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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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然沒有?。∥颐刻旄阍谝黄?,我跟誰談戀愛啊?甜甜嗎?!跟甜甜需要那些東西嗎?! 安尋看了眼床上無辜的小熊,忽然忍俊不禁。再想到剛剛心里頭經(jīng)歷的那場劫難,著實也有些委屈懊惱。 小朋友,明明是你先騙人的,怎么現(xiàn)在還反過來兇我?你現(xiàn)在,都對我會發(fā)脾氣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安尋心里頭是欣慰的,至少小丫頭不再察言觀色,費心討好了。 姜亦恩慫了氣性,委屈得淚眼巴巴,坐下軟綿綿嘀咕了句:因為你一點都不在乎我 安尋眉間輕輕一凝,心間幾乎要融化,歡喜和憂愁各占一半,無奈輕嘆了一聲,跟著坐在她身邊,擦了擦那總能惹得她憐惜的眼淚。 不是不在乎,是剛剛那一瞬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小恩,我剛剛心里其實挺亂的,以后,不要再這樣嚇我了,好不好? 是嗎?安jiejie心里亂了嗎?我怎么一點也沒看出來。姜亦恩半信半疑,抽了抽鼻子。 安尋苦笑:你還要我怎么辦?我總不可能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哭鼻子吧? 摸了摸小丫頭額角的碎發(fā),把那披肩理了理,讓她裹得稍微嚴(yán)實一些。繼而再道:小恩,我必須坦白,面對你,我不能每時每刻都保持理智。我真的經(jīng)不起你這樣嚇我,我會當(dāng)真,我會心痛。 為什么?姜亦恩眼里些許疑惑,看著安尋這般柔軟的樣子,有幾分癡醉,也有幾分欣喜。 或許,她的安jiejie,比想象中更在乎她。 因為 安尋蹙了蹙眉,還是有幾分顧慮。她不確定,自己在這個時候坦白,是不是會擾亂那丫頭,是不是會讓她的人生,從千萬種選擇,禁錮到只剩下自己這一條路。 她不希望如此,她不希望,那丫頭在有資歷差異,造成的完美濾鏡隔閡下,稀里糊涂地選擇自己。 算了,以后再說吧。 姜亦恩皺了皺眉,更加疑惑了。安jiejie欲言又止的,到底是什么? 這些東西,你想跟我解釋一下嗎? 這些是姜亦恩猶豫不決,她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供出紀(jì)小瑜,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口,說出這些東西是紀(jì)小瑜為她們之間準(zhǔn)備的。 安尋看著小丫頭難以啟齒的樣子,只能想到那個可能了,猶豫一番,覺得自己作為年長的jiejie,還是有責(zé)任開導(dǎo)提醒她。 小恩啊,你長大了,有需求也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這都是情理之中的,只要心態(tài)擺正,注意好個人衛(wèi)生,不會對你的健康造成影響。但是還是要注意,不要過于頻繁了,知道嗎? 姜亦恩瞠目結(jié)舌,安jiejie想到哪里去了?!! 那些東西不是我買的!也不是我用的!是紀(jì)小瑜!紀(jì)小瑜她捉弄我!是她聽說我要過來長住,特地送給我們的!姜亦恩只覺得自己顏面盡失,委屈到想就地撒潑打滾。 我們?安尋霎時間又混沌了,眉眼里,不比剛才那般復(fù)雜,而是充斥著茫然。 姜亦恩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覺地捂住嘴。 她難以想象,安尋知道了大家對她們之間關(guān)系的揣測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她本想慢慢試探,慢慢讓她們之間更曖昧一點,慢慢往戀人的方向多靠一點,可現(xiàn)在,一切仿佛都不打自招。 她根本,還沒準(zhǔn)備好向安尋吐露心聲。 她她們都覺得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單純支支吾吾,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可以搪塞過去,卻也別無他法:不過你別多想!我已經(jīng)告訴她們我們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了! 安尋聽了小丫頭情急之下的坦誠,知道自己的猜想也是錯誤,心里多少有些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忍俊不禁道:現(xiàn)在的小朋友,真是淘氣。 姜亦恩看見安尋的臉上,記沒有羞怯,也沒有怒意,讓人捉摸不透她到底是不是介意那些謠言。 安jiejie,你不生氣嗎? 我生什么氣呀?有衛(wèi)生意識是好事。 姜亦恩一愣,驚異于安尋遠(yuǎn)比想象中開得起玩笑。不僅如此,她的反應(yīng),幾乎是默認(rèn)了,她不在乎外界的傳言。 她不在乎,在別人眼里,和自己成為戀人。 心里,轉(zhuǎn)瞬化為煙花炸裂般的驚喜。 于是得寸進尺,笑得一臉狡黠:我們兩個之間,需要有這樣的衛(wèi)生意識嗎? 安尋一愣,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抬頭看見那丫頭一臉壞笑,惱羞著戳了戳她的小腦門:想什么呢?沒大沒?。∥沂钦f紀(jì)小瑜和文靜。 嘿嘿,我知道,我開玩笑的嘛!姜亦恩雀躍地蕩了蕩腳,剛才心里那點苦悶和委屈全然消散。 不過這些,我還是要沒收了,安尋起身去把那些小盒子如數(shù)收繳,回來俯身對視著姜亦恩,微微瞇了瞇眼:小朋友,不許跟著學(xué)壞了,聽到了嗎? 我才不會呢!姜亦恩一想到被安jiejie那樣誤會,就羞愧難當(dāng),無地自容,心里已經(jīng)暗暗罵了紀(jì)小瑜千萬遍。 行了,不早了,趕緊收拾收拾睡吧。安尋關(guān)好了那個行李箱,放置在衣柜上頭的角落,幾番波折,可算是解決了心里這塊大石頭。 嗯!安jiejie晚安! 安尋回道了聲晚安,本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突然又頓住了步子,回頭。 對了,你剛剛說,腳踏兩條船,一邊搞地下情,一邊和jiejie搞曖昧 停頓片刻,眉梢一挑,繼而道: 我們,在曖昧嗎? 姜亦恩笑容瞬間凝固,雀躍的雙腳也驟然停頓,像是陰風(fēng)一吹,吹得渾身僵直,后背陣陣發(fā)涼,耳根卻燒得guntang。 完蛋!這不就是變相承認(rèn)了自己對安jiejie的感情從來就不單純嗎? 我我突然想起澡還沒洗完 三十六計第一計,走為上策! 她笨重地滑下床,宛如被點了xue,僵硬到幾乎無法動彈,回避著安尋直白的凝視,狗狗祟祟邁了兩步,步步觀察著動靜,見她沒有開口說話,火速一個疾跑加快閃進了洗手間,關(guān)門,上鎖,長長舒了一口氣。 安尋哼笑一聲,低聲自語道:小樣,叫你逗我,露餡了吧? 眼底,是掩蓋不住的歡愉,和心滿意足。 到房里,安尋才意識到這收繳來的東西是個負(fù)擔(dān),不知道如何處置才好,心想著這么多丟了也可惜,還回去不禮貌,給蘇問?未免太唐突了。 偶然掃見封面上的印畫,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自言自語道: 這個,有保質(zhì)期嗎? 作者有話要說: 紀(jì)小瑜:啊嘁!誰在罵我? 感謝在20210713 01:42:16~20210714 06:55: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晰 17瓶;鵝 10瓶;Eros 5瓶;伏生_落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一聲輕喚。 回頭, 是少女狡黠而迷離的眼,欲勾魂。她還是來了,她知道, 她一定會來, 她知道,自己一定會等到她來。 幽幽眼眸, 一瞬間看透了眼底的寂寞,沒有言語,不曾琢磨, 知心意相通實屬不易, 良辰美景實在難得。 終于, 她也放下了矜持。 鼻尖輕輕刮蹭, 交錯, 耳鬢廝磨,嘆出溫潤的氣息。輕輕試探著她的唇,愈吻愈深, 一發(fā)不可收拾。著迷了,找不到了, 就這樣放肆吧。 浴巾,扯掉了。 沒有披肩,只能用自己代替,擁她入懷,感知著每一寸, 唇, 綿綿下落,留下吻痕。副歌奏響,上下求索 像海上浮沫, 身不由己。 像乘著清風(fēng)的羽毛,沒有重量,沒有思想,更沒有方向。 亦恩 我要掉下去了 身后,是黑暗的深淵,一步之遙,似乎一個翻身,就要墜落。忽然,繾綣的懷抱在一瞬間松離,她翻身墜下,接而來襲的失重感,讓她禁不住一聲驚呼。 小恩! 安尋猛然驚醒,是夢啊。 居然,是夢。真實到那溫?zé)岬臍庀⑺坪醵歼€在耳邊縈繞,專屬于姜亦恩的奶甜香味,也揮散不去。怎么會做這樣的夢,真的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沒能把控好嗎?還是心之所向,日有所思,才夜有所夢。 蒙蒙細(xì)珠,如一層薄霧氤氳,遺留著急促,尾聲,是不完滿的終止式,飄渺得不可思議。 安jiejie? 幾聲敲門聲響起,門后傳來夢里人兒的輕喚,安尋昏頭昏腦,以為是錯覺,抓了抓頭發(fā),側(cè)頭閉眼,狠狠敲了兩下腦袋。 安jiejie,我進來了。 門,打開了。 那丫頭就這樣站在光源處,如夢似幻。和夢里的樣子,像,也不像。 夢里那雙眼睛,遠(yuǎn)沒有眼前這雙眸清澈純凈。她的小丫頭啊,就像初雪一般,握在手心稍稍一用力,就會融化得一干二凈。面對這樣的她,安尋只覺得自己這一身狼狽簡直就是無恥。 怎么舍得,去消遣。 她第一次,做這樣的夢,即便理智上認(rèn)同有需求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也完全理解單身人士偶爾自己解決,但行為上,她從來沒有放任過。 事實上,在姜亦恩出現(xiàn)以前,她還一度懷疑自己屬于冷淡那派的,不需要什么解決。 安jiejie 姜亦恩一開門,就看見安尋神情恍惚地坐著,眉間凝起,秋水明眸里淚光點點,像是驚異,又含著幾分委屈。松散的頭發(fā)有些許的凌亂,睡衣領(lǐng)口滑至一邊,香肩微露。手撐在床上,支起那弱柳腰身。 這樣的她,楚楚可憐,直叫人心碎。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聽見你在喊我,還以為是夢是不舒服嗎? 安尋還恍惚著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被小丫頭擁入懷中,剛剛平復(fù)到一半的心跳,瞬間又亂了。 我我沒事沒有理智,只是憑著直覺推開了她,起身直徑走向了浴室。 姜亦恩看著那個身影消失在眼前,略顯無力,只好在門口來回徘徊,等待著。 打開花灑,任水流蔓延,沖洗掉一切痕跡,遺留下似有似無的歡愉,帶來的,卻是前所未有的虛和離。 忽然,安尋感覺到腰腹間隱隱酸疼,難受到有些難以站立,撐著身子慢慢蹲下,前額抵在墻邊,眉間緊鎖,輕咬著內(nèi)唇,靠著偶爾深呼吸幾下來緩解身體的不適。 安jiejie,需要我?guī)兔幔?/br> 門口,又傳來了小丫頭的輕喚,渾身一顫,頃刻間仿佛潮水涌出,下意識地低頭一看,水里蔓延出一縷血色。 原來,是生理期到了。 那血紅讓安尋頓然清醒,心間的羞愧也淡然了幾分,這前后一兩天的難耐,似乎也可以理解吧。把浴缸沖洗干凈以后,穿好衣服,墊上一片夜用加長,出了浴室。 房間里,已經(jīng)點亮了光,床頭柜上,一杯冒著熱氣的純凈水。小丫頭站在眼前,等候多時,一臉擔(dān)憂。 安jiejie,痛得厲害嗎?我剛剛看你都冒汗了,你叫了我?guī)茁??我是不是讓你等了很久?/br> 安尋心里霎時間緊繃,自己居然喊出聲了?居然讓那丫頭聽見了?回想起夢里的嬌軟,她不禁后背發(fā)涼,忐忑不安。 沒沒有很久 她哪里知道有多久,只能祈禱著沒有太久。 其實,安尋只是在最后夢醒時分,抽離的那一瞬間,嘴里才溢出一句輕喚,只有那一聲而已,就足以讓小丫頭猛然坐起身。 只是姜亦恩自己都不知道罷了,半夢半醒間,還以為安尋疼了很久,喚了自己很久。也沒有從那一聲隱約里聽出什么不自然,眼下,只有滿心的自責(zé)。 你來,躺下。拉起安尋的手,把她帶到床邊。 安尋居然也鬼使神差地順著她的意思乖乖躺下,心里,一萬遍默念著:不要有罪惡感,你什么也沒有干,這是人之常情。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無地自容,不敢正視那丫頭一眼,恨不得整個人埋進被子里,永遠(yuǎn)不見天日。心中禱告著那小丫頭能快點出去,不要再讓自己置身于危險邊緣反復(fù)游離。 可是,她舍不得開口讓她走,理智被吞噬掉了大半,幾乎是殘存無幾。本能的,望著那丫頭,滿眼依戀。 小恩,我不太舒服她本想表明自己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一會兒,一出口,卻是帶了幾分委屈,甚至,有些撒嬌意味。 我知道你不舒服,我算了日子,應(yīng)該就是這一兩天了,已經(jīng)來了吧?姜亦恩松軟一笑,有些欣慰安尋的坦白。 安尋心底一驚,自己都不曾細(xì)心留意的事,那丫頭居然幫她算著日子,還這么準(zhǔn)確的正中了。暖意一蔓延,委屈感就更加肆意了,眼里充盈著淚光,抿著唇點了點頭。 在遇到姜亦恩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無微不至地體貼她,心疼她,照顧她。甚至于母親還在的時候,也是如此。 自從有了meimei,母親又病了,安尋身上就擔(dān)起了一份責(zé)任,對家里報喜不報憂成了習(xí)慣,有什么病痛多半也是自己扛著。 所以,大學(xué)的時候,偶爾生病,哪怕蘇問非要陪她在醫(yī)院打點滴,她也會毫不留情面的把人趕走。那時候的蘇問,多少還有些大小姐性子,做事也是一根筋,讓她走,她就真的會走。安尋對此也是心口如一,并不會感到任何的失落。 只有這丫頭,她舍不得,也知道,趕不走。 可只要理智一恢復(fù),她就依然是習(xí)慣性逞強,再不舍,也不好意思讓這個小丫頭大晚上不睡覺,守在自己身邊。 不是很嚴(yán)重,躺會兒就好了,不用擔(dān)心。 疼得不厲害的話,就不要依賴藥物了,我?guī)湍惆茨σ幌掳?。姜亦恩再床沿邊坐下,看著安尋此刻的狀態(tài)確實還好,心也寬了幾分。 安尋驚了一秒,這時候讓她按摩,那不是雪上加霜是什么,她再也禁不起一點折騰了,于是婉拒道:不用了,我沒事,你趕緊回去睡吧,明天要上班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