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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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善之謀略才干那是極其出色的,但是因為他本身正直、對朝廷天子忠誠之故,他能知道有些人不喜歡他,但是在他人未完全有跡象表明叛國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會去想他人進京是有其他大逆不道的心思。 他想得太美好了,劉赦撤兵可以期待,但是期待中州攻冀,只怕是渺茫了,只怕劉赦一撤,中州也就亂了。 鐘期聽了許善之之言,他就看向姚靜,姚靜此時對于許善之的話連連點頭。 鐘期心中一驚,其實,他對于姚靜能收服許善之,鐘期是很驚訝的,他帶兵在州城隨州牧守城,許善之的性子他早就了解……先生說姚靜志向遠大,心不在齊,而許善之心只有齊……如今許善之說出這么一番忠齊之話,難到是先生看錯了? 隨后,鐘期很快否認了,先生不會看錯的。 姚靜……只怕用了其他手段得到了許善之,而且許善之還絲毫不察! 第83章 .州府初戰(zhàn)強勢 經(jīng)過八天急行軍,姚靜終于帶兵到了州府。 州府正好和叛軍又再進行一場攻防血戰(zhàn),這時候已經(jīng)有少股叛軍攻上了城墻,不過還是在可控范圍內(nèi),不過今天叛軍攻上城的速度比之昨日要快上了一刻…… 如果細算的話,這幾天,叛軍攻上城的速度越來越快,攻上去的人也越來越大,這種增長的趨勢還不改變的話,只怕用了半月功夫,就已經(jīng)不能為州府所控制,那時候就是城破的結(jié)局。 “援兵到了!” 趙州牧隨著叛軍有小股軍隊能夠攻上城后,他就親自上了城樓鼓舞士氣。 州府的東城門官道是寧匯郡方向,其他三大城門對著丹平和章臺、出云兩郡。 章臺出云二郡已經(jīng)被叛軍占領(lǐng),于是西、南兩城門已經(jīng)被叛軍所包圍。 丹平在欽州州府北面,而且頻臨遼州,遼州也處于大戰(zhàn)之中,而且還是上官木帶了中州五萬兵馬聯(lián)合遼州州本身兵力在與匈奴對峙。 匈奴、突厥等胡虜是在今年暑日入侵遼、幽兩州州,上官木獨木難支,大將軍何挺帶兵增援幽州,上官木獨撐遼州。 匈奴弓馬嫻熟,也不知是不是和中原的勢力有了交易,還是他們本身覺得有利可圖,大將軍何挺和上官木帶兵前進,他們就立即后退,而兩位將軍若是要收兵回去的時候,匈奴突厥等胡虜們?nèi)f萬大股進軍,幽、遼州最北邊的三郡早就不見了人煙。 一時之間,幽、遼兩州的局勢也極其不明朗。 若是太平年間,幽、遼州局勢根本不需要中州介入,而是幽遼兩州兵力互補,還能從欽州冀州抽調(diào)兵馬,足以遏制胡蠻部和匈奴在關(guān)外。 只是現(xiàn)在冀州歸劉赦,欽州也面臨劉赦征伐,這導(dǎo)致事情嚴峻起來。 更重要的,欽州也時常擔(dān)負著給遼、幽州的糧草供給,今年欽州大旱,遼、幽州再遭胡蠻和匈奴的入侵,欽州本地戰(zhàn)亂連連,延州襄州等地就是供應(yīng)糧草北上,在欽州也是格外危險。 種種原因加起來,胡虜在此時攻擊,若無援助,只靠兩州本地郡兵岌岌可危。 欽州發(fā)生戰(zhàn)亂,隨著各郡一步步淪陷,但是因為它四周之地也處于征戰(zhàn)之地,可以說,欽州上下官員都清楚,他們所希望的援兵是不可能的。 趙州牧原本就是抱著死死撐住州府,等待州府和劉赦分出勝負,再等中州攻冀做圍魏救趙之舉,但是隨著劉赦大敗常青亭,趙州牧和州府一眾官員其實心里極其驚慌的。 可是隨后就接到姚靜要領(lǐng)兵四萬前來助援,趙州牧等人第一反應(yīng)是松了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隨著他們慢慢冷靜下來,他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石澗郡那偏遠的地方,那女太守還弄出來五萬大軍? 若是平常年間,趙州牧定然要責(zé)問了,可是現(xiàn)在,除了慶幸就只剩下感慨了。 原來鐘德安當(dāng)初說得是真的,石澗郡發(fā)展得很好。 趙州牧也不繼續(xù)過問了,因為石澗郡來援,這對于郡城士氣有很大幫助,所以這消息他沒有瞞著,而且讓鐘期鐘德安回寧匯郡前去迎接。 州府如今的大軍都少于來源的兵馬,由不得趙州牧不重視。 姚靜帶兵到來,幾乎一天他就能收到好幾次軍報。 因為他沒有隱瞞消息,外面的叛軍自然也是知道了,所以這兩天得攻擊格外犀利,尤其是今天,因為援兵今天就要到達州府。 正在艱苦熱戰(zhàn)之中,東城門快馬來報讓趙州牧終于露出從今天戰(zhàn)起后的第一個笑容,他離開讓人高喊起來。 果不其然,打得艱難的守軍們士氣大振,而叛軍的士氣卻已經(jīng)滑落下來。 先鋒軍先到,張豹帶著手下的虎豹軍五千聽到州府還在熱戰(zhàn)之中,推開了準(zhǔn)備前來接風(fēng)的小官吏,不由分說就帶著先鋒軍去了城墻。 主公可是說了,如今他們勢強,為了避免這州府中人看不起人,他定要先聲……什么人的,他是記不得那什么文縐縐的話,不過意思他明白,就是得強勢一點,不把州府中人當(dāng)一回事,然后若是有戰(zhàn)役,他帶著虎豹軍看著情況,如果能沖殺一陣立威更好。 所以,除了張豹本人對州府笑得格外有深意的接風(fēng)官吏沒好感外,也是在變相地聽從姚靜的吩咐。 前來接風(fēng)的小官吏見張豹帶著手下彪悍的大軍趕去城池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那整齊肅殺的步伐,簡直是精兵啊,還有那主將先鋒,長相魁梧兇惡,一看就是兇猛的猛漢,若是平常,對于這等不通禮節(jié)只有一身武藝的猛漢,他們定然看不起,而且還會深恨他不給自己面子。 可如今,叛軍在即,州府處于弱勢,他們的心態(tài)就不可避免地發(fā)生變化,加上張豹和其手下的虎豹軍氣勢太強,壓迫得他無法生出往日自詡的高人一等。 他一直以為石澗郡的援兵也就是普通的郡兵模樣,雖然因為他們來援還是帶著客氣,但是打心底里,也就對姚靜這個太守有些些許的尊重,至于其他武將……鄉(xiāng)下武夫而已。 現(xiàn)在第一面,他就被張豹和他的兵氣勢攝住,之前的想法念頭完全消失,等到人都走了,他回過神后也沒能再生出以前的想法。 一路行軍,姚靜在越接近州府,行軍速度就比之前快速行軍要慢些,因為州府傳來消息,叛軍最近日日攻城,而且十分猛烈,姚靜帶軍進城,定然是直接要參戰(zhàn)的,這放緩速度,也是變相地讓士卒們得到休息和緩沖。 所以張豹和五千虎豹軍如今精氣神還是極其旺盛的,因為趕路過來對于他們?nèi)杖瞻藗€時辰的訓(xùn)練來說,完全不成負擔(dān)。 他們整齊有素地趕去東城門救援,還未到,城門上的州府軍隊就聽到些許的地震之音,等到見了張豹和其后面整齊氣盛的軍隊,普通守軍心中產(chǎn)生生的希望,而又見識之士,比如趙州牧、金蒔和付玉等人對這一開始露面的強軍,眼中都紛紛閃過震驚。 “石澗郡校尉張豹領(lǐng)先鋒五千來援?!睆埍舐暫暗?。 其聲音洪亮,氣勢頗重,讓趙州牧忍不住喊了句好壯士。 再看張豹提著的雙錘,心中掂量著重量,忍不住對旁邊緊跟著的金蒔說道:“猛將也。” 金蒔認同地點了點頭。 付玉早知道州牧在因為許善之沒有勸得姚靜進攻定安就將他身上的官職全部撤了后,就說明,許善之已經(jīng)不再是州府的人,前些日子他接到許善之的信,得知許善之在石澗郡做了軍師祭酒后,他反而為他高興。 許善之是大才,州牧大人雖然不再用了,但是若許善之就此埋沒他會覺得非常痛惜。 如今看著許善之進了石澗郡郡府,而且此次石澗郡來援,他為軍師祭酒,讓他生出格外欣慰的感覺來。 原本還打算此次許善之在此戰(zhàn)立下功勞勸得州牧重新手下許善之,但是今天看到張豹如此猛士和其麾下如此強兵,付玉頓時遲疑了! 一來是有如此強兵猛將,那女太守定然是有實力之人,他若勸許善之重歸州府,只怕會得罪她。 二來也是……付玉現(xiàn)在也不得不相信之前許善之對石澗郡女太守的評價,那女太守是個不凡之人。 州牧本就不喜歡許善之,就是此次再收下許善之,難保日后會不會再舍棄?這女太守也不凡,又親自招攬許善之,或許許善之歸石澗才是更好的選擇! 按捺下諸般心思。 趙州牧已經(jīng)忍不住下去親迎了。 趙州牧一把拉向張豹的手,想要表示一番感激泣零,又期盼多矣的話語感情,卻被張豹的話語打斷得不能說出口。 “主公深慮州城,特命某來殺敵,州牧大人,某可以帶兵上去殺敵了嗎?” 趙州牧見張豹一臉躍躍欲試的急切,心中格外憋屈,他不和這粗人計較。 “張校尉城下分隊策應(yīng)即可?!?/br> 張豹點點頭,他也守過城,很快就帶著人走了,分隊囑咐,然后和州府守軍一起,哪處防守力量減少,離開囑咐一隊人馬前去策應(yīng)。 虎豹軍最擅長單兵廝殺,早在訓(xùn)練之時,就常?;ハ嗥礆?,有機會了,還讓他們獨斗狼和狗,一直練習(xí)最有利地一擊必殺之法,這一上了城池簡直是如魚得水。 攻上來的叛軍本就消耗了巨大的體力,碰到全盛時期的虎豹軍,頓時一個個收起刀落,攻上城來的叛軍沒一個能躲過虎豹軍士卒的一刀的。 趙州牧等人目瞪口呆,等到攻上來的叛軍迅速被清理完,他們都不由地囁嚅起來。 “精兵!精兵啊!個個以一擋十足以?!壁w州牧嘆道,心里頭已經(jīng)對姚靜產(chǎn)生羨慕之意。 這樣相同戰(zhàn)力的兵,趙州牧也有,不過只要那么兩三千,他一直是當(dāng)做寶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拿出來用的。 叛軍被打下去,但是下面還是源源不斷地叛軍架起長梯,城門也被巨木不停地轟撞著。 張豹提著自己的兵刃雙錘,一錘之下,剛架上的木長梯被他錘得寸斷,又或者將剛爬上來還沒來得及登上城樓的叛軍一錘捶碎的腦袋! 兇殘又極其兇猛! 不多時,雙錘在城樓顯現(xiàn)時,竟然有叛軍見到快到他們這方位,竟然都害怕地腿抖下了花了很多人命填上的長梯滾了下去。 張豹不僅勇猛,而且在城樓之上,很是有條不紊地調(diào)動五千虎豹軍的小隊在城樓進行防衛(wèi)。 城門之上本身只供兩三千守衛(wèi),其他兵馬是隨時增補替換的。 不到兩刻鐘,城門上的守衛(wèi)都被張豹的虎豹軍替換下來,然后再所有守城士兵的震驚中,接下來半個小時的攻防戰(zhàn),叛軍無論如何怎么加大攻擊,就憑著他們區(qū)區(qū)五千虎豹軍就將這東城門完全守了下來! 而且他們的狀態(tài)好得很,很像游刃有余的樣子! 這讓州府每戰(zhàn)得上近萬人輪流守城都很艱難的守軍們情何以堪? 張豹和虎豹軍的確強,但是今天這一場攻防戰(zhàn)產(chǎn)生如此大的震撼成果也是有原因的。 州府守軍本就因為援兵到了大聲喊道援兵來了,這讓前來攻城的叛軍的士氣有所下降,后來虎豹軍強勢上來,張豹一錘將幾個叛軍的腦袋砸成餅掉落到城下,這是很有沖擊力的。 畢竟,這州府攻防戰(zhàn)中沒有人像張豹一樣使用巨錘。 當(dāng)然更重要的,張豹和虎豹軍精氣神都在頂峰,而叛軍因為攻擊有一段時間,氣勢和氣力早就一點點頹落下去,而且看虎豹軍一個個上來,讓叛軍看不到到底來了多少人,這無疑助長了他們止步害怕之意。 種種原因,才讓張豹的第一戰(zhàn)取得莫大的成績。 當(dāng)然,就是沒有這些原因,張豹和虎豹騎也并不會對叛軍有所退后,張豹就曾帶過虎豹軍和興漢鐵騎對峙過,這些尋常的攻城小兵,對于他而言,并不算強手。 只要兵馬足夠替換,這州府城高多護墻,他有信心守上好幾年。 趙州牧看張豹的眼神閃過火熱,趙州牧心里,這精兵的主將是張豹,再看張豹彪悍的模樣,心中已經(jīng)認定張豹是將這大股精兵訓(xùn)練出來的。 這如何不叫趙州牧產(chǎn)生愛才之心? 張豹絲毫不知的,他在叛軍如流水退后也沒顯露多少高興之意,而是很嚴肅地整軍收戰(zhàn),將守城的位置讓給了原來的州府守軍。 干脆利落,令所有人再次刮目相看。 張豹見趙州牧等人看著他,他無動于衷,心里想得是,是不是還要太強勢一點? 但是主公又說了,不能對趙州牧無禮。 張豹想了想,還是覺得就此算了。 “張校尉真乃猛將,州府得校尉相助,叛軍平定指日可待。”趙州牧又雙手準(zhǔn)備去抓張豹。 張豹手中還握著巨錘,錘子上還有血rou,趙州牧這等文雅之人竟然毫不在意,不得不說,這趙州牧還是有不錯的膽量的。 張豹對于趙州牧的笑容并未報以回應(yīng),他說道:“有主公在,叛軍自然無所畏懼?!?/br> 說得格外強勢和傲然,這讓趙州牧的臉色有些一僵。 這渾人,聽不懂他的話就算了,還說這么大的大話! 一旁的金蒔垂下眼,臉上帶著笑,心中卻已經(jīng)轉(zhuǎn)了些許的念頭。而付玉,這時候完全打消了讓許善之回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