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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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秦天的城郊別墅。 王雅君、老蔣還有秦天的mama厲勝男被五花大綁關(guān)在別墅里,王雅君一個千金小姐哪里受過這種屈辱,從被綁著的一刻開始就沒消停過,嘴里罵罵咧咧的跟架了高射炮似的,這別墅再私密,也扛不住這樣大喊大叫啊,萬一招來保安警察的,事情不就敗露了嗎?為了保險(xiǎn)起見,張少偉便知支使一高一矮兩兄弟用膠帶封了他們的嘴。 張少偉這也是被逼急了,自己的生魂被人控制,處處受制于人,而原本私藏的血丹也即將用盡,仙女山的供貨渠道被毀了,如果沒有續(xù)上,那么過不了多久,自己的rou身就會死亡,如果還想繼續(xù)活下去,就必須抓緊時間找到骰子,再借由骰子找到火瞳。 他知道鬼婆一直在搜尋一個神秘人,目的只為救一個死去多年的男人,也知道金爺在荊水做著罪惡的地下生意,金爺通過血丹生意認(rèn)識了一些權(quán)貴,血丹雖然能緩解病癥,盡量延長生命,終究不是解決之道,權(quán)貴手里的大把金錢雖然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卻并不能挽救他們的生命,金爺看到了這些人為了活下來的掙扎,看到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的瘋狂,便知道這也許是比仙女山更掙錢的門道,金爺自然知道有一種東西也許可以救這些人的命,那就是火瞳。 金爺在暗處跟這些垂死的權(quán)貴達(dá)成了協(xié)議——這些人死亡后,由金爺這邊負(fù)責(zé)安排將人凍在地下,他們只需要交付高額的保存費(fèi)用就行,而金爺則承諾盡力找尋火瞳的下落,幫助他們重獲新生,成事之后的報(bào)酬,對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但對于這些權(quán)貴來說,跟命比起來這些錢算什么,他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對金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找到火瞳不僅能掙許許多多的錢,火瞳的血也會讓他煥然新生,重獲一副強(qiáng)大的身體,這種好事他怎么能錯過呢?只是后續(xù)誰能想到,地下城被連鍋端了,那些滿懷著希望被凍在地下的權(quán)貴,都化作了殯儀館煙囪里的縷縷黑煙,隨風(fēng)而去了…… 這些事,張少偉統(tǒng)統(tǒng)都知道,也都清楚,他雖然做著這世間最正義的工作,但內(nèi)心早已被欲望填滿,他一直隱藏著自己,試圖借助鬼婆和金爺?shù)牧α空业交鹜?,借勢而為是為上策,畢竟他身份特殊不適合拋頭露面。 只是沒想到,骰子的事剛有了點(diǎn)眉目,自己就出了事,他看著一側(cè)空蕩蕩的袖管,心間頓時又涌出一股子無名火,他猛地起身,伸手就掀翻了沙發(fā)面前的茶幾,咚一聲巨響,嚇了屋里所有人一跳,他還不解氣,又快走幾步,對著電視機(jī)旁的音響就是一頓爆踹。 去醫(yī)院不僅綁人沒綁成,竟然還被別人給綁了,后來好不容易逃出來,金爺?shù)氖窒戮谷欢疾恢櫫?,江城到底不比荊水,他認(rèn)識的人有限,辦事也不方便,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在公安局工作的老同學(xué),他借口說要查荊水的案子,讓老同學(xué)幫忙查查金爺?shù)南侣?,這都過去一兩天了,也沒有消息,他心里急的不行。 必須在金爺和鬼婆前面找到火瞳,他才能有一線生機(jī)…… 張少偉一頓爆發(fā),搞得一高一矮兩兄弟被嚇得站在一旁不敢吱聲,矮個子更是后悔連連,心里想著早知道就不接這活兒了,也沒掙到幾個錢,還被瘋狗好一頓追著撕咬,受傷慘重,現(xiàn)在躺不能趟,坐不能坐的,坐車都只敢半蹲著,想到這里真是一肚子的委屈。 看著張局發(fā)瘋的樣子,矮個子擔(dān)心這人會不會頭腦一熱,逼著他們倆又去做什么違法亂紀(jì)的事兒,之前去綁人,矮個子就不想去的,奈何張局采用金錢誘惑和權(quán)利威脅,兩人就慫了,但這么走了一遭,矮個子也大概看出來事情要比他想象的復(fù)雜的多,搞不好真的要去坐大牢啊,想想自己跟兄弟也就干干偷雞摸狗的事兒,要真被抓住也判不了多久,但跟著張局干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會丟腦袋的,那不如被抓坐牢呢。 此時一高一矮的兩兄弟腦子里思緒翻涌,他們都同時萌生了退意。 見張少偉差不多發(fā)完瘋,躺在沙發(fā)里漸漸平息下來,高個子試探地上前問了問:“張局,那邊還沒來消息嗎?” 張少偉正煩這事兒呢,見高個子又提起,眼睛一橫,像是一柄尖刀一掃而過,高個子立馬禁聲,低下頭畏畏縮縮往后退了兩步。 張少偉用僅存的那只胳膊撐著坐起身來,撈起身側(cè)的電話,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幾下便撥了出去,手機(jī)放在耳側(cè)許久也沒有人接,張少偉煩躁地罵了一句:“艸” 緊接著,他突然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等到要伸手開門的時候,突然回過頭,看向屋里的幾個人。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看好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 說完頓了幾秒鐘,又接著說:“還有,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 一高一矮兩兄弟趕忙點(diǎn)頭如搗米。 等到張少偉一出門,一高一矮兩兄弟這才放松下來,張少偉在的時候既不讓他們瞎逛,也不讓他們瞎碰,這可真是難壞了他們,你讓一個干慣了偷雞摸狗活兒的人見到金庫繞道而行,你這不是強(qiáng)人所難嗎?其實(shí)從一開始進(jìn)入別墅區(qū),他們身體里熟悉的dna就動了。 “哎,我四處去看看!” 矮個子朝著高個子飛去一個眼神,高個子立馬明白過來,畢竟合作多年,這些默契還是有的。 別墅有兩層,矮個子先在一層看了看,除了一些簡單的家具外,他好像沒發(fā)現(xiàn)什么值錢的東西,便又快步上樓,二層有好幾個房間,有人住過的樣子,被子、衣服胡亂的堆在一起,其中一間屋子里,床上堆了一堆的護(hù)膚品,矮個子四處翻了翻,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什么值錢貨,覺得有些掃興,嘴里忍不住吐槽:“切,這買得起別墅的也不見得多有錢,里面啥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我看是驢屎蛋子外面光……” 說完,正準(zhǔn)備往外走,突然想起床上放的護(hù)膚品,于是又停下了,往回走了幾步,拿起護(hù)膚品仔細(xì)端詳了一番,看起來像是好東西,這一趟別的值錢的沒有,至少給老婆帶點(diǎn)東西回去也行啊,說著就把護(hù)膚品都一股腦塞進(jìn)了一旁碩大的化妝包里,然后快速下樓。 高個子看了看矮個子手里拿著的化妝包,忙問:“找到什么值錢玩意兒?” “護(hù)膚品!” 矮個子說著就要拉開化妝包的拉鏈向高個子展示。 高個子一臉嫌棄地?cái)[擺手:“這玩意有什么用?” 矮個子笑嘻嘻:“看起來都是高級貨,可以送咱倆的媳婦,等會兒我來分一分……” 高個子有所懷疑地朝著四處看了看:“屋子里當(dāng)真什么值錢貨都沒有?” 矮個子搖搖頭:“我都看了,沒有,看起來主人也不太富裕的樣子……” 高個子的視線突然停在了那個被踢倒的音響上,瞥了一眼矮個子:“真沒有?你再仔細(xì)看看……” 矮個子不樂意地嘟囔道:“真沒啥,我上上下下都看了個遍,我又不瞎……” “我看你是真瞎!” 高個子說完,指了指音響:“你看看這個音響!” 矮個子快步走過去,把音響扶正,又繞著音響看了一圈,毫無頭緒地?fù)狭藫虾竽X勺,他真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一臉懷疑地問:“這玩意兒很值錢?” “還行吧,這個牌子,得小十萬吧!” 一聽到音響的價格,矮個子眼睛突然瞪大,一臉震驚地說:“啥?” 他實(shí)在沒想到,一個音響能這么貴,他家里所有的家電都加起來也沒超過2w,人家一個音響就要十來萬,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買別墅的不愧是買別墅的,還是有錢! 見矮個子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高個子不滿意地?cái)?shù)落他:“你說你,能不能提升一下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你說你,好東西放在你面前,你都分不清哪個值錢,哪個不值錢,你說你拿一兜子護(hù)膚品有什么用,這玩意兒賣了可以給你媳婦買多少護(hù)膚品??!” 矮個子一聽覺得高個子說得十分有道理,頻頻點(diǎn)頭,更是暗暗下決心要多多學(xué)學(xué)這方面的知識。 一旁的王雅君聽了兩人的對話,雖然被膠帶封住了嘴,但還是一臉鄙夷,從鼻腔深處發(fā)出嘲諷的聲響。 矮個子往一旁斜了一眼,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把手里的化妝包往沙發(fā)上一扔,快步走到王雅君的面前,嚷嚷道:“你剛剛是什么意思?” 王雅君白眼一翻,鼻腔里又哼了一聲,下巴往前伸了伸,示意對方把自己嘴上的膠布撕掉。 對于王雅君的一系列saocao作,一旁的老蔣看得真是心驚rou跳,心里大呼:“這個祖宗唉,我們現(xiàn)在是被綁架了,不是被請來做客的,她能不能消停點(diǎn),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厲勝男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些年,形形色色的人看得多了,一眼便能分辨出人的哪些人是真的壞,而哪些人是外強(qiáng)中干、狐假虎威的貨色,這三個人一進(jìn)屋,她便看出來獨(dú)臂的男人是頭頭和主心骨,剩下的那一高一矮的小弟,一看就是兩個慫貨,根本不頂事,只要獨(dú)臂男人離開,剩下那兩個小弟就好對付了,說不定就能找到逃命的機(jī)會。 她一直等啊等,終于等到了獨(dú)臂男人離開,機(jī)會終于來了!她一見王雅君有所行動,便知道這姑娘肯定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她維持著平靜地姿態(tài),想要等待王雅君的下一步動作,好伺機(jī)配合。 矮胖子不敢去撕,擔(dān)心其中有詐,只敢露出兇狠的樣子,言語上恐嚇道:“你特么哼哼什么,皮癢了想挨揍吧!” 沒想到王雅君根本不怕,反而越哼越大聲,高個子有所顧忌,便往那邊斜了一眼,問道:“怎么回事兒?” “誰特么知道,一直在陰陽怪氣地哼哼……” 高個子見矮個子搞不定,便走過去,站在王雅君面前微微彎腰,雙眼直視著她,一字一句問道:“你要干嘛?” 王雅君又朝著高個子抬了抬下巴,示意把膠布撕掉。 高個子想了想,便說:“撕掉膠布可以,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想搞什么花樣,大喊大叫的,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都是出來混的,手腳沒個輕重的,要是把你打傷打殘了可不好!” 王雅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高個子這才伸手去撕膠布,呲啦一聲,粘性極強(qiáng)的膠布被扯掉,王雅君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忍不住低聲嘶了一下。 “怎么了?一直哼哼!” “我要尿尿!綁我們這么久了,總要放我們?nèi)ド蟼€廁所吧!” 高個子想了想,覺得要是真放王雅君去上廁所實(shí)在不保險(xiǎn),于是語氣冷淡地說道:“你要上廁所啊,就在這兒上唄!” 王雅君差點(diǎn)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說:“在這兒上?” 高個子點(diǎn)點(diǎn)頭:“嗯!” 王雅君無語道:“你有病吧,有沒有人性啊,上廁所都不讓去!” 矮個子一聽,趕忙為自己兄弟出頭:“你說什么呢!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怎么了,我想上廁所都不行,你們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 王雅君大聲嚷嚷著,震得兩人耳朵里嗡嗡直響,高個子不想跟她做這種無意義的斗嘴,撿起地上的膠帶,呲啦一聲,就拉出一長條,用牙咬斷一截,雙手撐開,朝著王雅君就去了,王雅君見狀趕忙閃避著,她雖然身體被綁住了,但脖子以上竟然十分靈活,繞著圈閃躲就像是一個開了搖頭功能的電風(fēng)扇。 “我要上廁所,讓我上廁所!” 見狀,一旁的厲勝男也開始哼哼起來。 高個子對付一個王雅君就很難了,又見那頭也開始作妖了,便扭頭看矮個子,哪里知道他竟然一動不動地站著,高個子真是心累,趕忙沖著矮個子喊了一句:“你特么站著干嘛!趕緊的啊!” 說完眼神朝著厲勝男那邊掃了掃,矮個子這才氣勢洶洶朝著厲勝男走過去,他深知語言勸服可能沒有用,便想著用武力的方式來恐嚇,揚(yáng)起一腳就要踢人。 王雅君一看,這怎么了得?。∮谑勤s忙急中生智,大喊一聲:“我警告你啊,阿姨剛動過手術(shù),你著一腳下去,她要是出什么問題了,你就要在監(jiān)獄里待一輩子了!” 話音剛落,厲勝男趕緊很配合的閉眼做暈倒?fàn)?,矮個子一聽要坐牢,渾身一個激靈,趕忙把腳收了回來,他看到厲勝男腦袋軟趴趴的偏向了一邊,趕忙去搖了搖,見厲勝男像是只癟掉的氣球人,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有些手足無措:“臥槽,我碰都沒碰到你,大媽你可別碰瓷??!” 王雅君眼色極快,立馬接上了戲,開始哭天抹淚的:“嗚嗚嗚嗚,阿姨……阿姨……你醒醒啊……嗚嗚嗚……阿姨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跟秦天膠帶啊!” 說完,突然一抬眼,凌厲的眼神就掃向了對面的兩人,半威脅半恐嚇道:“嗚嗚嗚……我告訴你們,我阿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嗚嗚嗚嗚……” 之后又開始梨花帶雨的哭起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矮個子明顯慌了,轉(zhuǎn)頭向高個子求助,高個子心中有所懷疑,但又擔(dān)心萬一是真的呢,這大媽要真死了,他們不就是罪加一等嗎?這可不是開玩笑,以前他們偷偷摸摸就算了,這可是一條人命,高個子心里也害怕了。 “快,送阿姨去醫(yī)院!快點(diǎn)啊你們!晚了就來不及了!” 王雅君還在哭喊,還別說戲還挺真,搞得一旁的老蔣都相信了,真以為老人家出事了,心里一急,便也不管不顧地掙扎哼唧起來。 高個子被王雅君的哭聲弄得心煩意亂,吼一聲:“你特么能閉嘴嗎?這大媽就算沒病也得被你哭出病來了!” 王雅君這才停止了哭泣,開始一抽一抽的。 說著,挪到矮個子身邊,小聲質(zhì)問了一句:“你特么怎么回事兒……” 矮個子急于解釋:“我沒動手!真的!我就想嚇嚇?biāo)?/br> 高個子真是憋了一肚子的臟話,心想自己怎么有這么個蠢貨兄弟,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玩意兒,他深深嘆了口氣,慢慢走到厲勝男身邊,小心翼翼伸手去試探鼻息,試了好幾下,竟然都沒有探到,高個子心里頓時有些慌,去摸頸動脈時手都有點(diǎn)抖,結(jié)果摸了好幾次也沒有摸到,高個子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恐慌。 看著高個子的反應(yīng),矮個子和老蔣都慌了,原本還打算以順從的姿態(tài)面對綁匪的老蔣,此時也不管了,竟然試圖用力掙斷繩索,在椅子上掙扎不停,鼻腔里發(fā)出焦急的喘息聲。 矮個子有些發(fā)抖地問高個子:“要不,我們給張局打個電話吧!” 一旁戲癮上身的王雅君,繼續(xù)狂飆演技,焦急大喊著:“趕緊打120啊,我求求你們了,還給你們張局打什么電話,等他回來黃花菜都涼啦??!” 矮個子扭頭看向高個子,高個子也扭頭看向矮個子,兩人四目相對,矮個子突然說了一句:“要不,咱們跑吧,我可不想坐牢!” 話音剛落,兩人就狂飆了出去,一副要趕著去逃命的樣子,臨走前矮個子沒忘拿起裝滿護(hù)膚品的包包,而高個子拿起沙發(fā)上的小毯子裹住音響,抱起來就往外跑。 那頭對此一無所知的張少偉正站在公安局門口抽煙,等了好一會兒,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才走出來,那男人看起來比張少偉要年輕一些,但是有些發(fā)福,他走到近前時,從背后拍了拍張少偉的肩。 “老同學(xué)!” 張少偉趕緊轉(zhuǎn)身,笑了笑揶揄道:“你可真是大忙人啊,我想見一面都不容易!” 老同學(xué)趕忙擺擺手:“哎呀,沒辦法啊,最近案子多啊,時間緊任務(wù)重啊,你等我很久了嗎?怎么不進(jìn)去等我?” “里面不讓抽煙!” “我看你著急忙慌要找我,還是為那事兒?” “怎么樣,你查得怎樣了?有眉目了嗎?” “算你運(yùn)氣好,剛從毛旺來的消息,還燙手呢……” “毛旺?” “嗯,一個小地方。” “怎么了?” “說是在那邊發(fā)生了一起綁架案,抓了一群人,細(xì)查了一下不少是我們江城人,我看了照片信息,認(rèn)出了幾個曾經(jīng)是金爺?shù)氖窒拢 ?/br> “你是說金爺他們?nèi)チ嗣???/br> “嗯!” “那金爺抓到了嗎?” “沒有,據(jù)說抓捕的時候,里面并沒有金爺……” ******** 原本的隊(duì)伍被火螢沖得七零八落,周游和丹木吉一頓猛跑后,原本以為虎口脫險(xiǎn)了,結(jié)果兩人剛停下來想喘口氣,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半空中飄著一團(tuán)火焰,只是一眨眼,那團(tuán)火焰就悄然靠近。 眼見著就要近在咫尺了,兩人沒辦法,口里罵罵咧咧地繼續(xù)往前跑,又跑出好一段,兩人跑得大汗淋漓,身體已經(jīng)精疲力盡,那團(tuán)火螢像是存心戲弄他們,他們跑得快的時候,它故意慢,他們跑得慢了,它又故意快。 周游實(shí)在跑不動了,有些哀怨地說:“那玩意兒,到底是不是想要弄死我們啊?” 確實(shí),想要弄死他們,對它們來說并不難,跟之前的行動力相比,這團(tuán)火螢似乎并不想傷害他們的性命。 “難道,它們有些搞不準(zhǔn)?”丹木吉自言自語道。 “什么意思?”周游有些不解。 丹木吉沒說話,周游有些崩潰,索性不想跑了,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一閉躺平死心:“我實(shí)在跑不動了,這玩意兒,邪性的很,不管你跑哪兒去都能跟過去,算了,我跑不動了,要?dú)⒁獎庪S它們吧!” 說來也奇怪,那玩意兒竟然停在周游的頭頂上不動了,原本還在跑的丹木吉也停了下來。 “唉,有點(diǎn)不對勁,你快躺下來試試!”周游沖著丹木吉喊。 丹木吉呆呆的站著,沒動,周游不停朝他擺手,示意他躺下了試試。 “真的,你快趟下來?!?/br> 丹木吉將信將疑地躺下來,就立馬感受到了丹木吉所說的不對勁——身下的土地開始變得guntang,并在不停地起起伏伏,像是在蠕動一般。 兩人幾乎同時看向天邊那一抹奪目亮色,丹木吉口中喃喃自語道:“看來真的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