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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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氣他的,看看你的這個兒子做出的好事。 沈虞河戴上眼罩,閉目養(yǎng)神,想到那邊已經(jīng)爆發(fā)的場景,有些愉快的勾起唇角。 這邊的幾個男人接過快遞之后好奇地打開,他們明明沒有買過快遞,難道是別人買的? 打開之后,映入眼中的就是一頂綠色的帽子,還有些許的綠色碎鉆鑲嵌在上面,閃閃發(fā)光,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他們頭頂?shù)降状髁硕嗌賯€綠帽子。 胸膛不斷的起伏,男三男四男五他們同時想,郁清讓他們丟了那么大的臉,絕對不能放過他! 憤怒直登頂峰。 郁玉早上起來后直接懵了。 他昨晚半醉半醒昏昏沌沌,雖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但是現(xiàn)在一覺起來回想起來還是有點羞恥。 那個討吻的真的是他? 關(guān)鍵是不僅下車騙到了一個沈虞河的親親,晚上還有一個晚安吻。 是雙倍的親親。 有點羞恥,不能再想了。 郁玉穿著拖鞋下床,他沒有課睡的是自然醒,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 剛拿起手機,同學朋友郁家一個又一個的消息朝他涌過來。 這是怎么了?郁玉更懵,這種全世界都在問候你的感覺,讓他仿佛中了5000萬的彩票。 不是500萬,因為500萬郁家看不上。 同學大多是八卦,朋友過來問一下他怎么樣了,郁家是讓他趕快回家。 從他們的口中郁玉大概拼湊出了這個爆炸性的新聞。 一句話總結(jié)下來是:郁清懷孕了,流產(chǎn)了。輿論在爆炸,新聞上全是他和鼎安公子的事情,他和其他人的曖/昧也被扒出來。 流產(chǎn)了?郁玉緩慢的眨了一下眼,他連郁清什么時候懷孕的都不知道,怎么現(xiàn)在直接快進到流產(chǎn)了? 男人懷孕在這個世界上居然是真實存在的。 郁玉心情復雜,熊野的感嘆號把他的屏幕都給占滿了,【臥槽臥槽臥槽,他流產(chǎn)了?】【他流產(chǎn)了?】【??】【我在做夢嗎?】 郁玉緩慢的拿著手機躺回床上,回熊野:【可能我們都在做夢?!?/br> 把手機上的消息都給處理完,郁玉自動忽略了郁家對他發(fā)號施令讓他回家的消息。 洗漱完去一樓,發(fā)現(xiàn)并沒有沈虞河的身影,餐桌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盒子包裹著金色的緞帶,在等待著主人的打開。 郁玉小心地拿起這個盒子,發(fā)現(xiàn)它有點重,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小心的把蝴蝶結(jié)給拆開,里面的物品露出了它的全貌。 是他非常熟悉,甚至在幾天前在花房細心擺弄過,栽種在營養(yǎng)液中的玫瑰花。 當時插在沈虞河口袋的那只。 它被放置在一個玻璃瓶里面,花瓣嫣紅美麗,靜默綻放,獨自展示。 這朵玫瑰被沈虞河做成了永生花,它將會永遠的保存在玻璃瓶里面。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開了一個視頻會議,我們確認10月8號開學,大概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從明天開始多寫一點,盡量在開學之前把這本書完結(jié)吧QAQ。如果一天1萬字,感覺寫10天就可以了(我在癡心妄想) 第四十二章 經(jīng)過了長達幾個小時的飛行,沈虞河來到K國。 由于C市那邊有一些需要處理的事情,所以沈虞河沒有讓徐虎虎和他一起來,另外帶的團隊。 和他們接洽的是K國的龍頭企業(yè),掌權(quán)人有笑面虎之稱,在當?shù)睾艹雒?/br> 飛機到達機場后,沈虞河收到了爆炸的消息。 他沒有先看手機,因為那位先生已經(jīng)在機場等候他,兩方的團隊見面打了個招呼,隨后上車。 掌權(quán)人看起來笑瞇瞇的,跟一個矮冬瓜一樣,其貌不揚,偶爾眼里泄露幾絲精光,才能讓他和其他的老人區(qū)別開。 上了車之后,掌權(quán)人用別扭的中文說道,沒想到,沈,你居然如此的年輕。 伊頓先生在我這個年紀比我強的多。沈虞河淡淡道。 這兩句話純粹是商務會議開始之前的寒暄,他們在交洽之前都互相看過對方的資料。 一個不到30歲,年輕有為,算是旭日初升的朝陽,掌握著C市的命脈。一個今年已經(jīng)70歲,半只腳邁入棺材,手里還牢牢掌握著整個集團的權(quán)力。 到達他們提前預定好的酒店,結(jié)果伊頓先生和善的笑了笑,邀請他們一起去泡溫泉。 談生意,什么時候都能談伊頓先生合了一會兒眼睛,蒼老的眼皮垂下,不緊不慢道,但是我們K國的溫泉,你可要體驗一下。 沈先生,來到K國,如果不體驗溫泉,那這一趟可惜了。伊頓身邊的助理也道。 沈虞河也微微一笑,絲毫不見急于交接合作的樣子,慢條斯理道,既然那樣,就多謝伊頓先生的款待。 這樣一趟周旋完,等沈虞河回到酒店已經(jīng)接近傍晚。 沈虞河的神經(jīng)有一些疲憊,伊頓是個成精了的狐貍,每一段話后面都帶著無數(shù)的深意,和他周旋來、周旋去,一天的時間全浪費在應酬上。 他洗漱完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墻壁想,社畜一點都不快樂。 即使他成為老板,他也是社畜。 還不如在原世界種種花養(yǎng)養(yǎng)菜釣釣魚的快樂生活。 想回C市。 想去找郁玉。 什么時候才能把這個項目忙完回去呢? 等到這個時候沈虞河才有空處理一下手機上的消息。 今天忙起來的時候絲毫沒有空回顧在C市的事情。郁清被曝上頭條名譽掃地還有那些綠帽子,早在沈虞河的預料之中。 所以即使其他人給他發(fā)了關(guān)于這些的新聞,沈虞河也就看了一眼,隨即關(guān)上,找到微信的聊天框。 但是沒有消息。 郁玉沒有給他發(fā)消息。 沈虞河抱了一個抱枕,身體后仰,靠在沙發(fā)上,眼皮懶散地垂下。 他想,郁玉是不是今天太忙了,和他一樣,所以才沒有給他發(fā)消息。 往上滑聊天框,兩個人幾乎每天都聊上一兩句。就算住在同一所別墅里面,但是一個上班一個上學,總會有不同的事情分享。 但是今天沒有。 意識空間里面白團子出聲,它咬著小手絹,扭扭捏捏:【是不是小玉有事呀?】 【嗯,應該是這樣。】沈虞河應著系統(tǒng)的話,手指在鍵盤上敲下了幾個字。 他想問問郁玉現(xiàn)在背完書了嗎?郁玉有的時候不上晚課,放學回別墅吃飯之后拿著自己的專業(yè)課課本去花房里面慢慢背書。 花房和花園不一樣,花園是露天的,花房有暖氣,還有一個剛剛好的吊椅。 厚厚的法學專業(yè)專業(yè)書,被他一頁一頁的背下來。 或者在書房里面,小聲的背書。燈光開著,亮光閃在睫毛上,蝴蝶一樣翩躚。 最后沈虞河刪改來刪改去發(fā)了一個最普通的: 【吃了嗎?】 白團子:【】常常對自己宿主的直男程度表示震驚。 【宿主,年輕人是不是喜歡溫暖一些的問候?】白團子委婉的對沈虞河表示勸誡。 【是嗎?】沈虞河想了一下,確實有道理。 手指再次動了動,【今晚阿姨做的什么飯?】順便點了聊天框里面蹦出來的表情包,一個撒花花的表情。 【這樣不就可愛多了】沈虞河十分滿意,對白團子道。 結(jié)果手機半天沒有收到回信。 時針已經(jīng)指向11點,在國內(nèi)剛剛?cè)胍?,K國很近,離國內(nèi)也只有兩個小時的時差而已。 放在酒店的書已經(jīng)看完了將近三分之一,可是聊天框上還是沈虞河的消息。 沈虞河把書合上。 白團子身子一顫,機械手臂一抖,悄悄咪咪觀察沈虞河的反應,宿主生氣了嗎? 沈虞河把聊天框關(guān)上,又點開和徐虎虎的消息。 【明天去別墅看一下郁玉的情況?!克f。 徐虎虎心虛并且迅速的回了一個好。 他心想,老板,我不用明天去看郁玉的情況了。明天他人到你的面前你可以親自去看看。 啊,這該死的愛情。徐虎虎感嘆,怎么就輪不到自己呢? 時間線還要拉回今天的早上。 郁玉把禮物放在臥室的桌子上擺好,便簽在他的手心,他摸索著上面的字跡。 先生去K國,歸期不定。郁玉的眼睫垂下,把這張便簽折疊好,最后壓在那束花的下面。 熊校草和他中午吃飯,說他像被妖精吸了精/氣的書生一樣。 真應該拿個鏡子,讓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熊野不客氣地嘲笑道。 郁玉慢吞吞的吃飯,他也不應,連夾飯的動作都懨懨的,像個垂耳兔。 振作點,沈虞河又不是不回來了。熊野說。 但是歸期不定哎。郁玉反駁。 沒有明確的期限這點總是很讓人難受,有一個確定的時間就知道等到什么時候。 熊野道,你好戀愛腦。他就理解不了那種分別的心情。 郁玉吃了口茄子,細嚼慢咽,想了想道,你要是這么說也行,雖然我還沒有追上先生。 還沒有追上?熊野瞪大眼睛,他以為兩個人早在一起了,郁玉總是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認知。 你們兩個都住在一起了,還沒有追上?近水樓臺先得月,都那么近了 郁玉接過他的話茬,都那么近了,結(jié)果我的月亮還沒有撈到。 兩人對視,齊聲聲嘆了口氣。 你不行。 我不行。 熊野和郁玉異口同聲。 然后又嘆了口氣,是真的不行。 還沒到上課的時間,熊野和他在路口分別,郁玉向他揮了揮手。 我有點兒事兒,你先回去吧。 熊野沒多問,騎著自己的共享單車就走了。身影看著很瀟灑。 郁玉坐車去了醫(yī)院。 在這家私人醫(yī)院住院的不僅有流產(chǎn)的郁清,受到驚嚇的三公子,還有他怒火攻心暈過去的父親。 于情于理郁玉都該過來看看。 醫(yī)院的外面還有不少記者,拿著長/槍短炮紛紛想要得到新聞進展,郁玉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了電梯。 他戴著口罩,電梯的反光映出他有些冷淡的眉眼,遮住眼里的思緒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高級VIP在這所私家醫(yī)院住的病房都在頂樓,電梯一路升上去,最后叮地一聲打開。 有幾個病房外駐扎著保鏢,黑西裝立在門口,神情嚴峻。有一個打扮較好的貴婦人,攥著手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和郁玉擦肩而過。 是那位三公子的母親。 郁玉進了她旁邊的那個病房,里面躺著的是正在輸液的郁父。 良久之后他才出來,輕輕把門掩上,神色平靜,看不出剛才在病房里面交談的什么。 仿佛卸去了一身枷鎖,郁玉輕輕呼出一口氣,他該去上課了。 上完一節(jié)大課,司機在外面等著,郁玉準備回家。 結(jié)果熊野騎著共享單車來找他:陪我去靜安寺吧,小玉。 熊野欲哭無淚,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物理也不會。靜安寺最近開通了考試祈福項目,聽說很有用,我想去拜拜。 怎么能是發(fā)現(xiàn)呢?郁玉吐槽他,你之前就沒有會過好吧? 有朋友給郁玉發(fā)過熊野上課的視頻,前10分鐘熊野睜大眼睛,神采奕奕。到了中途開始閉眼,還是坐的挺直閉上眼睛。 就這樣維持一節(jié)課,下課鈴剛響熊野立刻睜開眼,眼里似乎閃過了汲取知識的光芒,熊野信心百倍,覺得自己聽了一節(jié)課,一節(jié)課沒有開小差。 郁玉: 看完這個視頻他就陷入了沉默,熊野是怎么考到T大的隔壁來的? 靠著自己的腱子rou嗎? 不管怎么說,他們最后還是去了靜安寺。 靜安寺的香火一向都很好,但是在山上。從山上到寺廟的路是要一步一步走上去的,邁過青石子的臺階,來來往往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穿梭在其間。 郁玉今天換的是一個紅色的羽絨服,和遠處寺廟墻壁的顏色融為一體,襯得格外喜慶。 藥檀的手串戴在手腕上,隱藏在袖子里。郁玉忽然想到自己的平安符,也是沈虞河在這里求的。 不如今天也給先生求一個。 不知道求平安符有什么樣的條件,郁玉一邊想著一邊和熊校草慢慢往上邁步。 熊野的書包里裝了他的全部考試科目,每個科目一本書,都過來求一下佛祖保佑。 沒走幾步嘴里面就念叨一句,高數(shù)能過。 走幾步:物理能過。 登頂之后郁玉和熊野的手里每人拿了三炷香,去拜佛。 虔誠的跪在墊子上,熊野:保佑我能過。 郁玉閉上眼睛,他想的是:保佑先生在K國一切順利。如果能快點回來就更好了。 拜完佛,郁玉拉了一個穿褐色僧衣的小師父,看著年紀不太大。 您好師父,我想問一下,你們寺的平安符在哪求? 小師父看著他笑了笑,雙手合十,抱歉施主,現(xiàn)在沒有這個業(yè)務了。 旁邊又來了一個和尚,穿的同樣是褐色的衣服,但長得眉清目秀,一雙笑眼。 施主,我們平安福的業(yè)務雖然不開張了,但是您可以試試搖個簽。他從身后拿了一個木筒。 結(jié)個善緣,免費的,不如來試試。他把木筒往前,讓郁玉和熊野各抽一個。 這個東西準不準?熊野好奇地撓撓頭,我想算算考試能不能過。 和尚笑瞇瞇,晃了晃手中的木筒,整齊劃一的聲音傳來,信則準。 下一句話他沒說,但是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信則準不信就不一定了。 郁玉從里面抽了一個簽,翻過來一看,上面有小楷寫的一行詩。 綠柳蒼蒼正當時,任君此去做乾坤。[1] 熊野的是昔然行船失了針,今朝依舊海中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