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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墨慢慢從額邊往他師兄耳邊移去,然后在那溫軟的耳邊吐出幾個字。 只一瞬,陸肖的臉色如潮水般成了紅色,瞳孔震了震,看著謝墨。 謝墨說的是,師兄,我想進(jìn)入你。 陸肖那只聽到這句話的耳朵已經(jīng)成了血紅,而還保持著清冷的臉色有一絲龜裂,看著謝墨似乎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謝墨伸手摸了摸血紅的耳朵,然后側(cè)頭過去舔了舔。陸肖只覺得一陣濕潤,然后濕潤的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 墨兒... 舌尖劃過耳郭,柔軟與guntang逼的陸肖有一陣顫栗。禁欲般的神色早已被其他情緒取代,陸肖有些難耐,他對這些洶涌膨脹的情緒還不習(xí)慣,而謝墨又已經(jīng)帶著他翻越了下一座高山。 陸肖重重地呼吸聲不受控制地響起,謝墨伏在耳邊的喘.息更是讓陸肖忍不住想要動,不知道要動哪里,但就是想動。 墨兒...陸肖覺得自己真有些受不了了,放開我。 謝墨只裝聽不見,劃入耳蝸,轉(zhuǎn)了一圈,陸肖輕呼了一聲,謝墨愈加賣力。謝墨是打定主意要讓他師兄得到極致的舒服,使出渾身解數(shù),毫無經(jīng)驗甚至一度禁欲度日的陸肖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節(jié)節(jié)敗退。 好了 依稀間謝墨聽到他師兄微不可聞的示弱,這已經(jīng)完全不是那個天下第一并且清冷到?jīng)]有情緒波動的六派之首陸掌門。 濃重的呼吸,以及不經(jīng)意露出的聲音,都讓陸肖覺得有一種難言的羞恥,而且還在不斷高漲,刺激著他的所有。 第110章 110 【師父】 崖底伸手不見五指又悄無聲息,與上一次來并無不同。謝墨沒有刻意隱藏行蹤,他來的目的就是要找人,或者是被人找到。 你是來找為師的嗎?忽然響起的聲音還有話讓謝墨震在了那里,為師? 陰影里走出一個人影,謝墨立馬看向那張臉,跟他師父并不像,但是聲音,聲音很像。 不認(rèn)得師父了?寒隕刻意學(xué)了陸乾的聲音,沒有批上斗篷,只是帶了一張人.皮.面.具,他有十足的把握這把聲音十成十地像陸乾。 我?guī)煾敢呀?jīng)死了。謝墨站定看著眼前人,裝一個死人你不怕給自己帶來晦氣? 自從你體內(nèi)有了魔種,我待你便愈發(fā)苛刻,是我的錯。寒隕說,一雙無波的眼睛安靜地看著謝墨,還流轉(zhuǎn)了幾分歉意。 我?guī)煾复覙O好,從無苛刻。 你要真覺得我好,后面怎么與我越來越生分。甚至連一聲師父也不肯喊。 我不喊是因為謝墨驀然頓住看向?qū)γ嫒耍曇舯溆中皻馐?,你到底是誰? 寒隕深深嘆了一口氣,陸乾的神態(tài)已經(jīng)刻在了他的血rou里,有時候都無需刻意模仿,他就可以是陸乾,就如此刻這一聲嘆息。 不是像,而就是陸乾。 謝墨差點脫口而出一聲師父,但這兩個字太久沒喊過了,已經(jīng)做不到脫口而出,而謝墨此時也回過了神來。 他師父早就死了,就冰封在冰室里,不久前他才跟他師兄去見過,他真是見了鬼才會被人三言兩語撼動心神。 你有恢復(fù)根基的辦法? 枯木逢春的辦法也是為師讓寒暑帶給你們的。寒隕說,雖然他恨死了陸乾,但不妨礙他一口一個為師,并且越裝越像。 你認(rèn)識我?guī)煾浮Vx墨說。 是我傷透了你,到現(xiàn)在你都不愿信我就是你師父。寒隕淡淡哀傷道,肖兒這些日子還好嗎?廢了根基如同一個廢人,他受的住嗎? 謝墨冷眼看著面前人一句接著一句,不論對面如何情深義重,謝墨都是冷眼旁觀,可以確定一點,對方此刻并沒有想要跟他出手。 恢復(fù)根基的辦法。謝墨說。 你真的不信我是你師父?寒隕說,有那么一刻連寒隕自己都已經(jīng)覺得自己就是陸乾,臉上的神態(tài)別人看不見但是他自己知道,一模一樣。 這該死的一模一樣! 我就算真沒有腦子,自己冰封的師父這事這輩子也是不會忘的。謝墨說。 眼見也不一定為實。寒隕道,有時候你看著已經(jīng)死了的人,不一定就是死了的。 你在說誰?在這一刻謝墨才真覺得眼前這雙眼睛很像他師父,還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師父心愿不過就是蒼生安好,眾人不受生老病死的困苦。 原來你想做救世主。謝墨勾了勾唇角,全身戒備了起來。與魔域勾結(jié),殘害蒼生,陷害正道,卻有如此宏偉的愿望。 師父的心愿從未變過。寒隕徹底把自己當(dāng)成了陸乾,來幫師父吧?墨兒。 莫上突然出鞘,紅光劈開眼前黑暗,陰森靜謐的甬道內(nèi)兩道強(qiáng)大的靈力沖撞,甬道兩側(cè)石頭受不住如此強(qiáng)烈的沖擊從內(nèi)開始崩裂。 寒隕伸出一掌,掌心釋放出的靈力遮上甬道兩側(cè),崩裂的石塊竟又紋絲不動地嵌在其中。 謝墨看得清楚,這的確是他們天平派的術(shù)法! --