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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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見過姚太守。” 姚靜微笑道:“金主簿這么晚來尋我,可是州牧大人有事囑咐?” 完全聽不出有什么異樣。 金蒔低下頭去,他覺得,這事有可能瞞不過許善之的。 “主公請姚太守過府商談明日對西城之戰(zhàn)的事情。” 這話,太不可信了。 這么晚了……真要商談,應當在上半夜商談才是。 “金主簿,今晚叛軍已經(jīng)‘出兵’了,雖然只有三兩個,但是卻比數(shù)萬大軍還要來得厲害,明日西城是不會有戰(zhàn)事了,所以,以我所見,今晚,大家都好好睡一覺才是!” 金蒔心中劇烈跳動,姚靜果然什么都知道,是不是許善之…… “今晚抓獲叛軍細作,州牧大人收到了秘信,所以想請姚太守前去審審叛軍細作?!?/br> 姚靜輕輕一嘆,說道:“其實沒有必要這般麻煩的,只需州牧發(fā)一句話,靜可以立即帶兵離開州城,絕不貪戀?!?/br> 金蒔的臉色完全變了。 “姚太守,是不是和主公有些誤會?州牧最是看重太守,莫要聽了小人讒言。”說到這里,他看向許善之,顯然,他說的小人就是許善之。 姚靜說得:“金主簿回去吧,本郡派出的使者想來已經(jīng)見到州牧大人了?!?/br> 第92章 .逼迫金蒔晉江 金蒔更是驚疑不定。 這一招并不難猜,因為叛軍只攻趙信的軍隊,這一點不難讓人想到是離間姚靜和趙信。 若是兩人都是互相包容而且不貪念軍權(quán)之人,自然這一招就不會生效果。 可姚靜和趙信都不是,叛軍也早就能算定姚靜不可能為趙信所殺,并讓趙信輕而易舉地得到石澗軍隊。 而且這個局面也是叛軍想看到的,姚靜和趙信都不出事,偏偏兩個結(jié)了仇,這才是最有利于他們。 趙信終究是陷入姚靜給他表面印象里,表面上,姚靜文武雙全,手下兵多將廣,但是為人倨傲自負,這樣的人給人一種不討喜但是很好對付的感覺。 趙信到底是眼饞姚靜手下強兵許久了,這些日子,他的兵權(quán)遭到巨大打擊,再對比姚靜的強軍,落差之大,他的思想就很容易想偏。 加上同樣有人也想對付姚靜,又或者看不慣姚靜在州府倨傲自負,不尊重他們,再對趙信多說幾句,那么趙信走錯路其實也是水到渠成的結(jié)果。 至于這后面是不是有其他的人,比如姚靜的人,比如叛軍的細作在這里推波助瀾,那就只有這兩方各自知道了。 趙信請姚靜前去州府議事,其實多多少少是有著殺心的,不過他到底是有分寸之人,他會隨機應變。 如果姚靜愿意交出兵權(quán)證明自己的清白,又或者姚靜帶強兵過去,趙信都會按捺不發(fā)。 當然,如果姚靜不愿交出兵權(quán),身邊人也帶的少,趙信也是不會放過的。 誰知道,趙信篤定姚靜要去的,現(xiàn)在姚靜根本沒有過去的意思。 姚靜見金蒔不走人,對旁邊的許善之說道:“善之,你替我送送金主簿。” 許善之巴不得姚靜不走,看金蒔早就不順眼了,當下極其樂意答應下來。 金蒔臉色變了變,等到許善之過來,他知道今日定是不成了,他甩了甩袖子,臉色有些發(fā)青地離去。 許善之微笑地送金蒔出去,等到金蒔走出軍營,許善之頗有說教之意。 “汝身為州牧謀臣,怎能眼看著州牧泥潭深陷?與我的主公鬧翻,州城便危,州牧又何臉面面對州城子民,如何面對天下?” 金蒔不搭理許善之。 是姚靜作為區(qū)區(qū)郡守,不服州牧調(diào)度,她又如何對得起州牧,對得起天子? 在姚靜眼中,州府趙信心性狹小,是錯誤。 但是在趙信眼中,姚靜上下不尊又何嘗是對的? 許善之見金蒔不說話,便又開始對金蒔說教起來,就像當初一樣,對州牧對金蒔格外地苦心孤詣。 金蒔上了馬,不準備再聽了,不過臨走前到是留下一句。 “州牧大人不為州城所想,但是至少比姚靜要更在乎州城,許善之,你以為姚靜忠于天子嗎?” 許善之一愣,可是還等反駁,金蒔就騎馬跑遠了。 *** 今夜子時,叛軍有細作偷偷潛入了城,被守城的士卒射殺了三人,但是有兩人向姚靜所在的軍營方向潛去。 士卒挑開細作后,發(fā)現(xiàn)了密信,自然是姚靜和叛軍的合謀。 說是叛軍攻趙信,州城割讓給冀州,而姚靜得寧匯丹平二郡…… 此信一出,趙信身邊的人不禁嘩然。 有相信的,自然也有不相信的。 明確提出反間計的,卻只有付玉一個。 其他人,有些看出來了,也因為趙信的態(tài)度閉了嘴。 付玉一個獨木難支,趙信便將金蒔派了出去請姚靜前來證明清白。 只是付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雖說是讓姚靜前來證明清白,其實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并且吩咐州牧府的親衛(wèi)準備妥當,以擲杯為號,杯落地之時,眾衛(wèi)當沖進來撲殺姚靜。 姚靜一死,再公布她的罪狀,哪怕姚靜的心腹親衛(wèi)也不能承擔賣國之罪,最后能輕易讓州牧收歸囊中。 只是他們等了很久,等到的只有金蒔一人。 而付玉嘆了口氣,顯然他早就料到。 有許善之在,姚靜又怎么會不設(shè)防? 可笑,州牧還以為自己的面子足夠大。 “主公,為州城安危計,還請主公將這些叛軍離間之物燒毀?!?/br> 付玉連忙說道。 這怎么可以? 就是姚靜不來,這東西收著,以后遲早能派上用場。 付玉見狀,心中頓時失望起來。 以前,他覺得州牧是天下少有的主公,但是從他貶斥許善之,再到驅(qū)逐,如今又到如今動石澗軍隊的念頭,讓付玉看到一連串的問題。 “主公,若姚靜真和叛軍結(jié)盟,里應外合之下,州城早就破之,如何還讓叛軍攻城?” 金蒔連忙反駁:“姚靜要寧匯、丹平二郡,若是讓叛軍輕易攻入州城,她勢必也要面臨叛軍撕毀結(jié)盟,只有一邊答應結(jié)盟,又利用主公削弱叛軍力量!” 付玉見州牧還點了點頭,他不由地急了。 “主公……” “報!”付玉聽到外面急促的喊聲,暫時將接下來的話吞了回去。 “稟州牧,又有叛軍細作被擒……” 趙信說道:“將他們都關(guān)在一起就是!”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上面是招降州牧您的?!?/br> 趙信臉色一黑。 看看他請過來的見證者,他暗罵這來通報的衛(wèi)士沒眼色。 衛(wèi)士將密信遞了過去。 趙信連忙拆開,這一看就立即氣紅了臉。 上面顛倒黑白,將他日日承受攻擊說成是和叛軍一起做戲,就是為了讓姚靜放松警惕,然后能一舉破之。 至于為什么現(xiàn)在才勾結(jié)在一起,而不是之前?上面也給了解釋, 原來趙信的四個兒子剛剛落在叛軍手里。 這理由說大也大,說小也不小,還是能讓人相信的。 趙信當然明白,這所謂的叛軍是什么? 這封密信與其說污蔑,不如是說一封警告信。 趙信心知肚明,這信定然不會是從叛軍手中得來的,不是叛軍,答案就很清晰了。 姚靜在告訴他,他要將姚靜反叛的事當真,她也將他為兒背叛的事當真,這一旦當真了,他們各憑本事了,而且他的兒子也保不住。 趙信的兒子都被他安排到州府各處由小吏做起,作為州城里面的人,尤其是姚靜這等有強兵強將的人,真要將他的兒子抓住還是不成問題的。 *** 趙信只能讓大家都散了,然后將所謂的證據(jù)都摧毀。 可是這就算摧毀了又怎么樣? 姚靜和趙信之間的關(guān)系破壞到了底。 這就是叛軍的目的。 呂達志和崔友可沒指望,這出計劃真能扳倒姚靜,他們也不想扳倒姚靜,畢竟若是趙信和姚靜任何一邊倒了,另外一方的實力無疑會得到增強,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大人,姚太守的使者在偏廳等候多時了?!?/br> 趙信連忙坐起,盯著管家說:“什么時候的事?” 管家垂下頭,說道:“州牧出去前,小人前來稟報,您讓小人將人安排在偏殿候著?!?/br> 趙信這才想起,他急著出去看所謂的細作,沒聽清楚管家說什么,只模糊聽到有人要見他,他問也沒問就讓人安排到偏廳,他匆忙走了。 回來后,因為此事事關(guān)重大,他請了一大堆人進了州府,之前的事早就忘記了。 這會兒聽清楚了,是姚靜的使者要見他,他的心中頓時生出不好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