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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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個人我們就先帶走了。保鏢沖他們道。哎?你們怎么能隨便拉人走呢?同伴皺了皺眉,立刻放下手中的飲料。 面前又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保鏢擋住他,抱歉先生,劉先生欠了我們的錢,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們只是找他聊聊而已。他的眼里閃過冷光。 好吧,同伴悻悻地重新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酒rou朋友,既然犯了事兒,他也沒有為對方出頭的必要。 把舍友強行帶到小巷里。 一個保鏢從他兜里掏出來了個手機,冷笑道,開鎖吧,讓我們見識見識你拍到了什么? 舍友被捂著嘴巴,眼里放大了恐懼,他不住地搖著頭。 強硬解開了鎖,保鏢看了這幾張照片,果不其然是偷拍,沒冤枉人,就是這個黑心的家伙。 除了這幾張照片,還有之前的偷拍的郁玉的照片,整整幾千張放在同一個圖庫里。 幸虧沒有什么隱私的照片,都是郁玉在做不同的事。 保鏢松了一口氣,把照片一一刪除,清理干凈痕跡,還有云盤的上傳的也給弄干凈,最后把聊天記錄發(fā)送到老板手機上。 舍友被捂住的嘴松開,他連忙跪地求饒道:我真沒犯什么事大哥,為什么要來找我? 你說呢?保鏢彎下腰,用手機拍了拍他的臉,偷拍?這可是犯法的。 不不不舍友不住的往后退,他連忙搖頭道,下次再也不犯了,下次再也不犯了。 他們笑得溫和,互相對視一眼,旁邊的保鏢道,我們來就是給你個警告,也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他把手機塞進他的兜里,說道,你可以走了。 舍友半信半疑的看了他們一眼,見保鏢在原地沒有動,捂緊了自己的手機嚇得有些哆嗦,連忙站起來,顫顫巍巍連滾帶爬走出小巷。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他安全了再說。 在舍友的左腳要邁入光明的前一秒,頭上被套了一個麻袋。 兩道被特意放粗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俺最看不慣左腳邁出巷子的人,哥,給我打! 一道重重的拳頭揮在他的臉上,踏馬的讓你左腳走出小巷! 兩個保鏢相互對視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這就是給了希望,又把希望給掐滅。 舍友心里絕望,不是說放過我了嗎?難道套個麻袋我就認不出來是你們嗎? 嗷重重的痛呼響在黑暗的小巷里,隨后是拳腳越來越重的聲音。 在酒吧里,郁清只感覺頭越來越暈,他的眼前發(fā)黑,身上有一種莫名的燥熱。 往卡座里頻頻投去視線,誰知道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 他在場地里面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正和郁玉在舞池上面。 看不清藥效到底發(fā)沒發(fā)作,按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越來越熱了。 他勉強把三公子給推開,克制著身上的燥熱,我去趟洗手間。 等郁清走了,三公子嘖了一聲,心癢癢的也準備跟著去洗手間。 他準備去洗手間占點便宜去,總不能光讓他看著連口湯都不喝。 想到這里三公子小聲罵了句臟話。 一路跟著郁清到了洗手間,結果里面的門都關著。 三公子疑惑地擰了擰眉頭,難道郁清還真來上廁所了? 他剛準備轉身離去,突然聽到一個洗手間有一些曖/昧的響動,似乎是什么人在低聲的喘/息。 三公子露出一個風流的微笑,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正好被他撞上。 洗手間的門沒關,他一打開,里面赫然就是郁清,他面色潮紅,似乎失去神智。 羊入虎口,今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痛揍了舍友一番,鞋子把手機碾碎,粗糲的聲音在被揍的縮起身子的舍友的耳邊響起,以后別讓哥倆再碰見你。 還有他們粗獷道,以后給我好好做人,別弄些偷雞摸狗的事。本來這個都足以讓舍友進局子蹲一段時間,但是老板說放他一馬,揍一頓。 雖然不明白老板這次怎么那么仁慈,但他們兩個是專業(yè)的,對得起高薪,專挑痛處打,還不是易受傷的地方。給老板出氣。 舍友被揍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縮在麻袋里不敢出聲。 一時的瘋狂漸漸退卻,郁玉的動作越來越不規(guī)矩起來。 他的臉上帶著傻笑總之在沈虞河的眼里是傻笑,彎著唇角愣愣的看他,還暈乎乎的來了一句先生你好好看哦。 沈虞河牽著郁玉慢慢走出舞池,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攬著他的肩膀,稍不注意他就要癱在自己身上,失了骨頭似的。 郁玉的手摸了摸沈虞河的胸膛,崇拜道:先生你身材真好 沈虞河懷疑他沒醉,只是在裝醉。 怎么會醉得那么精確? 結果一看他朦朧水霧的眼睛,頓時就不確定起來。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guī)慊丶?。不管醉沒醉,先帶回家是最正確的辦法。 誰能想到郁玉被一杯酒給干倒了呢?以后還是少來酒吧的好。 身后有熊校草一聲激動的轉頭! 沈虞河拉著郁玉好奇地抬起頭來。 熊校草的手里拿著相機,不知道他從哪個地方摸來的,正好對著他們。 這次郁玉學會把握時機了,他慢吞吞的抬起手,頭靠在沈虞河的肩上,對著相機比了一個耶。 咔嚓熊野把這一幕定格,美好的一幕存到照片中。 郁玉喝醉酒之后很不老實。 除了動手動腳他還動嘴,天南海北的說各種情話,也不知道從哪兒搜集的一溜兒一溜兒講給沈虞河聽。 一會兒還夸夸他說真好看,一會兒又夸夸自己說我也很好看。 一會兒親親沈虞河的眼睛,說沈虞河的眼睛好好看。一會兒又摸摸自己的眼睛,覺得我也很好看。 夸著夸著到別墅了,郁玉不下車。 他拉住沈虞河的衣袖,長睫垂下,突然間帶了幾滴淚珠,可憐巴巴道,先生,你今天沒有親我,沒有早安吻,也沒有晚安吻。 司機早就升上擋板,他說的情話只有沈虞河能聽見。 沈虞河悶笑了一聲,他像哄小朋友那樣似的問郁玉,那除了這些還有什么吻呀? 還有還有很多很多。郁玉想了想,現(xiàn)在要下車了,我想要一個親親,這個是額外的吻。 要你主動的。郁玉道。 長達幾秒的沉默,沈虞河上前,他吻在郁玉的臉頰邊,一個吻像蜻蜓點水一樣略過他的臉頰,這樣可以嗎? 不管你親哪,我都很開心。郁玉認真道。 他和沈虞河一起下了車。 關車門的瞬間,車窗映出他有些狡黠的笑,只有兩秒鐘。 轉頭的時候又恢復了那副暈乎乎的樣子,醉的連路都走不穩(wěn)了,靠在沈虞河的身上,又說要今晚的晚安吻。 今晚誰在撒謊,只有星空知道。 可能有人心知肚明的在縱容,也可能他并不知道呢。 誰都說不準。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讓他們多親親吧,哎。 安安~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沈虞河醒來的時候天色乍亮,太陽冒出了個頭,不怎么冷,但也不暖和,是平常C市冬季的天氣。 昨晚的時候他在廚房煮些蜂蜜水,給郁玉解酒。結果郁玉醉醺醺地抱住他,臉頰蹭著頸側,嘟囔道,先生,我們談個戀愛吧 他的眼神看起來又坦誠又天真,澄凈的像一汪水。 郁玉好像就是隨口一說,說完就忘了。轉頭眼神發(fā)亮地盯著蜂蜜水,說要喝。 還拍了拍沈虞河的屁/股,調(diào)笑,這是誰的老婆那么賢惠,是我的嗎? 哇!他居然會給我煮蜂蜜水,好賢惠。 沈虞河: 他反手把蜂蜜水給郁玉灌進去,還是快點醒酒吧。此刻的郁玉讓他感到有點兒新奇的同時,居然還有點招架不住。 那句談個戀愛吧讓沈虞河翻來覆去的想了一夜,早上到浴室一看,果不其然眼下一片青色。 他一邊洗漱一邊問系統(tǒng)【主神的回復下來了嗎?】 白團子心虛三秒【最近主神可能不在主神空間,聯(lián)系不上他,宿主?!?/br> 它也很奇怪,系統(tǒng)很少聯(lián)系主神,誰能想到難得聯(lián)系一次,本來應該常年宅在空間的主神居然不在。 去問其他的系統(tǒng),其他的系統(tǒng)都說不知道去哪兒了。 沈虞河:【算了】 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他總有辦法留在這個世界的。 他今天有一個重要的事項安排,需要早起一點。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手機上的時間正好指向早上六點,一夜沒睡幾個小時。 徐虎虎穿著西裝來到這個別墅,他的手中還有一個盒子。 把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沈虞河,徐虎虎的表情難得嚴肅,我們的飛機準備好了,老板。 郁清那邊呢?沈虞河隨口一問。 媒體都在酒店外面等著呢。徐虎虎道,保準他一出來立刻上頭條。 沈虞河點頭,順便再給郁清的那幾個男人郵一次綠帽子,同城配送,一定要在當天送到。 徐虎虎震驚:老板,上次已經(jīng)送過一次了。 沈虞河笑了笑,綠帽子又不嫌多,多送幾個,全都送到。 徐虎虎:好的老板。他為那幾個人默哀,這是火上澆油啊。 走吧。沈虞河把盒子放在吃飯的餐桌邊,確保郁玉出來能一眼看見。 盒子下面有一個便簽,沈虞河早先寫下的一句話。【去K國,勿念,幾天后歸。沈】 去K國的計劃已經(jīng)推遲了兩天,現(xiàn)在那邊頻頻催促,他只能盡早出發(fā)。 昨天晚上的酒確實有問題,白團子是一個什么也不會做的蠢系統(tǒng),是他附帶的系統(tǒng)商城是一個有很大用處的東西。 兌換了道具,無聲息的把郁清那邊的酒和沈虞河這里的一換,沈虞河微微笑著一飲而盡,郁清那邊也很高興的喝了一杯,以為自己的計劃得逞。 然后他把自己送上了別人的床。 一道弧線劃過天空,沈虞河在飛機上閉目養(yǎng)神,而在另一邊的C市,差點鬧翻天。 郁清做了一個美夢。 在夢里他和沈虞河假戲真做,成功的完成了他的計劃,把肚子里的孩子成功的變成了沈虞河的。 一個月后他拿著造假的單子過來找沈虞河,由于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沈家的獨苗,沈虞河對他十分愧疚,對他懺悔不應該之前那么對他。 不僅把郁玉拋棄,而且還給了他很多沈氏的股份,讓郁清一躍成為C市最讓人羨慕的男人。 他正在奢侈品店,肚子微微隆起,店員客氣地對他笑著,不停地介紹這里的奢侈品。當郁清出來后,偶遇了臉色蒼白的郁玉,一番冷嘲熱諷,郁清洋洋得意的離去。 在上車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一股劇痛傳來。郁清剛想擰眉罵道是誰不長眼,萬一摔到了沈氏的長子怎么辦?然后他就醒了。 肚子里一股劇痛傳來,疼得他不禁蜷縮著身子。 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酒店的房間,墻壁潔白,吊頂豪華。昨天晚上的記憶僅終止在他說要去一次洗手間,之后的記憶全失,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難道他得手了? 郁清心中一股驚喜傳來,他剛想支著手臂坐起來,結果小腹一陣一陣的疼痛讓他發(fā)出一聲呻/吟。 有一個男人的手臂橫在他的旁邊,然后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大早上的吵什么吵? 這個聲音? 郁清猛的支起身子往旁邊看去。 床上一張亂糟糟的臉橫在枕頭間,睡的正酣,是鼎安國際的三公子,而不是沈虞河! 怎么會這樣? 郁清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起來,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明明他給沈虞河下了藥,準備找個借口和他單獨見個面,趁他發(fā)作的機會帶他上樓,然后這一切就成了。 怎么現(xiàn)在床上的人會變成鼎安國際的那個色/鬼王方安?! 肚子越來越疼,疼的他直不起來身子趴在床上。 他喊道:我的肚子好痛!額頭冒出大片大片的冷汗,郁清的手無力的拽著床單。 吵什么吵?王方安不耐煩的睜開眼。 下一秒,一聲尖叫沖破房間,王方安連褲子都顧不得穿,連滾帶爬爬下了床。 郁清的旁邊床單上全部都是血。 C市的媒體當有人撐腰就變得格外的敢說話。 【獨家新聞為您報道】笑容甜美的女主持帶著耳麥拿著話筒,她的身后赫然就是郁清所住的酒店。 【郁家二公子和鼎安國際小兒子疑似在酒店玩得太開,紛紛受傷送往醫(yī)院。在場目擊證人說道郁家二公子的身后全部都是血,這次事件是否會是兩家聲譽的一次滑坡讓我們持續(xù)關注。】 【郁家二公子郁清】 【鼎安國際三公子】 每一個媒體爭先恐后地報告。 今早的新聞全部都是關于他們兩個人的花邊新聞,配圖是從酒店出來,郁清被抬上救護車,旁邊的三公子臉色被嚇得蒼白萎靡不振的樣子。 要知道在之前的生日會上郁清是被確認為郁家的繼承人的,還有三公子最受他父親的器重。 所以說這個新聞一出,無數(shù)人的眼睛紛紛望去了鼎安國際和郁家。 郁父還有郁清的那些男朋友們,紛紛臉色發(fā)青的看著此次的新聞,手指忍不住的顫抖。 郁清這是把他們的臉往地上踩。 在男三男四男五看見這個消息的同時,快遞員送來了快遞。 你好您的快遞。小哥熱情洋溢地把快遞給他們。 上一次沈虞河友情饋贈的綠帽子只給了沈四安和孔燃。 但是這次不一樣,每一個只要是和郁清有過曖昧的,他都送了一遍,甚至還有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