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死(快穿) 第1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妖界大使館,禁止養(yǎng)龍、再世天嬌[重生]、重生后,我成了四個反派的長嫂、福運小夫郎、抱住那只吸血鬼、陷落(兄妹 1v1)、被渣后我成了師尊的白月光、請你坐在月明里、長生之神豪奶爸、敵國圣子套路多
在姜歸情面下,姜以薇見到老了好幾歲的姜父姜母以及姜歸。 “你個沒良心的,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白眼狼,”姜母劈頭就罵,“我以為你是真的知道錯了,沒想到你是想回來偷資料,你怎么干得出這種沒良心的事來,你心里還有我們嗎?” “是慕容璟逼我的,我不想的,mama,我不想的,我知道錯了,我不知道會這么嚴重,我不知道。”姜以薇痛哭流涕,怕的魂飛魄散,比被發(fā)現(xiàn)自己和慕容璟的關(guān)系更害怕,她會坐牢的,她不想坐牢。 “姐,姐,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錯了?!?/br> 姜歸發(fā)出一聲嘲諷的冷笑:“殺人犯殺了人都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是被逼的不是故意的這一套,姜以薇,你真把我們當傻子了。上了法庭,你告訴法官你是被逼的,看法官會不會信你?!?/br> 姜以薇嚎啕痛哭,要不是被限制在椅子上,都想撲上去跪地求饒:“我錯了,姐,我真不知道慕容璟居然是幫外國人做事,要知道我肯定不能答應,再怎么樣我也不可能賣國啊。姐,你幫幫我,幫幫我。爸,媽,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就算知道,你照樣會做,你連父母親人都能背叛,還指望你多愛國。眼睜睜看著我風光無限,慕容璟落魄,很難受很心疼吧,偷走技術(shù)資料能報復我還能幫助心上人,一舉兩得?!苯獨w勾起嘴角,神情諷刺。 姜以薇拼命搖頭:“不是這樣的,姐,我是被慕容璟逼得,他拿了床照逼我,我沒辦法,我只能聽他的話?!?/br> 姜歸神情變得微妙:“床照,慕容璟說的可不是這樣的?!?/br> “他當然不會承認,他怎么可能承認!”姜以薇一臉篤定,若非慕容璟和姜以薇一直在監(jiān)視之下,姜歸也許還真會懷疑下。姜歸輕嘖一聲,“姜以薇,你還真有幾分小聰明,這個理由都能編出來?!?/br> “我說的都是真的,姐,你相信我,要不是這樣,我怎么會干這種事,慕容璟那么對我,我怎么可能幫他?!?/br> “因為你犯賤!”姜歸嗤了一聲,“說你有幾分小聰明還真是糟糕了小聰明,撒謊都不會,你和慕容璟的聊天記錄可都在手機上。” 姜以薇呆若木雞,僵住了。 一直沉默的姜父疲憊開口:“你沒長心,你喜歡慕容璟,就能為了他一次又一次傷我們的心,為了自保又能毫不猶豫地誣陷慕容璟,說到底你只愛你自己。這次過來看你,是全了最后一點情分,別指望我們幫你求情。讓你回家是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你自己放棄了,那這輩子就這樣了,以后就算你能出來,也別想著回來投靠我們,咱家不是你想放棄就放棄想回來就能回來的地方?!?/br> “爸!你不能不管我!”姜以薇尖叫一聲,每一個字都透出難以置信,“爸我知道錯了,嗚嗚嗚,這一次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肯定聽你們的話……” 姜以薇哭得鼻涕眼淚到處流,也沒見姜父姜母軟和,情緒徹底崩潰,她死死盯著姜歸:“你們說我沒良心,難道她就有良心,她故意爆料,讓我被全網(wǎng)罵,她想逼死我。她早就知道我想偷資料,卻故意裝不知道還制造機會,就等著我陷阱里跳。她這樣往死里算計我,又算什么好東西!” 姜父姜母臉色微微一變。 姜歸笑了起來:“第一,料不是我爆的,我沒那么閑,你以為你那些惡心事算什么秘密,婚禮上那么多人呢,之前沒人爆出來,那是因為慕容璟得勢。慕容璟失了勢,他之前多囂張啊,有的是人想落井下石。第二,我的確早就知道你想偷資料,可又不是我按著你的手去偷,只要你不偷不就什么事都沒有,別老覺得都是別人害你,自己就是一朵純潔無辜的白蓮花,伸手害人就要有那只手被砍掉的自知之明?!?/br> “爸媽你們聽見了,她承認了,”姜以薇就像是抓住了姜歸的大把柄,臉上涌現(xiàn)出堪稱病態(tài)的得意,“她故意挖陷阱害我,她想害死我,我再不好,也沒想害死她,她卻要害死我,她比我狠毒,爸媽,你們都被她騙了,她才是最壞最惡毒的那一個?!?/br> 姜父沉聲道:“我們已經(jīng)知道。” 在姜以薇被抓之后,姜歸就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姜父姜母,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在姜以薇動手之前制止,未遂便無須負法律責任,可前提得是姐妹情深啊,感情好,姜歸自然愿意手下留人。顯然她們感情并不好,還有仇,當年姜以衡就是身敗名裂鋃鐺入獄。 “你從來沒顧念過姐妹情分,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你姐,憑什么要求你姐顧念你。何況說到底這件事主動權(quán)在你自己手上,你要是不偷,誰都奈何不了你?!?/br> “你們就是偏心?!苯赞奔庵ぷ优穑骸敖院鈨?yōu)秀,我沒用,你們就偏著姜以衡,她做什么都是對的,我做什么都是錯的?!?/br> “那是你本來就做錯了,難道你做錯了還要幫你才算是不偏心嗎?”姜母的傷心溢于言表,“真要說偏心,那也是偏著你,你從小就沒你姐省心,我和你爸在你身上花的時間精力更多?!?/br> “你們就是偏心,就是偏心!”姜以薇歇斯底里控訴,“你們從小就只喜歡她,那些人都只喜歡她,我做什么都比不上她。” 姜母悲不自勝,她從來都不知道小女兒竟然有這樣的念頭。 “我們是偏心,我們不該因為你平庸就對你放低要求,不應該因為你無能就格外照顧你,不應該因為你沒出息就由著你的性子來。” 濃烈的悔恨染紅了姜父的眼眶,“你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和你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活該我們有今天。我和你媽不會教也教不好你,監(jiān)獄是個改造人的地方,你好好在里面改造,改造出個人樣來?!?/br> 姜父拉著淚流滿面的姜母步履不穩(wěn)的離開,獄警目光同情極了。 姜以薇睜大了眼睛,茫然瞪著空落落的前方,整個人都反應不過來。 姜歸彎了彎嘴角,等待慕容璟和姜以薇將是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姜以衡的心愿圓滿完成,她可以再次功成身退。 第199章 殺妻證道的妻1 終究是我負你在先…… 滄浪山巔, 云景宮內(nèi),六爻亭下,玄衣男子將手中白子落在棋盤上, 棋盤中皆是白子,一晃眼, 竟是分不清剛剛放下的是哪顆棋子了。 一側(cè)的胡清音仔細瞅了瞅,實在辨不出是哪一顆, 很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心下嘀咕起來,師尊也是的,自己和自己下棋就算了,還都是拿白子, 分得清嘛, 別就是在糊弄人, 如是一想,胡清音忍不住想發(fā)笑, 強忍住了,忍著忍著, 笑意迅速淡去。 便是糊弄人又如何, 師尊寧肯在棋盤上消磨時間, 卻是不肯多看看她這個唯一的入室弟子, 酸甜苦辣各色滋味涌上心頭, 胡清音再是忍不住,開口道。 “師尊,弟子想跟隨陳嵐師兄等一起下山歷練?!?/br> 脫口而出之后,胡清音忍不住屏氣凝神,自己都說不清是希望師尊允許還是反對,就在她的糾結(jié)之中, 玄衣男子緩緩抬頭望向她。 這一剎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排山倒海涌來,胡清音脫口而出:“弟子入門已有百年,想借此機會考驗自己所學,還請師尊成全?!?/br> 她就要下山,下去后,再也不回來了,就讓師尊一個人待在這鳥不拉屎的山上好了,胡清音恨恨地想著。 “既如此,你便下山吧?!毙履凶拥馈?/br> 胡清音愣住了,怔怔望著玄衣男子,入眼是一張清冷如雪仿若冰雕的臉,在這上面看不到一丁點屬于人的煙火氣。瞬息之間,胡清音如墜冰窖,一種從骨頭縫里鉆出來的寒意遍布全身。 她真傻,她怎么會覺得師尊會舍不得她呢。 她的師尊是誰? 可是鼎鼎有名的無情劍華闕仙尊。 無情劍道,無情無欲,修得無情劍道成為修真界第一人的華闕師尊,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一柄冷冰冰的神劍。 她真傻,真的!竟然相信了旁人所言,以為師尊待她有幾分不同。 委屈、羞憤、惱怒……紛紛襲來,胡清音硬邦邦氣沖沖道:“那師尊,弟子這就去執(zhí)事堂報名?!?/br> 言罷也不看華闕仙尊神色,胡清音徑直轉(zhuǎn)身離開,腳步聲又急又重。 涼亭下的華闕仙尊,平靜看著羞憤離開的背影,目光逐漸變得悠遠,似是在看弟子,又似在看另一個人,如死水一般的神情猝然起了波瀾,幾微不可見,轉(zhuǎn)瞬又歸于平靜,彷佛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 羞憤之下,胡清音迅速去執(zhí)事堂報名,在歸元宗內(nèi)門,只有練出金丹才有資格下山,也是防著本門精英弟子在弱小無助時被暗中除去,斷了宗門傳承。修真人士,自詡地仙,這里頭的水,可深著呢。 此間修士共有八重境界,分別是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出竅、化神、合體、大乘。 修得大乘期圓滿,與大羅金仙只剩下一步之遙,渡過三十三道雷劫,飛升仙界;渡不過,身死道消。整個修真界,大乘期修士唯有一人,便是華闕仙尊,已至大乘后期。 已經(jīng)是金丹初期的胡清音自然有下山歷練的資格,又是本門老祖唯一的弟子,執(zhí)事堂沒有不應的。 胡清音很是順利地就加入宗主嫡傳小弟子陳嵐的歷練小隊。 七日后,準備就緒的小隊八人結(jié)伴離開宗門,八人皆是年輕一輩翹楚,各個都是宗門實權(quán)人物的嫡傳弟子或者血脈后人。 胡清音雖入門百年,卻與其他人不熟,蓋因華闕仙尊性冷僻,一人獨占滄浪山,幾乎與世隔絕,滄浪山不與宗門其他人往來,其他人也不敢擅自打擾滄浪山。 不過鑒于華闕仙尊修真界第一人的武力值,其余七人固然和胡清音不熟,倒也是客客氣氣,尤其是陳嵐,出發(fā)前得了宗主再三叮囑,務必要好好照顧胡清音,免得有個閃失,不好向華闕仙尊交代。 陳嵐這一個好好照顧,就礙了小隊里另外一個女修——玲瓏仙子白鈴蘭,白鈴蘭是望月峰峰主的獨生女兒。 修仙乃是逆天而為,修煉的境界越高,便越難孕育子嗣,‘絕后’在修真上層界那是比比皆是屢見不鮮。望月峰峰主在化神之境喜得千金,那自然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養(yǎng)得女兒很有些驕嬌之氣。 驕嬌的玲瓏仙子一瞧,自己的小情郎居然對另外一個女修噓寒問暖,就算是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又怎么樣,照打不誤。 陳嵐莫名其妙挨了打不敢還手只能躲,苦哈哈問:“好端端你打我干嘛?” “我打你當然是因為你沒干好事?!?/br> 陳嵐:“……我怎么就沒干好事了?” 白鈴蘭是個爆脾氣可不會拐彎抹角直接道:“對著胡清音噓寒問暖,你是想干什么好事?!?/br> 陳嵐恍然大悟,忙道:“天地可鑒,我照顧清音師妹只是奉師命,師尊再三叮囑,讓我務必照顧保護好清音師妹,絕不能讓她出半點差池,不然沒法向華闕仙尊交代?!?/br> 白鈴蘭氣憤:“我也沒見華闕仙尊怎么重視胡清音,就仙尊那無情無欲的性子,能多在乎一個徒弟,用得著宗主如此鄭重其事,還不能有半點差池。你少拿宗主來糊弄你,我看就是你心懷不軌?!?/br> 陳嵐大呼冤枉。 白鈴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就是見異思遷想紅杏出墻。 陳嵐被鬧得沒了辦法,只能咬咬牙道:“我與你說,你可不能告訴外人?!?/br> 一聽真有內(nèi)情的模樣,白鈴蘭豎起了耳朵,勉勉強強矜矜持持道:“你且說說,我姑且聽聽是真是假。” 陳嵐哭笑不得,細細說了其中緣由。 這就得說到一樁千年前的宗門密事。 人盡皆知,華闕仙尊是萬年難遇的修真天才,一甲子內(nèi)結(jié)金丹,還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劍修,不過千年便已經(jīng)是合體期大圓滿。 合體期之上便是大乘期,乃仙與凡的分水嶺,一旦跨過,便可謂之半仙,法力以百倍成長。 只不過能窺破天機,突破合體期進入大乘期的修士,少之又少,此世間已經(jīng)萬年不成出現(xiàn)一例,最高修為也只是合體期罷了。 在華闕仙尊進入合體期大圓滿之后,各方勢力都在觀望,猜測他能否成為這萬年來的特例,打破修真界萬年無大乘更無人飛升的死局。 華闕仙尊沒有令人失望,只用了堪堪百年的時間,便突破合體期大圓滿晉升大乘期,給修真界帶來飛升的希望,只是這希望的代價卻委實一言難盡。 直到歸元宗長老姜易攜門下弟子脫離宗門自立門派,外界才知道,華闕仙尊一劍殺妻,斷情絕愛,證的無情劍道,才能一舉突破合體期,晉升大乘期。 白鈴蘭倒抽一口冷氣,不可思議:“華闕仙尊有妻子?我怎么沒說過!” 陳嵐:“這都千年前的舊事了,何況因著仙尊的緣故,等閑誰會提起。” 白鈴蘭一時還是反應不過來,琢磨琢磨才道:“這妻子和那位離開宗門的姜長老有關(guān)系?”關(guān)于姜易她倒是聽說過,羅天劍宗宗門,不過她只知道羅天劍宗師出本門,卻關(guān)系平平,她還好奇問過母親,母親只說門派糾葛,如今聽來,怕是和華闕仙尊殺妻證道有關(guān)。 陳嵐嘆道:“是姜長老的獨女,璇璣仙子,當年也是驚才絕艷的人物,姜長老痛失愛女,攜弟子殺上滄浪山巔,只到底修為有差,最后飲恨離開宗門,師尊說起來也十分遺憾。” 只不過遺憾歸遺憾,在華闕仙尊和姜長老之間,歸元宗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華闕仙尊,畢竟是修真第一人。 白鈴蘭瞬間同情,要是華闕仙尊殺的是她,她娘雖不能替她報仇手刃仇人,但是肯定是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留在宗門之后和華闕仙尊做同門。 如是一想,白鈴蘭很有些同情那位素未謀面死在夫君劍下的璇璣仙子,憤憤道:“可這和胡清音有什么關(guān)系?” 陳嵐神色微妙了下,想起師尊特意把他叫過去叮囑的話。 別看華闕仙尊對胡清音不甚在意的模樣,修行上并未用心指導,不然也不能入門百年才勉強結(jié)丹??梢遣辉谝庥重M會破例收入門下,成為唯一的弟子。直道師尊說了,他方知道矛盾的原由,蓋因胡清音模樣神似那位華闕仙尊劍下的璇璣仙子。 聽罷原由,白鈴蘭出離憤怒了:“殺了人,再養(yǎng)個長得像的女徒弟,什么……” “慎言?!标悕癸w快打斷:“大乘期修士神識可達千里。” 白鈴蘭扭曲了臉,到底不敢放肆,修為高深什么的太討厭了,若是有心,別人在千里外提到都能被聽見。然而眼神依舊憤憤的,顯然是一肚子的憤懣不平。 “告訴你不是讓你胡說八道的,”陳嵐語重心長,“日后別再刁難清音師妹?” 白鈴蘭硬邦邦點點頭,之前看胡清音不順眼,如今再看,倒有些可憐她了,竟是被當做替身聊以安慰。 胡清音也覺得自己可憐了,她無意中正好把陳嵐和白鈴蘭的話聽了個正著,如遭雷擊不外如是。 恍恍惚惚之間,醍醐灌頂,一瞬間胡清音覺得自己的大腦前所未有過的清明。 她明白了,都明白了,怪不得師尊看她的眼神總是有些奇怪,此刻她終于懂了那一絲奇怪因何而起——師尊看著她時,又不像是在看她,師尊是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那么在師尊眼里,自己又算什么? 璇璣仙子的替代品嗎? 胡清音心如刀割,直接御劍而起,她要親口問一問師尊,在他眼里,自己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