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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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什么也沒有,又不代表他,匈奴王絕對不可能出兵的。上一次匈奴出兵幽州,已經(jīng)搜刮了足夠多得物資人口,而且也遭到過朝廷大軍,損失了不少將士,匈奴人口本身就少,這個時候,他們是絕對不會冒險出兵的。 秦禮綬拱了拱手:“臣什么都不需要,只是望主公在臣走后,秦家還能被主公視為心腹。” 桓鰩心里頭一松,他嘆了口氣:“愛卿何必如此,待朕平了逆賊劉赦,欽州姚靜,朕必定出兵?!?/br> 秦禮綬跪下來:“臣此舉不僅是為了父仇,也是如今姚靜已經(jīng)坐擁欽州、幽州、遼州三州,難保不會心大繼續(xù)擴張,這樣難么參與主公和劉赦的戰(zhàn)事,這次劉赦借冀州道給姚靜攻入幽州城,恐日后和劉赦勾結(jié)一起,到時我軍直面劉赦姚靜五州之地的夾攻,局勢及其不利?!?/br> 桓鰩頓時心驚rou跳,若真到那時,他也沒有把握可以撐住。 “姚靜剛得幽遼兩州,在幽遼根基未穩(wěn),她的兵力不足以再聯(lián)劉赦攻我中州和延州?!辈贿^桓鰩也有自己的分辨能力,他是篤定姚靜沒能力這么做的。 秦禮綬繼續(xù)說道:“主公,就怕萬一,縱觀姚靜多場戰(zhàn)事,總出人意料占據(jù)先機?!?/br> 桓鰩被說服了,他還真心想留下秦禮綬,雖然生氣秦仲文帶著五萬大軍都沒能攔著姚靜,還將幽州給丟了,可秦家的確忠心耿耿,秦家人也有不少得用之人,這秦禮綬更是一名可成長的智謀之士。 “朕同意了,容朕仔細(xì)想想,一切得以愛卿安危為重?!?/br> 秦禮綬微微感懷:“臣……謝主公關(guān)懷。” “明日再來與朕商討。” “是!”秦禮綬拜別。 *** 幽州。 姚靜在看幽州境內(nèi)圖,隨著攻下州城,州城其他郡縣紛紛投降,只是,雖然拿下一座又一座郡縣,同樣收編了不少軍隊,但是真的形成穩(wěn)定幽遼兩州的兵力還是不夠。 尤其幽遼和草原荒漠邊境,為了穩(wěn)定邊民邊將人心,姚靜更不好空降將領(lǐng)接收邊境。 “主公,林先生到了州城了,他急著求見主公?!?/br> 姚靜從思緒中醒來,推到首位椅子上坐下。 “讓他進來,還有,去將衛(wèi)將軍、張將軍請來?!?/br> “是,主公!” 林虞速度輕快地進來,厚重的披風(fēng)還有重重粉塵,可見他一到州城,是連衣裳都沒換就過來求見了。 “好了,不必多禮,坐下吧!” 林虞還是作了個揖才坐在一側(cè)。 “有何要事?” 林虞連忙說道:“聽說主公要去西域都護府?” 姚靜笑了笑:“有必要去一趟,西域各國遭匈奴打壓已久,各國對匈奴又恨又怕,我若不帶兵親自前去,西域各國怕沒有膽子牽制匈奴,日后若聯(lián)合西域各國,中原再亂,也能牽著匈奴無暇南下?!?/br> 林虞說道:“匈奴前些年入侵幽州,雖然獲得大量物資人口,但最后也和大將軍一戰(zhàn),折損近半兵力,他們正是休養(yǎng)生息之時,他們不可能南下?!?/br> 姚靜點點頭:“確實如此,但如今劉赦和偽帝爭霸,最后勝者一定是偽帝,偽帝和劉赦任何一方若和匈奴結(jié)盟,只要代價足夠,匈奴未必不愿,如今,還是早做準(zhǔn)備才是。” 林虞嘆道:“寄托于西域也并非上上之策,只有令匈奴內(nèi)亂,才是良策,故虞不建議主公前去?!?/br> “匈奴內(nèi)亂,你有何良策?” 林虞立刻從袖子里掏出一卷絲帛,自從知道姚靜打算,他就猜到她去西域的想法,這一路上瘋狂趕路,也沒忘記想此事解決辦法。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他想到了。 第159章 .0159君主溫情 姚靜豈會不明白林虞的話的重要性,但是匈奴內(nèi)亂豈是那么容易。 百年前,大齊明帝時期,大齊吏治混亂,明帝又年輕,匈奴扣關(guān),差點打到京城,那時候就有人提出分化匈奴,然后大齊派出使者,割地分封匈奴各皇子,又有無數(shù)間者活動,最后讓那時強大的匈奴分成了三方,三方互相攻伐,在決勝之時,大齊派出練兵多年的軍隊,殺進匈奴皇庭,匈奴皇庭那時候就元氣大傷。 自此,匈奴人向來覺得中原人狡詐,祖輩更是后悔不堪,祖輩匈奴單于更是留了遺言,命令子孫之間不得因為利益相互殘殺,一方事起,另一方可憑著遺召全盤接收對付實力。 所以,匈奴內(nèi)部皇庭還算堅固,想要其內(nèi)亂,難上加難。 “匈奴皇庭或許難以動彈,但是為臣者,總會有一二心大的逆臣。若此舉再無用,被匈奴一家獨大的其他草原部族又豈會那么甘心匈奴占據(jù)肥美草原?”林虞低聲說道。 “這些挑撥可以慢慢活動,主公實不必親去西域冒險。非是虞危言聳聽,西域各國雖深受其害,可也對匈奴懼怕為多,只怕匈奴騎兵壓境,主公另西域各國的聯(lián)盟會隨之瓦解?!?/br> 姚靜聽了這些后,微微瞇眼。 這些她也都想過,只是比起分化,聯(lián)結(jié)西域各國更加簡單可行。 為君者,當(dāng)從善如流,但是同樣的,君偶爾也會堅持己見的時候,就比如姚靜此時。姚靜知道西域聯(lián)盟或許沒那么可靠,但是她還是想前去聯(lián)盟。 至少西域各國聯(lián)盟,匈奴人會有所顧忌! 姚靜要得就是匈奴人顧忌,免得南下犯境。 林虞心思玲瓏,這見姚靜看著地圖久久皺眉的情況,他也明白了姚靜的心思。 “若主公不放心,就讓虞一起去吧?!绷钟莺墚?dāng)機立斷地退了一步。 姚靜抬起頭,微微搖頭:“我打算帶著許善之前去,你,我讓你捋順現(xiàn)在剛得到的幽州?!?/br> 林虞想了想不由苦笑不已。 姚靜手下智囊團以前是陳足道和許善之兩大團隊,后面又加上了自己。 陳足道是陪著姚靜從一個縣尉成長到如今三州之主的州牧,林虞心里清楚,陳足道才是姚靜心目中最信任的謀士。 姚靜若不在,陳足道就是姚靜托付大計的人選,所以陳足道肯定會留下。 只是林虞一直以為主公此時打算前去西域,這三州就會交付到陳足道手上,沒想到,竟然會將一州交給自己。 這是什么原因,固然有信任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只怕是平衡之術(shù)。 這個最終原因,不得不說是為臣和為君者的悲哀,主公勢力膨脹到一定程度,都難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主公這么信任讓他領(lǐng)一州之地,做她的平衡大計,他哪里還能說出陪著主公去西域之事。 姚靜起了身:“足道主動要求的,他說你向來多智,又敢于他所不敢,這個剛剛打下的幽州百廢待興,言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姚靜一說完,林虞臉上的微笑慢慢消失,變得很是正經(jīng)。 他果然胡思亂想多了。 這位女君,向來就是信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怎么會在此時玩平衡之術(shù)了? 林虞一時間到有些為自己的陰暗心思而感覺到羞愧。 姚靜走下來,然后拍了拍林虞的肩膀。 “你剛來不久,總會慢慢熟悉的?!?/br> 這話說得很是溫和。 林虞更加恭敬地作揖行了一禮:“諾?!?/br> 姚靜放心了,林虞此時確實是浪蕩性子,但是他最正經(jīng)的時候,就是他表露決心之時。 林虞出了州牧府,還未上馬車,他就不要轉(zhuǎn)過身去看州牧府,似乎不對勁,他風(fēng)塵仆仆趕來幽州城的原因,就是死勸主公不要前去西域,這下倒好,竟然轉(zhuǎn)變成贊同主公去西域,而且答應(yīng)照看好幽州了。 這一吹了風(fēng)。 林虞對自己搖了搖頭,他林虞這么多年忽悠人,沒想到這一個被主公給忽悠了。 這西域……許善之可以去,但是主公不能去。 不過,今天瞧著主公的言外之意,也沒有即刻前去西域的打算,那么就還有機會。 想清楚后,林虞上了馬車,準(zhǔn)備好好休息一番,他這身體也委實受罪了。 “林先生留步?!?/br> 林虞打開馬車門:“姚大人?!?/br> 來的是姚靜的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姚峰。 這位現(xiàn)在很少親自出來找人了,主公若是有傳話,都是派了姚峰統(tǒng)領(lǐng)下的副官或親兵。 這會兒親自過來,無疑是姚靜特別囑咐的,以示她對他的看重。 姚峰笑了笑,然后親自從親兵手上帶了托盤交給了林虞。 “主公知道你愛酒,這是主公在州牧府找到的碧玉瓊漿,就讓在下給你送來?!?/br> 林虞眼睛一亮,給他其他東西,林虞還真不在意,他這個人就不曾在意什么身外之物,唯一在意的就是酒了。 他剛要伸手接問問這酒味享受一下,然而姚峰卻避過了。 “主公還說了,這酒是要喝一個月的,有了這美酒,先生這一個月怕是不能再喝其他劣酒了。” 林虞立刻縮回了手,這么一小壺,大概今天一天就可以喝完,未來三十天,不喝其他酒,林虞還是不想忍。 “那便不喝了?!绷钟菪Σ[瞇地說道。 姚峰也不急,這時候親自打開了酒塞,這酒味……林虞眼睛大亮,看著這酒壺,真想喝。 姚峰笑瞇瞇的,林虞輕推一把,就被酒帶到手里。 “我收下了。” 說完,林虞就再不多言,做生氣狀回了馬車。 但是馬車?yán)锏牧钟輩s是神色柔和,主公為了不讓他喝酒傷身,也是大費苦心了。 只是……人要活那么久做什么? 當(dāng)及時行樂才是。 他這個身體,足夠他看到主公平定天下的那一天了,到時候,林虞自恃也活夠了。 這不得不說,林虞的生命觀實在另類。 而姚靜也明白,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告訴林虞,她希望他身體好,希望他活得長長久久,這樣才能讓林虞感激自制。 *** 許善之來到幽州城后,見到姚靜之后就直奔了林虞府上。 這一進了門,許善之這個老學(xué)究似的謀士就對林虞發(fā)了火。 “胡鬧,怎可讓主公以身犯險?” 林虞慢悠悠的,抿了一口美酒后頓時有些心疼,就只有一口了,這個月還有五日沒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