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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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晗:! 隨即殷玉晗就瞥了謝長淵一眼,極不情愿地睜開眼,小聲道:我不喜歡伺候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謝長淵: 還挺理直氣壯。 而殷玉晗說完這句話,又怕謝長淵打他,還閃閃躲躲地想要趁機溜走。 可謝長淵沉默了片刻,卻并沒有生氣,只道:罷了。 殷玉晗:? 殷玉晗立刻就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謝長淵抬頭看了殷玉晗一眼:不想擦背可以,陪我一起泡藥浴吧。 殷玉晗: 看著殷玉晗一臉便秘又不敢反抗的表情,謝長淵這時微微仰起頭,將濕發(fā)盡數(shù)撥到腦后,淡淡道:害羞了? 殷玉晗臉色一變,幾乎是脫口而出:誰害羞了,你才害羞呢?泡就泡,有什么大不了的! 殷玉晗氣性上頭,說完這句話,立刻就后悔了。 謝長淵這時還淡淡一笑,似乎在笑殷玉晗上了當(dāng)。 殷玉晗: 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殷玉晗也不想讓謝長淵知道自己那點微妙的小心思要是讓謝長淵知道自己對他的rou|體有點眼饞,豈不是丟死人了。 糾結(jié)了半晌,殷玉晗終究還是草草脫了外衣,然后撲通一下就扎進了滿是溫水的浴池里。 他進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一下子就濺起一大片水花,全都朝著謝長淵的臉上撲去。 謝長淵眉頭微蹙,手指輕輕一揮,那些水花便全都打在了一片靈氣凝成的屏障上,然后又淅淅瀝瀝落在了浴池里,一分一毫都沒有落在謝長淵臉上。 殷玉晗看到這一幕,嘴角頓時抽搐了一下,氣鼓鼓了起來。 偏偏謝長淵拂去這一片水花之后,還對他道:過來吧,小心點,池底滑。 殷玉晗心想:滑不滑的我當(dāng)然知道。 但他方才剛剛暗算了謝長淵一下,此刻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也不敢再作了,只好站直了身體,朝著謝長淵走了過去。 而這青玉做成的浴池里,池底的磚上都刻了許多凹凸起伏的花紋,其實并不算滑,甚至還微微有一點點硌腳。 殷玉晗漫不經(jīng)心地朝著謝長淵走過去,心里還在想到底有沒有什么可以讓他快速結(jié)束打工的方法? 可沒想到,就在他快要走到謝長淵面前時,他腳下忽然一滑 殷玉晗本來就在走神,現(xiàn)在靈力又被封住,這么一滑完全猝不及防。 他整個人立刻就向前撲了過去了。 殷玉晗心頭一顫,想著完了完了,就死命地閉上了眼。 卻不料他并沒有落入滿是藥浴的溫泉池里,而是跌入了一個極為溫?zé)嵊辛Φ膽驯е小?/br> 被謝長淵順勢摟了個滿懷。 肌膚相觸,一下子,殷玉晗徹底僵硬了。 謝長淵本就什么都沒穿,殷玉晗此刻也脫得只剩下一層雪白的薄薄里衣,下水之后更是濕漉漉地緊貼在身上,聊勝于無。 兩人此時緊緊抱在一起,殷玉晗隔著那層被濕透的布料,一下子就極為清晰的感受到了謝長淵身上的溫度。 還有謝長淵攬在他腰間那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五指,和寬闊溫?zé)岬恼菩摹?/br> 殷玉晗的心跳瘋狂加速起來。 偏偏這時,摟在他腰間的手還輕輕移動了一下 殷玉晗回過神來,立刻就掙扎了起來。 誰料謝長淵淡淡的嗓音這時卻在他頭頂響起:別動,小心又摔了。 殷玉晗: 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摔的,但也不想再出丑的殷玉晗只好不動了。 但這時被謝長淵抱在懷里,感受著謝長淵肌rou穿過來的那些濕潤蓬勃的熱力,殷玉晗總覺得面紅耳赤。 他糾結(jié)了一會,小聲道:那你先把我放開,我自己慢慢站起來。 忽然,一聲低低的淡笑自殷玉晗頭頂響起。 殷玉晗:?! 怔了一瞬之后,殷玉晗這才后知后覺明白過來什么,立刻惱羞成怒道:是你暗算我! 謝長淵語氣平靜: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沒聽過么? 殷玉晗: 隨即殷玉晗就大力掙扎了起來。 可謝長淵這時扣著殷玉晗的腰,他一掙扎,兩人之間的親密距離反而更近了。 殷玉晗掙扎了一會,兩人緊貼在一處,水波蕩漾,隱隱約約有點微妙的曖昧感,倒是又嚇到了殷玉晗。 殷玉晗只好又不動了,只憤憤道:你好歹也是道尊,要點臉行不行?別老用這種方法折辱人。 謝長淵:? 隨即,謝長淵玉白色的俊美面容上就微微透出一分冷意:你再說一遍? 殷玉晗心頭一驚,意識到了不對勁,不敢說了。 可這時,謝長淵心頭那一點不爽又被放大,他另外一只手便伸了過來,輕輕捏了一下殷玉晗的下巴,逼殷玉晗抬頭去看他。 四目相對,殷玉晗看著謝長淵那結(jié)了冰霜一般的狹長眸子,咬了咬唇,瞬間認慫道:你別亂來啊,我不說就是了 此刻殷玉晗渾身上下都是濕透的,長睫也是,雪白瑩潤的面頰上因為溫度略略泛起一點潮濕的紅,一雙漂亮的眼睛更像是蒙了水霧一般,晶瑩剔透又帶著一絲迷茫。 一認慫,他就立刻又有了那種乖乖小美人的味道。 謝長淵本來想好好警告殷玉晗一番,可看到殷玉晗露出這樣誘人的表情,他又第一時間沉默了。 思忖片刻,謝長淵的指腹靜靜在殷玉晗細膩白皙的下頜皮膚上摩挲了一下,把殷玉晗捏得有些眼神閃躲,卻敢怒不敢言的時候,謝長淵終于開了口。 他道:我不喜歡折辱這個詞,以后不許再說,聽到?jīng)]有? 殷玉晗撇撇嘴:哦那我不說了。 謝長淵: 殷玉晗這種委屈里又透著一絲不服氣的表情一向是謝長淵最討厭看到的。 也不知為什么,此刻謝長淵摟著殷玉晗,心頭就莫名生出一股無名的火氣,想要讓殷玉晗別這么貧嘴,想要看著殷玉晗求饒。 想要把他親到哭,看著他長睫顫顫,對自己露出可憐兮兮的貓咪表情 這股火氣陡然沖上來,謝長淵根本都壓抑不住,實在是蹊蹺極了,再加上殷玉晗不太老實,一直忍不住微微掙扎,一下子,小謝長淵就這么起立了一點。 兩人本就是緊貼在一處,一點肌膚溫度的變化都很容易感覺到,更別說這個了。 于是 殷玉晗的身體僵硬了,謝長淵的神色也終于微妙了起來。 片刻之后,在殷玉晗瑩白的耳根徹底紅透,想要瘋狂掙扎起來的時候,謝長淵忽然閉了閉眼,勉力壓下心頭那股無名的火氣,一下子就松開了捏著殷玉晗下巴的手,將他推開,淡淡道:你走吧。 殷玉晗:? 這就讓他走了? 還不走?謝長淵眉目間隱約顯出一絲不耐。 看著謝長淵的表情,殷玉晗心里總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他也生怕謝長淵突然獸性大發(fā),一會就反悔了,所以糾結(jié)了一下,殷玉晗還是迅速就從水池里爬出來,抱著衣服一溜煙往外沖。 偏偏這時謝長淵低啞的嗓音卻在他身后道:一會記得把床鋪好,把我要讀的經(jīng)書提前準(zhǔn)備好。不然罰你。 殷玉晗: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殷玉晗心里再次辱罵了謝長淵一萬遍,滿口答應(yīng)著,溜了。 而這時,謝長淵一抬起眼,就看到殷玉晗赤著腳飛速離開的背影。 濕透的單薄里衣貼在殷玉晗纖細的腰肢上,勾勒出一點優(yōu)美的弧度,里面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而那纖細玉白的腳后跟,也不知道是泡了水還是別的,白里透粉,有著一點微妙的誘惑感,踩在地上,一下就是一片濕痕。 那濕痕,仿佛就踏在謝長淵心上一般。 謝長淵眸光不自覺微微深了幾分。 半晌,他緩緩閉了眼,長長吐出一口氣,將自己整個人更加沉到了浴池下面。 現(xiàn)在還不行,時機未到,他還得忍忍。 回到榕樹上的小閣樓里,殷玉晗罵罵咧咧了一陣,卻也只好先擦干了身體,然后替謝長淵開始鋪床,準(zhǔn)備經(jīng)書了。 只是方才出來的時候太過倉促,殷玉晗忘了把自己的鞋子拿出來,這會他又不敢再去拿,只能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 不一會,他的腳踝處便凍出一點淡淡的粉色。 一邊鋪床,殷玉晗一邊蜷著腳趾,辱罵謝長淵禽獸不如,居然隨時隨地都能那啥。 好歹還是道尊呢,一點道尊的風(fēng)度都沒有,修的無情道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殷玉晗:下流!丟人! 可罵歸罵,事情還是要做的。 床鋪胡亂鋪好了之后,殷玉晗又得去給謝長淵找經(jīng)書。 謝長淵所有的書都放在后面的架子上,也沒有避諱殷玉晗,大概也是覺得殷玉晗一個魔族,修煉人族功法也沒用。 這會殷玉晗在架子的最頂上找到了那本經(jīng)書,就伸手抽了出來。 卻不料,他踮起腳這么一抽,書頁摩擦又將另外一本書從架子上帶下,正好砸到了他臉上。 殷玉晗頓時捂著眼睛,悶哼一聲:痛死了。 謝長淵討厭就算了,連謝長淵的書都要跟他作對。 想著,殷玉晗就憤憤地瞥了一眼一旁落在地上的那本書。 但看了一眼那書的封面,殷玉晗心頭一跳,不知怎么,就莫名生出一股奇異又模糊的熟悉感。 可明明那書的封面很簡單,就是普通的牛皮紙制成的,書也很大眾,就是凌云宗弟子的日課合集。 顧名思義,里面就是凌云宗弟子每日早晚課需要念的經(jīng)典。 封皮上的字跡也是謝長淵的,并無太多特殊之處。 但最后,殷玉晗的手就是鬼使神差地摸了過去,將那本《日課合集》拿在了手中,坐在地上,翻了開來。 這本《日課合集》里面的內(nèi)容也是謝長淵寫的,一看字跡就知道,只不過曾經(jīng)擁有這本書的人似乎不是特別愛惜,這書的邊都摸毛了,卷了起來,書頁里居然還有幾滴油漬,還有一些鬼畫符一般歪歪扭扭的字跡和批注。 比起那些干凈整潔,宛如全新的其他經(jīng)書,這本書實在是不符合謝長淵的風(fēng)格啊。 而且從落款來看,這本書都三百多年了。 居然還被謝長淵放得這么高,還保存得這么好。 殷玉晗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也不知道這是誰曾經(jīng)用過的書啊? 就在殷玉晗又把這本書左翻翻右翻翻,試圖找出一點蛛絲馬跡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清冷嗓音在他身后低低響起。 你在看什么? 殷玉晗悚然一驚,連忙合上了手上這本書,咳嗽了一聲,回過頭解釋道:沒什么,我剛剛拿經(jīng)書的時候不小心把這本書碰掉了而已。 謝長淵此刻換了一身水墨色的云紋長袍,十分清雅淡泊,一頭烏潤長發(fā)用白玉簪子束起,玉白色的面容上神情內(nèi)斂端肅。 絲毫沒有了方才那浴池中令人血脈膨脹的感覺。 殷玉晗看著這樣的謝長淵,心底也不由得有些嘀咕:這人可真是,穿上衣服就有衣冠禽獸那味了,嘖 而謝長淵雖然注意到了殷玉晗腹誹的神色,卻沒有在意,可這時他看了一眼殷玉晗手中的書,眸色卻微微深了,里面似乎藏了一點十分奇異的情緒。 過了一會,他伸手道:把書給我。 殷玉晗:? 聽著謝長淵有點奇怪的語氣,殷玉晗瞥了謝長淵一眼,連忙把書遞給了謝長淵。 但謝長淵接過書,卻沒有直接放回書架上,而是手指一動,那書就憑空消失了。 殷玉晗知道,這是被謝長淵收進儲物戒了。 頓時,殷玉晗心里的八卦之意就更重了,他這會暗戳戳看了謝長淵一點,有點想問,可又猶豫。 但謝長淵似乎看出了殷玉晗的心思,這會他走到書案前,坐下,也沒看殷玉晗,就淡淡道:那本書,是我寫給我第一個弟子的。 殷玉晗:哦豁? 他倒是沒聽說過謝長淵收過徒弟啊 有秘密,肯定有秘密。 而且看那書上的字跡,那徒弟要么就是沒文化,要么就是年紀(jì)小。 能被謝長淵收為徒弟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輩。 可現(xiàn)在的謝長淵沒有徒弟,那書他卻還留著,是不是就證明那個徒弟 別瞎猜。謝長淵三個字就淡淡打斷了殷玉晗腦中根據(jù)無數(shù)話本腦補出來的愛恨情仇,過來替我磨墨。 殷玉晗:? 看著謝長淵平靜淡漠的樣子,殷玉晗撇了撇嘴,只好走過去。 一邊給謝長淵磨墨,殷玉晗就一邊發(fā)呆。 發(fā)呆了一會,謝長淵忽然遞過一張紙:替我把開經(jīng)偈抄了。 殷玉晗:哈? 讓你抄你就抄。 殷玉晗: 沒辦法,殷玉晗只能嘀嘀咕咕拿了筆,埋頭抄了起來。 一篇開經(jīng)偈,不過上百字,殷玉晗卻硬是抄出了大汗淋漓的架勢。 抄完,殷玉晗抹了一下額頭,掃了一眼,瞬間尷尬了。 額,方才他還在心里吐槽謝長淵那個徒弟寫的字難看,現(xiàn)在輪到他自己,好像也不怎么好看 甚至,丑都丑得有點異曲同工。 抄出這么一篇東西,殷玉晗自己也有點汗顏,便猶猶豫豫地不敢拿給一旁的謝長淵看。 誰料謝長淵似乎早就知道他抄完了,信手就拿了過來。 但只是看了一眼,謝長淵就沉默了。 半晌,謝長淵道:你這字 殷玉晗還沒等謝長淵說完,就紅著臉道:我知道,不就是寫得丑么?我本來就不太喜歡念書,字丑一點又怎么了? 謝長淵搖搖頭,他靜靜凝視了一會殷玉晗的字跡,只道:我沒說你字丑。 殷玉晗啞了,隨即他就惱羞成怒道:那你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