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死(快穿)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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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呢? 一開始,大概只算是單純的替身,聊以自慰。然日久生情,不知不覺之中便成了心愛之人。 姜歸譏諷一笑,在這個世界,她的身份就是那位被殺了正道的倒霉妻子姜爻。 當年華闕仙尊也就是承淵那個人渣,殺了姜爻之后,遺體被其父親姜易帶走。姜易活了千百歲也就只養(yǎng)了這么一個女兒,女兒死后,那真是差點瘋了??珊薮虿贿^承淵,只能飲恨離開。 之后,姜易自創(chuàng)羅天劍宗,將姜爻的尸體安頓在宗門禁地之內(nèi),暗中遍尋方法想讓女兒起死回生。雖然姜爻已經(jīng)元神盡滅死的不能再死,但是愛女成狂的姜易卻不肯接受事實,足足折騰近千年,直到自己壽元耗盡也未能復活姜爻。 在姜易去世之后,繼任掌門謹遵姜易遺愿,妥善保管姜爻的遺體。 沒有人相信姜爻還能復活。 偏偏姜爻就是在千年后復活了,姜歸的到來讓復活的時間提前了百年。 原本,姜爻要在百年后才復活,當時承淵和胡清音之間已經(jīng)歷經(jīng):胡清音悲憤師尊不愛我把我當替身——胡清音離開后桃花朵朵開愛情事業(yè)雙豐收——危急時刻承淵每每都能英雄救美——承淵逐漸愛上徒弟卻不自知。 這時候,姜爻復活了,她隱藏恨意假裝癡心不改靠近承淵準備報仇雪恨。胡清音覺得自己這個替身徹底失去價值,和追求者傷心離開,承淵吃醋,終于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愛上胡清音。 姜爻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別說承淵跟她有血海深仇,單說男人移情別戀,哪個女人能忍?反正姜爻是不能忍。 于是姜爻就千方百計搞破壞,結果不僅自取其辱還成功促進了承淵和胡清音的感情,師徒倆終于解開重重誤會,不顧師徒禁忌,光明正大在一起。 而機關算盡一場空的姜爻則落了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再次身死道消,這一次不只是元神俱滅,連尸體也化成了灰。 承淵這個渣男還有臉帶著胡清音站在姜爻的衣冠冢前喟嘆:“終究是我負你在先?!?/br> 姜歸冷笑,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第200章 殺妻證道的妻2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想…… 接收完劇情的姜歸被氣得夠嗆, 果然是沒有最渣只有更渣,一渣更比一渣高。偏偏如此渣男卻是此世間最強戰(zhàn)斗力,姜歸想來就覺棘手, 原身的愿望十分簡單粗暴——殺了承淵這個狗渣男。 姜歸輕嘖一聲,這個任務有點難呢, 武力值懸殊太大。死前原身的修為在化神中期,璇璣仙子這一尊號可不是白得的, 不像時下,但凡出身大宗門修為又上了金丹就是仙子,搞得滿大街都是仙子仙人。 可承淵已經(jīng)是大乘后期,離飛升只剩下一步之遙, 化神和大乘之間兩個大境界的差距, 那就是百倍的修為差距, 不然承淵何至于在修真界如此超然,只因他的武力值遠遠凌駕在眾修士之上, 整個修真界聯(lián)合起來都未必能拿下他。 更別說因為原身沉睡萬年,眼下修為倒退至金丹后期, 一個金丹想殺大乘, 姜歸臉黑了黑, 強殺只會被反殺, 那么智??? 一時之間, 姜歸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這個世界對她真是太不友好了。 姜歸正一籌莫展,匆匆腳步聲傳來。循聲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三十來許的男人,翻了翻記憶,姜歸認出來, 這是羅天劍宗的現(xiàn)任宗主白子怡,也是個可憐人,當年沒少被姜爻半逼半求著和承淵為敵,最后和姜爻一樣落得個身敗名裂身死道消的下場,連羅天宗門都傾覆了,死都不能瞑目。 “師……祖?”震驚的白子怡驚疑不定望著坐在玄冰棺材里的姜歸,難以相信,死了上萬年的老祖宗居然活了! 姜歸知道前情后續(xù),如今的姜爻卻是不該知道的,因此,她露出迷茫之色。 白子怡略略回神,想起來這位老祖宗死了,啊,不,是睡了上萬年,肯定不知道當下情況,遂自我介紹,他這一脈是姜易代姜爻收的弟子,所以才言必稱師祖而非師叔祖。姜易如此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安置女兒的遺體,說來都是一片拳拳愛女之心。又解釋了羅天劍宗的由來,以及姜易早已經(jīng)壽終正寢的噩耗。 姜歸則露出一幅難以接受的模樣,任誰一覺醒來死了爹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不善言辭的白子怡干巴巴安慰:“師祖節(jié)哀,老祖若是知道您醒來,必然歡喜?!?/br> 姜歸依然傷心的模樣,道:“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br> 白子怡理解地點點頭,小心道:“弟子就在門外,若有事,您喚一聲?!?/br> “不必了,你忙你的去,留個小童就行,”姜歸又道,“我醒來的事,暫且不要聲張?!?/br> 白子怡應好,又看了看意興闌珊的姜歸,沒再多言語,心事重重地離開。師祖醒來自然是喜事,只是不免想起師祖和華闕劍尊的恩怨,他就心驚rou跳,當年老祖那是一門心思要報仇,以至于郁郁而終,萬一師祖又重蹈覆轍,他可如何對得起老祖。 “欸”白子怡沉沉一嘆,招來自己最信任的大弟子林珩謙,如是這般叮囑一番,命他守在禁地外等候差遣,這才踩著沉重腳步離開,徒留下風中凌亂的林珩謙。 直到三天后,姜歸覺得差不多了,才走出禁地。 經(jīng)過三天的時間,林珩謙也差不多消化了沉睡萬年的老祖居然醒過來了的消息,再匪夷所思,活生生的人都是事實。 “弟子林珩謙,見過師祖。”元嬰期的林珩謙已經(jīng)感知到姜歸只有金丹修為,但并不曾輕視,態(tài)度十分恭謹,不說輩分,單說這位老祖宗當年可是化神修士,雖說現(xiàn)在境界后退了,但是誰知道什么時候會恢復。 姜歸點了點頭。 林珩謙詢問:“師祖有何吩咐,可要見我?guī)煾???/br> 姜歸道:“嗯,讓你師傅來一趟?!?/br> 姜歸找白子怡沒別的事,就是說自己要出去歷練恢復修為,總不能因為對手太強大就放棄任務,漫漫人生,只要不放棄,她就不信找不到辦法完成任務。當務之急是提升修為,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修為才是硬道理。何況,從未經(jīng)歷過修真世界的姜歸對這個世界實在好奇得很,很想見識一番。 白子怡一千一萬個不放心,畢竟姜歸現(xiàn)在只有金丹修為,奈何姜歸去意已決,白子怡見勸不動,又無法說動讓姜歸同意林珩謙隨行伺候,只好大把大把塞法寶,很多都是當年姜爻的法器還有就是姜易留下的寶貝。有這些東西防身,便是遇上化神修士也能保住命,打不過還能跑嘛。 就這樣,姜歸在白子怡師徒倆滿滿的不放心中離開了羅天劍宗。 另一頭,難以接受自己被當成替身的羅清音徑直離開大隊伍,怒氣沖沖又傷心悲憤地回到滄浪山,在師尊眼里,自己算什么,璇璣仙子的替身? 回到滄浪山的羅清音下意識往六爻亭走,那是師尊最常待的地方,在她的記憶里,師尊不是坐在亭子里喝茶就是獨自對弈,形影相吊,冷冷清清。 羅清音腳步頓住,六爻亭,姜爻,原來如此,師尊是在懷念她嗎?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襲上心頭又涌向舌尖,整個口腔都在發(fā)苦,苦的羅清音整個人都疼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疼,她只知道自己疼極了,錐心刺骨的疼。 這一分神,踩在劍上的羅清音身心踉蹌,竟是摔了下去,她急急忙忙想調(diào)整,然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有一陣風彷佛一只無形的手將她托起,羅清音知道,那是師尊的法力。 羅清音平穩(wěn)落地,怔怔望著六爻亭下的人,依舊是一身玄衣,一副白棋,和她離開時一模一樣,就好像她從不曾下山離開過。這一刻,羅清音居然有點希望自己真的沒有離開過,那么也就不會知道如此不堪的真相。 “有何事?”承淵淡淡詢問。 羅清音驟然清醒,看了看六爻亭,又望了望面平如鏡的承淵,咬住了下唇。 承淵看著她,目光平靜。 有那么一點瞬間,羅清音是想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可又實在不甘心,那已經(jīng)是她的心魔。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師尊,我長得很像璇璣仙子嗎?” 她問了,她竟然直接問了,羅清音都不敢相信自己這么直白的問了出來,一顆心瞬間收緊,彷佛被什么緊緊攥住,連呼吸都忘記了。 羅清音緊緊盯著承淵,宛如等待宣判的囚徒。 承淵波瀾不驚的面容上出現(xiàn)了變化,一閃而逝,卻沒逃過羅清音的眼睛,她心臟跟著絞成一團。 “誰說的?”承淵問,聲音更冷。 心如刀絞的羅清音固執(zhí)追問:“我和她有多像,師尊收我為徒,只因為我長得像她?” 承淵面無表情:“這不是你該問的。” 羅清音逼近兩步:“被當成替代品的是我,我憑什么不能問。師尊對我這么好,只是因為覺得對不起璇璣仙子,所以想通過這種方式彌補一二,讓自己好過一點,對不對?” 胡清音哭著吼:“那么在師尊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你是我的弟子?!背袦Y神色依舊很平靜。 這并不是胡清音想要的答案,她想要的答案是……突然之間,胡清音醍醐灌頂,她知道了,她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知道了自己為何如此傷心難過,原來如此!知道之后,胡清音更加的絕望。 可他們是師徒啊,何況他們之間還夾著一個已死之人,活人就算爭得過世俗輿論也爭不過死人的,更別說她拿什么跟人爭,她不過是對方的替身罷了。 巨大的絕望和悲苦淹沒了胡清音,她淚如雨下,緩緩后退:“以后就不是了!” 承淵神色微微一動,便見胡清音跪倒在地,哭著道:“師尊珍重?!?/br> 承淵皺眉,直直看著胡清音。 胡清音也看著他,心里不是沒有一點希冀的,然而承淵一直沉默不語,胡清音心涼之余還有羞惱,她狠狠磕了三個頭,“師尊大恩大德,弟子銘記在心,只是恕弟子不能再隨侍左右?!闭f罷,驀地站起來看著承淵,停頓了下才重重轉身離開。從始至終都沒等來一聲挽留,胡清音眼淚嘩啦啦流,哭得都打起嗝來了。 六爻亭里的承淵不疾不徐放下一顆白子,小姑娘鬧脾氣,過一陣就好了,至于她的問題……承淵眉心微微蹙起,姜爻,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想起這個人了,久到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徹底忘了。 第201章 殺妻證道的妻3 莫怕,為師在 眨眼就是百年, 姜歸的修為已經(jīng)恢復至化神期,且還更進了一個小境界,眼下她已然是化神后期。從金丹后期到化神后期, 三個大境界的提升,其中艱辛一言難以贅述。 剛從秘境里出來的姜歸徐徐吐出一口氣, 還是太慢了,然而修煉沒有捷徑可以走, 只能這么一步一步地來。 “這位道友?!?/br>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姜歸的沉吟,她抬眸看過去,眉梢微微一揚,想不到是她。 胡清音愣了愣, 緊接著眉心微微蹙起, 仔細盯著姜歸的臉看, 越看疑惑感越重,一股難以言喻的熟悉感油然而起, 讓她忍不住盯著姜歸細看。 她這樣的違和,一顆心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她的鳳弈自然不會錯過, 便傳音詢問:“怎么了?清音, 你認識?” 胡清音搖了搖頭, 她應該不認識, 可就是覺得面熟的很, 彷佛在哪里見過。她習慣性地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指尖觸碰到溫軟臉龐,電光石火之間終于明白過來,可不是面熟嗎,這個人面容頗有些像自己,只是……胡清音歪了歪頭, 只是氣質大不相同,對方身上有種說不上來的冷然和威勢。 她傳音問鳳弈:“你覺得這人和我是不是有點像?” 鳳弈斷然回:“不像,一點都不像,她豈配與你相提并論?!?/br> 胡清音卻是越看越覺得像:“你再仔細看看,看她的眉眼和鼻子那一塊?!?/br> 把傳音聽得一清二楚的姜歸嗤笑一聲,當著人面一眼又一眼地看卻不說話,這不是明擺著在傳音,這可是相當不禮貌的行為,鳳弈是覺得自己修為比她高所以有恃無恐。而胡清音,她是被那些男人慣壞了,縱然姜歸此刻把修為壓制在元嬰中期,那也強過她這個金丹后期。 這一聲嗤笑,姜歸并不掩飾,可不就刺了胡清音和鳳弈的臉,兩人當即反應過來自己私下里的傳音被聽了去,胡清音粉嫩的臉蛋紅了紅,頓時尷尬。鳳弈則是不滿起來,陰柔面容立刻染上冰霜,射向姜歸的目光變得不善。 姜歸不避不讓,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那表情俗稱挑釁,當年鳳弈可沒少刁難姜爻。 鳳弈能忍嗎,絕逼不能啊,他可是妖,本性肆意妄為。 這個世界除了有修士外,還有各種妖魔鬼怪,著實讓姜歸漲了見識。 因著胡清音還在身旁,鳳弈沒有直接發(fā)難,而是運了運氣,硬邦邦開門見山,“我用鳳翎和你換七彩靈芝?”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七彩靈芝,好煉制結嬰丹幫助胡清音結嬰。奈何這一趟秘境之行無功而返,不曾想一出秘境,珍寶玉獸顯示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有七彩靈芝。 鳳弈語氣中的高高在上難以掩飾,和七彩靈芝相比,鳳翎的確更加珍貴,乍看這買賣姜歸占了便宜。 姜歸想了想,原來劇情進展到這兒了。按照原來的世界線,姜爻即將蘇醒。 姜爻蘇醒,胡清音結嬰,同時發(fā)生。姜爻第一次亮相就是在胡清音的結嬰大典。百年時間,從金丹晉升至元嬰,那可是一段佳話。好死不死,剛蘇醒的姜爻只有金丹修為,被一個后輩壓了一頭,姜爻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換?!苯车溃P弈顯然是要用七彩靈芝煉制結嬰丹幫助胡清音結嬰,她腦子進水才會行這個方便,何況還是換回來一根劣質鳥毛。鳳弈是半鳳,并不是真鳳,他的毛算什么鳳翎,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鳳弈眼神當即變得危險,氣勢隨之改變。 “阿弈?!焙逡糨p輕扯了扯鳳弈的衣角,眼神央求又安撫,無聲請求。 鳳弈神情頓時化作柔和,看在清音面上,暫且繞過她的賤命。 胡清音知道他答應了,愉悅地翹起嘴角,往前站了一步,目光懇切望著姜歸:“這位,”她頓了下,想起對方能聽到自己和鳳弈的對話,那么應該是掩藏了修為,修為是在自己之上的,便改口,“前輩請見諒,晚輩乃歸元宗云景宮弟子,我這次進入東萊秘境就是為了尋找七彩靈芝,否則也不會冒昧開口,所以想懇請您行一方便。當然,絕不會讓您吃虧,有什么要求您盡管提,但凡我能做到定當盡力為之?!?/br> 姜歸挑眉,話倒是說的軟,卻把承淵搬了出來,這是想以勢壓人呢,畢竟誰不知道歸元宗云景宮背后站著誰。 附近同樣被到點關閉的東萊秘境扔出來修士聞言果然大驚,歸元宗第一宗門的大名,莫說修士,便是凡人都如雷貫耳。而作為歸元宗第一戰(zhàn)斗力也是人族第一戰(zhàn)斗力,被傳的神乎其神的云景宮宮主華闕仙尊,那更是名滿天下人盡皆知。 這百年,隨著胡清音下山歷練,不斷遇險不斷被承淵英雄救美,世人也漸漸知曉原來華闕仙尊有一親傳弟子,十分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