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乖,叫相公、被劇情耽誤的炮灰男配(穿越)、穿書后我成了女扮男裝的男配、被迫洗白[重生]、收好你的信息素、長公主病入膏肓后、反派影帝的貓居然是O、阿飄都怕我會死、楊河之殤、外星人都說好[快穿]
郁玉發(fā)現(xiàn)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真心話說出來了。 他抿了抿唇,掩飾道:說錯了,剛才嘴巴不聽使喚,我的意思是挨著先生就能睡著了。 也不知道沈虞河信不信。 沈虞河嗯了一聲,把床頭燈的溫度調(diào)到最暗,身體沒有再往邊緣靠近。他說,睡吧郁玉。 郁玉想起來什么:先生,過幾天是T大的百年校慶,先生要去嗎? 什么時候?沈虞河收到邀請函,但他沒注意具體的時間,只看見了上面高大挺立的梧桐樹。 下個星期二。郁玉說。 他手臂撐起來,半個身子支起,把被子隆起一個小包,看著沈虞河眼睛亮晶晶道,先生去吧,我在校慶節(jié)目上當(dāng)主持人,你過來看看我們的節(jié)目,我把我的邀請函給你。順便再來看看他。 由于這次活動盛大,參加的學(xué)生和校外人士很多,一個校慶的工作人員只能有一張多余的邀請函,郁玉想把它給沈虞河。 行。沈虞河笑了笑,他說,那我的邀請函就麻煩郁老師了。 此刻,他選擇性地忘記自己的辦公室桌子上還有一張學(xué)校送過來的邀請函。 郁玉躺下縮進(jìn)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笑得像個半彎的月亮:郁老師說這件事交給他,一定把邀請函親手送到沈先生的手里。 睡吧,晚安,郁老師。 晚安,沈先生。郁玉打了個哈欠。 郁玉在臨睡前迷迷糊糊地抱住了沈虞河的胳膊,像一個貓那樣把身體蜷起來。 他的手冷,腳冷。似乎只有旁邊才有源源不斷的熱源可以溫暖他的身體。 最后還是不滿足,把手臂都橫跨過去,攬住了男人的腰身。 他的頭蹭了蹭,貼在男人的腰腹上。 沈虞河嘆了口氣,枕邊人的存在感實在明顯,讓他徹底沒了睡意。 第二十一章 早上起床的時候天色乍亮,一線的光從厚重的窗簾里透出來照在大床上。 郁玉像一個無尾熊一樣黏在沈虞河的身上,床墊柔軟,熱量充足,他睡得很沉。 沈虞河在七點的時候準(zhǔn)時睜眼,眼神透亮,倒是眼下有些不明顯的黑眼圈。 他昨晚過了很長時間才睡著,一開始確實不習(xí)慣和別人睡在一起,后來泛起睡意,再加上淺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縈繞鼻畔,分不清是他身上的味道還是郁玉身上的味道,最后沈虞河還是慢慢睡著了。 郁玉的胳膊還搭在他身上,沈虞河輕手輕腳地起身,把枕頭塞進(jìn)郁玉的懷里,出去洗漱。 沈虞河給徐秘書發(fā)了短信,【來xx酒店,2303房間,帶兩身衣服?!?/br> 【兩身?】徐虎虎震驚。 沈虞河想了想,給徐秘書發(fā)【嗯,兩身,一身我的,一身是郁玉的,一米七八,買一身厚點的,懂嗎?】 今天天氣預(yù)報降溫,郁玉本來就怕冷,還是多穿一點好。 懂什么?他應(yīng)該懂什么? 徐虎虎不懂,徐虎虎甚至大為震驚,但他秘書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在,堅強(qiáng)地回過去,【我懂的老板,我知道的老板。】 郁玉在聽到沈虞河的聲音時就醒了。 沈虞河手里端著一杯咖啡一杯牛奶和面包,把托盤放到桌子上看了一眼表道,你現(xiàn)在還有四十七分鐘上課,可以起床洗漱吃早飯了,衣服徐秘書正給你買,過一會可以送來。 郁玉翻了個身,他說,我好困,先生。 起來上課。沈虞河對郁玉必須要上課這件事是沒得商量的。 郁玉掙扎著起床。 他洗完澡時門口傳來敲門時,郁玉順手開門,徐虎虎拎著幾包衣服站在門口,看見郁玉之后笑了笑道,郁先生,我就不進(jìn)去了,這是你和老板的衣服。 他透過一角看見老板和郁玉穿著同款的睡衣。尤其是在徐虎虎知道他們住的2303是一間豪華情侶房之后。 這河貍嗎? 似乎一切的走向開始河貍起來。 徐虎虎已經(jīng)是一個心理素質(zhì)強(qiáng)大的秘書了。 吃完早飯,還有十五分鐘。 徐秘書送郁玉去上學(xué),沈虞河去上班。 他穿的淡藍(lán)色的衛(wèi)衣,初冬的寒意已經(jīng)能在郁玉的衣服上體現(xiàn)了。沈虞河穿的淺駝色風(fēng)衣,比平時的風(fēng)格休閑一點,看著像是郁玉的同齡人。 在門口,郁玉對著沈虞河揮了揮手,先生,下個星期二見。 下個星期見。沈虞河道。 先生一路順風(fēng)。郁玉說。 沈虞河臉上帶了些笑意,他拳頭放在唇角上讓自己笑得不那么明顯,然后揚了揚手腕上的手表,祝你一路順風(fēng),還有十二分鐘上課。 以他在T大的經(jīng)驗預(yù)計,除非從酒店到學(xué)校的路一路綠燈,不然郁玉就要飛奔過去才能不遲到了。 郁玉愣了一下,迅速說了一句先生再見然后和徐秘書飛快地跑向了電梯。 沈虞河在他身后悠哉悠哉地笑出了聲。 他揚聲提醒道,聽說法學(xué)院的教授很嚴(yán)的,郁玉你跑快一點。 我知道的先生!郁玉回道。星期一八點的早課教他們的是法學(xué)院最嚴(yán)肅的一個教授,郁玉只能祈禱路上不要堵車,不然后果太可怕了。 郁玉的身上生出些涼意,他不敢想。 沈虞河的一個友人從國外飛回來了,剛到機(jī)場沈虞河就收到了他的消息。 他們是在國外念書的時候認(rèn)識的,由于友人太過于自來熟,一來二去兩人成為了好友。 后來沈虞河才知道一開始友人是想泡他。 沈虞河面色古怪地問他,你覺得我是零? 友人眨眨眼笑著說,不一定,人總得有勇攀高峰的勇氣。不試試怎么知道? 沈虞河: 友人抱著這樣的心思接近沈虞河,結(jié)果偶然的機(jī)會看見沈虞河在地下拳擊館,他出拳極快,快準(zhǔn)狠,拳頭帶風(fēng)。和在學(xué)校里安安靜靜學(xué)習(xí)被老師夸贊的沈判若兩人。友人好奇地問身邊的侍者,那個拳手經(jīng)常來你們這里嗎? 侍者看了一下對友人道:不怎么來的,但是他很厲害。我們這里的人都認(rèn)識他。 侍者比劃著手勢興奮道,他在我們這里沒輸過。 話音未落,全場響起一陣歡呼聲,更有激動的觀眾直接站起來喊著沈虞河在拳擊館的綽號,全場的氣氛熱烈。 友人好奇地看過去,這家拳擊館上場的拳手沒有戴頭盔。沈虞河的對手痛苦地倒在地口申/口今,裁判正數(shù)著十、九、八、七全場在等待這場沒有意外的勝利。 數(shù)到最后,有人甚至脫下了上衣激動地和裁判一起倒數(shù),三、二、一! 而沈虞河,萬眾矚目燈光下,他口口上半身,下巴處有一處淤青,明亮的近乎熾熱的燈光和那些觀眾狂熱的目光交織在一起,都齊聚在沈虞河的身上。 友人心驚地咽了口口水,身下的小幾/幾一涼。 在場的觀眾十分火熱,激動的女士甚至想沖破在場保安的阻攔上去獻(xiàn)吻。友人還看見了幾個男的,天哪。 他滿身寒意,倒地不起的拳擊手好像變成了他一樣。 人總要有勇攀高峰的勇氣,這樣才能征服一座座高山。 然而人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有作死的心。 他是為什么以為可以把沈虞河掰成零的啊可惡! 沈虞河去了機(jī)場。 友人穿著時尚,頭上戴著個夸張的帽子,看見沈虞河之后立刻放下手里的行李箱張開雙臂。 我的沈,你可真好,給我接機(jī)。 沈虞河微微一側(cè)身避開了他,在友人哀怨的眼光中對他道,走吧,我還要工作。 哦好吧。友人無奈地聳聳肩,多日未見,不該敘敘舊嗎? 沈虞河的聲音淡淡,前幾天我們剛通完視頻電話你記得嗎? 友人驚詫:可那是為了我們兩家的生意,在視頻里我、你還有那些人一句閑話都沒聊。 全程五個小時的視頻會議,期間友人的腦細(xì)胞快死光了,兩個人在私下關(guān)系好不代表合作上就會互相謙讓。事實上,和沈虞河相互扯皮的過程絲毫不下于和餓狼口里奪rou。最后的結(jié)果皆大歡喜,中間友人的頭發(fā)差點大把大把掉光。 可是我們見面了。沈虞河否認(rèn)多日未見這個說辭。他和友人在前幾天明明見面的。 友人決定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不然他遲早被沈虞河氣得夠嗆。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其他人。友人自由地再次伸開雙臂,深深地呼吸一口氣陶醉道,這難道就是C市的空氣嗎? 沈虞河往后退了一步,他提醒道:友人,你之前來過這。上次和上上次下了飛機(jī)也是這句話。 他面無表情地念出友人重復(fù)了很多次的話,這難道就是C市的空氣嗎?你可以換成這里的空氣真好這里的空氣不錯。 你畢竟也在這里學(xué)習(xí)過,中文是你們班的全班第一,不要整的只會說這句話一樣。 友人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他的金發(fā)閃著十分明亮的光澤,這不是心情好嗎?啊~C市的空氣讓我著迷。 有出來的旅客詫異地看了友人一眼,友人恍若未聞。 沈虞河把他拉上了車,他不想上C市的新聞報紙。自己和友人的那張臉至少媒體都認(rèn)識。 他們?nèi)チ瞬蛷d。 服務(wù)員上了菜之后關(guān)上包間的門,沈虞河慢條斯理道,說吧,來的那么突然是為了什么? 友人沒有事的話一般都在大本營呆著。怎么可能會在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下來到了C市。 友人把筷子放下,他道,知我者,沈沈也。 沈虞河古怪地看了友人一眼,你在大本營,是不是沒有好好復(fù)習(xí)中文? 友人一驚:你怎么知道? 沈虞河嘆了口氣,還是用英文和我對話吧。 他不想當(dāng)沈沈(嬸嬸)了。 友人哀愁地用手撐住下巴,沈,我這次來,是來找我的meimei的。 你的meimei?沈虞河疑問。 我的meimei好好的在Y國讀書,但是前幾天她的同學(xué)告訴我她請了很長的假期,說是出去散散心。但是我的家族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她瞞著我和爸爸mama偷偷的跑出國。要知道,我們家族的仇人那么多,我有點擔(dān)心她的安全。 沈虞河接過他的話,然后得知你meimei在C市? 對。友人說,她有一個中文名字,叫安露,你聽說過嗎?是一個和我一樣的金發(fā)碧眼的大美人。 他撩了撩自己保養(yǎng)的光澤亮麗的金發(fā),他們家族可都是美人。 如果單單是金發(fā)碧眼,沈虞河可能不會聯(lián)想到什么,但是還叫安露的,從Y國過來的。 他緩緩對友人道,我可能知道她在哪里了。 主角攻沈四安從Y國帶回來的女伴,金發(fā)碧眼,好看,叫安露,他們的感情似乎還不錯,在餐廳吃飯時被郁清看見。 前面的印象不怎么深刻,但之后因為安露的事情沈四安和郁清在停車場吵架激/吻,沈虞河瞬間就記住了。 第二十二章 友人的表情凝固,像是懷疑自己的耳朵,你是說安露和一個男人來到了C市? 沈虞河回他:如果你的消息和我的消息吻合的話。 沈,你確定她是和一個男人而不是和一個女生嗎?友人向沈虞河確定。 性別我總不可能弄錯。沈虞河淡淡道,沈四安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友人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那可說不準(zhǔn)。 他說話的聲音太小,沈虞河沒聽清。他疑惑地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沒說什么。友人挺直腰板咳嗽一聲,我是說,我們要盡快找到那位先生才行。 不然他怕沈四安危險了。 meimei啊meimei,你做的好事。友人哀愁地嘆了一口氣,他已經(jīng)做好擦屁股的準(zhǔn)備了。 希望沈能看在他們兩個關(guān)系尚可的份上幫幫他。 吃完飯之后友人非要和沈虞河去俱樂部玩,美名其曰你可是東道主。 沈虞河不想和友人一起去俱樂部,但他因為這上午的曠工時間心動了。 徐秘書在沈虞河休假回來讓他在年假之前不要再曠工了。 徐虎虎發(fā)狂道:老板,現(xiàn)在快到年底,我們的工作太多了,你可以一次性解決然后度過一個完美的假期。 沈虞河:我不解決也可以度過一個完美的假期。 沈氏近些年發(fā)展的太迅速,難免擋了不少人的路。沈虞河之前的手段狠厲,甚至還有不少人公開發(fā)表言論說他行事不留情面。 他或多或少地聽過這些傳聞。 但就是這樣的雷霆手段,在近兩年漸漸隱藏。其他人猜測道沈氏的當(dāng)家人可能在醞釀著一次大招,過一段時間就會展現(xiàn)。 過了一段時間,沈虞河還是沒動靜。 眾人:不,他肯定在暗地里醞釀著計劃準(zhǔn)備一舉震驚我們的眼球。 沈虞河還是沒動靜。 他這兩三年的工作明顯倦怠,徐虎虎努力催促沈虞河上進(jìn),毫無作用。 沈虞河的工作模式只能說是正常模式,偶爾加班,上班有時摸魚,可能有段時間累了就會歇歇。 他在原世界就不喜歡上班,更何況來到這個世界。 為了更好的生活,努力賺錢。有錢了,好好生活。 他把這個理論講給徐虎虎聽,徐虎虎沉思了一下問他:老板你是真的不想努力了嗎?人總要有勇攀高峰的勇氣。 沈虞河放下手里的茶杯,他說,可是現(xiàn)在沈氏已經(jīng)是頂峰了。再發(fā)展下去,他怕沈四安的公司追不上,那可就麻煩了。 徐虎虎一噎。 話轉(zhuǎn)回這邊。 沈虞河把友人的手臂撥下去,他道,你自己去俱樂部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