:不是,十三你聽我解釋。 謝長淵不動聲色地收起那本書,抬起頭:好,我聽少主解釋。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咬咬牙道:這書是賀晉前輩給我的。 謝長淵:哦。 殷玉晗: 殷玉晗深吸一口氣,絞盡腦汁辯解道:前輩說,魔族和人族修為相差太大雙修不好,所以才要看這本書的。 謝長淵目光微動:是么? 殷玉晗硬著頭皮點點頭:不信你翻書! 謝長淵低頭,徐徐翻開那書的第一頁,掃了一眼。 看完之后,他眸光又深邃了幾分。 書上第一頁寫著,若魔族和人族修為差距太大,又沒有結(jié)契便進行雙修,修為低的那一方很容易走火入魔,爆血身亡。 而這個修為差距太大的界定是兩個大位階。 謝長淵是接近大乘修為,可殷玉晗卻還沒結(jié)嬰。 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沉默片刻,謝長淵徐徐關上書頁:所以,少主不愿意雙修,是為了我考慮? 殷玉晗怔了怔,接著他就驟然松了口氣,點頭如搗蒜。 謝長淵面上冷冽的神情稍微融化了幾分: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少主別怕,過來坐吧。 殷玉晗頓時又恢復了一臉警惕的表情。 謝長淵看著殷玉晗的神情,心中有些好笑,嘴上只淡淡道:放心吧少主,我本來以為少主召我侍寢是為了真的侍寢,現(xiàn)在看來,是我誤會了。 殷玉晗還是警惕地盯著他,不動。 謝長淵目光微動,使出了殺手锏:若是少主覺得十三冒犯了,十三這就退下,讓他們來吧。 殷玉晗:! 回想起前幾天夜里的慘無人道,殷玉晗小臉煞白,然后他也顧不得別的,連忙道:不、不,你別去,既然是誤會,說清楚就好了。 謝長淵淡淡一笑:那這樣,少主上床上來吧。 殷玉晗: 猶豫了許久,殷玉晗終于還是抱著被子,慢慢吞吞地坐上了床。 不過這次他全程都很警惕,被子把整個人都快嚴嚴實實的裹住了,似乎生怕謝長淵會再偷襲。 可偏偏,他疏忽了一處,就是那裸露在外,光潔白皙的腳踝。 謝長淵這時目光不自覺在殷玉晗露在被子外的腳踝上掃過,長睫動了動,然后他就若無其事地一笑道:好了,少主休息吧,我也陪少主休息了。 殷玉晗縮在被子里,指指點點:你、那你睡過去。 謝長淵果然坐到了床對面。 殷玉晗這才微微松了口氣,然后他就緊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滾到床內(nèi)側(cè)去了。 謝長淵見狀,沉默片刻,靜靜熄了燈,也躺了下來。 整個寢宮驟然黑了下來,殷玉晗先是有點愣怔,接著又悄悄松了口氣,不過這會他還是十分緊張地縮在被子里感受著對面謝長淵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