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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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認(rèn)為這張校尉是此精兵的主要原因,但是付玉和許善之待得久了,聽許善之對其的夸贊,以前只是半信中,現(xiàn)在信得差不多了,這精兵,定然不是張豹之故。 女太守敗興漢鐵騎,他和很多人一樣都認(rèn)為是那女太守是幸運,但是現(xiàn)在看到張豹的精兵,管中窺豹,女太守的兵定然也是十分不凡的精兵。 現(xiàn)在主公的想法,付玉心中了解,若是尋常,他會幫住州牧勸服張校尉,但是現(xiàn)在…… 石澗郡女太守氣候已成,如今人家也來為州府支援,這時候再動她的人,不管從道義上還是現(xiàn)實局勢下,對于主公來說都是不利之緊。 看來,今天私下里他得向主公諫言一回。 這時候,張豹說道:“西城門叛軍撤兵,不知州牧大人可還需要某帶兵去南城門助州府一臂之力?” 趙州牧又露出笑臉,說道:“張校尉不必?fù)?dān)憂,南城有兵兩萬,又有我州郡第一猛將鐵隆河坐鎮(zhèn),南城無憂也,更何況,現(xiàn)在西城退兵,叛軍再攻南城也是無用之舉,想來也是撤軍了。” 張豹本來也沒想去南城,只是這么一提而已,畢竟,若是少了他,南城門就會破,他和主公也不會趕來州府,而是直接在石澗郡等待叛軍了。 他點了點頭。 如今叛軍退了,趙州牧人也輕松了,就想宴請張豹這等勇士拉攏拉攏,只是他還沒開始開口宴請,就聽到張豹說道:“既然這樣,某就去東城迎接主公如此和州牧大人相見,主公三萬多大軍,想來很快就要到了?!?/br> 趙州牧見張豹如此掛心,心里暗道來日方長,于是笑道:“本州便再州府設(shè)宴,靜等姚太守和張校尉,以感謝爾等來援?!?/br> 張豹拱了拱手,很客氣地對趙州牧行了一禮。 畢竟,趙州牧這話是在邀請姚靜,張豹作為姚靜麾下校尉,自然要替姚靜給予回禮的。 張豹的確挺不耐煩各種禮儀的,但是從軍日久,跟著姚靜也快一年了,基本的客氣禮儀還是被逼著學(xué)會了,而且他對姚靜格外敬重,就是不通禮儀,但是他人客氣對姚靜,他相應(yīng)地也會客氣回之。 這樣一心向著姚靜的人,姚靜怎么能不喜歡?甚至對其看重,大加提拔? 話說到這里,虎豹軍已經(jīng)清理了戰(zhàn)場上的虎豹軍傷亡歸了隊,效率也是相當(dāng)迅速,等到他們離開,趙州牧眼中的灼熱還沒能消散。 付玉忍不住喊道:“主公。” 趙州牧笑道:“州府安矣!” 付玉點點頭,旁邊的金蒔也笑答道:“石澗郡有如此強(qiáng)兵,實是主公教化之功。” 付玉忍不住微微皺眉,這個金蒔! 第84章 .進(jìn)入州城亮相 姚靜進(jìn)了州府后,張豹在州府的戰(zhàn)績在州府已經(jīng)傳開了,畢竟每戰(zhàn)之后,城門氣氛都會暗沉好一段時間,而近日,城門口氣氛大好,加上張豹帶兵進(jìn)城的精兵動靜,可是讓州府百姓都看在眼里。 這樣下來,想不知道此次守城之戰(zhàn)獲得大勝也難。 一時間,張豹在州府很快就出了名,連帶著石澗郡的女太守姚靜帶著強(qiáng)兵來援也出了名。 這讓多日頹然地州府立刻重新燃起了了生機(jī)。 對于州府來說,這消息傳開也是安定民心之舉。 州府很廣,因為連續(xù)的戰(zhàn)爭,現(xiàn)成空曠的軍營都十分充足,姚靜安排郡尉全武憊和姚大山帶兵前去軍營駐扎,而她自己帶著張豹姚銀書和一些親兵前去州府赴宴。 因為張豹露出來的實力,讓州府各階層官員和士族對于鄉(xiāng)下來的石澗郡不敢再小看,至少表面上不敢。 姚靜一進(jìn)城,就已經(jīng)被人群中特意派出去的人打量個了徹底,這領(lǐng)著親兵還未到州牧府,州牧主簿金蒔就親自帶人過來迎接了。 太平年間,石澗小郡的郡守要見州牧必然要至州牧府前遞上拜帖,州牧同意才能見得到人,更別說親自讓他的心腹主簿來迎接了。甚至,這州府大小砸下來的官都比石澗偏遠(yuǎn)郡要來得有面子得多。 現(xiàn)在的他們要仰仗姚靜帶來的兵馬,形勢比人強(qiáng),這時候除了州牧能借助石澗郡也是他管轄范圍內(nèi)稍微擺些架子,其他人完全不敢在姚靜面前逞威風(fēng)。 姚靜帶來的兵,軍隊入城時大家都見著了,雖然不是全部如張豹之前帶的虎豹軍那樣威猛強(qiáng)悍,但是軍容整齊,就已經(jīng)勝過州府官軍多矣。 有如此強(qiáng)軍,其兵力又高于趙州牧了,他們?nèi)羰沁€輕視就是十足的愚昧了。 “見過姚太守,州牧命下臣等候您多時了。” 金蒔三十上下,卻有長須,眼睛雖小,但是他通身氣度讓人知曉他是一個智慧之士。 姚靜見過這個金蒔,當(dāng)初,姚靜和姚父前去石澗郡搭船下延州之時,這金蒔來過石澗郡。 不過他的架子很大,他所過的馬車,石澗郡內(nèi)大道都不許人走的,當(dāng)初他弄開車簾,此人對石澗郡的淡漠讓姚靜看了個清楚。 后來姚靜前去荊州斷言買糧的時候,還自稱是姓金,就是誤導(dǎo)賣糧士族鐘奎將她認(rèn)為是金家的人。 姚靜不知道鐘家有沒有查到當(dāng)年買了他家大批糧食的金小公子并不出自金蒔所在的家族,她也沒放在心上,因為這和她如今干系不大了,哪怕,這金蒔就是查到那金小公子是姚靜,也只會給姚靜添了又一層神秘光環(huán)。 不過,這可能嗎? 不可能,除非和她交易的鐘奎親自見到她,或許有兩三成的機(jī)會將她認(rèn)出來,而他人……沒幾人知道姚靜去過荊州,更別說知道她女扮男裝去荊州端陽買糧了。 姚靜淡漠地點點頭,她和陳足道早就考慮過了,石澗郡本就是州府最偏僻的郡縣,尋常之時一點都不得州府重視,加上她是年幼的女太守,只怕謙遜有禮反而會助長州府對她的輕視。 姚靜不在乎他們是否輕視自己,但是這些權(quán)利場上的人,一旦輕視她了,她的好東西就會被覬覦,定然會給她弄出麻煩事來,她可不想在備戰(zhàn)期間去處理這些事情。 所以,姚靜將粗獷的張豹先派入了州府,除了他的武力值強(qiáng)大,可以威懾一部分人,還有他的性子直也能州府的人多加掂量。 沒想到,張豹取得的戰(zhàn)績比姚靜一開始打算得要好。 姚靜淡漠地點了點頭,也不準(zhǔn)備下馬來,金蒔觸及姚靜的面容,心中不自覺一緊。 因為這看起來的確稚嫩的面容,但是她的目光所過之處,竟然讓他生出緊張的感覺來。 金蒔知道,這感覺就是面對上位者所會產(chǎn)生的。 金蒔一直沒將石澗郡的女太守放在心上,哪怕這女太守帶兵來援,他還是沒將其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現(xiàn)在初次一看,金蒔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一個年輕的姑娘家,能帶兵收復(fù)石澗郡,不管她是不是幸運,但收復(fù)就是收復(fù),而且還得到朝廷承認(rèn)的冊封,比之男兒來要困難得多,他不但不能輕視,反而要更加重視她的手段。 金蒔心中一嘆,好在,他醒悟過來還不慢。 這時候,親兵護(hù)著的馬車停了下來,許善之走下來,金蒔的瞳孔微縮。 許善之神色復(fù)雜,他知道金蒔不喜歡自己,甚至忌憚自己,他被州牧厭棄得那么快,除了自身原因,這金蒔也功不可沒,而在寧匯郡的那場刺殺,許善之沒拿到證據(jù),但是他清楚,這金蒔是最可能的。 金蒔不知道他已經(jīng)另拜了主公,這次姚靜出兵救援,在金蒔看來難免是因為他立下了大功,怕他重新起復(fù)而已。 姚靜指使說道:“金主簿,州府我知道的地方,善之先生和你是舊識,他又是此次本郡軍馬軍師,你便陪他將最近州府戰(zhàn)事和他說清楚吧!” 完全是吩咐的語氣,格外高傲。 金蒔低著頭,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因為低著頭沒幾人看到。 姚靜說完,就不再管顧,她重新拍馬,看來是完全沒想入金蒔的馬車,而是直接騎馬前去州府。 真是囂張! 金蒔看向許善之,沒想到,許善之竟然還是笑著的。 這不和他的性子啊,這女太守剛才可算得上無禮了,許善之的性子竟然不諫言? 卻不知,許善之將解救州府的希望放在姚靜身上,而且對于姚靜自主作戰(zhàn)深以為然。 畢竟石澗郡軍隊打仗自成一套體系,而且這些都是石澗郡的兵力,讓她交出去也未免太強(qiáng)人所難。而且,真交出去了,許善之只怕還會更擔(dān)心。 畢竟,姚靜能聽得進(jìn)他的諫言,這兵力交出去了,肯定是給州牧,州牧如何能聽他的諫言? 既然不能將兵力交出去,那么必要的強(qiáng)勢高傲是必須的,而且姚靜是對金蒔這主簿,而不是州牧,許善之根本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許善之是剛直不錯,但是有時候和他說通了,他也是一個格外會變通的人。 金蒔見姚靜帶著大部分人走了,還留下一百來親衛(wèi)保護(hù)許善之,心情并不好。 他現(xiàn)在算是清楚了,如今別看那女太守只是郡守,她那態(tài)度和擁有的兵力,只怕是和州牧平起平坐的,甚至可以說,州牧還需要特別仰仗那女太守,因而對其產(chǎn)生退讓。 金蒔忌憚許善之,也不喜歡許善之,與其說是擔(dān)心自己會被州牧冷落,不如說,他是很嫉妒許善之,否則也不會派人在許善之眼見著要翻身,就想置他于死地。 “金主簿,主公讓你將最近的戰(zhàn)局好生說說,你隨我來!” 許善之直接說道,也很不客氣。但是,他真不是故意的,因為他以前在州府就是這樣公事公辦,毫不客氣的一種。 金蒔眼睛冷下來,說道:“主公?許善之你倒是才干出眾?!?/br> 許善之懶得理會他話語中的言外之意,說道:“中州的局勢也要和我說清楚。” 金蒔一聽,甩開袖子。 “我必須得去州牧府回稟一聲,事關(guān)軍機(jī),無州牧命令,我可不能隨便說與外人聽?!?/br> 話是如此說,但是這局勢了,叛軍的事這州府中是個官員都知道,哪里還有秘密可言,為新來援兵軍師祭酒和主將將局勢分析清楚是應(yīng)該做的事,根本不需要特意去回稟州牧。 趙州牧派他來迎接,就是因為他知道得多,想讓他在半路給姚靜說清楚戰(zhàn)局。 所以,金蒔這般說明顯是推脫之詞了。 許善之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如果不是心向州府,不想州府被叛軍攻破,稍微有些私心的人很可能就會立刻將金蒔帶走出氣了。金蒔很幸運,許善之就是心向州府之人,他不會為了一時之氣讓州牧和姚靜之間出現(xiàn)摩擦。 當(dāng)下,許善之掉頭就走。 金蒔也不理會,而是迅速向姚靜的方向追去。 不過姚靜是騎馬疾馳,金蒔如何追得到? 等到金蒔到了州牧府的時候,州牧府外面分散州府外守衛(wèi)的,不是姚靜帶過來的親兵又是誰? 連忙走進(jìn)去州牧府,沒急著去正堂,而是找了熟悉的州牧府仆人問了幾句。 *** 州牧府大堂宴會早就準(zhǔn)備就緒。 姚靜帶著人進(jìn)來,在座的賓客都已經(jīng)就坐。 下人稟報她進(jìn)來的時候,寬闊的大堂話語聲全部停了下來,一個個正經(jīng)危坐,準(zhǔn)備看看這個在欽州傳了多時的女太守。 趙州牧坐在主位,他的旁邊副座是空著的,可見會是姚靜的位置。 姚靜并為換寬松地常服,一身銀甲進(jìn)來,腰間的佩劍也格外的醒目,她的手搭在佩劍把手上,大踏步進(jìn)來。 人看著小,卻顯得格外英氣,英氣下的雙眼明亮凌冽,讓人生出一種不可小視的意味。 她身后跟著的張豹和姚銀書,懼都是恭敬至極,見識過張豹的勇猛和不客氣,這樣的張豹讓眾人不得不對他前面恭敬的人多生出幾分尊重。 “靜……見過趙州牧!” 姚靜拱手行禮,禮全了,但是卻不是第一次拜見州牧的大禮。 對于姚靜來說,不管州府是否能收住,她和趙州牧遲早要撕破臉。 因為守住州城,姚靜勢必在有余力的情況下,要出兵被叛軍占領(lǐng)的定安、章臺、出云三郡,不過能收復(fù)多少,那以后都是姚靜的地盤,做州牧的,一時之間因為戰(zhàn)亂可以忍,真的等冀州全部退走了,這矛盾就出來了。 如果沒有守住州城,州城勢必要后退石澗郡,趙州牧作為州牧,是姚靜名義上的上司,他身邊還會跟著無數(shù)士族和官員,到了石澗郡,姚靜只要沒將石澗郡給趙州牧,兩人遲早都會翻臉,而且就算趙州牧給了,為了權(quán)利集中,也難免對姚靜疑神疑鬼,進(jìn)而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