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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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你呢?友人疑惑,他可是親耳聽見沈虞河和秘書打電話說自己不去上班了。 沈虞河微微一笑:我去忙我的事。 他今天很有必要做的一件事情。 友人不同意,瘋狂搖頭,不行,沈。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想見識見識你的拳法有沒有進步的,還想和你上去練練呢。 沒錯,友人在國外那次看見沈虞河的拳擊身上一涼后,決定也去學(xué)習(xí)拳擊。如果哪天把沈虞河惹惱了,自己可能還有阻擋之力,可以扛到救護車的到來。 下次一定。沈虞河說。 友人察覺不到這是成年人之間的套話,他眼前一亮,說好了下次。 沈虞河點頭。 友人決定這次放過沈虞河,他先去俱樂部練習(xí)練習(xí),爭取做到下次和沈的交手中不落于下風(fēng)。 他們一起下樓,正好有人挽著同伴的手臂親親密密地走過來。 友人的眼睛一亮,他撞了撞沈虞河的肩膀,小聲道,看!這個長得不錯嘛。 沈虞河皺了皺眉提醒,你的聲音太大了,別人會聽見。 抱歉抱歉,我忘了。友人忙舉雙手道歉。 他們這邊的動靜引起那里的注意。 沈虞河的視線移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個人急匆匆的把手臂從同伴臂彎移開。 兩個人挨的很近,任誰看了都是一對親密的小情侶。 這不是郁清嗎? 沈虞河雖然不怎么認識他旁邊的那個男生,但是能挨得那么近的,不是男三就是男四男五。 男六男七等等完全沒有姓名的,在劇情里根本靠近不了主角受。 郁清旁邊的男人不滿地皺了皺眉,他警告似的掃了沈虞河和友人一眼,問郁清:這是你的熟人? 沈虞河在原地微微笑,不承認不否認。 這種場面,反正尷尬的不是他。 郁清把手從孔燃的胳膊里抽出來之后明顯從容了許多,他往前走了幾步不著痕跡地和孔燃拉開距離。 然后給沈虞河介紹道,虞河,這是我的同學(xué),小學(xué)弟幫了我一個忙,我請他來這里吃飯。 轉(zhuǎn)頭對孔燃道,孔燃,這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你可以喊沈先生。 孔燃率先伸出手:你好,沈先生,和小清認識那么久也沒有聽他提過你,真是失禮了。 他格外咬重了幾個詞語,其中的挑釁誰都能看出來。 郁清皺了皺眉,他自然也能聽出其中的意思。最近孔燃纏他纏的緊,郁清想著先吊吊他,沒想到一來就撞見了沈虞河。 怎么那么巧?! 該死的,虞河他回頭該怎么和虞河解釋。 沈虞河在原地等待那么久沒有聽見任務(wù)的提示音,他知道沒有機會可以加劇情點了。 真可惜,他在心里感嘆,好不容易遇上一次郁清,結(jié)果卻薅不到羊毛。 沈虞河基于禮貌伸出手,在孔燃想要用力握下的時候隨即離開。 是的,小清確實沒說過。我還有事先走了,祝你們用餐愉快。 他對郁清禮貌性地扯了扯唇角,一個簡單的微笑。小清,玩的開心。 在孔燃開口時沈虞河就知道他是誰了,和男五經(jīng)常打架的男四,一個暴脾氣。 在原劇情里知道自己舔了那么長時間的人和沈四安在一起,孔燃氣得連夜帶麻袋去找沈四安。 嗯,然后反被沈四安揍了一頓。 孔燃一愣,這和他想的不一樣。難道沈虞河和小清沒關(guān)系? 郁清怔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沈虞河和友人離開的身影。 他的指甲陷進手心,一定是哪里不對。虞河怎么那么冷淡? 郁清的眼里閃過一絲不明顯的幽光,是因為郁玉嗎? 他不確定。那個和郁玉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沈虞河。郁玉的舍友那個蠢貨,拿了錢也不認真辦事。 沈虞河出了會所,友人終于大笑出聲。 他在里面看戲憋的眼淚要出來了。 友人站直身子,他的兩只手中間是空氣,此刻卻像虛虛地拿住了什么,往沈虞河的頭上一戴。 沈虞河:? 他疑惑看他。 友人憋笑:戴好你的綠帽子。 沈虞河無奈道:你實在不行去找個廠上班。 什么意思?友人睜大眼。 沈虞河淡淡:太閑了。 沈,你們的關(guān)系真有趣,那個小家伙可真有意思。友人躍躍欲試,我想加入他的戀情中。 他最喜歡挑戰(zhàn)了。 沈虞河把手上的手套扔進垃圾桶,他的司機一直等著,沈虞河不想再和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友人聊天。 你別去招惹他。沈虞河只能給友人一句忠告,他玩不過郁清。 最大的可能還真會像友人所說,加入郁清的戀情,然后,成為排不到名字的男n號,變成郁清大海里的魚。 那你呢那你呢?友人反問。 然而沈虞河已經(jīng)鉆進了車里,他沒回答。 友人揚聲道:沈!你真的不去俱樂部? 不去。車窗降下,沈虞河闔著眼睛,友人只能看見他的側(cè)臉,眼下有些微微的烏青,卻不影響他的俊美。反而像中世紀的吸血鬼,帶著別樣的感覺。 靠!這個家伙怎么哪個角度都那么帥?上帝不公平!友人驚嘆。 下一秒,他聽見沈虞河慢條斯理道:我要去睡覺。 昨晚和郁玉的那一夜,他困了。 第二十三章 郁玉回到宿舍的時候舍友正在打電話。 一個激動的男聲隱隱約約從舍友的電話里傳出來。 你不清楚?!我給的錢還不夠多嗎?為什么那么點小事你都辦不好? 一張看不清臉的照片我能認出來是誰?郁清氣急道。 他急于確定某些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戳到那層膜,只要有一個指向性的證據(jù)就可以捅破這些,把事情放在郁父郁母面前。 舍友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心上,拿著錢不干事。要不是自己找不到更合適的人根本不會去找舍友。 舍友見郁玉來了,連忙把電話的一端捂住,去了外面的陽臺。 哎呀老板,你放心,我會給你打聽清楚的。我們兩個可是舍友,你除了我也找不到別人了吧。舍友壓低了聲音,他從陽臺的窗戶望了郁玉一眼。 郁玉正彎腰從書柜里拿書,一本本厚重的課本被他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本來已經(jīng)放了很多書,郁玉又把它們一本一本放在書柜里。桌子上重新擺上了排列的整整齊齊的書,臺燈開著亮著圓光,他拉開了椅子,手臂擔在桌子上開始復(fù)習(xí)。 陽臺和宿舍內(nèi)部的隔音很好,舍友也不擔心郁玉會聽見。 他心里納了悶,之前老板一向好說話,平時看看郁玉的動向就算了,怎么這回非要查清楚誰和他交往? 郁玉搶了他對象不成? 郁清平復(fù)心情道:最好是這樣。 舍友想和老板再寒暄幾句,那邊嘟嘟嘟地掛斷了電話,沒給他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舍友低聲咒罵了一句,推門進去的瞬間里面換了一副面孔。 他笑瞇瞇地湊近郁玉的身邊,哎,郁玉,下午一起去吃飯吧。 郁玉把筆放下側(cè)頭看他拒絕道,算了,下午我去和同學(xué)吃飯。等有空再說。 熊校草下午來找他。他要考試,需要郁玉的幫忙補課急救。 熊校草一個大高個差一點就快抱著郁玉的大腿涕泗橫流地說兄弟給我補個課。 別呀。舍友眼睛一亮,說,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 說不準和郁玉吃飯的那個人就是老板想打聽的,他可得好好地看看。 郁玉頓了一下,默默地問他:我們一起吃過飯嗎? 上T大兩年,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和舍友已經(jīng)好久沒一起吃飯了。他和舍友明明從來沒一起吃過。 舍友干巴巴道,我這不是、不是想 他想了半天,我這不是要考試了,想找你畫個重點。 郁玉:可是我學(xué)法而舍友和他不是一個專業(yè)。 這個稀爛的理由。 舍友尷尬地笑了一聲,哈,你不說我都忘了。 最后郁玉還是找了個梯子給舍友下。他想看看舍友到底在干什么。 尤其是今天,他進宿舍的時候。 他好像聽見了郁清的聲音。 郁玉嘆了口氣,桌子上放置的鏡子照出他低垂下去的眉眼,眼皮一點小痣,懶懶垂下,遮住眼里的深思。 三個人的聚會很多時候不如兩人的快樂,尤其是在熊校草和舍友不認識,郁玉和舍友關(guān)系平平的時候。 郁玉給熊校草講重點畫重點,舍友在一邊什么都插不進去。 他只能尷尬地坐在一邊,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確定了和郁玉學(xué)習(xí)的熊校草不是那天小吃街出現(xiàn)的極有氣勢的男人,舍友向郁玉套話又什么都套不出來,轉(zhuǎn)圈圈似的繞了一圈又一圈,現(xiàn)在早沒耐心。他道,郁玉,我先走了,晚上還有晚課。 等舍友走了,熊校草好奇地戳了戳郁玉的胳膊。 他過來干什么?我可記得你們兩個不怎么熟。 郁玉隨口說了一句道:說不準是過來監(jiān)視我的。 我cao!熊校草瞪大眼睛,不會吧。他個子高,一米九的個子滿身腱子rou,聽到這句話氣得一拍桌子起來,頂天立地一身氣勢,老子去干了他! 熊校草的方言里,干了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去揍他一頓。郁玉示意他先坐下冷靜:還沒有定論,你別太激動。 郁玉對別人的目光格外敏感,早先和舍友井水不犯河水,但后來這個舍友有意無意和他拉近關(guān)系。經(jīng)常走近時看起來不經(jīng)意的看一眼郁玉的手機,或者試探性的問問他今天怎么樣。 要說這里面沒有什么原因,他不信。 是郁清,還是其他人? 郁玉想到自己老師曾經(jīng)講過的一句話,當你懷疑這個人是否做了什么事情時,大概率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只是在自欺欺人。 郁玉笑了笑,不再想這件事。他對熊校草道,繼續(xù)畫重點。 熊校草感動的眼淚汪汪,小玉,你可真好。 他在心里暗下決心,等回頭有證據(jù)了一定得把剛才的那個狗日的舍友套麻袋揍一頓。 這樣才不枉費小玉的輔導(dǎo)之恩。 沈虞河給友人倒了杯水,遞給他,先補補水再哭,不然我怕你缺水。 友人已經(jīng)哭了一下午,沈虞河略顯心累。他和友人認識幾年也不知道他那么會哭。 友人露出哭的紅腫的四眼皮,噸噸噸喝了一杯水繼續(xù)默默流眼淚。 安露她不愿意見我。 沈虞河聽著重復(fù)了一下午的話,他接道:不愿意見你你就制造偶遇。 她不想和我回國。嗚嗚嗚嗚,我這個哥哥怎么那么失敗,那個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都把證據(jù)擺在安露面前了,她讓我不要管她的事。友人眼淚像海一樣,紙巾拿了一張又一張??s在沙發(fā)上哭的傷心。 沈虞河無奈地嘆了口氣,給友人想辦法,T大百年校慶,沈四安也會去,還有郁清。你可以趁機把安露約出來,讓她看清楚沈四安的真面目。 這段時間沈四安為了安撫安露沒有去找郁清,這次百年校慶,沈四安作為之前T大的校友也會參加,而郁清在那里。他們兩個可能會激烈一點。 至于激烈到什么程度沈虞河在意識空間翻開了劇情書,到沈四安和郁清見面的那天,書頁上滿是口口,一頁內(nèi)容除了口口沒有其他,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干了什么。 啊,只能說,戰(zhàn)況真的很激烈。 友人起身眼睛發(fā)亮,安露會對那個沈狗死心嗎? 沒錯,在見識到沈四安種種腳踏n只船、搞曖昧、不守男德的一系列行為之后,友人對沈四安的稱呼已經(jīng)變成了沈狗。 沈虞河今天安慰友人的話已經(jīng)夠多,他停頓了一下,淡淡道,應(yīng)該會。他不敢打包票,怕回頭友人沒打成目的,又來找他哭。 手機的屏幕亮了亮,沈虞河接到了郁玉的電話。 他第一次打電話給他。 那邊的聲音很輕,尾音常常有一些翹,沈虞河在什么時候都能一下聽出來,這是屬于郁玉的聲音。 先生,你下班了嗎? 沈虞河瞥了一眼默默哭泣的友人,去了落地窗前,他的聲音放緩,下班了,怎么了? 郁玉在另一邊,他坐在木椅上,樹木簌簌。先生,我想見見你,就現(xiàn)在可以嗎? 沈虞河明顯察覺到郁玉的不對勁,他皺了皺眉。沙發(fā)上哭的慘兮兮的友人此刻也不哭了,露出好奇的眼神跟在沈虞河的身后豎起耳朵。 沈虞河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轉(zhuǎn)過身。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陰云密布,不太妙。 沈虞河不容置疑道:你在哪?我去找你。 他沒說自己有沒有空,就算現(xiàn)在沒有空,郁玉說想要見他,沈虞河也會同意的。 郁玉可以有一些特權(quán)。 郁玉說:在木椅上,我們當時見面的 話還沒說完,手機最后的電量耗盡,陷入自動關(guān)機。 郁玉把手機放到一邊,沒有電的手機屏幕對著天。郁玉把手掌反復(fù)地攥緊再松開,手指纖細,掌心紋路曲折。 在右手邊的手腕上,還有沈虞河在生日那天親手給他帶上的手串。 寓意平安、健康。 腦海里的黑色翅膀小人飛出來,它輕輕地抱住了郁玉,翅膀撲棱棱,頂著個光圈,安啦,你放寬心,沈是個好人。 它第一次沒有說什么喪氣話,雖然是自己腦補的小人,但郁玉還是彎了彎眼睛笑道,你這樣,真的很像一個黑色的大蛾子。撲棱撲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