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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齊季順利說服了隱逸閣閣主,取消了那個什么生死令。 可隱逸閣不知又給他分派了什么任務(wù),齊季一日出門,幾日都未曾歸家。 遲肆又覺得自己像他偷偷養(yǎng)著的外室。 他也曾向齊季說過,要不干脆離開隱逸閣,兩人策馬馳騁山川河谷,逍遙人間。 倦了就找個地方住上一陣,并肩坐看長河落日。休息夠了又身披日月,信馬由韁。 對方只是揚起嘴角,恰如其分地敷衍出五分對大漠孤煙和江南煙雨的憧憬向往,隨即似笑非笑:“你當(dāng)隱逸閣是什么地方,豈容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威儀暗含的清艷眉眼瞬時燎出一股邪火,為了借用那只冰涼的手撲滅將血液燒至沸騰的火焰,他將這個話題緘默于口,沒再提過。 可是一人孤枕相思滿溢,心上人一日不見便思之如狂。 夜來惆悵,日也惆悵,清陽疏影獨臥寒霜。 要不干脆重cao舊業(yè),出去跑腿打發(fā)點時間?有點事做時間或許會過的快一些,從一日三秋變成度日如年。 遲肆在雪地上翻了個身,斬釘截鐵否定了剛剛才冒出頭的想法。 即便他真就只是個外室,也已經(jīng)是有婦之夫,不能再出入煙花柳巷。 另外找個地方? 凡塵中除了煙柳桃花紅斜橋的風(fēng)花雪月之地,還有什么地方的美景,配的上他這張花容月貌的臉? 市井灰塵重,而且大多九九六,想找個朝九晚五的都難。 他以前就不愿每天定時早起,更何況現(xiàn)在有人養(yǎng)。 罷了,還是就這么在家閑著吧。這樣齊季一回來就能看到他。 飽食終日,軟飯硬吃的遲肆正準備曬在冬日暖陽下再睡一覺,院門忽然被人敲響。 齊季回家不會敲門,另外會來找他的,只能想到知薇。 她這個時候來,會有什么事? 要真有事倒還好,就怕她也因為無聊,心血來潮隨意過來看一眼。 待會又想進屋怎么辦? 上次她來,他就被齊季拿刀架在脖子上。要是這次又被齊季知曉,自己會不會被罰跪搓衣板? 干脆裝沒人在家算了。 思前想后了大半天,最終還是懶洋洋從地上爬起來,慢悠悠去給人開門。 畢竟她確實幫過大忙。 只是等會她若想進屋,一定得拒絕得干脆果斷。 院子大門也得打開,他倆就站大門口,讓路過的行人都看到,他們隔著三尺遠純聊天,他絕對沒有不安于室紅杏出墻。 獨守空房的遲肆磨磨唧唧開了院門:“知薇姑娘,咱們先說好,等會你不能進屋,院門也不能關(guān),別想著占我便宜……” 飄蕩的音色撞在門前人影身上,重重落了地,將街上人來人往的喧鬧打碎一地。 世上所有的安靜似乎都凝結(jié)在此處,凍出不尷不尬的冰。 站在門口的不是知薇。 人他倒是記得,可名字忘了。 叫楊什么來著? 兩人對立在門口,相視著沉默無言。 楊輝羽顯然也沒想到開門的會是遲肆,臉上閃過的錯愕不比對方輕。 過了半晌,他先回過神,高昂著頭笑道:“摧雷山莊一別,多日未見,少莊主別來無恙?” 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不遜。 怎么這個稱呼還在? 他明明就和江湖人劃清了界限不相往來,怎么這個解釋不清的誤會還沒完全消除? “你來做什么?” 遲肆高揚起下巴,艷麗眼角上挑出目中無人的飛揚跋扈,狂妄之氣更盛于對方。 楊輝羽若無旁人從他身旁穿過,徑直入了院,抬起利如鷹隼的雙目四顧一周,趾高氣揚道:“不知少莊主又來這里做什么?” 他來這里做什么?遲肆一愣,這里現(xiàn)在是他家! 等等…… 姓楊的這意思,不是來找自己?——是來找齊季? 他驀地想起齊季也姓楊,若直接叫對方“姓楊的”似乎把他也叫了進去。 見到遲肆的表情,楊輝羽瞬間反應(yīng)過來:“你住在這里?” 微揚的嘴角掛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玩味。 沒等對方回答,他又繼續(xù)笑道:“我來找阿季,他不在?” “不在。你可以走了?!边t肆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詭艷的狠戾。 這姓楊的和齊季什么關(guān)系? 等齊季回家,若是不把這事交代的一清二楚,他就罰他跪……算了,不敢。 但這事一定得交代清楚,不然自己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 作者有話要說: * 《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 第87章 楊輝羽笑看了他片刻,漠不經(jīng)意答了一聲哦。 正準備走,轉(zhuǎn)了一半身又轉(zhuǎn)回來:“你當(dāng)真不打算管摧雷山莊?” “不打算?!?/br> “……雷萬鈞畢竟是你爺爺?!?/br> 老子是他祖宗! 遲肆又雙叒叕平白無故給人當(dāng)了一回孫子,頓時氣沖牛斗怒火中燒。 他心中暗罵,可姓楊的沒動手的打算,他也不好動先手。 而且對方說這個話的意思和態(tài)度…… “你找阿季做什么?” 齊季幾天夜不歸宿,不知在外面做什么。這個時候姓楊的來找他,應(yīng)該和這事有所關(guān)聯(liá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