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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里都是泡面的味道,莊澤開了新風系統(tǒng)。 “你是莊子朋友???我看你挺眼熟的。”魯呈安討好地對程青放笑了笑,“坐,快坐,要喝點什么?我會泡咖啡、奶茶,還有阿華田,莊子和小徵的飲料都是我包的,他們都喜歡喝?!?/br> 莊澤打斷了他的話:“你去房間里健身吧,沒啥事就別——” “不用,”程青放神情自若地抓住了莊澤的手,快步往里走去,“不能太打擾你朋友,我們倆就到房間里去說吧?!?/br> 兩人手牽著手,莊澤忍不住心口一顫,本能地想要掙脫。 他從小就不喜歡和別人肢體碰觸,更何況是這個避之不及的程青放。 只可惜,程青放的手像鐵鉗似的,他又怕魯呈安看出什么端倪,也不敢用勁,幾步就被拖進了房間。 房間挺大,大概近二十平方,落地窗外能看到寧達百貨的璀璨夜景;里面收拾得十分干凈,桌子、床頭柜上都纖塵不染,床單、被套甚至連窗簾都是白色的,看起來整潔無比。 程青放鎖上了門。 “你要和我談什么?”莊澤倒了一杯白開水,仰頭“咕嘟嘟”喝了幾口。 下顎和脖頸連成了一道美好的弧線,微微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幾滴水來不及吞咽,從莊澤的嘴角溢了出來,沿著脖頸滑落,流進了鎖骨中…… 程青放的眼神一沉,有一簇火星在心頭“嘭”地燃起。 不得不承認,這只小狐貍長得很合他的心意,五官俊美,骨骼纖細卻不柔弱,身上的肌rou都恰到好處,勁瘦且不張揚,摸上去的觸感讓人意猶未盡,不想放開。 他上前一步,環(huán)住了莊澤的腰。 莊澤受到了驚嚇,手一抖,杯子差點掉了。 “你……你干什么?”他的手肘本能地就朝身后擊了出去。 程青放輕而易舉地就捏住了他的手腕,一股酸軟襲來,他的手頓時沒了力氣。 溫熱的氣息在他耳根處流連,寬大的手掌撫摸著他,帶來一陣奇怪的感覺。莊澤的腦中忽然閃過那一晚的畫面,過電般的酥麻在接觸的部位一掠而過。 “等……等一等!”莊澤慌忙想要逃脫程青放的掌控,掙扎了起來。 “等什么?”程青放卻沒有停手,伏在他耳邊語聲曖昧,“你說出來,我才知道……” 敏感處被掐住了,莊澤一動都不敢動,整個人差點軟倒在程青放的懷里,聲音也變得綿軟了起來:“別,別這樣,魯呈安就在外面……” …… 十來分鐘之后,所有的抵抗宣布失敗。 莊澤白皙的臉上全是潮紅,鼻尖的汗珠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雙漂亮的鳳眼眼尾上挑,眼角處微微泛紅,氤氳著幾分水光。 程青放看得心里一緊,湊到莊澤的耳邊啞聲道:“別犟了,我們的身體特別契合,別否認,你需要我,就這樣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給你。哪天要是我們倆之中有誰膩煩了,我們可以分手,大家也沒什么損失……” 作者有話要說: 程董花樣太多,小莊總抵抗不住??! 第7章 想要分手的第七天 莊澤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是這么一個屈從于rou谷欠的男人。 他一直覺得自己有著很強的意志力,也有著很強的計劃性,能夠抵抗大部分外來的誘惑,并一路將目標執(zhí)行到底。 但程青放這不按常理而來的行徑,把他徹底弄懵了。 就他收集到的有限信息來看,程青放這人,手段老辣狠毒,曾經(jīng)有人因為和他對著干,被他打壓得損失了上億的投資款,公司破產(chǎn),人也不知道逃到非洲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而他的私生活,據(jù)說也十分豐富,男女通吃,有美艷火辣的超模,也有乖巧聽話的小鮮rou,有一次甚至和上層社會里一位十分有名的建筑師傳出過緋聞,被人津津樂道。 怎么看,他覺得自己都不應該是這位程董的菜,值得程青放花這樣的力氣來戲弄。 剛剛享受了一場技巧高超的服務,莊澤覺得自己拉不下臉來翻臉,再說了,以程青放不要臉的程度,要是他直接拒絕的話,說不定程青放就能誘惑他在這房間里放縱一場。 魯呈安可就在外面呢,他如論如何都丟不起這個人。 “這事不著急,”他含糊著道,“你肚子餓不餓?我請你下樓吃點東西?!?/br>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程青放慢條斯理地用餐巾紙擦了擦手,“說實話,莊澤,這輩子我還沒為別人這樣服務過,你可是頭一個。” 莊澤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難道還要我向你感恩戴德?” 程青放欣賞了幾秒他變幻的臉色,忽然便樂了:“小東西,別動不動就朝我甩臉子,偶爾耍耍小脾氣我喜歡,但多了就不好了。” 他拍了拍莊澤的肩,轉(zhuǎn)身去洗手間了。 莊澤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忽然就想通了。 這個圈子原本就亂,潔身自好的能有幾個?他一直禁欲一樣地生活著,少了多少的人生樂趣? 程青放英俊多金、技術又好,是個難得的好床伴,在一起就在一起唄,趁著年輕享樂一把。以程青放這樣的脾氣,說不定沒兩天就膩了,就算不膩,他耍耍脾氣作天作地地作上幾次,還怕程青放不厭煩?到時候正好順水推舟分手,不傷和氣,皆大歡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