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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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晏安此時的模樣像條狗。 晏安急于脫身,咬緊牙關(guān)不發(fā)一言,一擊不中便來第二招,出招快而狠,皆取玉瀲心命門。 火候不夠。玉瀲心品頭論足,比晏群那老頭還多有不如。 晏安猝然一驚,震怒道:果然是你下的殺手?! 今日晏府進(jìn)了兇神,死了好些人,晏群居住的小院血流成河,他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 狂怒之下,他出招速度雖快,卻滿是破綻,玉瀲心連與之纏斗的興趣也沒有。 探出兩指點(diǎn)向他的喉嚨,同時回答:不止那老不死的晏群,還有你,以及你身后整個晏氏,我會將之連根拔起,斬盡殺絕。 晏安身體赫然僵住,虛空中有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禁錮。 玉瀲心動作不快,可他卻無法躲開,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兩指點(diǎn)中他的喉嚨,碾碎他的喉骨,再慢條斯理地牽出他的魂魄。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這兩天先慢慢更著一章吧,調(diào)整下狀態(tài) 第137章 晏安被玉瀲心殺死, 后者當(dāng)眾抽取其魂魄,將一團(tuán)魂火托在掌心,冷眼看著他的尸體破麻袋似的噗通一聲跌落在地。 眾云庭禁衛(wèi)追了上來, 見此一幕, 駭大于驚, 不由得紛紛停步,回首看向界主, 以期對方定奪。 尚未問出寶物下落, 怎么就把他殺了?闕清云行至玉瀲心身側(cè), 掃了眼對方手中跳躍的魂火。 無礙。玉瀲心應(yīng)道,此人魂魄在手,界主自有辦法探到寶物之所在。 她們說話間, 三界之主已然飄身上前,落于兩人五步開外。 玉瀲心反手將魂火背往身后, 神情淡漠而挑釁地瞧著那一身玄袍之人, 冷笑著問:在下與晏安倒是有相同的疑惑,敢問界主,今日這番舉止,用意為何? 不僅玉瀲心為之困惑, 連方絕念及那幾位立在旁側(cè)的長老也都一臉迷茫。 其話音落下,界主陡然上前一步,而后拱手,朝玉瀲心二人躬身一拜:請二位仙師出手, 救玄宮百姓于水火。 若說方才此人突然下令擒拿晏安已令玉瀲心意外,那么此時,她不由得挑起眉梢,瞳孔中難掩震驚之色。 話音落下, 廊前一片嘩然,云庭禁衛(wèi)滿目驚駭,彼此面面相覷,頗覺惶恐。 幾位長老則在驚愣之后,小聲交頭接耳。 界主保持著拱手躬身的姿態(tài),未得玉瀲心二人應(yīng)允,便不起身。 闕清云眉頭輕鎖,但覺此事不同尋常,這位界主大人,想必還知道更多隱情。 玉瀲心呵的冷冷一笑,揚(yáng)聲道:界主大人,你可知我是誰? 被玉瀲心點(diǎn)名的三界之主滿目悵然,無奈嘆息:彼時含冤下放玄臨界,被晏氏迫害枉死的宮衛(wèi)長,曲言心。 曲言心。 這三字從界主口中道出,眾長老大驚失色,一旁默不作聲的方絕念則豁然抬頭,眼中掠過一道精芒,臉現(xiàn)警惕之色。 時隔萬年,再聽人喚她彼時姓名,感覺極為玄奧,更是充滿諷刺的味道。 玉瀲心哈哈大笑,唇角勾起冷銳的弧度,神色譏誚地瞧著眼前玄衣之人,好整以暇地問道:那你如何認(rèn)為,我會幫你? 當(dāng)初她被流放玄臨界,可是這位界主大人親自下的命令。 闕清云不知竟還有這樣一段往事,神色越發(fā)沉凝,眉頭也越皺越緊。 界主緩緩閉上雙眼,隨即并不猶豫,竟當(dāng)著眾人之面,噗通一聲朝玉瀲心跪下。 眾人大駭,驚呼四起,但三界之主對身后喧囂充耳不聞,雙手舉過頭頂,而后俯身下拜,前額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磕在地上。 某不辨忠jian,冤殺良臣,終咎由自取,令玄宮落得如今下場,委實(shí)愧悔。 界主叩伏于地,態(tài)度誠懇地請求,不出百年,天地將傾,生死存亡之大關(guān),望曲大人不計(jì)前嫌,共商對策。 堂堂三界之主,面對玉瀲心的責(zé)問,竟毫不猶豫跪地叩首,為數(shù)年前犯下的錯告罪。 不囿于身份,亦不在乎顏面,一心只為拯救玄宮。 玉瀲心倏然無話可說。 她擰起眉,面上神色幾度變幻,沉默足足十息,方道:你統(tǒng)御三界,對玄宮了如指掌,如此尚不能尋回定虛,又何故將希望寄托于我二人身上? 三界之主答曰:定虛失竊之后,曲大人亡命于玄臨界,玄宮的境況一日不如一日,短短三年,玄宮境內(nèi)超過九成的地域都被妖獸占領(lǐng),我宮之人存活不足百之一二。 某傾余生壽元,竭力卜算一卦,方知天玄仙師將臨,如此,玄宮才有一線轉(zhuǎn)機(jī)。 傾余生之壽元,測算天運(yùn),為玄宮百姓謀求出路,這等魄力與胸襟,普天之下,再無第二人。 誠然,心冷如玉瀲心,亦不由為之動容。 她舉棋不定之時,便下意識地看向身側(cè)之人,闕清云也恰在此時抬眸,兩人視線相觸,玉瀲心問:師尊以為如何? 倘使瀲心心有怨怒,我二人便一走了之,另尋他法,若卿不覺委屈,與此人合作,共尋至寶下落,也未嘗不可。 三界之主態(tài)度誠懇,所言皆有佐證,與此人合作,遠(yuǎn)比與虎謀皮要合算得多。 玉瀲心心中飛快計(jì)較,當(dāng)下便有了決斷:你且先瞧瞧,晏安是否知道寶物下落。 言罷,她隨手一揮,屬于晏安的魂火飄搖而起,朝三界之主飛去。 她話未說盡,態(tài)度模棱兩可,合作與否意向并不明確,但界主只字未問,依言托住晏安魂火,神識自其間掃過,以極玄奧的術(shù)法抽取其魂魄中的記憶。 片刻后,三界之主陡然睜眼,目露震怒精芒。 玉瀲心挑眉,抄手靜候。 云庭禁衛(wèi)及一眾長老也不約而同看向界主,欲知他在晏安的記憶中看到了什么。 然而,卻見界主擺手,示意眾人暫且退下,只留玉瀲心和闕清云。 前有晏安盜寶,后有晏群教唆,殘殺忠良,長老們知界主介懷,自不會留他們聽取機(jī)密,雖覺憤慨,卻也無可奈何。 眾人陸續(xù)往傳送陣行去,玉瀲心卻突然插話:絕念留下。 方絕念步子一頓,見界主沉吟半息,沒有異議,便快步行至玉瀲心二人身側(cè),盡心充當(dāng)玉瀲心的侍從。 云庭中閑雜人等全部退下,連禁衛(wèi)都悉數(shù)遣走,這時,界主方臉色凝重地開口:三界至寶,可能在深淵之中。 深淵? 玉瀲心聞言微微虛眼,與闕清云四目相對,一時間啼笑皆非。 她們來時途經(jīng)通天巨樹,自然路過了那邪詭的深淵,因環(huán)境惡劣,妖獸成群,她們沒有下去查探。 但此時想來,這三界之中,最為古怪的便是那通天巨樹,三界至寶藏于深淵之下,似乎確是唯一的可能。 為何會在深淵?玉瀲心擰眉問道。 界主面色踟躕,又過須臾,方無奈嘆息:有件事,二位有所不知。 玉瀲心好奇:何事? 定虛雖為三界至寶,但同時,它也是毀天滅地的邪物。 未料及界主此言,玉瀲心與闕清云相視,無人開口,只等著界主繼續(xù)往下說。 天玄祖師開辟玄宮,其初衷,是封印邪魔。言及此處,三界之主掃了眼玉瀲心身后的方絕念。 界內(nèi)之人獲悉真相,不知將作何想。 但事已至此,這秘密再保留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他說:上古年間,凡界中出現(xiàn)妖劫,一頭兇殘之至又極其強(qiáng)大的妖獸率百萬臣民攻打凡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幾乎將凡界徹底摧毀。 始祖冒九死一生之險與之一戰(zhàn),擊毀其rou身,卻無力銷毀此獸魂魄,遂以定虛鎮(zhèn)之,劃虛空,辟新界以為牢,將其拋置其中,并命某駐于此界日夜看守。 彼時此獸魂魄有所異動,引發(fā)不同尋常的天象,某為解讀天象所示,日夜觀星,卻因一時疏忽,讓此獸蠱惑晏氏神志,令晏安設(shè)計(jì)將定虛竊走,埋在通天巨樹之下。 晏安為兇獸所蠱,偷走三界至寶,而后天降紫雷,劈中通天巨樹,巨樹迅速妖化,不僅繁衍出古怪的兇獸,更是往下吞噬虛空,形成深不見底的坑洞。 這一切,原來是早有預(yù)謀。 可思來想去,玉瀲心仍有一事不解:定虛被盜之后,通天巨樹發(fā)生古怪異化,界主大人竟未前去調(diào)查么? 說旁人不知內(nèi)情,無法將通天巨樹妖化和定虛聯(lián)系在一處,但他作為看守兇獸魂魄之人,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diǎn),為何竟無動于衷? 他早該猜到定虛的下落。 界主咬緊牙關(guān),從方才起便平靜泰然的臉上此時竟劃過一抹愁腸百結(jié)的痛楚,無奈搖頭。 定虛是玄宮存在的根基,此物離開陣眼,玄宮內(nèi)靈氣紊亂,天規(guī)變遷,如君之所見,云庭外圍已悉數(shù)坍塌,倘使某離開此界前往調(diào)查,那么今日,這玄宮早已不復(fù)存在了。 祖師爺開辟玄宮,其初衷并非建立一個世外桃源,而是為了鎮(zhèn)壓兇獸,玄宮內(nèi)的生靈有些是后來開啟天梯,從凡界移居而來的,也有些是此界自然誕生的。 歲月悠久,玄宮自然運(yùn)轉(zhuǎn),漸漸形成規(guī)模,便被天玄宗的宗主當(dāng)做避難之所,作為開啟玄宮的鑰匙,天玄宗印也代代相傳。 倘使三界之主要去通天巨樹查驗(yàn)定虛的下落,那么必然無人維系大陣的平衡,玄宮將一瞬間蕩然無存。 便因這一念之差,界主選擇留在玄宮。 當(dāng)初他將曲言心下放至玄臨界,乃是有意為之。 深淵兇險,尋常人等下去便是送死。 見曲言心實(shí)力超絕,于玄臨界內(nèi)橫行無阻,他便叫長老將她喚回,欲將真相和盤托出,委其下深淵尋至寶。 可千算萬算,未料及晏群得令之后,竟私自殺死一百零八名宮衛(wèi),又逼死了曲言心。 他那時便知晏氏圖謀不軌,但他身困云庭,無暇他顧。 故而這幾年,他表面上無所作為,給長老會及晏氏以無能為力的假象,暗中卻頗為偏私,有意培養(yǎng)被曲言心賞識的后輩,放權(quán)給方絕念,等的就是玉瀲心重回玄宮這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好久沒發(fā)紅包了,不習(xí)慣,這章留評返小紅包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萬里雁棲江北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百岫嶙峋 3個;牛牟哞、M_DSK 2個;lune、何也、Lyn、KL、伍、52828983、奪寶小慕、1025、涼冰紅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1888350 39瓶;放飛自我的憨批、南宮秋水、夢在江之南、咸貓 20瓶;AZyx、言蹊 18瓶;碳基生命 17瓶;彎仔碼頭 12瓶;妖小玉、windy逆命君 10瓶;小葉不吃菜、扇底風(fēng) 5瓶;Q、蒂芙尼 4瓶;段肆輕、qwer 3瓶;Ann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8章 三界之主未有絲毫保留, 將自己最初的打算與陰差陽錯發(fā)生的一切娓娓道來。 末了,他嘆息道:某向二位闡明一切,并非為了謀求曲大人的諒解, 只望能消除誤會, 但請曲大人不計(jì)前嫌,為玄宮百姓施以援手。 當(dāng)初之事于玉瀲心而言已十分久遠(yuǎn),心中怨怒早隨輪回消散了去, 既事出有因,她也并非斤斤計(jì)較之人, 不必再揪著不放。 玉瀲心與闕清云對視一眼, 沉吟片刻,方道: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尋到至寶,旁的, 其后再議如何? 定虛于她有大用, 倘使尋到寶物之后,能順手救一把玄宮,玉瀲心并不吝嗇,但萬一兩者不可兼得,她還需計(jì)較一番再做定奪。 闕清云聽她如此說, 意外地瞧了她一眼,隨即眉頭微蹙,唇角也輕輕抿起,不知在思量什么。 界主大喜過望, 玉瀲心二人出手,必然有效遏制妖獸攻打玄宮的進(jìn)程,大幅減少玄宮將士的傷亡。 如此甚好。 他話音剛落,漂浮在寒潭上的晶石突然亮起藍(lán)蒙蒙的光, 飛快閃爍。 與此同時,傳送法陣金光明滅。 一名身披黑甲的云庭禁衛(wèi)踉蹌著跑了出來,神色匆忙,未及近前便高聲喊道:大事不好!界主大人!晏氏謀反,族中之人紛紛獸化,在城里發(fā)動暴.亂,見人便殺! 此人尚未把話說完,又有一人匆匆奔上云庭,邊跑邊喊:報(bào)!!界主大人!妖獸又來攻城,玄堡兵將已經(jīng)快守不住了! 一個又一個急報(bào)接連傳來,不僅界主臉色沉重,玉瀲心和闕清云亦感意外。 聽說獸群已兵臨城下,將要破城而入,方絕念大驚失色,不等界主下令便主動請纓:戰(zhàn)事危急,臣且先行告退! 界主點(diǎn)頭:速去。 方絕念應(yīng)聲而起,臨行前朝玉瀲心二人躬身一拜,遂匆匆離開云庭。 玄堡有方統(tǒng)領(lǐng)駐守,妖獸一時半會兒攻不進(jìn)玄堡,玄宮內(nèi)晏氏禍亂,自有云庭禁衛(wèi)前去處置,眼下,最要緊的還是三界至寶,懇請二位前往深淵,代某將之尋回。 界主言辭懇切,一臉期許地看著玉瀲心。 兩個時辰之內(nèi),我二人將攜寶而歸。玉瀲心語氣平靜。 三界之主再無旁的言語,只后退一步,向玉瀲心二人長身一拜。 某靜候曲大人凱旋。 原先寧靜的街道如今已亂做一團(tuán),幾道龐大的黑影在城中穿梭,目之所及見到的凡人,都被他們用蠻橫而殘忍的手段殺死。 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人,無論老弱,亦或婦孺。 慘叫聲四起,百姓驚慌逃竄,云庭禁衛(wèi)奔走于街頭巷尾,極力追圍堵截。 但這些獸化的晏氏族人行動異常迅速,總能在禁衛(wèi)攔路之前抽身,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已有不下百人死在他們手上。 玉瀲心二人從鐘樓出來,見到的便是這樣一番景象。 行至大街,恰巧有一名晏氏族人逃到附近,一眼看見她們。 那獸化的男人身高足有九尺,背上披著一層虎毛,眼睛猩紅似血,嘴里也長出尖利的獠牙。 他面目猙獰,腳下一踏,青石紛紛碎裂,地面凹陷下去,形成蛛網(wǎng)狀的裂痕,可見其蠻力之大。 此人雙手指甲細(xì)長,有如尖刀,手掌已被鮮艷的人血染紅。 被云庭禁衛(wèi)追著轉(zhuǎn)過這條街,一路行來,他已殺了不下十人,殺得體內(nèi)獸血沸騰,眼中兇光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